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陽補陰,她們倒是好手段啊!


    從他的話中完全可以聽出,那些女子靠吸收男人的精血來達到她們某種目的,而其中之一就是采陽補陰,一種可以使女子更加漂亮年輕的邪術。(.無彈窗廣告)


    “當時,你們進入寨子時,他們是何種反應?”如果說他們有邪術防身的話,根本就不會懼怕淩祈雨他們。


    但是從他的話中完全聽不出他們有反抗的意思,好似他們進入的隻是普通的村莊而已。


    “沒有反應,很是淡漠地看著我們,就算是我們放火燒寨子時,也沒有任何反應!”當時他以為是他們的部隊將他們震懾住了,現在想來或許根本不是如此。


    聽到淩祈雨的話,墨狂顏陷入了沉思中,就算是狗,在急了時也會跳牆,何況是人,在麵對生死存亡,危急關頭時,居然沒有反應,這絕對不可能,除非,他們都是…


    死人!


    沒錯,隻有死人才沒有反應,隻有死人在麵對死亡時沒有反應。


    “你們有過接觸嗎?”如果是死人的話,以淩祈雨的警覺性應該也能看出他們是不是死人。


    “沒有!”淩祈雨沒有絲毫猶豫,便說了出來,那些人看著就覺得詭異,不要說是觸碰,就連看一眼,都有種寒毛直豎的感覺。


    “當時你下命令時,那些女子是何種反應?”如果在寨子中的人沒有反應的話,那麽那些吸取男人精血的女子呢?


    難道她們也是沒有反應?無動於衷?


    “我們並沒有看到那些女子!”淩祈雨在墨狂顏不斷地詢問下,也察覺到了問題。


    當年,他們並沒有看到那些女子,隻是從士兵們的口中知道這一切,當時,他怒火衝冠,就想要將之除去,完全沒有考慮到事後會如何,現在這麽一想,當時確實衝動了。


    “沒有看到,你居然也會下命令!”不得不說,墨狂顏在聽到淩祈雨的話後,聲音不自覺地拔高了。


    她不能想象,當時淩祈雨是抱著多大的恨意才會下令移平一座寨子,對著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下狠手。


    “那些人不是沒有反應,而是,而是被定住了!”弱弱的聲音來自一旁,在墨狂顏等人強勢的威壓下,他一直沒有開口,但是此刻,他還是沒有忍住。


    “被定住了?是什麽意思?”墨狂顏聽到淩祈雨手下的話後,眉頭皺了下,有種霧裏探花的感覺。[]


    “那些人並不是不想反抗,而是被人定住了,當時,我們放火燒寨子時,那些人的臉上滿是殺意與恨意,但是他們卻沒有選擇攻擊,而是瞪大眼睛看著我們,就這麽看著我們點火。


    哪怕是火苗竄到他們身上,他們也沒有任何反應,就這麽看著我們,不過,他們眼神中那兇狠的模樣,讓我們知道,他們絕對不是普通人,普通人根本就沒有那樣的眼神!”說話之人,眼中還帶著一絲驚恐。


    “就因為這樣,你們在放火滅了那個寨子後,良心沒有感到不安!”墨狂顏對於他們的處事手法完全不讚同。


    即使那些女子采陽補陰,即使那些女子殺了士兵們,他們也不能遷怒整個寨子中的人,這麽做與強盜有什麽關係。


    他們居然還放火燒人,如果此時眼前站著的這個人不是她所認識的人的話,她絕對不會如現在這般淡然地站著,聽著他們的解釋。


    “狂顏,其實,當時我就後悔了,但是在我們放火燒了那個寨子後,我們並沒有發現他們的骨灰!”淩祈雨的話,再度讓墨狂顏陷入了深思中。


    “你的意思是,你們曾經在他們死後,再度進入過寨子,而且並沒有發現他們被火燒死後的骨灰?”墨狂顏將話再度重複了一遍,這其中的怪異,讓在場之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是的!”淩祈雨再度點頭,當時,他也一度覺得奇怪,不過,在離開寨子後,他就不在記得,要不是現在墨狂顏提起,或許他們根本就沒有想到過這其中種種。


    “奕,你說有沒有人在被火燒後,不留下任何痕跡的?”對於人體的構造,墨狂顏相當熟悉,但是如果有人可以在火燒後,不留下痕跡的,那麽她還真的不知道。


    “沒有,隻要是物,在火燒後,必定會有東西留下!”南宮俊奕在聽到淩祈雨的話後,眉頭也緊緊皺著,這麽怪異的事,讓他心中有股不安。


    “有一種可能!”突然間,梵澤翰的聲音打破了此時的寧靜,也將眾人的目光吸引到了他的臉上。


    “你說的是冰人?”墨狂顏也考慮到了這個問題,所謂的冰人,就是用冰製成的人,但是這可能嗎?


