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3章 喝血的古井
“嗬，口氣還挺大的，那我這就叫你死！”胡大仙的短刀在他脖子上劃了一下。
黃五嘴巴雖硬，可看到胡大仙真動手了，立刻就軟了下來。
跟我說道，你幫幫我，我答應你，肯定會饒你一命的！
到了這個時候，他居然還敢挑撥離間！
我沒有搭理他，仍舊站在一邊。
胡大仙的短刀在他臉上蹭了幾下說，宋老板死得那麽慘，都是你造成的，我這就讓你去陪他！
說完手臂一震，短刀似乎要往他的脖子上抹過去。
這下黃五真的害怕了，一下子癱軟在地上，哆嗦成一團。
見到胡大仙的辦法好使了，我這才走到黃五的跟前問他，你肯不肯說？要是不說的話，我們真的不客氣了！
黃五被嚇得麵如土色的，嘴巴也不那麽硬了。
哆哆嗦嗦的說，我說，你們想要知道什麽？
我問他，詭絲和種子都被我們除掉了，為什麽碰過花瓶的人還會死？
黃五說，這件事我也不清楚，不過我知道，隻要把紙人和種子再次埋到棺材裏，詭絲同樣會找到那些碰過花瓶的人。
聽他所說，那些詭絲才是關鍵。
我問他，詭絲是怎麽來的？
黃五說，這件事隻有黃家人才知道，我隻是拿了錢，幫他們辦事的。
看他的樣子並不像是在撒謊。
我問他，黃家就是製造假古董的人嗎？
黃五說，是的，他們做出來的古董讓我幫忙找買主，並且還能賣一筆大價錢，別的事我都不知道。
我問他，黃家在哪裏住？
聽到我的問話，黃五突然抬起頭來看著我。
他的表情很古怪，似乎我的話很不可思議。
“怎麽了？”我問他。
黃五說，兄弟，你不想活了嗎？居然敢去惹黃家？
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胡大仙踢了他一腳說，什麽叫活的不耐煩了，趕緊迴答。黃家算什麽東西，比他們厲害的我見得多了。
黃五歎了口氣說，我可以告訴你們黃家在哪裏，不過我勸你們一句，還是別去惹他們的好！
“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什麽時候輪到你勸我們了？”胡大仙罵道。
黃五說，既然你們一定要知道，我就告訴你們，你們沿著遼河一直往上遊走。在盤中縣的境內，離河邊不遠有一棵大柳樹，到了那裏，你就能夠找到黃家了！
他的話說得很含糊。
胡大仙以為他故意不肯告訴我們實情，又是連踢帶打的。
黃五苦著臉說，二位大哥，我已經說實話了，我雖然給黃家辦事，也沒去過，也隻是聽他們那樣跟我說的。
看來他沒有說謊，胡大仙點點頭，看了看我，問我，應該怎麽處置他？
我們不能放他出去，否則他肯定會去給黃家人報信。
那樣肯定會非常麻煩，並且好多人不明不白的死在他的手上，這個人留不得！
我衝著胡大仙使了個眼色。
胡大仙咬咬牙，手腕用力，短刀從他的脖子上劃了過去。
血立刻噴了出來，黃五一下子栽倒在地上。
他卻沒有立刻死掉，而是歪著頭看著我們。
嘴角帶著一種很猙獰的笑意，斷斷續續的說，你……你們別得意，你們的下場會比我還慘的！
胡大仙踢了他一腳，黃五一歪頭不動了。
雖然村子裏人很少，可是如果被發現有人死掉了，肯定會惹來麻煩的。
我跟胡大仙趕緊從房子裏出來，然後匆匆忙忙的迴到車上。
謝偉問我們，見到黃五了嗎？
我跟他把黃五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說黃五承認了那麽多人都是他害死的，謝偉的臉色也變得沒有一絲血色。
他不停的搓著手說，我從他手裏買的古董足有上百個，什麽玩意都有，會不會都有問題呀？
