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一直不肯答應,豈不是要永遠呆在這裏?我還沒有做籠中鳥的意願。”他冷聲諷刺道。他考慮好了,隻有跟他說自己想要加入l組織才是明哲保身的最佳方法,如果他真的要對自己怎樣,至少也會有所顧慮,他也能活下來,然後才能找機會從這裏逃出去。


    “至於我想要加入l組織,你不要想太多了,我隻是想通了,這也是你們的目的不是嗎?”


    季博士突然想通了,舒子澈一定是為了保證自己不再最後變成實驗體而為自己添加的一到保命符吧。隻不過他還不知道在l組織裏麵的異能者和變異者就是用來衝鋒和試驗的,他們雖然精貴可是也抵不住高層怕死的心情,隻需要保證持續不斷的哄騙異能者加入l組織就行了。


    “那麽合作愉快。”季博士笑意顏顏,別的他不管他隻管自己的研究。


    兩隻手就這麽握在了一起。


    ……


    “季博士,這個真的要用嗎?”一個戴著口罩緊張的滿臉是汗的青年手裏拿著一支注射劑,對著季博士再三問道。


    同樣穿著一身白袍的季博士則目光淡定的接過。


    “小張,你這樣的態度是不行的。”他以不讚同的態度說他。“我們是為國家做事,要是這次研究結果出來,那將會引起全世界的轟動,而為了科學有些人的犧牲也是必要的,他們會是我們國家的烈士,國家會記住他們的。”


    “可是……”青年依然無法過自己內心的那關,這畢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啊,要用人體做實驗,而且還是從未用過的藥劑,他可擔不起這樣的責任。


    “我不會讓他就這麽死的,他是我們見過的唯一一個身體是普通人,但是卻可以用異能的人,這支藥劑的最終藥效隻是讓我確定他的身體是否排斥變異基因,找出他的異常,因為普通人是不可能產生違反大自然現象的能力的,所以他的身體裏一定有我們不知道但是卻是跟其他普通人一樣的共同點,隻要找出來並且想方設法複製,說不定每個人都能擁有的日子就指日可待,那個時候我們或許根本不用研究什麽對付變異病毒的疫苗,隻需要改造每個人的基因,強化它們,喪屍還有什麽可怕的呢?你會怕你家的小貓小狗嗎?”


    青年咽了口口水沒有說話,季博士的神情因為過度的妄想而變得猙獰,他往後倒退了一步,對於這樣將科學研究放在第一位的瘋狂科學家,他是無法理解的。


    躺在鋪著白布的冰冷長桌上的子澈因為被注射了強效麻藥而昏昏欲睡任人擺布,這是他心甘情願的,他知曉第一次他們是不會讓他死去的,如果不闖入虎穴又怎麽能夠讓人放鬆警惕。再有一點,就像體檢那樣,他們是不會從自己身體裏檢查出任何問題來的,把他解剖了他也還是正常不過的普通人類。


    一覺醒來,仿佛什麽事也沒有,看不見陽光也沒有窗台的臥室精致豪華,睜開的第一眼見到的就是再熟悉不過的天花板,那是他的臥室。


    他感覺自己全身乏力,想必是因為麻藥的緣故,手臂上有一點細小的針孔,也不知道是給他注射了什麽。


    他掙紮著從床上爬起來,給自己倒了杯水喝,看了眼門柄,心裏後悔如果給他一次機會,他相信自己一定會更小心。


    隻這一個小小的活動就給他的身體造成巨大負擔,他覺得自己很疲憊,歎了口氣,把自己埋進鋪著厚厚被褥的床中央,讓自己恢複精力。


    “他怎麽樣了?”


    就在子澈快要睡著的時候,監控室的門突然被打開,季博士從門外走進來看了看視頻,發現他在睡覺,又一次將舒子澈醒過來到睡過去之中做的事問的清清楚楚。


    他知道這次的藥劑隻是小劑量的,就算隻是普通人也應該承受的起,隻是不知道那藥會在他身體裏產生什麽樣的反應,會融合嗎?


    那是他特意從異能者身體裏取出來的基因。他曾經想過舒子澈會不會是異能者的一種,隻不過更加得天獨厚,異能者是靠大自然本能進化完成,如果舒子澈也是自身進化,那麽應該沒有任何問題才是,如果不是,那這種基因能夠和他身體內部的基因融合嗎?還是會發生更多的變化亦或是直接導致他變異失敗?


