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顧念就掛斷了電話。


    她來到了研究室。


    這時候幾個博士還是在研究著解藥。


    但是因為有唐昕的打擾,所以他們研究的很慢。


    此時的唐昕就在手術室裏,察覺到外麵有車子到來,她躲在了櫃子裏麵。


    這段時間唐昕幾乎每天都是待在這裏和幾個博士在一起?


    而這幾個博士也因為唐昕的身體也給了她一點的自由。


    唐昕也看到了網上那麽多議論霍祁嚴和顧念的消息。


    她現在就是在苟延殘喘。


    她還要利用這機會來對顧念下手?


    隔著窗戶,她看到顧念的車子。


    看來這是一個很好的對顧念下手的機會。


    傅應深已經被傳染了病毒,到時候所有人都會傳染s病毒。


    而她這個唯一的已經有了免疫性的人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人。


    此時的顧念已經下了車,她往研究室的方向走去。


    這個博士看到她都趕緊的跟她打招唿。


    很明顯的這幾個博士好像今天比較熱情,可他們也就是不想讓顧念到手術室罷了。


    因為手術室裏唐昕正在那裏。


    顧念卻沒有察覺到任何的不對勁,她往研究室研究藥物的藥房走去。


    看到幾個博士在藥房裏麵準備了很多的中藥,她不自覺的問道,”目前已經有解藥的一點進展了嗎?“


    幾個博士麵麵相覷,他們紛紛地搖了搖頭,“還沒有。”


    顧念當時更加的崩潰。


    看了看研究室的一切,她知道急不來的,這病毒那麽厲害,當然需要一點時間去研究解藥。


    可偏偏在解藥還沒有研究之前卻是出了那麽多的事情,這讓她好難過。


    偏偏她的親人都被感染了。


    她還是沒有在研究室待得太久。


    她迴到了車上,將司機都趕了下去。


    趴在方向盤上,她雙手捂住頭的插在發間。


    她到底該怎麽辦,難道就真的等著費應深死掉嗎?


    不一會兒放在副駕駛坐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原來是傅家的幾個兄弟打來的。


    “念念,爸爸還是沒有辦法從避難所出來嗎?”是傅景鑫的聲音。


    顧念不知道該怎麽迴答,她有一點猶豫,這才開口,“目前還沒有什麽辦法,但是我會盡快地想到辦法的。”


    “顧念,我們也知道你為難,但是有時候親情是最重要的,不管怎麽樣,爸爸都不該死在避難所,我們知道這s病毒是無救的。”


    這下,顧念不知道該怎麽迴答了?


    麵對顧念的沉默,傅家的幾個兄弟再次的開口。


    “念念,就這幾天吧,趕緊的把父親從避難所帶出來吧,我們知道了這個s病毒根本就熬不過一個月的時間,我們隻是想要在這一個月之內多陪陪父親而已,算是我們幾個兄弟求你了”


    聽到傅家這幾個兄弟的話,顧念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去迴答?


    又要麵對生離死別了嗎?


    這一刻,連顧念自己都好像相信了那謠言。


    “好。”最後她還是擠出來這一個字。


    顧念親自開車來到了議事大廳。


    她要去找霍祁嚴,她要讓霍祁嚴幫她一起將父親從避難所帶出來,哪怕是被別人說她徇私枉法也好,她還是要把父親從避難所帶出來。


    霍祁嚴看到顧念,他狠心意外。


    “念念,你怎麽過來了?‘


    顧念走上前,她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開口,“我已經決定了,我們還是把父親從避難所帶出來,剛才幾個哥哥給打電話了,我也知道s病毒有多厲害,他們隻是想要在父親的身邊多陪陪他而已。”


    他們是暫時研究不出解藥了,那麽就是在等死。


    她想父親也是希望和幾個哥哥在一起度過這最後的時間的。


    霍祁嚴很是認真地看著顧念,他問道,“你確定嗎?如果我們這樣做隻怕外界對我們的評價會更加的糟糕。”


    顧念已經想明白了,她如實的迴答,“那些都隻是身外之物而已,我們最重要的還是我們的親人。”


    這個時候的顧念才知道一個人站在高位,那麽她需要做的那些事情真的很多很多,她有時候真的不希望自己的地位那麽高她隻是想要做一個普普通通的平凡的人而已。


    所以說這就是魚與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吧。


    她鄭重的再次的開口,“我確定了,祁嚴,我們一定要把父親帶出避難所。”


    霍祁嚴看到顧念那麽認真的樣子,他點頭,“好的,既然你都已經決定了,那麽我們就按照你說的去做。”


    當天晚上,霍祁嚴利用關係將已經沉睡的傅應深秘密的讓人從避難所帶了出來。”


