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方人馬全都圍困張良,想要他的命,即便張良是大宗師,他也不能從容地離開了。


    於是,現場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冷凝。


    蕭殺的殺意,一下子就籠罩住了張良。


    三方勢力,三種不同的殺意,全都都鎖定了張良的氣機。


    張良笑了,他笑的很囂張,笑的很放肆。


    張良怎麽也沒有想到,有一天他會成為儒家的敵人,儒家要對他清理門戶。


    還記得剛入儒家的時候,他就發誓這一生都要為儒家奮鬥,不死不惜。


    然而,沒想到的是,他立誓要效忠的儒家,現在卻要對他趕盡殺絕。


    既然這樣,大家都已經是敵人了,張良心裏儒家的牽絆到了這一刻,也就消失了。


    曾經,他跟隨東王公去西方世界的時候,他心裏多少還惦記著儒家,做任何事情的時候,他都以儒家的標準要求自己。


    現在,他發現自己沒必要這麽做了。


    那麽,今後他迴到安息帝國,就真的可以憑借在的興趣愛好,任意妄為了。


    想到這裏,張良的心裏輕鬆了很多。


    之前因為儒家弟子的身份而壓抑的情緒,已經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則是舒暢的心情。


    “嗬嗬!”張良冷笑不已,他放肆的盯著趙長老,譏諷地說道,“想要清理門戶,你覺得你配嗎?”


    現在的趙長老,隻是一個一流高手,就是年輕的時候,他也沒有到半步宗師的境界。


    因此,看著儒家這群三流弟子,張良一陣輕蔑。


    沒有了儒家弟子的身份,張良再也不願意讓自己做個聖人了,他約束了幾十年的性格現在釋放了。


    他的囂張,他的跋扈,他的高傲,這一切性格,現在都展現出來了。


    確實,張良本身就是這樣一個人,隻不過因為儒家弟子的身份,儒家大宗師的身份,他才收斂了自己的這些性格,做了大家認為的張良的樣子。


    不然,一個敢於刺殺秦始皇的男人,他能不囂張,不跋扈,不高傲嗎?


    “張良,你不要太囂張,你以為你是誰?敢在我們大家麵前,大放厥詞?”趙長老憤怒地吼道。


    張良的話,刺激到了他的內心深處的自卑。


    年輕的時候,他做儒家弟子的時候,就因為武功不高,被不少人嘲諷並欺淩過。


    現在,張良鄙視的神情像極了當初嘲諷過他的同伴們。


    “嗬嗬!”張良冷笑,他輕蔑地掃視了儒家弟子一樣,滿眼都是鄙夷。他冷笑幾聲,又向趙長老道,“趙長老,既然你們儒家想要清理門戶,今天我張良也就不再是儒家弟子了。那麽,從現在開始,你們都不是我的同門了,我們之間也不必要留情誼了。”


    “多謝儒家的成全!”


    張良再次大聲說道。


    要是他不退出儒家,他會因為大家的同門的身份,在對付這些人的時候,不能痛下殺手。


    而現在就不一樣了,對於這些人,早就已經不是他的同門了,他沒必要再留情了。


    “嗬嗬!張良,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趙長老一臉猙獰地說道。這一刻,他殺張良的心,早就戰勝了他的理智,不殺張良,張良對他的羞辱,會讓他像吃了毒藥一樣難受。


    “張良,今天落到這樣的地步,你就不要再囂張了,你現在這麽囂張,你哪來的勇氣?”突然,就在這時,東廠在金陵城的大當家開口嗬斥道。


    “哎呦!這不是大秦的走狗嗎?你們也出來找死了。”張良鄙夷地說道。


    “嗬嗬!大宗師,確實有足夠驕傲的資本,可是.這個大宗師不屬於你。”大當家笑道。笑的很開心,笑的很矜持,卻讓眾人覺得他笑的很瘮人。


    “你什麽意思?”張良突然心裏一涼,忙開口問道。


    麵對儒家弟子,他一點都不懼怕。


    麵對曹參的紅武士,他也一點恐怕都沒有。


    可唯獨麵對大秦東廠,他心裏生出了幾分不安。


    大秦東廠不像儒家一樣將規矩,不像紅武士一樣有底線,大秦東廠收服的全都是全天下的亡命徒。


    這些亡命徒,他們做事沒有底線,做什麽都不擇手段。


    因此,這個世界上,對張良來說最難對付的就是大秦東廠了。


    “什麽意思?”大檔頭聽完,冷笑道,“很簡單,就是我們廠公,他不想要你的命。”


    張良身體一震,這個迴答讓他心裏更加的不安了。


    韓談,作為但東廠的廠公,他可不是什麽善茬,當年跟隨贏高一起創立東廠的他,對張良的仇恨可不比贏高少。


    這樣的人,不想要自己的性命,可能嗎?


    “不要誤會,張良,我們廠公不想要你的命,不代表他不想要其他的”大檔頭囂張地笑道,“比如,你的一雙腳和一雙手,或者你的眼睛和舌頭,這些.可你比張良的命要值錢多了,不是嗎?”


    “什麽?”


    張良怒吼道,“你,這是在找死。”


    作為一個謀士,要是失去了雙腿雙手,或者眼睛和舌頭,比他失去性命更痛苦。


    這.大秦大檔頭還是真是陰險毒辣啊!


    “嗬嗬!”大檔頭不理會張良的憤怒,而是向儒家趙長老問道,“趙長老,你覺得我的提議怎麽樣?”


    “善!”


    趙長老眼睛一亮,微微點頭道。


    他對張良的恨意不比大秦少,因為張良剛才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前侮辱了。


    之前,他想讓張良死。


    現在,聽了大檔頭的話,他也覺得讓張良活著豈不更好嗎?


    隻要要了他的手腳和眼睛舌頭.


    於是,趙長老向大檔頭拱手道,“我們儒家大宗師伏念已經去了鹹陽城拜見太上皇,今後我們儒家就是大秦的人,今晚,我們儒家願意跟大檔頭聯手一起對付張良,不知道大檔頭意下如何?”


    趙長老知道自己一群人對付不了張良。


    而東廠既然向自己伸出了橄欖枝,自己為何不答應?


    “沒問題!”大檔頭點頭道,又向曹參問道,“曹將軍,可否一起?”


    曹參也知道劉邦會投降大秦,他今後的出路就在大秦。


    現在,張良是吳國的敵人,就是他的敵人。


    那麽,他個大秦聯手沒什麽不好。


    因此,他也點頭道,“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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