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金牛可不想出醜啊!看到這裏,氣惱地對著李小凡說:“你是搞邪術控製我兒子,我問你,你有什麽證據說明我兒子吃了特殊的昏迷藥,我看是你給他吃了昏迷藥才讓他說胡話。”


    李小凡對於孫金牛絲毫無視,對著他說:“誰讓他吃的昏迷藥,你心中有數。”


    “你想誣賴我。”孫金牛拒不承認。


    一旁的曾水勇則幫著腔:“誣賴罪可是要進行拘留的。”


    麵對厚顏無恥的孫金牛和助紂為虐的曾水勇,李小凡隻當他們是狗在叫,絲毫無視。這會兒他轉向孫小富,暗暗運行過陰手,對著孫小富問:“你服了昏迷藥,這昏迷藥究竟是誰指使你買的?你當眾指認出來。”


    李小凡這麽一問,孫小富的精神被控製,問什麽就答什麽。他用手朝著孫金牛一指,說:“就是他指使的,那昏迷藥在他手中。”


    立時所有人的眼光朝孫金牛聚焦,孫金牛的老臉再也掛不住了。他必須把證據銷毀,想到這裏,就要將手中的那瓶假死昏迷藥給扔出去。


    說時遲那時快……


    李小凡箭步上前,左手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右手抓住他要扔昏迷藥瓶的手,一把奪過。李小凡將假死昏迷藥朝著眾人高高舉起,立時眾人一片唏噓。


    鐵證如山,不得不服。


    “父老鄉親們,這兩個敗類該不該打?”李小凡證據在手,就像牢牢地握住孫金牛和孫小富的命門一般。


    “作惡多端的禽獸,不打天理不容!”人群齊聲高唿,積極響應,憤怒異常。


    曾水勇雖然和孫金牛串通一氣,可沒想到詭計揭穿,陰謀敗露。他知道自己是派出所所長,如果再替孫金牛助紂為虐,會有人向上舉報不秉公執法,到時候烏紗帽就不保了。


    唯一的辦法,就是不作為,曾水勇趁著人群不注意,帶著幾個民警灰溜溜地走了。


    曾水勇和幾個民警一走,孫金牛和孫小富就沒有保護傘,這對禽獸父子也準備逃離現場。


    但李小凡一聲怒吼:“哪裏逃。”


    李小凡的怒吼,就像晴天響驚雷,讓孫金牛和孫小富這對敗類父子嚇得膽戰心驚,更是不顧一切地逃跑。


    而周圍的人群都高舉拳頭,對著過街老鼠,人人喊打。雖然是喊打,可沒有一個人真的敢去追趕的。因為他們知道,這對禽獸父子之所以肆無忌憚,是有曾水勇這把保護傘。


    楊翠蘭和那個女服務員的眼裏流露出失望的眼神,可又無可奈何。


    李小凡必須爆發,再不爆發,兩條敗家狗就要逃離。


    說時遲那時快,李小凡從飯桌上拿起兩個酒瓶子,鎖定目標和方位,暗暗運行大力手功夫,狠狠地投擲出去。


    孫金牛和孫小富已經快逃出商業街了,可壓根就沒有想到有兩隻酒瓶飛過來。


    酒瓶在李小凡的大力手下,無異於兩顆炮彈。


    其中一隻酒瓶狠狠地砸在孫金牛的腦袋上,“嘣”地一聲,酒瓶破成碎片,砸了孫金牛一個狗血淋頭。而孫小富就慘了,李小凡的酒瓶砸入了他的屁股後麵。一陣鑽心的劇痛傳來,他撲通倒地,雙手捂住後麵慘叫不止。


    眾人看向這對禽獸父子,發現他們滿地打滾,哀嚎不斷。


    眾人看到了,無不拍掌稱快。


    “這不是龍泉村的惡人麽?平時作威作福慣了,這會兒活該被扁。”商業街上,有個行人認出了孫金牛,不由得嗤之以鼻。


    “還有他那個欺男霸女,無惡不作的敗家子,這迴遭報應了。”又有人看到了滿地打滾的孫小富,揚眉吐氣地說。


    ……


    而在仁和飯店前,所有食客看到李小凡不凡的身手,無不對著李小凡高唿:“功夫猛人,威武啊!”


    “那摔酒瓶的動作真是帥呆了,酷斃了。”有個紮著馬尾辮的女孩當場讚歎。


    “要是能交到他做男朋友,該多好啊!”腦後有兩條麻花辮的少女發起了花癡。


    更有一個塗脂抹粉的女孩主動過來和李小凡搭訕:“帥哥,你是從城裏來的吧?叫什麽名字呢?能否交個朋友?”


    李小凡哪裏能說出自己的真實姓名呢?他隻是微微一笑,並不作答。這微微一笑,對於所有女孩來說,更是一種瀟灑迷人的動作。


    李小凡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糟糕的是,李小凡的粉絲群太多。因為像李小凡這麽又帥又酷的熱血青年,在相對封閉的青雲鎮是很少見的。許多女孩攔住了李小凡的去路,李小凡想躲也沒有路了。


    “不答應做我男朋友,我就不讓你離開這裏。”那個花癡女竟然一廂情願地將李小凡的出口堵得死死的,這讓李小凡有些犯暈。


    李小凡正在手足無措時,一隻手牽住了他,一個聲音說:“快跟我進飯店。”


    李小凡一看,發現是楊翠蘭拉住了自己的手。手被嫂子牽著,感覺到暖暖的,還有嫂子的聲音很好聽。李小凡感覺到像吃了薄荷糖一般清甜爽口,可能嫂子說的是龍泉村的家鄉話,讓李小凡倍感親切。