    要知道基因變異是每一種巧合混雜在一起,達到一個點才會向前進化,一旦不僅沒有重合還打亂了內部的順序就很有可能導致人體發生病變亦或是產生其他的效果。


    季博士將期待的目光轉向舒子澈。如果是第一種,那就隻是證明自己的猜測,如果基因出現新的進化就說明將舒子澈的基因轉進其他人身體內部進行轉化的可能性還是比較大的,因為他本身就是普通人,隻不過是在他原有的基礎上加入另一種基因,如果進化失敗……


    這是他無法預測的。而舒子澈的死亡幾率隻在百分之三十。


    他曾經給普通人移植過異能者基因,可是他們統統都死了,他試圖找出異能者的共同點,卻沒有找到,就像是上帝垂憐,點到哪個哪個就成了幸運兒,可是他從不曾氣餒,而眼前這個,或許就是上帝垂憐於他,送到他麵前的最佳試驗品。


    子澈在房間好吃好睡了半個多月,除了不知道什麽原因自己有點拉肚子以及發了場燒以外,平平安安的度過了。


    季博士等不及了,再說半個月時間也夠了,那邊又催促的很急,他又不能暴露自己做這些手腳的痕跡,要知道l組織也不完全屬於政府或是任何一個人,如他這般偷偷做手腳,他也是拿著自己的腦袋在冒險,一旦被揪出來將沒有任何人能保住他,而且還得賠上自己一家的性命,雖然他不在乎家庭,可是卻不能不顧及他們的性命。


    半個月一過,舒子澈再次被打了麻藥送進手術室,季博士從各方麵對他做了檢查,發現那種基因居然被融合了沒有一點反應,似乎是因為那場發燒一起將反抗的基因解決了。弱肉強食,這證明了舒子澈身體裏有種他從未見到過的強大基因,季博士不知道該感到高興還是興奮,他急匆匆取了他內部的基因,讓小張弄來一具正常人的身體注射進去,吩咐了一句將舒子澈送迴房間,自己推著推車去準備好的單間觀察被注射了舒子澈內部基因的正常人會發生什麽變化。


    單人房間被布置的像病房,沒有子澈那麽好的配置,隻是最簡單的擺飾,床上的人四肢被綁縛著,身上插滿了各種儀器的管子,幾台電腦前麵坐著季博士手下帶來的科研人員,他們都專心致誌的觀察著眼前的屏幕,生怕錯過了什麽。


    下午兩點二十分,床上的人開始有了反應,身體像缺水的魚前胸不斷挺起,雙腿掙紮,季博士極度興奮的在旁邊觀察,拿著支筆在墊著一塊板子的紙上寫寫畫畫,整個過程一共十多分鍾,很快那人就平息了下來。


    觀察室內的科研人員突然驚慌的站起來:“季博士,這人已經腦死亡!”


    “季博士,心髒已經停止跳動!”


    “快!快給他做心髒複蘇!”季博士大吼道。


    可惜的是人已經救不迴來了。


    季博士氣惱的摔了手裏的板子,厲聲吩咐他們將屍體弄到研究室去,這屍體還有利用價值。


    死人比活人好的一點就是隨便你怎麽弄都沒事,他破開屍體的肚子想從他身體裏取基因,可是剖開來的時候眾人都嚇了一跳。


    本該是血肉模糊的內部出現了黑色,就像是腐壞一樣的臭味在研究室內蔓延開來,眾人捂著鼻子一副欲嘔的樣子根本沒法進行下去。


    季博士當機立斷,讓所有人撤離,穿上防護服再進去。


    隔絕了臭味,他終於可以開始著手尋找問題。可是這人好好的怎麽一下子就變成這樣了呢?他怎麽也理解不了。


    百思不得其解,他隻能從源頭尋找問題,忽然他靈光一閃:“小張,上次給那人注射的異能者基因的普通人怎麽樣了?我讓你給我交份報告為什麽到現在都沒給我?!”