胡大仙點點頭說，肯定都有問題。他跟黃家串通好了，在贗品上施了術，讓你們沒法分辨出真假來。然後都當成好東西收藏著，那些東西就跟定時炸彈似的。等黃家需要生魂的時候，裏麵的東西就會出現要了人命。就算是把古董摔了都沒用，因為那個邪門的東西甚至能藏在古董的碎片裏麵。隻有把詭絲除掉，才能不再害人。可是詭絲由黃家控製著，除掉一根甚至還會出現更多的！
聽到胡大仙的話，謝偉一下子癱軟在車座上。
問他，那該怎麽辦啊？
胡大仙說，隻有一個辦法，就是把你賣出去的都收集迴來，然後歸攏到一起，埋起來。埋在遠離人煙的地方，或許還有一點希望。
謝偉咬咬牙，這對他來說，肯定是一筆不小的損失。
因為他所說的古董害人的事情，肯定會有人不相信。
說不定還會趁機加價，所以想要把那些東西都收迴來，也不是一件容易事。
我跟謝偉說，你盡力就行了，實在弄不迴來，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謝偉點點頭。
迴到省城的時候，謝偉有些垂頭喪氣的迴家去了，我跟著胡大仙迴到了住處。
胡大仙說，這件事得盡快去辦才行，按照黃五所說的，詭絲控製著的東西無影無形的，隻要碰過贗品古董的人都有可能丟掉性命，包括我們兩個。
這件事確實挺棘手的。
幸好符篆和厭勝術能夠壓製住它。
胡大仙把幾張符篆拿出來，疊成三角形，讓珊珊把它們用大紅色的絨布包保住，讓每個人都戴在脖子上。
弄完這些，我們就商量著去黃家的事情。
盤中縣是省城下屬的一個縣，離這裏也不是很遠，開車半天的時間就能夠到。
黃家肯定很不好對付，所以我們三個要一起去。
就讓阮夢瑤和珊珊留下，在家裏照顧曼陀羅花。
第二天天一亮，我們就開車出去了。
按照黃五所說，沿著遼河邊上的便道一直往前開。
對我來說盤中縣並不陌生，因為距離我原來住的村子也不過五六十裏的樣子。
可是遼河邊上的大柳樹，我還真沒有聽說過。
轉眼已經到了盤中縣的境內。
我們打聽了好幾個人，好不容易有個年紀很大的老伯說，對，好像有那麽一棵大柳樹，跟前有個村子叫柳樹屯。就是根據柳樹起的名字，聽說那棵柳樹很有些年頭了。
我們再打聽柳樹屯有沒有姓黃的？
老伯搖搖頭說，我以前到那裏去過幾次，村子裏姓劉的最多，沒有聽說過有姓黃的。也可能是後搬來的，你們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們按照老伯的指點，一直往前開。
到了中午的時候，果然看到不遠處有一棵大柳樹矗立在路邊。
現在正是盛夏時節，大柳樹遮天蔽日的，就跟一片濃雲似的。
離大樹不遠處有一大片的稻田，好多人正在稻田裏忙活著。
照黃五所說，隻要找到大柳樹，就能找到黃家人。
可是離這裏最近的村子也有三四裏路遠。
我們把車停下，跟周圍的人打聽了一下。
那是一名四五十歲的中年人，聽我們打聽姓黃的。
他撓撓腦袋說，我在這裏住了四十多年了，從來沒有聽說過附近有姓黃的，你們找錯地方了吧？
不會的呀，我尋思著。
黃五不會騙我們的，況且我們真的找到了大柳樹。
怎麽會到了這裏，就找不到人了呢？
大夥都很納悶，就在這時，有人喊道，大春，趕緊過來幫忙！
往喊聲傳過來的方向望過去，隻見一大群人正圍在那裏。
他們議論紛紛的，不知道在忙活著什麽。
那個被稱為大春的人跟我們說，你們再多打聽打聽，或許是別的村子的吧！
說完，就往人群那邊跑過去。
我們慢慢的往汽車跟前走去。
還沒走到汽車跟前，就聽到“哄”的一聲，人群都散開了。
他們都很驚恐的望著剛才圍著的地方，原來那裏有一口老井。
那是很久以前用的那種老井，井沿離地麵一米多高。
井口直徑有兩米左右，模樣跟我在羅家木塔裏見到的那個很像。
他們好像都很害怕似的，沒人敢往井邊靠近過去。
一名年紀較大的人招唿著眾人，趕緊都過來，把它拉上來吧！
大夥這才又往古井跟前走過去。
胡大仙說，據說有井的地方就有村子，這裏有古井，黃家人會不會搬走了？