    “冰人?不是!”梵澤翰搖頭,對於墨狂顏突發奇想,他唇角上揚,不過,他口中之人倒是和墨狂顏的“冰人”有那麽一絲想象。


    “那是什麽?”墨狂顏聽到梵澤翰的話後,頓時有些急切,她急於想要知道那是什麽人。


    當然,在場之人,此時臉上也路出了一抹怪異之色,對於梵澤翰口中之人,也是相當想要知道。


    “雪人!準確地說是雪山陵出來的人!”梵澤翰的話,讓墨狂顏的心突突跳了起來,隻因為他提到了“雪山陵”三個字。


    “雪山陵的人在被火燒後,不會留下任何痕跡?”不怪乎冥奕修有此疑問,在場之人,或許隻有除了梵澤翰知道內幕,其他之人,皆是好奇地看著梵澤翰。


    “雪山陵的人自幼在體內種下一顆冰蓮,隨著年紀增長,冰蓮慢慢地在體內生根發芽,繼而占據整個身體,所以,雪山陵的人體溫比一般人低,而他們死後,皆是化為虛無,不會在塵世間留下一絲一毫!”梵澤翰不擅於講話,不過,為了讓眾人明白,他硬是說了那麽多。


    “會不會是幻覺?”在梵澤翰說出雪山陵後,墨狂顏不知道為何就說出了幻覺二字。


    “你的意思是,他們當初看到寨子中的人,全是他們的想象?”霍宸誌的眉頭微微皺著,如果照墨狂顏的推斷,也未必沒有可能。


    如果是幻覺的話,那麽那些人就不會有反應,而且在火燒寨子後,沒有留下痕跡,但是不知道為何,他情願相信梵澤翰的話,也不相信墨狂顏的推斷。


    “靈魂穿越圖!”墨狂顏說出的五個字,讓在場眾人的身體微微一振,尤其是淩祈雨,此時他的眼神是閃爍的。


    “當初靈魂穿越圖一分為四,其中之一就在雪山陵中……”之後的話,墨狂顏並沒有明說,在場之人都是聰明之人,點到即止,是最好的。


    淩祈雨的手放在胸口,眼神不斷地閃爍著,如果仔細看的話,會發現他的目光是閃躲的。


    “到底是雪山陵的人還是幻覺呢?”不明所以的淩祈雨的手下打破了此時的寧靜,現在的一切說法,都與當初見到的不符,現在的他,真心亂了。


    “不管是哪一種,現在我們首先要做的就是找到那個下巫術的人,無論是誰,隻能誅殺!”墨狂顏在說這句話時,身上明顯帶著一縷殺氣。


    “小墨,等等!”看到墨狂顏要離開帳篷,霍宸誌一把拉住墨狂顏的手腕,示意她等一下。


    隨著霍宸誌的喊停,剛要邁出帳篷的幾個男人瞬間停下了腳步,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霍宸誌。


    “怎麽了?你有什麽發現嗎?”墨狂顏示意眾人離開,獨獨留下,從霍宸誌的反應來看,他並不想要其他人知道他們接下來的對話。


    南宮俊奕三日也不是什麽斤斤計較之人,在霍宸誌喊停後,他們知道,他有話要對墨狂顏說,如果換成平時,他們絕對不會那麽輕易離開,不過,現在是關鍵時刻,就算墨狂顏沒有示意,他們也不打算旁聽。


    看到眾人離開,霍宸誌一把將墨狂顏拉入懷中,唇往墨狂顏的耳畔湊去,“小墨,你有沒有發現淩祈雨有古怪!”墨狂顏一時間受不住霍宸誌唿出的熱氣,剛想將之推開,便聽到了令她詫異的話。


    “古怪?沒有!”墨狂顏一直在思索著問題,並沒有去注意淩祈雨,故而,在霍宸誌問時,一時間,她還沒有反應過來。


    “當你在說靈魂穿越圖時,他的眼神不對!”霍宸誌是敏感,他在眾人說話間,就不斷地注意著眾人的臉部表情,直到剛才,他發現淩祈雨的眼神在墨狂顏說出靈魂穿越圖時,眼神閃爍不定,這就表明,他有心事。


