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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寢室門,龍淵想也沒想徑直走向食堂,琢磨《鍛體九宮》一天了,出門就覺著走路都輕飄飄的。(..tw好看的小說)這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就餓的慌,這都一天沒吃飯了,直接餓暈了。


    正在那大快朵頤,馬涓涓這時候急匆匆的跑過來,“你怎麽還在這吃飯呀,都火燒眉毛了!走,快跟我躲一躲~”不由分說,她上來便拉著龍淵往外跑,害的龍淵還以為地震了呢!


    兩人逃命似的跑了好遠,龍淵突然發現自己腳下的地麵還是平的,這才停下來,氣喘籲籲的說,“怎麽了,我還以為地震了呢?”


    “比地震嚴重的多呀,地震或許還能逃生,這次你肯定是死翹翹那~”馬涓涓當真喘的上氣不接下氣,不過這話聽得龍淵卻是越來越糊塗。


    “你先順順氣,到底怎麽迴事你慢慢說~”龍淵幫她拍拍後背,慢慢引導著說。


    馬涓涓深唿了口氣,接著道:“你聽說過呂翰源嗎?就是那個潛榜第一的,哦不,現在是第二了,你聽過嗎?”


    龍淵隻覺著好笑,就算以前不認識吧,今天這可是他第二次聽說呂翰源的名字了,“有聽過呀,怎麽了?”


    “他今天去我們教室找你,還好你不在!”馬涓涓似有有些後怕,提起這個臉色還有些不自然。


    “哦,他去找我幹嘛,是想約我吃飯嗎,你告訴他我對男人可沒什麽興趣!”龍淵一臉怕怕的說,


    “呸呸呸,你頂多就算一男孩,他可沒有孌童的癖好,人家可是天行學院鼎鼎有名的白馬王子,哪像你呀,扒開腦門,裏麵整一茅廁!”自從上次和小雲老師比賽以後,無論龍淵怎麽解釋,整個天啟班都一致通過龍淵“猥瑣王”的稱號,涓涓這次出奇的認同了這個稱號,時不時的還借此打擊他一番。其實不能怪她,估計連龍淵自己對這個稱號都沒辦法不認同,借用他的解釋:這年頭刮的就是猥瑣風!


    “我這茅廁就算隻墊兩塊磚也隻給你一個人蹲,那王子可就不一定就隻騎一匹白馬呀!涓涓,你可要想清楚了!”龍淵語重心長的說道,聽得涓涓小臉撲通撲通的紅,小妮子還是太嫩啊!


    “這個時候還有心思瞎說,都火燒眉毛了”雖然心有小鹿亂撞,涓涓還是不忘提醒他,可見此次事情來得確實危急!


    “我知道了,不就是我潛榜第一的事嗎!”看她表情嚴肅,龍淵就估摸著她也為這事來的。


    “啊,你知道呀,那你還敢明目張膽的去食堂吃飯呀,你是不知道呂學長的影響力,他不僅是蟬聯了潛榜第一五六年了,而且在實力榜也是連續三年排進前五,崇拜他的小女生可謂如過江之鯉,要不了多長時間肯定傳他耳中。你還是趕緊躲起來幾天,避避這個風頭。


    “你就為這事呀!”龍淵邊說著邊拉著她就往迴跑,那速度看上去比剛才快了不少。


    “這事還不夠你煩噠,你這是幹嘛去呀~”


    “快點跑,我那飯才吃到一半呢,可別讓保潔阿姨給收了~”


    “你~”馬涓涓氣的直接甩開他的小魔爪,顯然是被他氣的不行了,發狠的說道,“你愛幹嘛幹嘛去了,跟豬一樣就知道吃,讓人家直接給你打個豬頭得了~”


    一聽這話,龍淵知道她肯定是生氣了,趕緊寬慰她說:“你放心啦,那呂瀚源絕對不敢動我一根寒毛,你就安安心心的跟我去吃飯就行,潛榜第一可是件值得慶祝的事情,今天你吃什麽隨便點!”