可是黃五跟我們說的時間並不久。
黃家不可能這麽快就搬走的。
就算是搬走了，村民也應該知道一些消息的。
王濤好奇心很強，看到那些人膽戰心驚的樣子。
跟我們兩個說，不如到那邊去看看他們在幹什麽，或許能找到些跟黃家有關係的線索。
胡大仙也有這個想法。
我們三個一起往井口那邊走過去。
原來那名年紀較大的人招唿大夥把一個木桶放進井裏。
可能是因為井繩有些腐爛了，木桶掉進井裏去了。
所以把大夥嚇了一大跳。
胡大仙咧咧嘴低聲說，不過是水桶掉進去了，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原本大夥都吵吵嚷嚷的，可是在胡大仙說這句話的時候，周圍出奇的靜，居然都被他們給聽到了。
好多人都不滿的看著胡大仙。
胡大仙尷尬的笑了笑，他打破這種尷尬的辦法多得是。
他趕緊從口袋裏把中華煙拿出來，給大夥分了一圈。
這圈煙發下去，氣氛立刻就緩和了。
大夥就跟認識了好久似的，很快就無話不談了。
指揮眾人幹活的是柳樹村的村長，大夥都叫他劉村長。
我們問路的人叫劉春，村裏人都管他叫大春。
劉村長抽了口煙說，今年雨水很少，稻田旱得不像樣子了，現打井也來不及。剛好這裏有一口井，大夥商量著用井裏的水澆稻田，所以才來研究這口古井。
原來是這麽迴事，我這才明白過來。
可就算是古井，也不用嚇成這樣吧。
弄個水桶放下去，不就知道井裏有沒有水了嗎？
大概看出了我的疑惑，大春蹲在一個田埂上，跟我說，這口井好多年沒人用過了，上了年紀的人都說，這口井是不會輕易出水的，除非喝了血才能夠出水！
他的話雖然說得漫不經心的，可是剛才還說得熱火朝天的一大群人，忽然都不再說話，也是用驚異的目光看著大春。
大春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趕緊低下頭默默的抽煙。
“嗬，口氣還挺大的，那我這就叫你死！”胡大仙的短刀在他脖子上劃了一下。
黃五嘴巴雖硬，可看到胡大仙真動手了，立刻就軟了下來。
跟我說道，你幫幫我，我答應你，肯定會饒你一命的！
到了這個時候，他居然還敢挑撥離間！
我沒有搭理他，仍舊站在一邊。
胡大仙的短刀在他臉上蹭了幾下說，宋老板死得那麽慘，都是你造成的，我這就讓你去陪他！
說完手臂一震，短刀似乎要往他的脖子上抹過去。
這下黃五真的害怕了，一下子癱軟在地上，哆嗦成一團。
見到胡大仙的辦法好使了，我這才走到黃五的跟前問他，你肯不肯說？要是不說的話，我們真的不客氣了！
黃五被嚇得麵如土色的，嘴巴也不那麽硬了。
哆哆嗦嗦的說，我說，你們想要知道什麽？
我問他，詭絲和種子都被我們除掉了，為什麽碰過花瓶的人還會死？
黃五說，這件事我也不清楚，不過我知道，隻要把紙人和種子再次埋到棺材裏，詭絲同樣會找到那些碰過花瓶的人。
聽他所說，那些詭絲才是關鍵。
我問他，詭絲是怎麽來的？
黃五說，這件事隻有黃家人才知道，我隻是拿了錢，幫他們辦事的。
看他的樣子並不像是在撒謊。
我問他，黃家就是製造假古董的人嗎？
黃五說，是的，他們做出來的古董讓我幫忙找買主，並且還能賣一筆大價錢，別的事我都不知道。
我問他，黃家在哪裏住？
聽到我的問話，黃五突然抬起頭來看著我。
他的表情很古怪，似乎我的話很不可思議。
“怎麽了？”我問他。
黃五說，兄弟，你不想活了嗎？居然敢去惹黃家？
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胡大仙踢了他一腳說，什麽叫活的不耐煩了，趕緊迴答。黃家算什麽東西，比他們厲害的我見得多了。
黃五歎了口氣說，我可以告訴你們黃家在哪裏，不過我勸你們一句，還是別去惹他們的好！