    他的頭腦裏卻在想著另外一件令他懊惱的事,怎麽就忘了呢?他應該先備份……等等,沒有給舒子澈注射異能者基因的原始基因還在研究室裏。


    “你們在這裏看著,我還有事要做!”話說完,直接從已經朝他走來的助手手裏抽出那份關於異能者基因的報道,“小張,你跟我來。”


    他讓人從其他地方轉來一個普通人,給他注射了沒有用過異能者基因的原始基因,然後開始觀察,同樣是那麽多時間,可是對方卻一點事也沒有,將他叫醒讓他把東西變沒或者隨便弄個火啊水的他也弄不出來,他再次抽取了樣本,發現注射和沒注射都是一樣的,不禁暗惱起來。這證明了給舒子澈注射的異能者基因還存在,隻不過不知道何種原因他們產生了共鳴和平衡,可是其他人畢竟沒有舒子澈的身體,這一下就等同於給正常人打入了異能者基因,打亂了其他人的平衡,所以不用再次試驗也知道異能者基因是獨有的,不能轉給其他人。


    進化是非常公平的,大自然優勝劣汰,如果你沒被選中就說明你不夠優秀,這種方式沒有一點作弊的可能,因為隻有達到那個度他才可以進化。


    可是為什麽就隻有舒子澈即使注射了也沒事呢?他的基因也同樣既不能為人所用也不能傷害他人。


    要不要試試變異者的基因,是季博士躍躍欲試又擔心真的弄死舒子澈所煩惱的。


    可是看起來就算注射了也沒用,頂多證明了舒子澈身體的共鳴性非常強大而已,可沒有用的證明就算見到了也不是什麽稀奇的事。難道是體質問題?


    探尋了舒子澈一家,發現也不過是平民百姓,跟其他人沒什麽不同,甚至舒子澈還不如別人過的舒坦,他的母親和父親都對他不待見。


    當他把關於舒子澈的資料翻來覆去尋找遺漏的點時,看到某一處的時候他突然睜大了眼。


    舒子澈原來是雙性人!他並不具有單一的男性屬性,並且上麵寫著舒子澈的女性功能也同樣具備了,這就能說明為什麽母不愛父不親了。


    但是這會影響到舒子澈發生變異的過程中又有什麽大的扭曲嗎?這些都是無法檢查出來的。


    人類對於基因始終難以完全掌控,基因密碼也並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解開的,這令他很焦躁。


    但雙性人雖然少見這個世界上想要找出一個也不是件難事,更何況如今這兵荒馬亂的,聽說上麵已經亂成一團連政府都無暇去管,本來z國內部就是一團亂麻,誰都怕死,身居高位者尤其怕死,不然r國也不會用他家人威脅並且將他送入l組織,隻可惜這麽些年來,由於l組織的嚴密性,他始終隻能徘徊在中遊,研究這些,更多的他卻是接觸不到了。


    舒子澈過了幾天舒坦日子,季博士則忙得要死,這次這個雙性人並不是被說服進來的,而是用麻藥弄進來的。反正季博士也無需他醒著,直接給他注射原始基因,將他弄醒後檢查效果,並且為了讓他配合還用對付舒子澈那套來說服他。


    可是沒有用。季博士憤恨的錘了一下桌子。就算是用雙性人試驗,可事實說明這種基因就仿佛是為了舒子澈存在的一樣,除了他誰都不能用!


    這些都是一堆垃圾!


    嘩啦一聲,紙張落在地上灑滿了一地。


    這些有什麽用!研究不出舒子澈身上有用的基因,時間又迫在眉睫,他以為這次一定能夠成功,隻需要提取他身體上的基因加在其他人身上。


    可是這完全沒有可能!


    舒子澈的基因根本不能為人所用!


    憤恨不能使頭腦清楚,他一時衝動之下一發狠,決定拿舒子澈開刀,不管如何他都要研究出來怎麽提取安全有效的基因!


    不是安全的進化,那些人根本就不會去嚐試,他們已經在很多人身上試過用‘zhc’來進化,可是除了擁有強大的意誌和強健的體質的人之外,全部都死了。


    擁有強大的意誌聽著簡單,可是做起來太難了,如今這種和平的社會,偷雞摸狗投機取巧誰都會誰都比對方精明,可是強大的意誌是非常正麵的詞,它需要的是精神力的堅定和內心的堅定,這一世誰會沒做過幾件虧心事?


