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眥,是你嗎睚眥!”


    聽到這個久違的聲音,龍淵頓時跟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忙不失迭的喊道。(..tw無彈窗廣告)


    睚眥沒有馬上迴話,慵懶的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大哈欠,然後白了龍淵一眼算是迴應。


    其實也不能怪龍淵識不得自己的魂偶,實在是睚眥一次一個樣,而且還越變越小。上次見到他時,他已經縮水到原先的一半,活像一隻貼了金邊的海狸鼠,而這次,他更是大縮特縮,光聽到音,見不到形,意識之海裏掃了半天,才發現躲在角落裏,沒睡醒似的精靈鼠小弟。


    龍淵知道睚眥不是凡類,早就見怪不怪,也不糾結,而是急切的問道,


    “太好了,睚眥,我現在被人綁起來,你快看看,能不能幫我把這繩子掙開!”


    “什麽?主人你就因為這點小事哭的要死要活嗒!”


    睚眥瞪著他那張開跟閉上都是一條線的小眼,好像聽到什麽天方夜譚一般,氣鼓鼓的說道,


    “就這種繩子,我木偶時都能弄開,更別提現在了,我可是剛剛突破王偶境界,也就是說,主人你現在好歹也是個王士強者,放眼天龍,也勉強能稱的上高手了。您能不能注意點高人的形象,不要跟個小娘子一樣哭哭啼啼的!”


    在聽到睚眥突破王偶境界時,龍淵就已經不哭了,奶奶的,果然不愧是豬腳的魂偶,bug級的存在,雖然大部分時間見不到他的蹤影,喊他也不鳥你,但是一到關鍵時刻,他總能給你無限期待,真是睡覺也能長修為啊!


    “王偶,睚眥你已經突破王偶境啦?那貔貅呢?他是不是也突破了?”


    一說到貔貅,睚眥原本就不爽的小臉上,變得更加憤怒,


    “不要跟我提那個混蛋,奶奶的,老子辛辛苦苦攢點魂力,他眨眼功夫,鯨吞了一半,簡直比強盜和土匪,要不是因為他,老子說不定現在都是聖偶了!”


    睚眥在那兒唧唧歪歪,罵罵咧咧,一直默不作聲的貔貅終於坐不下去了,“睚眥,莫要胡言,不就是借你點魂力嘛,咱們身為龍子,兄弟之實,血脈相承,人家孔融還知道讓梨呢,你這麽大的魂偶了,還瞎吵吵~”


    “屁兄弟,屁孔融讓梨呀,你欺負我時怎麽不說是兄弟呢。再說了,人家孔融讓梨也是小的讓大的,你身為老九,怎麽不見你分點魂力給哥哥我呢!”


    貔貅一直敦厚老實,理論起來,哪裏敵得過睚眥牙尖嘴利,不過老實人向來不與人爭口舌之利,吵不過睚眥,貔貅也就不吵了,張開大嘴,對著睚眥就是一陣狂吸,吸~~?


    睚眥罵著罵著,突覺菊花一緊,緊跟著身上跟被人切了大動脈似的,魂力不斷的往外噴。睚眥敵不過,怪叫著逃離。


    好久沒見著這一對活寶吵鬧了,看到眼前這一幕,龍淵還是忍不住有點淡淡的懷念,不過現在情況緊急,他也不得不打斷這對兄弟。早在睚眥說道龍淵身上的繩子,他木偶時就可以弄開時,龍淵身上的繩子便已經配合著化為灰燼,龍淵也重新恢複了自由。不過就在睚眥和貔貅吵鬧的時候,空蒼率領的四六軍團已經衝到開羅大軍的邊際,雖然眼瞅著就要突圍成功,但是龍淵卻愁上眉頭,如今開羅大軍傾盡全力攻城,連帝國之鷹空蒼突擊都不顧,他該怎麽穿過這開羅大軍層層的包圍,折迴城樓之上!


    人的任何部位都可以撒謊,甚至包括眼睛,你看a片裏的女主,哪一個不是明眸不是望穿秋水,楚楚動人。但是意識卻無法騙人,正在意識之海躲貓貓的睚眥感覺到龍淵的煩惱之後,氣的都忘了跑了,


    “主人,我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麽了,這點事還算事嗎,難道你不知道王士是可以飛的嗎,你直接飛過去不就完了!”