    他被安置在一處私人的醫院裏麵。


    當傅應深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個陌生的環境,他感到很吃驚愕。


    但是馬上的就有人出現解答了他的困惑。


    傅景鑫看到傅應深醒過來,他穿著防護服走了過去。


    “爸爸,以後我們幾個兄弟輪流照顧你。”


    傅景鑫的話已經讓傅應深明白了很多。


    他也甚至自己身上的s病毒已經擴散,或許已經沒有多少時間可以活了。


    但是他很是難過,因為他讓顧念和霍祁嚴破例了。


    他對著傅景鑫搖搖頭,“老一,你妹妹肯定會因為我而受到別人的批評,其實我在避難所挺好的,反正我也是要死的,在哪裏死都是一樣的。”


    這時候的傅景森走了過去,聽到父親的話,他臉上更是悲傷。


    “你是我們的父親,我們肯定不可能這樣讓你死在那種地方的。“


    傅景淼也上前附和,“是的爸爸,我們怎麽可以眼睜睜地看著你在避難所死了,我們要陪伴你這最後的時間。”


    傅景焱上前哭了出來,“爸爸我們沒有做好我們一個兒子該做的,我們對不起你,可你居然還想著念念,你也是念念的親生父親,她自然也是希望你沒事的,你就不要再去想那麽多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養好身體。”


    傅應深聽著這幾個兒子說的這些話,他感到很欣慰。


    他心裏也是不希望是在跟她說那種地方的。


    他看了看四周沒有發現顧念的身影,他的心裏出現了一絲絲的擔心。


    “你們的妹妹呢,她是不是因為我被別人說了,如果真的要把我送迴避難所,我也無所謂的,我不想讓你們妹妹為難。


    傅家幾個兄弟怎麽可能讓傅應深又迴到那個地方呢?


    傅景鑫趕緊的安慰他,“爸爸你就不用擔心念念了,她既然把你從避難所帶出來,那麽她自然就是有辦法給眾人交代的。”


    可傅應深很清楚,還能有什麽辦法服眾呢,他歎了一口氣,“念念現在懷著身孕,我真的很害怕,那些人是多麽的可怕,萬一他們對念念做什麽。”


    幾個傅家的兄弟趕緊安慰他,“爸爸你就不用再去想這些有的沒的了,好好的照顧自己就行了。”


    傅應深隻好不再說什麽。


    這時候顧念和霍祁嚴也感到了私人醫院,他們換好了防護服來到了傅應深的病房裏。


    傅應深看到顧念就流下了,眼淚。


    顧念也是一樣的流下眼淚。


    她現在看到傅應深那麽虛弱的樣子,他總是會聯想到魏江河之前那虛弱的樣子。


    每每想到這些,她的心就會很痛,很痛。


    但是這些她不會在傅應深的麵前表露出來。


    她坐在傅應深的病床邊,溫柔的問道,“爸爸沒有在避難所感覺舒服多了吧。”


    傅應深也實話實說,“的確是在這裏自由一點,在避難所總是有很多雙眼睛看著我,總是讓人不自在。”


    顧念因為傅應深的話轉過頭把自己眼裏的淚水擦幹。


    “爸爸你以後就安心地在這裏治療,我和幾個哥哥會經常來看你的,一定會沒事的。”


    傅應深也對著顧念笑了笑,“或許吧。”


    就這樣傅應深被安置在了私人醫院。


    可是傅應深從避難所出來的消息,卻是子啊當天下午就傳到了網上。


    “你們知道嗎?傅應深真的從避難所出來了,他還沒有痊愈呢,憑什麽他可以從避難所出來,我們的親人卻還是依舊要在避難所接受治療。”


    “我懷疑就是顧念在徇私枉法,我們一定要向顧念和霍祁嚴討一個公道,如果他們的父親可以從避難所出來,那麽我們的父親也應該出來,我們的家人也應該出來。”


    “或許這段時間病毒傳染的人那麽多就是傅應深傳出來的,怎麽會有這樣的人,顧念和霍祁嚴怎麽可以做出這種事情,這樣完全就是在枉顧我們大家的性命。”


    網上傳的事情是風風雨雨的。


    而顧念和霍祁嚴自然也是看到了的。


    當他們從私人醫院出來的時候,霍祁嚴便接到了電話。


    這是向東打來的,他的聲音很是著急。


    “三爺,目前有好多人圍在議事大廳,說是要為他們的親人討一個公道,您還是趕緊的迴議事大廳一趟吧。”


    此時的霍祁嚴和顧念坐在車上,顧念也聽到了向東的話,她想著自己一定要跟著霍祁嚴一起到議事大廳。


    “好的,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到。”霍祁嚴沒有任何的遲疑,直接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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