    ‘zhc’中就有一種成分或者說是病毒,它們可以釋放出迷惑你的物質,它們會尋找你的弱點,如果你無法清醒那就等同於腦死亡,而強健的身體則是資本,同樣也證明你的身體是否足夠健康有力,是否能鏟除病毒的侵襲並且吞噬掉它們。


    他決定嚐試一個更加危險的方式。俗話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他想要保住舒子澈可不是因為自己內心善良什麽的,而是因為或許他是唯一的例外,在沒有找到替代品之前他必須愛惜,可是現在看來太過溫柔是無法達到目的的,所以他決定抽舒子澈一半的血液拿掉他一小半的基因,替換到另一個人身上,他就不信這樣還不行。


    反正舒子澈隻需要活著就行,l組織根本就不需要他加入,因為比他強的人還有很多。


    舒子澈完全不知道這次自己會栽在這裏,沒想到就算自己答應了他們的計劃他們也將自己看的那麽嚴,明明對於他們而言他根本就手無縛雞之力。


    他一直都在尋找機會,正巧發現門口的禁製對他沒那麽嚴了,或許等這次下了手術台,他會尋找更多的機會。


    可是他沒料到自己從這裏出去的方式根本不是這樣的。


    ……


    沒有人知道缺少一半的基因意味著什麽,缺少一半的血液隻需要用同種類型的血液補齊,可是基因這玩意是很難補的,舒子澈一下子透支,身體各部分莫名其妙的開始敗壞,季博士這才開始著急了,急匆匆給他塞進去其他人的基因,也不管合不合適隻管讓他先活下來,又將他丟在一邊,轉而研究起另一個人來。


    可是就在他一轉身之間,沒發現手術室有人進來過,那人發現這裏已經結束就順手把試管和一些儀器一起帶走,裏麵同樣包括了那舒子澈的基因,然後那人走到半道才發現不對,他拿的該是幹淨的試管,怎麽會有這些,於是匆匆忙忙將試管架送迴去,將其他儀器推去‘地下室’,他沒有發現就在那些儀器裏還有一些東西存在著。


    季博士迴來後隻發現儀器不見了,隻有一排試管架,心裏一著急,但他有個習慣就是臨時把東西裝在試管裏,攜帶也方便,就沒有去追究儀器的事情,一心想著搶救舒子澈,因為舒子澈被不止他一個人關注著,所以為防被人看出他下了大動作,他就關了門外正在手術的燈,想來儀器也是這樣被拿走的,他現在也不需要那些儀器,反正基因也已經移植到舒子澈的身體裏去了。


    他拿起試管架上麵的第一個試管,放進口袋裏,那是他順手抽出也是順手放進去的位置,他記得很清楚。


    走到外麵後,他吩咐小張不要聲張,讓他把舒子澈弄迴去,因為舒子澈畢竟是還是專門歸他管的,所以隻要舒子澈活下來,他做的動作就不會被人發現。


    他打算在沒有弄出結果來之前,不讓其他人知道,他在這件事上麵花費的人力實在是太多了,再下去會被上層非議的。


    舒子澈隻感覺自己身在一片雲霧裏。那種又軟又舒適的感覺能夠輕易讓自己入眠,可是總有股聲音在擾亂他想要睡覺的想法,總是把他叫醒,讓他覺得很煩躁。


    草,有完沒完了。


    皺了皺眉頭,卻始終睜不開眼,一股疲憊的感覺能從腳底心延續到大腦。


    突然他感覺到有一股外力將自己丟在了哪兒,可是他就是醒不過來。這個時候舒子澈終於發覺有什麽地方不對勁了。


    難不成是他被注射了麻藥後還沒醒過來隻是知覺先醒過來了?


    艱難的想要睜開眼睛,身體石化一樣難以動彈,並且渾身酸痛乏力,突然他感覺到有什麽軟綿綿又令人心生歎意的感覺柔柔的混雜進來,似乎想要將他整個精神力抽出來打碎再拚合,有時候明明已經感覺到很舒暢了,可是依然會被揉碎打破,就像是一個小孩在拚拚圖怎麽拚也拚不對一般,可是他卻覺得很痛,尤其是明明被拚好了卻硬生生被拆了,那種劇痛真的能讓人渾身發顫。


    等他再一次睜開眼,是被一股舒適的微風吹醒的。


    他撥開眼前吹亂的長發,身子一用力幾乎是以他所料未及的敏捷從地上起來的。他驚訝的眨眨眼睛,發現似乎有哪裏不一樣了。


    捏捏身上的肉,發現自己變得更加白皙,突然他發現身後有什麽感覺不一樣的地方,伸過手碰碰發現自己居然長出了一條毛茸茸的尾巴。


    嗯?


