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驢,還不放開狂兒!”剛才是為了給梵澤瀚麵子,他才沒有當麵說出來,能夠憋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而梵澤瀚這禿驢居然還如此不識相,拉著墨狂顏的手,一路而去。(.)


    “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梵澤瀚的話雖然沒有一絲狠意,但是他的這句話也十足地表明了他的立場。


    對於剛才那個“深吻”,他可是怒火燃燒,現在也是時候讓他報複過來。


    聽到這一句話,墨狂顏的眉頭蹙了一下,眼神更是閃爍下了,不過,卻沒有去糾正。


    梵澤瀚,她不清楚對他是何種感情,對於他的觸碰,她沒有一絲反感,不然,也不會讓他牽著她走。


    隻是,這種感覺卻不是愛,一種深愛。


    或許,是因為梵澤瀚是輔王之星,對於她來說有著一定的牽引之力,所以,才會有這種感覺。


    而一旁的冥奕修在聽到梵澤瀚的話後,心中警鈴大作,此刻的他能夠確定的是,梵澤瀚已經喜歡上了墨狂顏。


    雖然沒有那種愛得深沉的感情,但是至少,他的凡心已動,他的話已經明確地告訴他,他動真格了。


    墨狂顏,對於他們四星來說,確實有致命的吸引力,但是作為和尚的梵澤瀚來說,絕對不會那麽容易就動了凡心。


    這裏,肯定有他不為人知之事。


    唯一的可能就是這一次進入沙漠境的靈魂穿越圖中,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麽。


    不然,以墨狂顏和梵澤瀚的性子,絕對不會那麽輕易地去信任別人,尤其是墨狂顏。


    但是這一次,墨狂顏看著梵澤瀚的眼神有了不一樣的變化,雖然,她的眼中沒有一絲情愛成分,但是至少有了變化,有了輕微的變化。


    “到了!”就在冥奕修苦思冥想之下,他們三人到達了承德殿,而在梵澤瀚三人到達之際,早有宮人稟報。


    之所以,沒有為他們三人引路,這也是郝連王朝一貫的作風,尤其是梵澤瀚作為大佛寺的尊者,絕對不會有宮人走在他們先頭,因為這對於他們來說,是褻瀆了梵澤瀚。


    故此,在他們進入皇宮後,並沒有任何人來為他們引路。


    隨著梵澤瀚話落,承德殿的大門應聲而開,一個麵紅齒白的太監扭著細腰來到了他們麵前。


    “梵尊者,我皇有請!”那嗲嗲的聲音,讓墨狂顏的身體忍不住微微顫抖了下。


    她並不是第一次聽到太監的聲音,相反,太監的聲音,她聽多了,但是這卻是她第一次聽到如此娘們的聲音。


    那種娘們的聲音,讓墨狂顏雞皮疙瘩一地,尤其他翹著蘭花指,從懷中掏出一絹錦帕,往前一揮。


    天雷滾滾,墨狂顏腳底一滑,險些摔倒在地,要不是冥奕修眼疾手快,一把攬住墨狂顏的腰肢,此刻的墨狂顏絕對是麵部朝下,摔倒在地。


    看到墨狂顏的反應,小太監睨視了墨狂顏一眼,那一眼,又再度讓墨狂顏身體縮了下。


    該死的!


    墨狂顏心底暗暗低咒了下,不過,當她抬頭看到坐在龍椅上的皇帝時,眼中露出了詫異之色。


    難道她離開的三年,一切都變了?


    沒錯,當墨狂顏抬頭之際,發現坐在龍椅之上的皇帝不是她原先認為的皇帝,而是一個年輕的過分的男子時,眼中的驚異是如何也掩飾不住。(.無彈窗廣告)


    隻是,為何他的聲音卻是那般的蒼老?


    如果不是看到他的樣子,僅僅隻是聽到聲音的話,那麽絕對會認為是七老八十的老年模樣,但是現在一看,卻麵如冠玉,雙十年華。


    “不用驚訝,他隻是駐顏有術罷了!”似乎知道墨狂顏的驚訝,梵澤翰的聲音從耳畔傳來。


    駐顏有術!