    “對哦,我怎麽沒想到呢,我現在是王士,可以飛哦~”


    龍淵猛的一拍腦門,懊惱不已,暗罵自己真傻,這麽簡單的事竟然想不到。接著他趕緊調動魂力,在意識之海裏被貔貅追的無處可逃的貔貅,如遭大赦,趕緊幻化成鎧甲,依附他身,隻聽“蹭”的一聲,秦浪還沒來得及反應,坐下的白馬卻是猛然一驚,仰身長嘶。


    戰馬受驚,在戰場之上可是十分危險的事情,不過好在秦浪不愧為曾經榮威麾下精銳金羽衛的統領,禦術驚人,隻是片刻,便把受驚的戰馬重新安撫平靜。而安撫完戰馬以後,一向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秦浪,卻是陡然一驚。因為剛剛還在他懷中的龍淵,眨眼的功夫,竟然不見了。難道剛才戰馬受驚的時候,不小心掉地上了?


    一念及此,原本就大驚的秦浪更加惶恐,這龍淵身上可是被繩子綁的跟螃蟹似的,如果落在開羅之手,那非被敵人當螃蟹活扒了不成。


    而就在此刻,溫納爾城城樓之上戰況慘烈異常,雖然有五千學生兵的加入,但是麵對開羅十幾萬大軍,根本不夠看的,戰局非但沒能得到扭轉,反而越陷越深。隨著越來越多的開羅士兵爬上城樓,他們便迅速占領外側的城樓,而少了天龍守軍的阻撓,背後越來越多的開羅大軍,借助雲梯,爬上城樓。


    這是一個惡性循環,天龍守軍越打越少,而開羅敵軍人數還在不斷增加。就算守軍們意誌再怎麽堅定,看著眼前這些鐵刀砍不盡,吹風吹又生的敵軍,也難免心生絕望之意。而情緒是會傳染的,不多會,這種情緒便傳遍所有有天龍守軍,就連擁有無限活力的學生兵們明眸中也慢慢失去往昔的神色。


    城樓之下,比賽爾興致昂揚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尤其是當他看到剛剛擊敗她的亓官靜正深陷危機時,眼中更是閃過一絲別樣的神采,他突然興致大發,對著城樓之上喊道,


    “亓官仙子,別來無恙?”


    亓官靜如今身中數劍,恙的不能再恙,但她還是朝著樓下喊道,


    “小女子尚好,煩勞將軍費心!”


    “仙子如今大局已定,縱使您棋藝再高,也迴天乏術,老夫還是奉勸仙子,你尚且年幼,早日納降我開羅,老夫必保你有個大好的前程,切莫一時意氣,圖做困獸之鬥!”


    亓官靜雖然知道他所言非虛,但還是忍不住哂笑道,


    “手下敗將,切莫多言,隻要你一日未占領這溫納爾城,勝負便未定!難道你忘了剛才的王棋,你是怎麽丟盔棄甲,全軍覆沒的嗎!”


    比賽爾聽後,卻也不惱,反而朗聲大笑,


    “果然不愧是亓官老匹夫的之女,嘴皮耍的跟你爹爹一樣利索。不過這戰場可不似王棋,我不信此時此刻,你還能給我變成一個王出來!”


    就在比賽爾話音剛落,城樓之上突然升起一道土黃色的光圈,光圈之大,迤邐數百米,竟把城樓內外,全都籠罩在內!


    剛才還一副貓捉老鼠滿臉戲謔比賽爾,看到這個光圈,像看到鬼一樣,潺潺失神,恍然驚道,


    “這~~這是聖域!”


    隻見那黃光閃爍,光圈之中,卻有一人傲空而立,雖然他人並不是非常高大,但此刻映在眾人心中卻似高山一般巍峨,隻聽他低頭俯瞰大地,緩緩念道,


    “你隻看到我的光圈,卻沒看到我的魂力,你有你的士兵,我有我的妙計,你嘲笑我兵力不濟,不能勝你,我可憐你總是吃癟,你可以輕視我的年輕,我們會證明這是誰的時代。裝逼是注定孤獨的旅行,路上少不了嘲笑和質疑,但那又怎樣,哪怕是遭雷劈,也要劈的閃亮。


    我是太子龍淵,我為自己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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