    等下,是他的錯覺吧?他怎麽、怎麽看見有一片烏雲鬼鬼祟祟的從頭頂飄過。


    幾根黑線出現在舒子澈額頭,一根眉毛翹著一根眉毛平躺,看的起來舒子澈非常非常的生氣。


    “給你一分鍾時間,不出現在我麵前我就走了。”雖然很匪夷所思,但是舒子澈已經猜出幾分來了,如果這不是他想得太多的話。


    “嗚嗚嗚……不要不要我……都是小空不好,小空不會拚,小空最喜歡小澈,小澈會給小空送有趣的動物來陪小空……”一隻揉著紅通通眼眶其實半滴淚水都沒有的小正太,翹著一根毛出現在他麵前,右手抹著臉,左眼偷偷看著舒子澈的反應,還用左手怯怯的捏一小點舒子澈的衣角,舒子澈感覺自己要是真的說了重話就跟自己作孽似的。


    等等……什麽叫小空不會拚?


    舒子澈隻覺得自己的眼皮子跳得很厲害。不是他想的那樣吧?


    “你叫小空?”


    “嗯!”答得那叫一個響亮。


    “小空不會拚是什麽意思?”


    小空捏捏衣角的毛線頭,害羞的用眼角看子澈,一件嫩藍色的套頭衫就跟女孩子的韓版娃娃裙似的下擺很大,他掀開來的那一角露出裏麵粉藍色的褲褲和鞋子,“小空……小空說了實話小澈會生氣的。”


    眼前的孩子不過八、九歲大,倒是把自己天生的優勢發揮的淋漓盡致。小空和子澈這一戰自然又是小空勝利。


    “我不會,隻要小空說實話。我剛才醒過來前感覺到有人再把我七拚八湊,是你嗎?”


    “哇……小空不是故意的!小空也想把小澈拚好的,可是有好多好多,小空隻能掰碎了拚,因為小澈要死了,小空太著急所以把覺得合適的都試試,小空叫了你好多遍小澈都不醒,所以小空就隻能自己拚了。”小空邊嗚咽著邊說,其實說半天子澈還是沒懂。


    “你是說,在我睡覺的時候,是你一直讓我不要睡,然後看見我醒不過來於是就自己拚了?”子澈第一次後悔有人叫自己起床他居然不聽,所以自己變成這樣也有一半因素是在他自己身上?


    “嗯。”


    看見子澈指著毛茸茸的尾巴,小空似很委屈又像是很心虛一樣用大大的水汪汪的眼睛含著永遠下不來的淚水,看著舒子澈……的尾巴。


    拜托……他能不能說句臥槽?


    小空給小澈用的當然是最好的,尤其豹貓一族又是他最喜歡的動物,那長長的能夠打破空氣的尾巴,纖細修長又柔韌的身軀以及優雅高貴的姿態,還有慵懶的眼神都讓小空迷醉,他怎麽能夠允許其他不完美的種族融入小澈的基因呢?!


    尤其是他給小澈用的是豹貓裏麵的白化豹貓,他隻見過一次就被深深的迷戀住了哦。小澈化成豹貓的形態,一定會非常可愛優雅高貴大方的。


    ……拜托……誰來把他拖走,誰都行。


    小空第一次見到小澈的時候就對小澈一見鍾情了哦,他就像豹貓一樣,修長挺拔,纖瘦的身姿,白白的皮膚,長長的頭發,小空絕對不會告訴小澈小空是故意的喲。


    所以——


    “小澈,你就原諒我吧,我不想看著小澈死掉啊。哇——”


    “閉嘴!”


    ——收聲。


    “嗝……”這是小空哭的不能自已開始打嗝的聲音。


    “怎麽收掉尾巴。還有,把一切都按順序給我講清楚了,完全沒聽明白你在講什麽,講不清楚我就走了。”子澈威脅,當他發現這種威脅還蠻有用的時候,子澈又豈會不用。


    “小澈的尾巴收不迴去是因為小澈還沒適應的關係……”


    “叫我子澈。”舒子澈打斷了他的話。


    “子澈需要變成豹貓一段時間適應兩者轉變尾巴才會消失。”這句倒是說得很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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