    墨狂顏聽到這四個字,第一個反應不是想要修習這種術法,而是本能地產生抗拒之情。


    一個大男人,居然也會修習這種術法,而且還是一國之帝,隻是,他這個樣子能夠被大臣接受嗎?


    當然,此刻的墨狂顏也僅僅隻是心底產生懷疑而已,並沒有真正表露出來,尤其是一旁還有觀察細微的梵澤翰在旁,她的臉上就更加不能表現出一絲一毫。


    “皇上,近日,我日觀天象,算得一卦,發現有血光之災!”梵澤翰完全沒有因為坐在上方的人是皇帝而收斂話語。


    相反,連“血光之災”四個字也說了出來!


    在說出這四個字時,墨狂顏的眼睛便一刻都沒有離開過坐在皇位上的郝連皇帝,她倒是想要看看,他是如何應對的。


    而坐在龍椅之上的郝連賀的臉上沒有表露出一絲一毫的不開心,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凝重。


    “尊者,你的意思是朕近日會有血光之災?”郝連賀反問,梵澤翰無緣無故出現在這裏,就已經引起了他的懷疑額,而此時梵澤翰說出“血光之災”,那麽一切就顯得簡單多了。


    “嗯!”梵澤翰點頭,聲音是前所未有的低沉,而且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神棍的可怕。


    墨狂顏看著梵澤翰,又看了眼龍椅之上的郝連賀,突然間有種想要笑場的衝動,當然有這種感覺的還有冥奕修。


    龍椅之上的郝連賀一臉真誠,一臉虔誠,而底下的梵澤翰卻一臉神棍的模樣,墨狂顏是真的沒有想到梵澤翰會用這個借口,更加沒有想到,梵澤翰會拿郝連賀作為突破口。


    這樣一來他們就有不得不留下的借口,不得不說,梵澤翰這一招十分高明,而且他也算準了郝連賀會對他之話,深信不疑,更加不會引起他的懷疑。


    墨狂顏暗暗對梵澤翰豎起了大拇指,眼中更是笑意一片。


    接收到墨狂顏的暗示,梵澤翰向著墨狂顏的方向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或許在墨狂顏眼中,他這是無中生有。


    隻是也隻有他自己知道,郝連賀近日內確實有血光之災,而且這個災禍足以讓他失去生命。


    當然,這話,他是絕對不會說的,這樣一來,他就是窺探天機了,而且,郝連賀身亡,或多或少和墨狂顏有著一絲關係。


    對於,這樣一點,他當然不會說!


    “尊者,可有化解的辦法?”郝連賀此時心中糾結不已,他一再告誡自己,這隻是梵澤翰胡亂說的話而已,但是腦海中卻有另外一道聲音,在提醒他,讓他去相信,梵澤翰所說的話。


    而且,以梵澤翰,大佛寺的尊者身份,絕對不會打誑語,那麽唯一的可能就是近日內,他確實有血光之災,而且足以滅天。


    不然,梵澤翰這尊大佛就算是他請也未必會請動,而此時卻如此突兀的出現在他的麵前。


    看來大佛寺的尊者都是有著悲天憫人之心,想到這裏,郝連賀對著梵澤翰是愈發地恭敬了,甚至於,郝連賀已經從龍椅之上走了下來,朝著梵澤翰所在方向而來。


    如果此時郝連賀的心理活動被墨狂顏知道的話,那麽,她絕對會笑掉大牙,因為這與梵澤翰所願,相差十萬八千裏。


    梵澤翰並沒有迴答郝連賀的問題,而是將目光放在了墨狂顏身上……


    梵澤翰的這一動作,適時地引起了郝連賀的注意,一開始,他的目光就放在梵澤翰的身上,並沒有注意到梵澤翰的身旁還有其他二人。


    原本以他的警覺性不會犯這種致命的錯誤,但是梵澤翰的突兀出現,打亂了他的心緒,讓他沒有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而此時梵澤翰的目光明顯是讓他往墨狂顏的身上引起,這明顯的暗示,如果他再不懂的話,那麽絕對不配做郝連王朝的皇帝。


    “這位是?”郝連賀完全沒有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而是將自己的定位放的很低,因為他知道,他能否化解此次的血光之災,還要靠眼前二人,或者說隻有眼前之人。