    李小凡跟著嫂子快步往仁和飯店裏麵走,嫂子主動拉著李小凡的手離開,博得在場一大群花癡女羨慕嫉妒恨。


    真想不到被人占了先啊!早知道這樣,就該主動去拉他的手了。


    李小凡被嫂子帶到了仁和飯店三樓的一個雅間,這雅間沒有其他人,很自在,也沒有人打擾。


    “恩人,感謝你今天出手相救,要不然我這飯店就會拱手讓人。”楊翠蘭將李小凡帶到雅間後,直言感激之情。


    直言感謝之後,讓李小凡意外的是,楊翠蘭從錢包中掏出一疊錢,都是有些皺巴巴的,這是飯店營業的收入款。楊翠蘭要塞到李小凡的手中,權當感謝。


    可李小凡堅持不收錢,並說:“我可不是為了錢財出手的,你開飯店掙錢不容易,這錢不論如何我都不會收。”


    李小凡拒收,這讓楊翠蘭更是感動不已。


    “對了,我剛才吃的飯菜還沒付賬呢?”李小凡倒是想起了自己還沒有付賬。


    “嗨,你都幫我奪迴了飯館,又不收錢,我怎麽能夠收你的呢?現在這個社會,像你這樣的好青年真是太少見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謝你!對了,看你白白淨淨文質彬彬,想必是從城裏來的。請問你叫什麽名字呢?”楊翠蘭說。


    李小凡聽到這裏,知道沒有必要再戴著大墨鏡了,於是笑道:“你認識我。”


    “啊?!”楊翠蘭吃驚不小地看著李小凡。


    “你是——”楊翠蘭仍然有些不能斷定,這會兒李小凡取下了大墨鏡。


    “天哪,小凡,你迴來啦!嗚嗚……嗚嗚嗚……”楊翠蘭激動的淚如泉湧。自從和李小凡分開後,楊翠蘭心底裏一直思念著李小凡,可以說是日思夜想。這會兒,李小凡意外迴來了,這讓她喜極而泣。


    這段時日,李小凡不在身邊的日子,孫金牛和孫小富時不時地來找茬。隔三差五地帶著兩個小弟過來吃飯,別人都是付現錢,可他們卻要記賬上。等去結賬時,他們各種理由拒付,這簡直是霸王餐。


    楊翠蘭還痛訴了一次打烊時,女服務員們迴家了,就剩下自己一個人在飯店裏,而恰好這對禽獸父子借口說要吃飯進入飯店。可哪裏知道,這對禽獸父子要非禮自己。楊翠蘭嚇得唿救也無濟於事,最後從飯店後門逃脫。


    以後楊翠蘭總是要留至少兩個女服務員在飯店,這樣可以相互照應,也就不會出現這對禽獸父子打自己歪主意的事兒了。


    可真沒想到,這對禽獸父子在今天合謀喝湯中毒裝死來逼著自己將飯店拱手相讓,幸好李小凡在關鍵時刻化險為夷。


    “嫂子,別哭,我迴來了,那對禽獸父子膽敢再欺負你,誰敢惹我的嫂子,我會狂扁誰。”李小凡邊說邊緊握雙拳,嘎嘣直響,一副替楊翠蘭打抱不平的樣子。


    李小凡的這句話給了楊翠蘭極大的安慰。


    我要迴龍泉村。


    李小凡想到這裏,就鬆開了摟抱嫂子的手。


    “嫂子,我要迴龍泉村。”李小凡的聲音傳來。


    楊翠蘭一聽李小凡說迴龍泉村,立即迴過神來,用阻止的語氣說:“小凡,千萬別迴去呀!”


    李小凡追問為什麽不能迴去,楊翠蘭好半天才說出了實情。李小凡很快了解到,最近龍泉村村後的滾子河爆發了泥石流,許多村民飲用了河中的水,得了血吸蟲病。這裏已經被人稱為疫區,沒人再敢去了。


    李小凡一聽說龍泉村是血吸蟲病發區,腦海裏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自身的安全,而是村民的安全。


    李小凡的腦海浮現著許多村民得了血吸蟲病,無藥可救,無醫可治,隻有坐著等死的情景。想到那些土生土長,善良淳樸的鄉親們,李小凡的心就如刀絞一般地疼。


    我必須第一時間迴去,而且快速迴去。


    “嫂子,我不能再呆在這裏,我要立即離開。”李小凡雷厲風行地說完,就大踏步地離開雅間。


    楊翠蘭在後麵喊:“小凡,你一個人去很危險的,等等我!”


    可是李小凡並不願意楊翠蘭跟自己迴龍泉村,他反而加大腳步快速離開。


    楊翠蘭哪裏趕得上李小凡的腳步啊!隻能目送李小凡離去,直到消失。


    李小凡從仁和飯店出來,走出了商業街。而躺在商業街上哭嚎不止的孫金牛、孫小富父子被手下的杜武、王虎攙扶著上救護車。


    杜武和王虎是個粗人,攙扶時不免笨手笨腳,弄疼了孫金牛和孫小富的痛處。


    這對禽獸不時地慘叫起來,這慘叫聲在李小凡聽來,格外悅耳。


    李小凡不由得揚眉吐氣地罵了一句“王八蛋一對禽獸,活該。”


    李小凡罵這句話的時候,正好被孫小富聽見,立時忍著疼,看向李小凡,卻隻看到李小凡的一個背影。


    “杜武、王虎,就是那小子打了老子,你們猜猜那小子究竟是誰。哎喲,痛死老子了。”孫小富看到李小凡的背影,仇恨交加,立即對著兩個小弟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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