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芬——”李小凡喊了起來,沒有人應聲。


    李小凡感覺到異常失落,最後又迴到了臥房,發現蔡雅芬的那個旅行箱已經不見了。這說明,蔡雅芬已經離開了。


    李小凡翻動了一下床鋪,發現枕巾下麵,有一封粉紅色的信封,立即拿出來取出一看,是幾行娟秀的字跡,正是蔡雅芬的筆跡:


    “小凡,我走了,昨晚的事情,我醒來時哭了,可是我一點都不怨你。我明白了,是你給我解毒太累了暈倒了。今天是唐雨韻要迴來的日子,所以我會悄悄地走開。忘了我吧!把我當做你生命中的一個過客!”


    下麵落款是“蔡雅芬”三個字,李小凡看著這封信,心潮起伏。


    “大哥哥,大哥哥!”當李小凡還沉浸在蔡雅芬離開造成的淡淡失落中時,一個聲音傳來了。李小凡出了臥室,看到了小菊急匆匆地跑過來了。不知道什麽事情,連忙問:“小菊,有什麽事?”


    “雨韻姐家的王老奶奶在河邊洗衣服時暈過去了,我剛才在河邊放牛正好撞見!你快去看看呀!”小菊行色匆匆地說。


    本來蔡雅芬走了,心裏一陣失落。可是發現小菊就像一朵花兒一般,長得越來越嬌俏可人了。


    “小菊,快帶我去河邊!”李小凡連忙背起一個木藥箱,催促小菊說。


    小菊點點頭,在前麵帶著路,李小凡背著木藥箱在後麵跟著。


    很快小菊就帶著李小凡來到了河邊,果然看到了王老太昏迷不醒地躺在了河邊草叢地上。


    李小凡準備去急救,卻發現一個秀麗的少女穿著一身粉紅色的護士製服,跟蔡雅芬穿的是同一個型號。李小凡差點就喊出了蔡雅芬,不過一看,是唐雨韻。


    李小凡準備喊一聲唐雨韻,卻發現唐雨韻身邊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醫生,戴著眼鏡,看起來有些斯文。


    李小凡準備上前,可是這會兒唐雨韻卻並沒有發現李小凡來了,而是把救治奶奶的希望落在了身邊穿著白大褂的男醫生身上。


    唐雨韻對著男醫生說:“郝醫生!快幫忙看看我奶奶的病吧!”


    郝林濤並沒有急著要治病,他的一雙眼睛趁著唐雨韻沒有注意,在她身上掃描了不下三圈。


    王八蛋,這個眼鏡男醫生,指不定對唐雨韻打什麽主意。


    果然,李小凡在一邊聽到郝林濤這樣的一句話:“唐護士,如果我治好了你奶奶,你就得答應去我的私人醫院做我的貼身護士!”


    唐雨韻臉一紅,不過看到奶奶病情危急,也由不得自己不答應,隻得微微點頭。


    郝林濤於是開始給王老太急診了。


    這個時候,村民們因為好奇,都紛紛過來看熱鬧。


    但見郝林濤用聽診器給王老太聽診了一番,發現心髒還在跳動,判斷出是年老衰竭所致,導致暫時性貧血。他開了一副補血醒腦丸,讓唐雨韻給她奶奶服下去。


    可奇怪的事情出現了,王老太服用後,突然哇地一聲吐出一口血來。


    “怎麽會這樣?”郝林濤有些詫異。


    唐雨韻為王老太的病情揪心著,郝林濤看到唐雨韻擔心,說了一句:“唐護士,這隻是一個例外,我另外開一副處方,營養你奶奶的腎功能,促進體內微循環!”


    唐雨韻按照郝林濤下的處方給她奶奶治病,五分鍾後,王老太雖然不再吐血,但吐出的是白沫,而且不省人事。


    郝林濤臉紅一陣白一陣,自己在私人醫院治愈過這種老年人暈厥症,幾乎都治好了。怎麽遇到了唐雨韻的奶奶,同樣的藥,卻起不到作用呢?


    “郝醫生,怎麽辦啊?你快想想辦法!要是我奶奶出了三長兩短,我——”唐雨韻糾結起來。


    郝林濤本來要賣弄一下自己的,卻不想遇到了難治的病。不過他還有最後一招,對著唐雨韻說:“別擔心,我還有一個中西醫結合治療法!”


    但實際情況讓人大失所望,郝林濤所謂的中西醫結合療法,作用在王老太的身上。王老太不僅沒有任何好轉,反而造成渾身抽搐,就像一個病人在做垂死掙紮一般。


    “奶奶!你要是去了,孫女也不想活了!”唐雨韻看到奶奶處於垂死邊緣,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眼淚一個勁地流著,伏在奶奶的身上一下子哭成了一個淚人兒。


    美女楚楚動人的樣子,讓李小凡在一旁憐香惜玉。


    “唐護士,很抱歉,該用的方法都用了,要不,趕快去人民醫院急診!”郝林濤黔驢技窮,無計可施,隻得提議道。


    但這個時候,靜觀多時的李小凡出麵了,說了一句話:“已經來不及了,必須現場急救!”


    李小凡一發話,唐雨韻就停止了哭泣,看到了是李小凡來了,立即甜甜地喊了一聲“小凡!”


    唐雨韻當眾甜甜地喊李小凡“小凡”,讓追求她的郝林濤很不爽。他的眼神朝著李小凡看過來,看到是一個穿著粗布衣服的小農民,一身小麥膚色,看起來就是一個鄉野漢子。還背著一個破木箱,立時很不屑地說:“這裏不關你小農民的事,哪裏涼快哪裏去!”