    “狂顏!”簡單明了,沒有過多介紹,而墨狂顏的這副冷淡模樣,也完全落在郝連賀的意料之內,這也更加劇了他的猜測。


    而此時,就連跟隨著郝連賀身旁的太監在他的示意下,隱退了,整個承德殿,此時隻有他們四人,安靜的可怕。


    “血光之災,其實隻要在皇上的寢宮周圍灑上黑狗血就行!”墨狂顏胡吹的本事並不比梵澤翰差,相反這種事,她是信手拈來。


    既然梵澤翰將這麽艱巨又偉大的任務交道她的手中,那麽她怎麽可能辜負他的好意。


    而且從梵澤翰的眼神中,她也看出了一絲門道,血光之災並不是子虛烏有,能否促成血光之災,一切就看她了!


    “黑狗血?”聽到這三個字時,郝連賀那如玉般的臉上露出了不解之色,那深邃的眼神死死地看著墨狂顏,不放過她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


    如果說,郝連賀的年齡和他的外表一樣的話,或許此時他就會吩咐宮人去做,但是此刻的郝連賀並不是雙十年華,相反,已經步入中年,而這樣的話,對於中年的郝連賀來說,絕對不會那麽輕而易舉就去做這事。


    尤其灑黑狗血的地方還是在他的寢宮外麵,如果這事傳出去,那麽他有何臉麵麵對天下百姓,還有何臉麵立足四大國。


    可是,如果不做的話,那麽等待他的就是血光之災!


    他怕死,這個世界之上,沒有哪個皇帝不怕死的,而他尤其甚,當初為了讓自己的容顏永葆青春,他便想方設法習得駐顏有術,為此了此時的樣貌。


    隻是,身體上的器官並不是修煉駐顏之道就可以了,身體中的機能依然隨著年齡的增長老化,他無法改變這個事實。


    而此時聽到“血光之災”四個字,他當然十分擔心害怕,而且最為主要的是,霍宸誌,這個人。


    他不僅僅隻是一個將軍而已,此時的他,已經威脅到了他的地位,但是現在的他卻沒有辦法將霍宸誌除去。


    這一刻,他真的覺得前有狼後有虎,沒有一個人可以來為他分擔。


    他的兒子,個個都在內鬥,都在想著他pi股之下的龍椅,一個個巴不得他死,好讓他們繼位,所以,此時的他,是孤立無援的。


    如果可以,他絕對希望自己可以長命百歲!


    “沒有其他之法了嗎?”郝連賀問出這句話時,冥奕熙忍不住將身體轉了過去,他憋得有些內傷了。


    梵澤翰,是本色出演,而墨狂顏是傾情出演,他們二人一唱一喝,完全將郝連賀隱藏在內心深處的害怕給勾了起來。


    “讓我們觀察幾天,或許可以想到破解之法!”墨狂顏深思了下,便道出了自己最想要的內容。


    “那就太好了!”郝連賀想要拉起墨狂顏的手,以示心中的喜意,但是卻被梵澤翰擋了下來。


    而此時能夠擋住郝連賀的,也唯有梵澤翰。


    梵澤翰的這一動作,讓郝連賀的眼神微微一閃,繼而好似沒有什麽看到般,“小林子,吩咐下去,讓這三位尊者入住花蓮宮!”


    郝連賀的聲音往外傳去,聲音不響,卻足以震撼人心,而郝連賀的這一開口,讓墨狂顏的眼神也閃爍了下。


    “小林子,設宴!”郝連賀揮手示意,眼中笑意盈盈。


    當墨狂顏三人退出承德殿大門之時,一道黑色的身影消失在了承德殿,緊隨其後的是另外一道身影……


    “尾巴還真不少!”墨狂顏傳音給梵澤翰和冥奕修,實力到達了他們這種程度,分別傳音已經不再話下,尤其此時還有尾巴跟在身後,傳音便是最佳的聊天工具。


    “都不是簡單的人物!”雖然郝連賀從他們進門開始後,就一直表現得謙遜,但是作為一國之帝,怎麽可能會有這樣的氣量,尤其他們三人都根本沒有賣他麵子。


    如果單單隻有梵澤翰一人的話,或許他的表情可以理解,但是現在要加上他們兩個無名之輩,郝連賀這樣的表情就變得怪異。


    即使是在聽到“血光之災”這四個字時,也不會是如此表情,而身後跟隨的黑影就是一個極好的證明。


    “晚上要動手嗎?”冥奕修在看到霍宸誌後,莫名地又興起了一股敵意,本能地反應,讓他的心很不安。


    這種不安就如同梵澤翰到來之際一樣,難道梵宸誌會是最後一個嗎?