“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什麽時候輪到你勸我們了？”胡大仙罵道。
黃五說，既然你們一定要知道，我就告訴你們，你們沿著遼河一直往上遊走。在盤中縣的境內，離河邊不遠有一棵大柳樹，到了那裏，你就能夠找到黃家了！
他的話說得很含糊。
胡大仙以為他故意不肯告訴我們實情，又是連踢帶打的。
黃五苦著臉說，二位大哥，我已經說實話了，我雖然給黃家辦事，也沒去過，也隻是聽他們那樣跟我說的。
看來他沒有說謊，胡大仙點點頭，看了看我，問我，應該怎麽處置他？
我們不能放他出去，否則他肯定會去給黃家人報信。
那樣肯定會非常麻煩，並且好多人不明不白的死在他的手上，這個人留不得！
我衝著胡大仙使了個眼色。
胡大仙咬咬牙，手腕用力，短刀從他的脖子上劃了過去。
血立刻噴了出來，黃五一下子栽倒在地上。
他卻沒有立刻死掉，而是歪著頭看著我們。
嘴角帶著一種很猙獰的笑意，斷斷續續的說，你……你們別得意，你們的下場會比我還慘的！
胡大仙踢了他一腳，黃五一歪頭不動了。
雖然村子裏人很少，可是如果被發現有人死掉了，肯定會惹來麻煩的。
我跟胡大仙趕緊從房子裏出來，然後匆匆忙忙的迴到車上。
謝偉問我們，見到黃五了嗎？
我跟他把黃五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說黃五承認了那麽多人都是他害死的，謝偉的臉色也變得沒有一絲血色。
他不停的搓著手說，我從他手裏買的古董足有上百個，什麽玩意都有，會不會都有問題呀？
胡大仙點點頭說，肯定都有問題。他跟黃家串通好了，在贗品上施了術，讓你們沒法分辨出真假來。然後都當成好東西收藏著，那些東西就跟定時炸彈似的。等黃家需要生魂的時候，裏麵的東西就會出現要了人命。就算是把古董摔了都沒用，因為那個邪門的東西甚至能藏在古董的碎片裏麵。隻有把詭絲除掉，才能不再害人。可是詭絲由黃家控製著，除掉一根甚至還會出現更多的！
聽到胡大仙的話，謝偉一下子癱軟在車座上。
問他，那該怎麽辦啊？
胡大仙說，隻有一個辦法，就是把你賣出去的都收集迴來，然後歸攏到一起，埋起來。埋在遠離人煙的地方，或許還有一點希望。
謝偉咬咬牙，這對他來說，肯定是一筆不小的損失。
因為他所說的古董害人的事情，肯定會有人不相信。
說不定還會趁機加價，所以想要把那些東西都收迴來，也不是一件容易事。
我跟謝偉說，你盡力就行了，實在弄不迴來，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謝偉點點頭。
迴到省城的時候，謝偉有些垂頭喪氣的迴家去了，我跟著胡大仙迴到了住處。
胡大仙說，這件事得盡快去辦才行，按照黃五所說的，詭絲控製著的東西無影無形的，隻要碰過贗品古董的人都有可能丟掉性命，包括我們兩個。
這件事確實挺棘手的。
幸好符篆和厭勝術能夠壓製住它。
胡大仙把幾張符篆拿出來，疊成三角形，讓珊珊把它們用大紅色的絨布包保住，讓每個人都戴在脖子上。
弄完這些，我們就商量著去黃家的事情。
盤中縣是省城下屬的一個縣，離這裏也不是很遠，開車半天的時間就能夠到。
黃家肯定很不好對付，所以我們三個要一起去。
就讓阮夢瑤和珊珊留下，在家裏照顧曼陀羅花。
第二天天一亮，我們就開車出去了。
按照黃五所說，沿著遼河邊上的便道一直往前開。
對我來說盤中縣並不陌生，因為距離我原來住的村子也不過五六十裏的樣子。
可是遼河邊上的大柳樹，我還真沒有聽說過。
轉眼已經到了盤中縣的境內。
我們打聽了好幾個人，好不容易有個年紀很大的老伯說，對，好像有那麽一棵大柳樹，跟前有個村子叫柳樹屯。就是根據柳樹起的名字，聽說那棵柳樹很有些年頭了。
我們再打聽柳樹屯有沒有姓黃的？
