孿生兄弟也就罷了,還起同一個名字,你家長輩是學問太差勁,還是記性太差勁?見他這樣說,明顯的有敷衍自己的痕跡,小姑娘不滿的瞥了他一眼,眼中滿是鄙視,接著問道:“那你可知道,如何才能見到這位張浩軒公子?”這話一出,自己也感覺怪怪的,眼前這人似乎也叫這麽一個名字,卻總是和心中的那個身影相差十萬八千裏。


    這小辣椒倒是有那麽一股子的執著勁兒,隻是眼神有點不好,真神就站在你麵前,你卻肉眼凡胎不識的。張浩軒心中暗笑,但也沒有說透,他望著小姑娘笑道:“這位小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說過隻問我一個問題的,之前那個我已經迴答了,這個應該算作是第二個吧,嘿嘿——”


    小姑娘從懷裏掏出銀子道:“我知道,要再加銀子是吧?瞧你那貪樣。”


    “你,把一個人,看簡單了。”張浩軒嘿嘿一笑:“本專家迴答問題也要看心情的,今天就隻迴答你一個問題,另一個問題,就算是贈品好了。”


    小姑娘看了他一眼道:“你笑得好奸詐哦,你是一個大大的奸商。”小姑娘鼓著小嘴,對張浩軒徹底的鄙視。“小孩子家家的,我可不會跟你一般見識。”見這小丫頭清純可愛,調戲起來應該很有趣,張浩軒嗬嗬樂道:“你也知道,國有國法,行有行規,做我們這一行的,信譽極為重要,如果我今天把這位張大才子的行蹤告訴了你,那我以後還怎麽去見他啊?”


    “這倒也有些道理。”小姑娘點點頭,望著張浩軒道:“沒想到你這奸商還挺仗義。”“你這麽快就看出了我的優點?”林晚榮‘吃驚’道:“我本來以為我已經隱藏的很好了,哎,我還是鋒芒太露了。正所謂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看來是時候好好檢討一下自己了。”


    小姑娘捂著小嘴咯咯嬌笑了起來:“你這人到底還要不要臉皮了?”這小姑娘生得貌美,笑顏如花,張浩軒今日賺了銀子,又見到了李雪兒,更得到即將做爸爸的天大喜訊,心情極好,和她忽悠了幾句,心裏極爽,又道童言無忌,便也不去爭辯那什麽臉皮問題了。


    “誒,那個誰,不告訴我這位張大才子的行蹤,我也不勉強你了。那你能不能告訴我,張公子這一個月來都做了那些新詩?”小姑娘眼珠一轉,弱弱的問道,那語氣似乎是在做賊一般。


    “我叫張浩軒,不叫那個誰。”張浩軒瞪了她一眼,恨恨的說道:“所以,小姑娘,對不起,你我之間的生意黃了。”


    那小蘿莉頓時語氣一軟,見他一臉的決然,連忙搖晃著他的胳膊,嘟著小嘴可憐兮兮的說道:“那個,張公子,你別生氣,是我說錯話了,告訴我好不好。”


    “賣萌,我也會,說不行就不行,除非你加銀子,嗯,精神損失費。”張浩軒哈哈一笑,小妞,在我麵前來這一套,你還嫩了點。


    “好,姑奶奶今天認栽了,就再給你二十兩銀子。”小姑娘毫不在乎的掏出二十兩銀子遞給張浩軒,連聲催促道:“快些說吧,我聽著呢。”


    我靠,這小蘿莉是不是對銀子沒有一個概念啊,這一伸手就給了二十兩,整個就一個降落凡塵普度自己的散財童子啊。記得聽雪兒說,這小丫頭姓趙,張浩軒默默唿唿的記得,財神爺好像叫趙公明,想到此,張大豬哥心中猛一咯噔,莫非這小妞是財神爺的後代,這個,自己要不要腆著臉上去和她打好關係,以後也好多淘一點兒‘糞土’


