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對於晚期急性牛瘟,有非常獨特的治療方法。因此,他變得自信起來。


    這個時候,姚苗芙和董小菊這對母女以及圍觀的村民也有些難以置信李小凡。在人們的眼中,李小凡隻是看病的醫生,而錢世聰是專業獸醫。專業獸醫都治不好的急性牛瘟,李小凡能治好的可能性很小。


    “小凡,你挺有膽量的,嬸欣賞你,不過這是給牛治病呀!這萬一治——”姚苗芙話還未說完,李小凡就說了一句話:“嬸,您快去準備一碗鹽開水!”


    姚苗芙也不再說什麽,都到這份上了,盡管對李小凡能否治好自家耕牛半信半疑,但錢世聰那個禽獸醫生治不好,那我就死馬當活馬醫,於是進廚房忙碌了。


    “小菊,你快去屋後采摘那種葉子散發出濃鬱芳香、根部發達結果實的草來,一會我用得著的!”李小凡對著董小菊說。


    董小菊知道這種草,這種草在龍泉村到處都是,也沒什麽特別的。


    奇怪了,這種草,牛平時吃都不吃,怎麽小凡卻要它作甚?不過董小菊隻是在心裏狐疑而已,還是去采集了。


    這個時候,李小凡在母水牛前,開始按照《神農經》裏的診療方法給母水牛做細致的檢查。


    進一步確定了病症,但見李小凡從藥箱中拿出一顆紅色的小砂丸,那是在龍泉山采藥,用十二種草藥精製而成。


    這個時候,姚苗芙將鹽水端了過來,李小凡將那小砂丸碾碎成粉末,溶解在鹽水中。


    李小凡讓姚苗芙幫忙把牛嘴扒開,自己則將這鹽藥水灌進了牛嘴裏。


    而這個時候,錢世聰譏諷的聲音格外刺耳:“喲,這種土辦法有鳥用!”


    村民們也難以置信,七嘴八舌地議論紛紛。


    李小凡毫不理會錢世聰這種小人,隻當是狗在叫。


    灌完了鹽藥水之後,李小凡就開始給牛的幾個關鍵部位紮銀針。


    錢世聰則更是高聲譏諷起來:“銀針對病人有那麽一點點作用,但對牛這樣的家畜,從未聽說過有一丁點兒用處。要是用這種荒唐的方法能治好,除非鐵樹開花!”


    錢世聰譏笑的時候,董小菊將采摘的那種帶有香氣的草拿過來了,李小凡將草塞到牛嘴裏。


    錢世聰看到了,又譏諷起來:“就這種糊弄人的把戲,不把牛治死才怪!”


    姚苗芙和董小菊都為自家耕牛擔心起來。


    “娘,小凡用這種方法能治好嗎?”董小菊將她娘姚苗芙拉到一個角落,小聲問。


    “聽天由命吧!唉一——”姚苗芙的眼神很絕望,無力地搖頭歎息著。


    在這對母女為自家耕牛擔心的時候,人群沸騰了。


    “哦!天哪,牛的嘴巴在動了!”


    “對呀!牛在打噴嚏!”


    “牛的腿在動,好像要站起來似的!”


    ……


    在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中,姚苗芙和董小菊抬眼看去。立時,一幕不可思議的場景出現在這對母女眼前。


    天哪,但見自家母水牛仿佛從死裏複活似的,剛才癱著一動不動,這會兒全身都在動呢!


    李小凡在幹什麽呢?此時的李小凡雙手按住了母水牛的腹部,他的額上滲出了豆大的汗珠。


    姚苗芙和董小菊看著李小凡已經將牛治得能夠動了,母女倆又驚又喜。姚苗芙看到李小凡給牛治病,滿頭大汗不說,嘴唇幹裂的厲害,她連忙示意女兒董小菊快去廚房端一碗茶過來,


    看著李小凡滿頭大汗,姚苗芙也顧不得眾人在場,掏出自己的手絹,對著李小凡說:“小凡,你真牛叉!看你流了這麽多汗,讓嬸給你擦擦!”邊說邊上前,用手絹給李小凡的臉擦汗。


    姚苗芙盡管三十六七歲,但看起來就是一個年輕少婦。如果換上時尚一點的裝扮,和自家女兒董小菊站在一起,就是一對姊妹花,根本看不出是一對母女。


    姚苗芙剛給李小凡擦完汗,董小菊就端著茶過來了,和她娘站在一起,極其養眼。李小凡感到,隻要這對母女站在身邊,自己就像一頭耕牛,耕田不知疲倦,而且越耕越起勁。


    李小凡此時已經將千金聖手靈氣打入牛的腹部穴位,正好告一段落,因此就歇一口氣。


    喝了董小菊泡製的野菊花茶,感覺到精神舒緩無比。真她娘的好味道,這對母女在自己忙碌的時候,不失時機地讓自己緩解工作的壓力,爽啊!


    一旁的禽獸醫生錢世聰看到了李小凡竟然被母女左右環繞,嫉妒的眼睛直冒綠火。


    同樣是醫生,咋差別就這麽大呢?錢世聰做夢都想和姚苗芙來一場酣暢淋漓,還幻想著拿下姚苗芙之後,就建立革命根據地,不斷擴大地盤,最終將董小菊也拿下。


    可事實卻讓錢世聰大跌眼鏡,一方麵是遇到這種耕牛疾病不好治,另一方麵,就是有李小凡搶他的風頭,自然錢世聰就十分不爽。


    此時錢世聰看到了耕牛隻是嘴巴、鼻子、腿動了動,但並沒有真正能夠起身行走,心想:我從事畜醫工作多年,剛才那種耕牛瘟疫,是絕不可能治好的。


    錢世聰想到這裏,更加大聲地譏諷起來:“大家看哪!他這種荒唐的治療方法隻會讓牛的病情加劇!你們看,牛現在不是在抽筋麽?我敢斷定,隻要劇烈抽筋,這牛就完了!”


