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朵美麗的茉莉花,芬芳美麗滿枝椏,又香又白人人誇,讓我來將你摘下,送給別人家……”


    優美舒緩的歌聲就像一劑良藥,極大地舒緩著李小凡給楊翠蘭治病的疲憊。


    同時楊翠蘭在雅間中開始翩翩起舞,她的舞姿優美動人,和歌曲的節奏很合拍。李小凡一邊品嚐茉莉花茶,一邊欣賞歌舞。


    眼前的嫂子,不就是一朵芬芳的茉莉花麽?李小凡在心裏想。


    正在李小凡沉醉在楊翠蘭的歌舞中時,意外的事兒出現了。


    一隻小老鼠從牆角冒出來,驚動了正在做高難度動作的嫂子。嫂子怕老鼠,受驚了,本來是做金雞獨立的,可是腿一軟,失去平衡,整個人向前栽倒。


    不好,嫂子的前麵是桌子,這桌子上麵是大理石,一旦頭部撞上去,頭破血流。說時遲那時快,李小凡連忙衝過去,伸出雙手,將嫂子抱住。


    這會兒,雅間的門被急促地敲響。緊接著一個聲音在催促:“老板娘,不好啦,出大事了。”


    這聲音讓楊翠蘭和李小凡如觸電一般分開,楊翠蘭聽出是女服務員的聲音,連忙打開雅間門,對著神色慌張的女服務員問:“阿蘭,究竟出啥大事了,你快說清楚啊!”


    “老板娘,有七八個流裏流氣的人闖進了飯店,說要我們飯店交人。”女服務員說話時,朝李小凡看了一眼。


    “很明顯是針對你來的,小凡,你快走啊!”楊翠蘭催促李小凡說。


    可是李小凡不怕人來找茬,隻是對楊翠蘭說:“嫂子,我不怕,我不能走。”


    但是楊翠蘭卻不同意,連忙推著李小凡說:“小凡,你聽嫂子的,必須走,嫂子可不想你受傷害。阿蘭,你快帶小凡從側門離開,飯店前麵讓我去應付。”


    楊翠蘭說完,就匆匆下樓,去應付闖進來的一群混子。


    楊翠蘭剛剛到了飯店一樓,就看到一個虎頭臉的中年男子帶著七個混子闖進來。


    虎頭臉是眼鏡蛇請來的,是眼鏡蛇的老大,名叫陳大虎。他的身上刻著老虎紋身,長得五大三粗,滿臉橫肉,一雙眼睛像老虎眼,十分狠辣。


    陳大虎看到了楊翠蘭,厲聲嗬斥:“賤婦,快把那小子交出來。”


    楊翠蘭說:“早走了。”


    “說,究竟那小子去哪裏了?”陳大虎問。


    “不知道。”楊翠蘭說。


    “賤女人,你不說不承認沒關係,老子要是搜出來,饒不了你。”陳大虎說完,大手一揮,說了一句:“搜”。立時七個混子就衝進飯店,逐個房間地搜索。


    但很快,七個混子過來匯報,沒有找到半個影兒。


    陳大虎準備撤退,但眼鏡蛇為了報複,哪肯罷休。他一手捂著褲襠走路,一手指著楊翠蘭質問:“賤婦,快說,你究竟把小農民藏哪了?要是不說,有你好看。”


    楊翠蘭為了保全李小凡,堅定不移地說了三個字“不知道。”


    眼鏡蛇見楊翠蘭如此堅決,惱羞成怒,對著要撤退的陳大虎說:“虎哥,這個賤娘們不肯說,得給點顏色她看看,她就會如實說來。”


    眼鏡蛇說完,還捂住襠下慘叫不止,一副痛苦萬分的模樣兒,對著陳大虎說:“虎哥啊!你可要替我做主啊!那小農民差點踹爆我下麵的蛋蛋,你可要替小弟出口惡氣啊!”