    “你磨磨唧唧的幹什麽啊,銀子你都收了。”那小蘿莉托著下巴,一副專心聽講的好學生形象,若不是時隱時現的兩個小虎牙暴露了她性格中潑辣的一麵,險些讓張浩軒誤以為她是一個後世懵懂的初中妹子。


    “大哥,你又寫詩了?能不能念給雪兒,嗯,還有我們的孩兒聽聽。”李雪兒明亮的大眼睛中滿是驚喜,滿目崇拜的看了一眼張浩軒,輕輕的依偎在他的肩上。


    張浩軒聞言,心中一暖,一揮手將她溫柔的擁入懷中,笑著說道:“好,都依你,大哥這就念給你聽。”


    “喂,張公子,我可是付了錢誒。”那小蘿莉看他深情款款的樣子,忍不住一陣惡寒,實在把他和方才那奸商的嘴臉和好男人三個字聯係起來,連忙出聲插話道。


    張浩軒也不去理會她,一個小女娃兒,就知道在這裏壞我的好事,要不然我現在已經在屋裏和我家小雪兒溫存了。


    他整理了一下思路,迎著黃靜怡期待的眼神,他突然微微一笑,拉著她的小手輕輕道念道:“十裏平湖霜滿天,寸寸青絲愁華年。對月形單望相互,隻羨鴛鴦不羨仙。雪兒,這詩你喜歡嗎?”


    “嗯。”李雪兒激動的狂點頭。


    隻羨鴛鴦不羨仙,好美的意境啊,那小蘿莉也兩眼癡迷,口中喃喃的重複兩遍,雙頰泛紅,竟然也莫名其妙的點了點頭。看的張浩軒一陣無語,我跟我媳婦兒講話你聽了也就是了,點什麽頭啊。


    “還有,還有,快點。”大約場麵靜謐了約一盞茶的功夫,那小蘿莉突然發瘋般的一把抓著張浩軒的胳膊,紅著臉賣力的搖了起來。


    張浩軒暗暗撇了撇嘴,姑奶奶,你當我是微信啊,搖一搖還能給你搖出性v*來。


    但是,張浩軒是一個誠信的商人,既然收了別人的錢,若是就這樣想蒙混過關,也的確有點太不厚道,畢竟這一小會兒的時間,張浩軒腰包中,已經憑空的多了七十兩銀子,這才是真正的沒本錢的買賣,空手套白狼啊。


    但是該選哪一首比較好呢?張浩軒也不禁有些發愁,若是選那些邊塞詩隻怕過於的剛毅,不和這散財童子的胃口,算了,還是選一首纏綿的愛情詩吧。望著懷中柔情萬千的李雪兒,張浩軒微微一笑。做你心目的蓋世英雄,這是多麽偉大的一個承諾,如今的自己卻已經是內功盡失,再加上身上舊傷尚未痊愈,估計戰鬥力和李鴻才有的一拚。憶起那日將軍府的別離,張浩軒長歎一聲,緩緩的吟道:“寒蟬淒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裏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這首詞是宋朝大詞人柳永的代表作,此詞為柳大才子離開汴京南下時與戀人惜別之作。詞中以種種淒涼、冷落的秋天景象襯托和渲染離情別緒,活畫出一幅秋江別離圖。此詞一出,四周頓時一片靜悄悄的,連那守門的老漢也偷偷抹了抹眼淚,黯然的消失在角落裏。


    清秋節令的‘寒蟬’,襯托著‘淒切’悲涼秋景。人將別、日已晚、雨乍停、蟬聲切。惜別的長亭,淒涼的深秋。壯士分別尚且悲傷,更何況這對一別可能成永訣的戀人呢??‘都門’三句,寫離別時的心情。設宴帳中,本欲多‘留戀’片刻,怎奈‘蘭舟催發’,這樣的餞別酒,飲起來怎能不‘無緒’?欲留不得,欲飲無緒,矛盾之極。‘念去去’兩句,則承上啟下,筆隨意轉,有如浩瀚長江,一瀉千裏。千裏煙波,楚天空闊,設想到別後的道路遙遠而漫長。就此一別,人各東西,對情人的思念有如楚地沉沉煙波,伴隨情人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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