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來找北堂夜泫聊天,北堂夜泫也都沒理會,隻偶爾自斟自飲一杯。


    寒月喬差不多酒過三巡之後,坐迴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才發現北堂夜泫一直哪裏也沒去,隻是靜靜地坐在位置上,和這裏歡樂的氣氛格格不入。


    想著今天自己和小飛飛收了人家差不多上百萬兩銀子的好東西,怎麽也的給人家點表示。


    寒月喬就笑著舉著酒杯,對北堂夜泫敬酒。


    北堂夜泫先是沒有動,隻拿眼睛掃了一眼寒月喬,眼中的光芒,似乎有些不悅。


    寒月喬早就習慣了這個人喜怒無常的性情,也沒有多麽介意,扭頭就打算將酒杯放下。


    隻是……


    就在寒月喬打算將酒杯放下的時候,北堂夜泫忽然冷不丁地將寒月喬的酒杯接了過去,仰頭一口喝了下去。


    寒月喬看傻了眼。


    他喝了她的酒?這不是間接親吻嗎?


    寒月喬急眼地吼:“我是讓你也舉杯,沒,沒說讓你喝我杯子裏的啊……”


    “我這裏沒酒了。”北堂夜泫臉不紅氣不喘,理直氣壯地迴答。


    說完,北堂夜泫就起身,對著寒月喬一拱手。


    “宴席也參加了,我就告辭了。”


    “不留下嗎?你的屋子我還沒有讓人動過。”寒月喬腦抽地迴答了一句。


    說完,寒月喬就有些後悔了。


    她從前不是巴不得北堂夜泫不要住在寒王府裏敗壞她的名聲嗎?怎麽現在反而順口就問他要不要住下?這也實在是太……


    果然!


    在一旁聽見這話的小蕊,科爾沁夫,都用一種曖昧的目光向她看來。好像她跟北堂夜泫之間已經有了什麽關係似的。


    這個真是誤會!她們之間絕對是純潔的!


    寒月喬差點想拉著辛蕊他們解釋一番。


    再看去,還好,淩光宇、尹旭然那些人被小飛飛拉著在一旁比賽玩打彈弓,沒有注意到這邊。不然又是一番解釋。


    看著寒月喬這邊一臉尷尬的時候,北堂夜泫總算沒有火上澆油。


    “不了,免得又被你收房租。”


    “嗬嗬……我可以給你打個折,便宜一些。”寒月喬擺出一副精明商人的嘴臉,順口說了出來。


    說出來又覺得不妥。


    自己著樣子,怎麽看都像是在挽留他啊!


    自己這是怎麽了?


    北堂夜泫也不知道有沒有誤會什麽,走的時候,嘴角還微微上揚著。


    小飛飛的生辰,就在寒月喬全程的走神之下,不知不覺之中結束了。


    趙玉蓉被送去了娘家,可以有一年的時間不再打擾她。除了寒辰煥之外,她也算是沒有了太多的仇敵。眼下最重要的,就是以牙還牙,幫原主報一下四年前被侮辱生子,差點命喪黃泉的血海深仇了……


    傍晚,宴席散去,眾人陸陸續續地迴到了自己的住處。


    寒王府內也漸漸安靜了下來。


    母親已經被送走的寒秋霜、寒飛平等人,內心不安地坐在院子的石桌前,開起了小會議。


    “這件事,絕對不能就這麽罷休!”


    “是啊,娘親被燒的差點毀容,現在還被趕迴了娘家,簡直就是欺負我們這一房無人!我們一定要找她算賬!”


    “該怎麽算賬呢?她武功了得,身邊又有那麽多的高手保護,已經不是四年前的寒月喬了……”


    “……”


    就在幾個人沉默下來的時候,寒秋霜開口了。


    “一群窩囊廢!”寒秋霜咬牙切齒地道,“看來還是要我出手!”


    “姐姐你有辦法?”


    “哼,你們就不用管了!我自有辦法!”寒秋霜冷言道。


    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故技重施!


    嗬嗬……


    “哈欠!”


    寒月喬不知道為何,無緣無故地打了個噴嚏,就感覺耳朵根也跟著發熱,好像是有誰在背後想著算計她一樣。


    一旁,玩鬧了一天的小飛飛早就已經睡下了。


    寒月喬隻獨自坐起身,來到了窗戶前。


    沒想到,這一走來,就看見窗戶前的空院上似乎有一道鬼鬼祟祟的人影。


    寒月喬二話不說,立刻閃身躲到了窗戶後,不讓外麵的人發現她的身影。而她卻可以透過窗戶看向窗戶外。


    窗戶外,那道鬼鬼祟祟的人影越走越近,明顯就是衝著她的屋子而來的。


    這是要……


    寒月喬眼珠一轉,立刻明白了這人的來意,隻是這一次,她沒有先一步跳出去打草驚蛇。而是轉身將床榻中安睡的小飛飛叫了起來。


    “飛飛!”


    “娘親?”


    “噓!娘親和你玩一個捉迷藏的遊戲,想不想玩?”


    “娘親,你從來沒有大晚上這麽無聊地吵我,你就直說吧,是不是又有人來算計我們了……”小飛飛揉著眼睛,嘟嘟囔囔。


    寒月喬感覺自己能有這麽一個聰明的兒子,真的是三生有幸啊!


    “知道還囉嗦?起來!”


    “知道了!”


    小飛飛很利索地起身,悄無聲息地跟著寒月喬走出了臥房。順著後堂,上了屋頂。又趴在屋頂,從高處俯身看著那個偷偷靠近他們臥房窗口的黑衣人。


    就在寒月喬和小飛飛看好戲的時候,忽然感覺到對麵的大樹上似乎有一絲異動。


    寒月喬抬起頭,就發現武安正手握著長刀,隨時隨地準備出手的樣子。


    寒月喬急忙衝著武安比劃了一個的動作,武安就暫時收起了他的大刀。


    她還要看好戲呢!怎麽可以這麽快就打斷?


    話雖如此,但是那個黑衣人來到了臥房的窗口之後,明顯覺得屋子裏不太對勁。獐頭鼠目地透過窗戶紙看了一會兒,卻一個人也沒有看見。


    黑衣人眼中閃過一絲困惑,然後悄然地準備轉身。


    隻是……


    當黑衣人轉身的時候才發現,在他的身後早就站著一人,手握著長刀,不偏不倚地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別別,別衝動!我隻是來這裏看看,不會做什麽事情的!”黑衣人急聲告饒。


    聽口氣,明顯是一個油嘴滑舌的慣犯。


    武安可不聽他這一套,一把大刀,死死地架在黑衣人的脖子上。


    寒月喬帶著小飛飛也一個縱身跳了下來,站到了這個黑衣人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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