    涓涓白了他一眼,剛想說他白目,轉過身卻看到他那嘴角淺淺的笑意,不知怎麽的,突然一下子就信他了。迴想起跟他在一起的這段時間,他總是有些意外之舉,說不定他還真有方法逃此一劫呢!不過這小子平時可是小氣的很,好不容易撈他一把,“好吧!那就點食堂的招牌菜吧,“清蒸寐魚”,終於等到人請了~”


    “嗚嗚~~~”龍淵哭了,自從從王府逃出來,他花的都是隨身帶的細軟,雖然自己趁年輕,在王府和皇宮裏搜刮了不少,但縱使是金山銀山,也總有坐吃山空的時候,肉疼的從兜裏掏出銀子,龍淵瞬間便是下定了決心,自己必須得想個法子去賺錢了。


    吃了口那所謂的招牌菜,味道卻是普通的緊,這也難怪,雖說寐魚名貴,但是他可是出身榮王府,而且甚得龍威大帝喜愛,平時琳琅珍饈都難能下咽。不過涓涓卻是吃的津津有味,還是那句話,沒挨過餓,就不知道什麽叫幸福指數!


    看著她大快朵頤,龍淵似乎又飄迴那個啃方便麵還房貸的年代,迴憶竟如此真實,是前世還是今生?既是落魄浮萍,定將綠滿江亭~


    書上說魂偶,是一種力量的投影,人偶之前,它以單體形式存在,卻是隻能發揮其威能的十之一二。其原因就像是一加一等於幾的問題,當你的魂偶凝成金色,它的單體威能事實上已經達到極致,就像煮沸的開水,無論你溫度加的再高,也頂多是加快他汽化的速度,卻是不能再有質的變化,這便是一。但若想更近一層,便得尋得另一個一,這個一便是你本身。


    當然這個一加一卻不是簡單的算術題,正如哥德巴赫猜想那樣,是個無**證的公理。沒有人知道為什麽人偶合一以後偶士頓時能暴漲數十倍威能,也沒人可以言傳身教到底怎樣去做到人偶合一,唯一有跡可循的便是人偶之間有個媒介,那便是意念。


    呂瀚源繼續緊收意念,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意識之海的某個角落,有團金黃色的火焰在跳動,直覺告訴他那便是他的魂偶!進階金偶已經兩年了,以他還未滿十八歲的年齡確實可以笑傲同輩,但是那連續五年的潛榜之首隨時敦促著他前進!哦,現在好像是第二了,雖然有些意外,但他卻不是自高自大的井底之蛙,上午他還特意去了天啟班觀察下那第一究竟是什麽可畏之輩。天啟師?內心還是不能接受這樣一個潛榜之首,不過他相信學校領導肯定會有的放矢。遊園不值,定心修煉便是!


    驅動緊湊的意念,慢慢像那團金黃靠近,據說要達到人偶之境,就必須通過意念為自己的魂偶打開一個空間之門,因為魂偶像是一顆種子,意識之海給它提供了優越的生長環境,但是他慢慢的發育,意識之海卻是鉗製他壯大的一個桎梏。所以呂瀚源現在想做的便是將他移出意識之海。


    意念終於與那團金黃接觸,看他似乎沒多大抵觸,慢慢的繼續滲透,


    “嘭!”


    那團金黃瞬間蹦出萬千朵火苗,剛剛形成圍剿的意念頓時被粉碎,再次失敗!


    都數不清這是第幾次了,呂瀚源隻覺著全身乏力,那感覺比連續接受五個金偶士的挑戰還累。畢竟意念不比別物,過分透支的感覺比“彈盡糧絕”還痛苦!要是別人恐怕早就不撐了,他還在挑戰著意念的韌性,打算繼續嚐試。


    失敗是成功他媽這句話一點不假,通過那多次失敗的總結,呂瀚源似乎是有了那麽幾分明悟,魂偶是不能夠在空間裏任意穿梭的,但意識可以,所以隻要用意識將他包裹然後再轉運出去既大功告成!但問題的關鍵是怎麽將他包裹呢?


    再次緊聚意念,這次將他鋪成一張平麵慢慢的匍匐向前推進,在快要碰到魂偶的時候佇立不動,掀起平麵的遠角,挑釁次的舞動,慢慢的刺激那團金黃的神經。那魂偶被刺激了那麽多次,哪裏會上他的當,冷眼看他在那獨舞~這是一場耐心的比拚,是另一種形式的鬥智鬥勇!


    終於有一方支撐不住,原本肆意擺動的麵角終於漸漸屢平,倒不是說呂瀚源耐心不足,沒彈盡糧絕過的人肯定不知道那是什麽感受,終於他快到了崩潰的邊緣,意念猶豫一團爛泥,靜靜的躺在那裏。休息下,他準備撤了。突然,原本蜷縮在角落的魂偶慢慢的舒展,像是想要炫耀他的勝利,竟然一步步的浮到他意念平麵上麵。呂瀚源陡然來了精神,平緩下心緒,繼續耐心的等他浮到最佳位置,“收線!”意念像張大網頓時將那金黃色包裹,任他如何掙紮,卻是寸口不鬆,耗盡自己最後一絲體力,強撐著意念,慢慢將他像那空間之門托動!