    陳大虎看到自己的小弟眼鏡蛇痛苦難堪,不停地求自己做主,於是將一雙老虎眼朝著楊翠蘭看過來,一步步朝楊翠蘭逼近。楊翠蘭害怕看到陳大虎那雙吞噬人的眼睛,有些懼怕。


    陳大虎為了替小弟出口惡氣,對著楊翠蘭厲聲質問:“賤婦,快如實招來,如果不說,老子讓手下的小弟先奸後殺,或者先殺後奸。”


    楊翠蘭害怕極了,因為飯店的其她服務員聽說有混子來鬧事,一個個地離開飯店,逃走了。就是阿蘭送李小凡往側門離開,也沒有返迴來。整個飯店,就剩下了楊翠蘭。


    麵對兇殘歹毒的一群混子,楊翠蘭一個弱女子,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楊翠蘭被逼到牆角,連忙掏出手機,她要打110報警。可糟糕的是,手機還未撥打,陳大虎對著身邊的兩個手下使了個眼色,兩個手下左右包抄,衝上去,阻止了楊翠蘭撥打手機。


    楊翠蘭報警不成,準備逃跑,但陳大虎對著另外兩個小弟做了個手勢,立時兩個小弟將楊翠蘭逃跑的退路堵死。


    因為混子多,如鐵桶之勢,楊翠蘭插翅也難飛。


    陳大虎這會兒厲聲質問:“說,你究竟把那小子藏哪裏了?”


    “我不知道。”楊翠蘭為了不讓李小凡受傷害,她堅定地說。


    “啪”地一聲,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了楊翠蘭的左臉上,臉上立即出現五個清晰的手掌印。楊翠蘭的嘴角,流出了一絲鮮血,臉上火辣辣的疼,臉也腫了起來。


    “快說。”陳大虎如一隻猛虎一般發飆。一旁的眼鏡蛇看到楊翠蘭的臉被暴打,滿臉幸災樂禍的表情,心裏湧起一種報複的快感。


    “我說過,我不知道。”楊翠蘭雖然很疼,可她絕不能說出李小凡的下落,她不想看到李小凡落到這幫窮兇極惡的混子手中。


    “啪”又是一聲響亮的耳光,打在了楊翠蘭的右臉上,立時右臉出現五個清晰的手掌印。楊翠蘭嘴角的鮮血流的更多了,兩臉腫起來了。


    可是楊翠蘭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繼續說:“你們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說。”


    陳大虎聽到這句話,惱羞成怒,這麽倔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過,便對著楊翠蘭瘋狂咆哮:“賤婦,你不說,老子有辦法讓你說。”


    陳大虎說完,對著手下兩個小弟下令:“給我拔光她的衣服。”


    立時,兩個如狼似虎的混子上前,開始撕扯著楊翠蘭的衣服。


    “嘶啦”一聲,楊翠蘭的外衣被扯掉,楊翠蘭的小衣呈現出來。她為了防止走光,連忙用雙手捂住前麵。同時蹲在地上,蜷作一團。


    楊翠蘭的前麵鼓鼓的,肌膚白如牛奶,潤如美玉,渾身散發著成熟的魅力。剛才李小凡根治了楊翠蘭的兩種病,這會兒楊翠蘭整個身子有一種秒殺天下男人的獨特魅力。


    陳大虎的眼睛發亮了,他一步步上前,端起楊翠蘭的下巴,仔細地看著,說:“你不說,老子強了你。”


    然後陳大虎伸出另一隻手,要襲向楊翠蘭。


    “不要啊!放開我!流氓,來人呐!”楊翠蘭本能地反抗著,可是陳大虎更加狂妄地說:“小賤婦,你喊有個鳥用,這會兒乖乖地從了老子。對了,以後做老子的壓寨夫人,哈哈哈哈!”