    唐雨韻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對著郝林濤提醒:“郝林濤,不許侮辱我小凡哥,他是我村的村醫呢!”


    “他是村醫?這叫誰能相信!”郝林濤把眼睛眯成一道縫,上上下下很是不屑地打量了一身李小凡的裝扮,分明是小農民,哪裏是村醫。即便是村醫,在郝林濤眼中,也是不入流的醫生。


    郝林濤的不屑,李小凡哪有不知道的。心想:王八蛋,這種勢利眼,待會老子小試牛刀,讓你見識一下什麽才是真正的醫術!


    “土包子,你說上醫院來不及了,那你有辦法治嗎?”郝林濤剛才細細診斷了一下王老太的病症,用多種藥物和方法也未治愈,這隻能說明王老太的這種病很奇怪,也很難治。


    郝林濤想:自己都治不好的病,這個土裏土氣的村醫豈能治好?於是故意提出這個尖銳的話題。


    村民們的眼光都朝著李小凡看過來,唐雨韻也用如湖水般清澈的眼神看過來,李小凡從容鎮定地說:“這種病,我得細細檢查一下!”


    李小凡邊說邊開始使用《神農經》裏的望聞問切診斷法,三分鍾之後,李小凡語出驚人:“這種病還有救!”


    李小凡這句話一說出,就像石頭扔在池塘裏,激起陣陣漣漪。


    郝林濤聽後,立即譏笑:“土村醫,你說你能夠救,那你說用什麽藥物可以治好?”


    李小凡說了一句讓郝林濤難以置信的話:“這種病不能用藥,是藥三分毒!”


    這個時候,一直為奶奶病情擔憂的唐雨韻插話了:“小凡,你不用藥,那用什麽呀?”


    李小凡沒有直接迴答,隻是從衣兜中掏出一個針灸盒,取出七根又細又長閃亮亮的銀針。


    郝林濤立即啞然失笑,譏諷著:“銀針能治這種難治的病,這叫誰能信!”


    唐雨韻剛才跟著郝林濤檢查診治了奶奶的疾病,知道問題的嚴重性。盡管李小凡曾經多次治愈了自己的奶奶,但是這一次卻非同小可。她也了解過銀針,一般情況下隻能作為輔助治療,並不能主治,因此在心裏質疑著。


    村民們也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李小凡。


    麵對眾人的質疑,甚至譏諷,李小凡置之不理,隻不聲不響地給唐雨韻的奶奶治病。


    此時,由於王老太渾身抽搐,口吐白沫,處於生死垂危的邊緣,李小凡必須全神貫注地診治,竟然進入忘我的工作狀態。


    第一針紮在王老太心髒附近一個穴位,王老太渾身顫抖不止。李小凡的紮針偏移了位置,而且還流血了。汗,沒有麻醉藥,這給李小凡的紮針帶來了很大困難。


    首針紮針失敗,這個時候,郝林濤又譏諷起來:“喲嗬!紮針都不會啊!竟然紮出血來了!要是這七根銀針紮下去,好人也會被你紮出大病來!”


    唐雨韻暗暗搖頭,對李小凡的首針也很失望。


    村民們也輕輕地歎氣,幾乎沒人相信李小凡能夠治好王老太。


    李小凡這個時候異常冷靜,看來沒有麻醉藥,我必須動用催眠手了。


    而這個時候,偏偏郝林濤譏諷的聲音傳來:“沒有麻醉藥,我看你怎麽紮針!”


    “是啊!小凡,醫療室有沒有麻醉藥呀!要不,我去拿!”唐雨韻擔憂地說。


    “要不,轉到青雲鎮鎮衛生院診治吧!”有村民在小聲地提議著。


    李小凡不發話,就像沒有聽見,隻是專心專注。


    但見李小凡暗暗運行修煉的催眠手功夫,口中默念催眠口訣。立時,體內湧起一股無形能量,通過雙手釋放在王老太的身上。


    王老太突然停止了抽搐,一動不動。


    郝林濤卻唯恐天下不亂地喊了起來:“這一下可好了,紮一針就把人給紮昏死了!”


    “這一下小凡可出糗了!”有村民搖頭歎息。


    “小凡,怎麽辦啊?你究竟能不能治好啊?”唐雨韻急得眼淚都差點流出來了。


    李小凡卻依然沉默寡言,此時他必須鎮定,催眠手不同於麻醉藥。麻醉藥有比較長的麻醉時間,但催眠手催眠的時間並不長,這會兒李小凡隻能抓緊時間針灸。


    “喂!你不要人的命了嗎?怎麽又紮針了?唐護士,快阻止他,要不然,你奶奶會丟人命的!”郝林濤不僅譏諷李小凡,同時還對著唐雨韻說。


    “雨韻,給我幫一個忙!我剩下的五根銀針忘了消毒!你快幫忙消毒!”這會兒,李小凡不等唐雨韻做出任何反應,就對唐雨韻說。


    唐雨韻隻想把奶奶的病治好,盡管此時對李小凡能否治愈她奶奶的病半信半疑,但死馬當活馬醫,因此這會兒毫不猶豫地幫助李小凡消毒。


    唐雨韻這一次其實在郝林濤的私人醫院作為實習小護士的身份工作了好幾天,進步很快。因此,這一次能夠很麻利地給銀針消毒。


    李小凡在紮針間歇的當兒,不經意地看到了唐雨韻拿出高級醫用酒精棉給銀針消毒。


    李小凡接過唐雨韻消毒過的銀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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