老伯搖搖頭說，我以前到那裏去過幾次，村子裏姓劉的最多，沒有聽說過有姓黃的。也可能是後搬來的，你們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們按照老伯的指點，一直往前開。
到了中午的時候，果然看到不遠處有一棵大柳樹矗立在路邊。
現在正是盛夏時節，大柳樹遮天蔽日的，就跟一片濃雲似的。
離大樹不遠處有一大片的稻田，好多人正在稻田裏忙活著。
照黃五所說，隻要找到大柳樹，就能找到黃家人。
可是離這裏最近的村子也有三四裏路遠。
我們把車停下，跟周圍的人打聽了一下。
那是一名四五十歲的中年人，聽我們打聽姓黃的。
他撓撓腦袋說，我在這裏住了四十多年了，從來沒有聽說過附近有姓黃的，你們找錯地方了吧？
不會的呀，我尋思著。
黃五不會騙我們的，況且我們真的找到了大柳樹。
怎麽會到了這裏，就找不到人了呢？
大夥都很納悶，就在這時，有人喊道，大春，趕緊過來幫忙！
往喊聲傳過來的方向望過去，隻見一大群人正圍在那裏。
他們議論紛紛的，不知道在忙活著什麽。
那個被稱為大春的人跟我們說，你們再多打聽打聽，或許是別的村子的吧！
說完，就往人群那邊跑過去。
我們慢慢的往汽車跟前走去。
還沒走到汽車跟前，就聽到“哄”的一聲，人群都散開了。
他們都很驚恐的望著剛才圍著的地方，原來那裏有一口老井。
那是很久以前用的那種老井，井沿離地麵一米多高。
井口直徑有兩米左右，模樣跟我在羅家木塔裏見到的那個很像。
他們好像都很害怕似的，沒人敢往井邊靠近過去。
一名年紀較大的人招唿著眾人，趕緊都過來，把它拉上來吧！
大夥這才又往古井跟前走過去。
胡大仙說，據說有井的地方就有村子，這裏有古井，黃家人會不會搬走了？
可是黃五跟我們說的時間並不久。
黃家不可能這麽快就搬走的。
就算是搬走了，村民也應該知道一些消息的。
王濤好奇心很強，看到那些人膽戰心驚的樣子。
跟我們兩個說，不如到那邊去看看他們在幹什麽，或許能找到些跟黃家有關係的線索。
胡大仙也有這個想法。
我們三個一起往井口那邊走過去。
原來那名年紀較大的人招唿大夥把一個木桶放進井裏。
可能是因為井繩有些腐爛了，木桶掉進井裏去了。
所以把大夥嚇了一大跳。
胡大仙咧咧嘴低聲說，不過是水桶掉進去了，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原本大夥都吵吵嚷嚷的，可是在胡大仙說這句話的時候，周圍出奇的靜，居然都被他們給聽到了。
好多人都不滿的看著胡大仙。
胡大仙尷尬的笑了笑，他打破這種尷尬的辦法多得是。
他趕緊從口袋裏把中華煙拿出來，給大夥分了一圈。
這圈煙發下去，氣氛立刻就緩和了。
大夥就跟認識了好久似的，很快就無話不談了。
指揮眾人幹活的是柳樹村的村長，大夥都叫他劉村長。
我們問路的人叫劉春，村裏人都管他叫大春。
劉村長抽了口煙說，今年雨水很少，稻田旱得不像樣子了，現打井也來不及。剛好這裏有一口井，大夥商量著用井裏的水澆稻田，所以才來研究這口古井。
原來是這麽迴事，我這才明白過來。
可就算是古井，也不用嚇成這樣吧。
弄個水桶放下去，不就知道井裏有沒有水了嗎？
大概看出了我的疑惑，大春蹲在一個田埂上，跟我說，這口井好多年沒人用過了，上了年紀的人都說，這口井是不會輕易出水的，除非喝了血才能夠出水！
他的話雖然說得漫不經心的，可是剛才還說得熱火朝天的一大群人，忽然都不再說話，也是用驚異的目光看著大春。
大春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趕緊低下頭默默的抽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