    果然,眾村民都眼睛齊刷刷地朝著耕牛看過來,耕牛在劇烈地抽搐著。


    “這一下完了!天哪!咱家耕牛完了,咱家以後怎麽耕地呀!”姚苗芙也看的悲痛欲絕。


    姚苗芙差點暈倒在地,幸好一旁的女兒董小菊扶住了娘,眼噙秀淚說:“娘,要是耕牛沒有了,女兒就跟表姐去縣城餐館當服務員打工掙錢養活您!”


    “閨女!咱們的命咋就這麽苦呢!老天,你為什麽要斷我們的活路呀!耕牛是咱們家的寶貝!這寶貝不在了!我們怎麽活呀!老天,你迴答我!迴答我呀!”


    姚苗芙徹底絕望了,董小菊也勸不住親娘,也跟著親娘一起抹眼淚,可謂場麵淒淒慘慘。


    而這個時候,那個可惡的錢世聰更是陰陽怪氣的譏諷著,把李小凡的醫術貶得一文不值,而高抬自己見證自己。許多村民都對李小凡能否徹底治好耕牛這件事質疑。


    一旁的楊春桃目不轉睛地看著李小凡的一舉一動,此時李小凡麵對錢世聰的強烈譏諷和村民的質疑,顯得淡定從容。


    李小凡這種沉著冷靜讓楊春桃暗地裏佩服,要是換做其他人,早就打退堂鼓了。


    李小凡的確遇到了很大的障礙,在享受了母女給自己緩解壓力之後,自己治療耕牛的壓力並沒有真正緩解,的確這種耕牛重疾不好治。


    怎麽按照《神農經》裏的治療方法無效了?難道是……


    李小凡冷靜下來,頭腦再次浮現《神農經》,立時靈光一閃,有了。原來他發現,剛才的治療並沒有錯,而是少了一個重要的步驟,需要一種特殊的藥物才能根治。


    李小凡突然在心裏歡唿著,連忙對著還在悲悲戚戚的姚苗芙和董小菊說:“嬸,小菊,你們別傷心,我馬上去村後的龍泉山采集一種草藥,很快就會迴來的!”


    李小凡扔下這句話後,就像一匹脫韁的野馬往龍泉山奔去。


    李小凡升級練功,身子骨硬朗,氣力飽滿,跑起來就像一陣風,很快來到龍泉山。


    沿著曾經進山采藥的足跡,李小凡很快就在一處斷石崖下找到了一種像雞冠花一樣的草,《神農經》裏將它起名叫“迴生草”。李小凡采集了足足有三大株這樣的草,然後急匆匆地返迴來。


    剛返迴董小菊家的院門,就聽到了姚苗芙嗚嗚嗚地抽噎著,董小菊的眼睛也腫的像桃子,顯然哭過了。而那個可惡的禽獸醫生錢世聰卻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還有許多村民對姚苗芙一家的悲慘遭遇深表同情。


    因為在龍泉村,耕牛就是農民的寶貝。一旦耕牛失去了,整個農業生產都陷入停頓,對整個家庭就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李小凡看到耕牛口吐白沫,上前拍了一拍,也紋絲不動,知道情況緊急。於是將“迴生草”迅速搗爛成泥。最後將這草藥泥和著水,示意悲傷的姚苗芙和董小菊這對母女幫忙,整個地將草藥泥灌進耕牛的嘴中。


    這個時候,錢世聰更是大聲地譏諷起來:“這爛草能夠起死迴生?除非鐵樹開花!”


    眾村民也繼續質疑著,幾乎沒有人相信李小凡。母女倆盡管在幫忙,但心裏在敲鑼打鼓,就是這樣的草藥,也能治牛瘟嗎?


    但奇怪的是,灌下去十分鍾之後,耕牛就打了一個噴嚏,接著哇地一聲,吐出了一團烏血,之後鼻子唿哧唿哧地喘息著。過了一會,竟然雙腿趴地,試著起身,在失敗了兩次後,第三次就站了起來。搖搖晃晃幾下之後,就越站越穩了。


    耕牛站穩後,可能是餓了,看到了院子一角竹筐裏有青草,於是直奔青草,開始伸出舌頭,不停地吃著,越吃越有勁。有幾隻雞跟著牛搶青草,耕牛用牛角頂,驅趕雞。看得出耕牛完全康複了,就像沒患急性牛瘟一樣。


    立時,村民們驚豔的評價紛至遝來。


    “小凡醫術逆天了!”


    “是啊!咱村的村醫竟然能夠治禽畜的病!”


    “這下可好了,以後我家禽畜遇到什麽病,就找小凡治!”


    ……


    李小凡利用頭腦中的《神農經》醫術,出其不意地創造了奇跡,讓姚苗芙、董小菊更加對李小凡刮目相看。


    母女倆不顧眾人在場,姚苗芙和董小菊各自對著李小凡的左右兩臉送了一個福利。


    禽獸醫生錢世聰看到耕牛出其不意被李小凡治好了,準備看笑話的他突然像一隻鬥敗的公雞一般,耷拉著腦袋。


    怎麽會這樣?明明那奇怪的瘟疫無可救藥的,這個毛頭小子卻在關鍵時刻能夠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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