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秦不良人。”


    “你確定?”尉繚子怒吼道。其實他早就猜到這是贏高的主意了,隻是還是很不甘心地想確認一下。因為他知道要真是贏高的人幹的,這件事恐怕沒有像現在看到的這麽簡單。


    “他們還留下了一行字。”


    “說。”尉繚子殺氣騰騰地說道。


    “掘盡兵家千古墳,斷盡天下兵家骨。”


    噗嗤!


    聽到這句留言,尉繚子再也忍不住了,一個鮮血噴湧而出,昏死了過去。


    之前他們謀劃大秦驪山皇陵時,就知道贏高會報複,於是也做過安排和部署,隻是沒想到贏高的報複來的這麽快,短短不到一年的時間就找到了曆代兵家家族的墳墓,而且還找到了尉繚子祖上的墳墓,而且做的還這麽狠毒。


    自己一個人因為一些決定而讓兵家世代家主受到牽連不說,今後還要讓兵家殃及魚池。


    麵對這樣的愧疚和自責尉繚子終於沒有沒有挺得住!


    “家主.”


    “家主.”


    “快,傳郎中!”


    見尉繚子被氣暈過去了,張良等人大驚,忙將他扶進了屋子裏,放在床榻上,讓郎中診治。


    在此期間,張良來到院子裏,一臉陰沉。


    張良的眉宇間也多了幾分憂色。


    不良人對兵家和尉繚子做的這一切他已經知道了,他也清楚尉繚子之後就是他張良了。


    張良祖上的韓國貴族,墳墓自然風水極佳,想要讓大秦不良人找到不難。


    況且儒家曆代先師


    想到這裏,張良內心深處也升起了一股難以自己的愧疚。


    “張太尉,家主醒過來了,說要見您。”就在這時,一名兵家子弟走過來說道。


    張良點頭,走進了房間。


    這時尉繚子已經醒了,正在喝參湯,看到張良,忙放下碗說道,“張太尉,不良人下一個目標恐怕就是你了,不知道你有什麽對策?我們不能就這麽算了。”


    此刻,一臉蒼白的尉繚子眼中卻是燃起了熊熊怒火。


    “對策?”張良長歎一聲道,“恐怕已經晚了,已經來不及了。”


    “怎麽會.”尉繚子剛要爭辯卻發現一名儒家子弟匆匆走了進來,隻是見到床榻上的尉繚子和旁邊的兵家子弟,他又忍住了沒有說出口,不過卻一副急切的模樣。


    “什麽事情說吧!”張良也不想隱瞞尉繚子什麽事情就開口問道。


    “太尉,剛從金陵傳來的消息,說你們家的祖墳被流氓挖了,而且棺槨裏的遺體被野狗給吃.”儒家子弟說到這裏,見張良臉色煞白,全身殺氣騰騰,就識趣地閉上了嘴。


    “贏——高——”張良低聲吼道,“大秦不良人!”


    “張太尉”床榻上的尉繚子擔憂地喊道。


    “家主,良沒事兒!”張良說道,向身邊的儒家子弟問道,“是誰幹的?”


    “大秦不良人。”儒家子弟迴答道。


    “我不是做了安排嗎?怎麽還被他們發現了。”張良繼續問道。


    “因為不良人當中有三個很厲害的堪輿宗師,分別叫嚴嵩、徐階、張波翁,他們被大秦授予觀山太保一職,專門尋找古墓才.”


    “嗬嗬——”張良冷笑道,“堂堂大秦皇帝,什麽樣的人也敢用啊!”


    “觀山太保?堪輿宗師?”尉繚子聽完解釋,終於明白了自家祖墳和曆代兵家家主的墳墓那麽隱蔽,怎麽還能被不良人給挖掘了。


    “你們下去吧,我跟家主商量點事兒!”半響,張良氣消了大半,才開口說道。


    房間裏兵家和儒家子弟退出。


    張良沉吟了一下說道,“家主,這事情恐怕未必像我們看到的這麽簡單。”


    “對,太尉猜測的沒錯,以贏高的行事作風,盜掘驪山皇陵的仇恨怎麽可能這麽輕易就放過了呢?”尉繚子冷冷道。


    “可是以目前不良人的強大,我們似乎難以對付。”


    張良說道,眼中閃過一抹不甘和無奈。


    因為不管是摸金校尉還是發丘中郎將,全都在為項羽和劉邦服務,而他們兩人也隻是暫時性的領導而已。


    現在要拿摸金校尉和發丘中郎將對付不良人,解決自己的私人恩怨,恐怕有點難。


    況且經過驪山一戰後摸金校尉和發丘中郎將損失慘重,現在也不是不良人的對手了。


    “老夫有一個主意,就是不知道太尉能不能答應。”猶豫了一下尉繚子開口說道。


    “什麽主意?”張良問道。


    “陰陽家。”尉繚子壓重語氣說道。


    “求助陰陽家?”張良神色不善地問道。


    “不是求助,是合作。”尉繚子解釋道,“張太尉,沒有永遠的敵人,同樣也沒有永遠的朋友,之前儒家跟陰陽家是世仇,不過現在你們都有共同的敵人,為什麽就不能選擇合作呢?”


    張良沉默不語。


    尉繚子繼續說道,“東王公的實力有多強大你大概也很清楚,若說當今天下誰能對抗贏高,那麽隻有東王公了,現在贏高跟東王公勢不兩立,而贏高又是我們的敵人,我們為何不能跟陰陽家聯手對付贏高呢?”


    “家主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當今天下能對抗贏高的人恐怕就隻剩下東王公了。”張良也認同道,“隻是.”


    “隻是想要跟陰陽家合作.也不能操之過急了。”張良沉吟道,“此事還得從長計議。”


    “張太尉說的對,現在是東王公需要我們,想要跟我們合作,就該讓他拿出足夠的籌碼才行。”尉繚子點頭道。


    “家主是否接觸過陰陽家的人了?”張良問道。


    “就在前兩天,東王公派陰陽家陽判官來彭城,老夫跟他見過一麵。”尉繚子直言不諱地說道。


    “陰陽家兩大判官不是在鹹陽被贏高殺了嗎?”張良不解地問道。


    “前兩天,東王公又選了兩名大宗師繼承了陰陽判官的位子。”尉繚子說道,“即便他們的實力沒有死去的陰陽判官厲害,不過也不容小覷。”


    “兩名大宗師?”張良也驚道,“沒想到陰陽家晉升大宗師的人有這麽多。”


    大宗師不是大白菜,有一個都是鎮國之寶,之前陰陽家剛死了兩名大宗師,現在又出來了兩名大宗師,這實力也是冠絕天下了。


    “東王公有培養大宗師的秘術,不過對培養的人傷害極大,隻是這個時候他也顧忌不了那麽多了。”尉繚子說道。


    他非常垂涎培養大宗師的秘術,因為他們兵家現在很缺大宗師。


    所以這次答應跟陰陽家合作,他的提議就是讓東王公為他兵家培養兩名大宗師。


    “家主,此事讓良再考慮考慮吧!”張良說道。


    儒家不像兵家,兵家是尉繚子這個家主一個人說了算,而儒家不是張良一個人說了算,他還有兩個師兄伏念和孟論,孟論就不說了,現在已經大秦的人了,大師兄伏念的意見他還是聽一下的。


    “行,這幾天張太尉好好考慮一下,陽判官還在彭城,待你考慮清楚了,老夫再約你跟他見一麵。”尉繚子說道。


    張良微微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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