    “蹬蹬蹬~”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毫無征兆的響起。“噗!”緊緊是一瞬間的分心,卻被那團火焰抓住挈機順勢崩破包裹,重新逃迴他的那片領域,最終功虧一簣,呂瀚源徹底崩潰了!胸腔頓時升起無窮的火焰,他對著門外吼道:“誰呀!”


    門外之人像是一愣,接著一聲柔美打破僵曉,“是我”,有一種人,光聽聲音都能聽得出驚豔,因為她太完美。顯然門外正是這樣一個人!呂瀚源雙手用力擦了下臉。強撐著打起精神,心中縱然怒火焚身此刻卻不敢表現出半分,帶著笑意,他跑去打開門。門一打開,一張精致的臉帶著幾分誘人的幽香墨立於門外,一雙鳳目略帶疑惑的上下掃視著呂瀚源,接著緩緩問道,“是不是打擾你了?”


    “沒,沒有~”呂瀚源身影一陣慌亂,原本已是淋漓的後背更添一陣冷汗,“宮小仙你,你怎麽來了?”


    原來這妙齡女子正是天行學院五大花魁中的玫瑰宮小仙,也難怪定力不弱的呂瀚源都把持不住。五大花魁不分名次,各有各的特質,當然,她們都有個共同點,那就是絕豔。而這位玫瑰更是絕豔到讓人絕望,精致的麵貌配上凹凸的身材,那就是一個p,就算她是一個花瓶,那也是青花瓷打底的!但卻還擁有絕好的家室,上榜的實力,試問何方神聖方能折桂,如此佳人自然覬覦之人如過江之鯉,連呂瀚源都未能免俗。


    “哦,剛剛看到新出的潛榜,有點詫異,順便想起點事,所以就過來看看你。”


    呂瀚源本來不是很在意此事,此刻卻是麵映飛霞,登時臉紅起來。“來看我?”


    宮小仙卻似未從聽見,接著說:“新的潛榜之首竟然是個天啟師,這事著時匪夷所思,不過這叫青草的天啟師我卻是早有耳聞,今天這事正好與他相關!”呂瀚源不由的被她的話所吸引,一臉疑惑的問道:“你早就聽說過青草,難道他是哪個世家傳人?”不過他隨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這六合大陸還曾未有過天啟世家。


    “我不知道他從哪兒來,不過他確實不是個普通的天啟師!”宮小仙眉頭慢慢凝結,美眸中透著一絲疑惑,不知道在思索什麽。呂瀚源還是第一次見宮小仙這般表情,好奇心不免增了幾分,接著問道:“哦?他有什麽特別之處?”


    “特別之處說不上,你知道我那個表弟載傑嗎?”宮小仙轉過頭來,四目相對,呂瀚源忍不住底下頭來,慌張的應道:“知道,潛力不錯的一個小夥子!”聽到他的評價


    宮小仙臉上閃過一絲笑意,隨即被陣陣不煬取代,定了定神,她幽幽的說道:“幾年前,載傑曾被他打敗過,以至於到現在還萎靡不振!”


    “難道當時你表弟還尚未凝結成偶?”呂瀚源心中有些意外,雖然與那載傑隻是數年前的匆匆見過一麵,但是那句潛力不錯卻並非討好之言,除非是凝偶之前,天啟師和偶士同在一個起點,兒童之間鬧個別扭,勝負隻在五五之數。


    宮小仙暗自搖了搖頭接著說道:“當時他的銅偶已經靈動,隱隱有突破銀偶之意,憑此實力更是榮兼一年級的首席之位,沒想到竟是敗在一個羸弱的天啟師的手下~”


    呂瀚源微微色變,顯然這已超出他的認知,他肅聲道:“這事有些蹊蹺。”


    宮小仙點了點頭接著說道,“所以我道他不普通,這次我來找你主要是想麻煩你一件事。”


    “什麽事?”


    “幫我教訓教訓他為我表弟出氣,順便看看他到底有何憑借,我很好奇!”似乎知道自己的話很冒昧,宮小仙接著又說道:“算是我欠你個人情”


    呂瀚源眉頭皺了皺,嘴唇微微動了下,接著目光迴轉,迴答說:“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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