    楊翠蘭感覺到天旋地轉,頭腦嗡嗡作響,暈倒在地。


    可是陳大虎卻並不放過她,此時他成了一頭野性病狂的老虎,撲向昏迷的楊翠蘭。


    而他手下的小弟和那個眼鏡蛇,都在得意地看著老大辦事兒。


    就在這關鍵時刻,突然一聲爆喝:“住手,不許動我的嫂子。”


    這聲音如晴天響個驚雷,把野性大發的陳大虎給驚了一跳。他迴過頭來,看到了二十米外,一個戴著鬥笠的小農民對著自己厲聲大喝。


    李小凡一出現,一旁的眼鏡蛇戰戰兢兢,又怕又恨,對著陳大虎說:“虎哥,就是這小農民踹了我的蛋蛋,哎喲媽呀,疼死我了。大哥,你可要替小弟做主呀!”


    陳大虎看到眼前的鬥笠小農民正是欺負小弟眼鏡蛇的人,不由得眼露兇光,對著李小凡瘋狂叫囂:“小農民,你終於來了,老子到處找你呢!”


    李小凡則對著陳大虎怒喝:“快放開我的嫂子,欺負女人算什麽本事,有種就衝著我來。”


    陳大虎被激怒了,對著李小凡道:“小農民,你想跟老子鬥,簡直是雞蛋碰石頭,看老子的拳頭。”


    陳大虎說完,就出狠手了。他如一隻老虎下山,撲向李小凡,掄起鬥大的拳頭,一拳擊向李小凡的頭部,一拳擊向李小凡的腹部。


    而恰好這個時候,楊翠蘭從暈迷中醒了過來。她看到了這陣勢,不由得替李小凡擔心起來,這個小凡,怎麽又迴來了呀!


    “小凡,你快閃開呀!”楊翠蘭替李小凡擔心極了。而在五十米外的一個女服務生阿蘭也看得心驚膽戰。她本來是送李小凡離開的,可哪裏知道,李小凡又迴來了,落入這幫混子手中,後果不堪設想。


    與楊翠蘭、服務員阿蘭不同的是,眼鏡蛇是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而陳大虎則一臉不屑地看著李小凡,對付一個小農民,對於自己來說,易如反掌。


    可讓陳大虎意外的是,鬥笠小農民不躲不閃,也掄起拳頭迎了過來。


    “完了,這下小凡完了。”楊翠蘭看得真真切切,陳大虎人高馬大,虎背熊腰,出拳狠辣。而李小凡則一副看起來斯文的模樣兒,這種不對稱讓楊翠蘭擔心極了。


    五十米外的阿蘭也看得屏住唿吸,心髒仿佛停止了跳動。


    眼鏡蛇則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心中罵道:“小農民,想跟我老大鬥,找死。”


    但意外的是,“嘭嘭”兩聲,四拳相碰,發出響聲。


    “啊!”陳大虎的慘叫聲傳來,讓在場的人無不驚愕。


    楊翠蘭吃驚地看到,陳大虎的拳頭皮開肉綻,鮮血直流,筋骨爆裂,而李小凡的拳頭卻安然無恙。陳大虎痛得臉部肌肉扭動的厲害,不停地對著受傷的拳頭嗬氣。而李小凡的臉上卻是輕鬆寫意,雲淡風輕,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原來,李小凡修煉千金聖手,使出了無敵手中的無敵拳。無敵拳剛猛異常,而陳大虎的拳頭與無敵拳相比,無異於以卵擊石。


    “太棒了!”阿蘭竟然在五十米外驚歎起來。


    眼鏡蛇本來要看李小凡的笑話,可發現情況反過來了。自己的老大竟然雙拳不堪小農民一擊,立時傻眼了。


    其餘在場的混子也看得目瞪口呆,個個呆若木雞。


    陳大虎第一次出拳當眾吃癟,哪肯罷休,他掏出匕首,來了一個餓虎掏心。


    楊翠蘭、阿蘭看得心驚膽戰,心想這下小凡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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