    “明天晚上!”今天晚上肯定是不行了,首先,身後的黑影並不是擺設,雖然這兩個過黑影對於他們來說沒有一絲威脅,但是要在他們的眼皮底下幹壞事,還有些費力。


    不過,如果是明天的話,她自會有對付他們的辦法,而且今天晚上也未必是一個好時機。


    雖然郝連皇宮的地理分布圖她已經熟記在心中,但是軒轅劍真正放在那裏,她卻沒有絲毫把握。


    “沒有感應嗎?”突然間,梵澤翰的聲音從心底傳來,而他的話,好似清泉甘露般,注入了活力。


    對,感應!


    她居然將這事給忘記了!


    如果軒轅劍真的在郝連皇宮的話,那麽她就能感應到,就如同其他的神器般!


    “如果是加了陣法的呢?”冥奕修一直以來就和梵澤翰不對盤,此時,他本著打擊梵澤翰而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雖然這話是反駁梵澤翰的,但是,冥奕修的話卻說的沒錯!


    如果在軒轅劍上設置了禁製或者陣法的話,就算她能夠感應,也無濟於事,更為主要的是,神器必須得靠得她很近才行。


    三人無言,一路往前走去,跟隨在身後的黑影,在沒有發現他們有任何交流後,一個閃身,再度消失在眾人“麵前”,向著各自的主子匯報事情去了。


    “狂兒,取得軒轅劍救出南宮俊奕後,你就會迴墨氏王朝嗎?還是說去神捕門?”冥奕修問出了最想問的話。


    私心裏,他希望墨狂顏不要迴到墨氏王朝,一旦墨狂顏迴宮的話,那麽等待她的就是無休止的戰鬥。


    內戰,外戰,一係列的鬥爭!


    而這些都是他不願意看到的!


    “救出奕後,迴墨氏王朝,我的身世,暫且就這樣吧,車到山前必有路,該來的總會來,不該來的也不迴來…”墨狂顏算是看淡了,身世這種東西,此時的她已經不在意了。


    當看到畫麵中,墨氏王朝潰敗後,潛藏在她心底的歸屬感就這麽爆發出來,她決定好好守護墨氏王朝!


    既然已經下定決心,那麽她就沒有必要糾結自己的身世,就算她真的沒有墨氏王朝的血脈,她也決心守護。


    “唉…”幽幽一聲歎息出自梵澤翰之口,其實,冥奕修的感覺,他懂,他同樣也不希望墨狂顏迴到墨氏王朝。


    隻是,墨狂顏有她的使命,有她所要肩負的一切,而她的性子也絕對不會退縮。


    “三位尊者,房間已經安排好了,您們隨我來!”在走了大半路程後,終於有太監來到了他們身旁,不過,卻沒有超越他們,而是跟在他們身後。


    “嗯!”墨狂顏點頭,顯然,這裏說話的主導權給了她。


    “他們在說什麽?”突然間,墨狂顏好似聽到了一些聲音,“其他三國的使臣此時也在郝連皇宮!”


    當這樣的話落入墨狂顏的耳中時,她的眼中閃過一抹詫異,按照道理來說,此時並不是四國爭霸的日子,但是為何其他三國會齊聚在郝連皇宮內。


    更為主要的是,在他們進入這個皇宮後,居然沒有聽到一些關於使臣入住皇宮的消息,要不是她的聽覺係統異常靈敏,或許要錯過這一重要信息。


    而且讓她詫異的是,使臣是沒有資格入住皇宮的,那麽這裏到底隱藏著什麽?


    是關押?


    是拘禁?


    還是邀請?


    這裏似乎隱藏著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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