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鳶這幾天都沒有去盛娛,一直在電腦上關注著電影的票房。


    再加上她現在懷了孕,極度嗜睡,總是盯著盯著電腦屏幕,就會睡過去。


    她也就安心的待在壹號院,打算在這裏養胎。


    她剛想拿過杯子喝水,就看到有人給她的手機上發了一張照片,是江敘錦被綁著的照片。


    江敘錦的眼睛被蒙著,嘴裏也塞了一團布料。


    綁匪的要求很簡單,讓她隻身過去找江敘錦,不然就會撕票。


    【如果你把這個事兒告訴其他人,或者報警,我們也會撕票,不想你的朋友出事的話,一個小時之內,必須趕到我發給你的地址。】


    池鳶皺眉,冷笑了一下,隻覺得這個綁匪腦子有病。


    如果她真的隻身過去,那麽死的就不是江敘錦一個,包括她和肚子裏的孩子都會沒命。


    對方利用江敘錦來拿捏她,並且還是在這個階段,除了霍家人還有誰呢?


    池鳶就算是到了這個時候,腦子也轉得很快,想通了這其中的彎彎繞繞,也就毫不猶豫地把這件事告訴了霍寒辭。


    她也很擔心江敘錦,但是她懷著孕,貿然出頭隻會連自己都搭上,交給霍寒辭是最穩妥的辦法。


    霍寒辭看著照片,眉宇劃過一絲陰沉。


    “我會讓人去解決,你安心在家,電腦也不要看太久了,對眼睛不好。”


    池鳶心裏一甜,“知道了。”


    事關江敘錦,霍寒辭沒有大意,而是直接出門了。


    池鳶在壹號院內待了兩個小時,跟花敬酒聊了一會兒天,就覺得有些困了,拿過一旁的枕頭,靠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她並不知道,這是花敬酒給她的暗示。


    催眠師就是這樣,悄無聲息的讓你中招,讓你昏昏欲睡。


    花敬酒湊近,在她的耳邊低語了幾聲,然後開始詢問。


    “池小姐,你認識花宴麽?”


    花宴是他堂哥的名字。


    池鳶感覺自己在做夢,夢裏迷迷糊糊的有人在問她問題。


    花宴?


    這是誰?


    她想說自己不知道,可潛意識卻又告訴她,好像聽說過這個名字。


    是在哪裏呢......


    池鳶拚命想要想起,卻覺得自己的腦子被禁錮在一個密不透風的地方,有一股力道在阻止她去迴憶。


    她的臉色變得慘白,嘴唇都跟著抿緊。


    花敬酒看到她這般,也就輕聲安慰。


    “想不起就不要想了,放鬆。”


    池鳶臉上的表情漸漸平靜,睡得安穩。


    花敬酒迴到自己的位置上,眉心擰緊,在一張紙上塗塗畫畫。


    最後,他才敢定下自己的治療辦法。


    這次隻是小試牛刀。


    花敬酒將手中的本子合上,隻覺得苦惱。


    如果堂哥給池鳶做過深度催眠,那自己接著做,一不小心就會讓池鳶崩潰。


    畢竟所謂的催眠就是在一個人的腦海裏下達某種指令,如果他現在所下的指令,跟池鳶曾經接收到的指令相違背,那麽這兩種指令就會在她的腦子裏互相拉扯,她不知道聽哪一種,精神也就會受到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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