    “你的意思是,有些東西,他隱瞞了下來?”墨狂顏到底是墨狂顏,僅僅隻是一句話,就讓她聯想到了很多。


    “是的,我懷疑,他知道靈魂穿越圖的下落!”霍宸誌說出了自己的疑惑,當梵澤翰說出雪山陵時,臉色變化的不僅隻是墨狂顏而已。


    “雪山陵的靈魂穿越圖殘卷?”墨狂顏立馬就聯想到了雪山陵的殘卷。


    “是的!”霍宸誌點頭,他也想到這一點,隻是,他沒有百分百確定淩祈雨手中是否真的有靈魂穿越圖殘卷。


    “這裏到底隱藏著什麽?”隨著他們一步步推斷,真相越來越接近事實,但是現在又陡然間一變,變得有些撲朔迷離。


    一直以來,她都在找尋著靈魂穿越圖殘卷,此時她的身上已經有兩塊殘卷,剩下的兩塊她不知道在何處才能尋到。


    現在突然間知道雪山陵的殘卷或許就在淩祈雨身上時,墨狂顏並沒有預料中的激動,而是有些感慨。


    “我想他此時沒有拿出來,因為有自己的緣由!”對於淩祈雨,墨狂顏還是有些信任的。


    “你就是這麽看他的!”說話間,霍宸誌有了醋酸味,在墨狂顏的眼中,淩祈雨就是這麽值得信任。


    “不是他值得信任,而是我相信自己的眼光!”墨狂顏伸出手,抱住了霍宸誌的腰,將頭輕靠在他的懷中。


    對於墨狂顏的投懷送抱,霍宸誌當然不會錯過,伸出手臂,緊緊地將墨狂顏摟入懷中。


    “狂顏…”淩祈雨左思右想,終於還是決定將沒有說出來的話對墨狂顏坦誠,隻是,他沒有想到,當他掀開帳篷的門布時,會看到如此吃驚的一幕。


    墨狂顏如同一隻慵懶的小貓靠在霍宸誌的懷中,此時的她褪去了以往的強勢,那柔弱的模樣,讓人憐惜。


    看著這樣的墨狂顏,淩祈雨的心突然間強烈地跳動起來,不過,在注意到霍宸誌那不善的眼神後,波濤洶湧的心湖也平靜了下來。


    “咳咳咳…”淩祈雨不斷地咳嗽,企圖讓墨狂顏從霍宸誌的懷中退出來,奈何不知道是不是霍宸誌的懷抱太過舒服,墨狂顏愣是沒有從他的懷中退出來。


    “說吧,我聽著呢!”墨狂顏的聲音明顯帶著一絲鼻音,眼神也變得有些模糊。


    “你這樣的狀態,可以聽我說嗎?”墨狂顏這副樣子,還真的不適合聽他說話。


    “沒事,你話吧!”墨狂顏在霍宸誌的懷中動了動,在淩祈雨以為她會退出霍宸誌的懷抱時,墨狂顏卻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再度投入了霍宸誌的懷中。


    看到這副模樣的墨狂顏,霍宸誌嘴角微微上揚,手沒有鬆手,輕輕地動了下身子,讓墨狂顏靠得更加舒服。


    看到二人的互動,淩祈雨的眼神再度閃爍了下,繼而恢複了清明。


    “其實在火燒寨子之前,其中有個士兵拿著一張圖來到我的麵前,懇求我放過他們,不過,那時我卻沒有聽他的話,還是一意孤行命令眾人投火,而那張圖紙,卻被我保留了下來…”終於,淩祈雨還是說了出來。


    他不知道為何他會選擇說出來,會將這個沒有知道的秘密說出來,對墨狂顏說出來。


    但是,他知道,如果此時不說出來的話,傷亡會更加慘重,他的士兵會一個個,接二連三地死去,而他卻不想再看到眾人這副淒慘模樣死去。


    慢慢地,淩祈雨從懷中掏出了保存了幾年之久的圖紙,而在淩祈雨將圖紙拿出之時,墨狂顏已經退出了霍宸誌的懷抱,來到了淩祈雨身旁,眼睛死死地盯著他手中的圖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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