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馬格裏亞斯?恩格斯高高舉起了一隻手,握緊了拳頭,出師不利讓他知道金虎幫並不是那麽容易對付的。


    這時,他小孩子的脾性,顯露無疑。他的拗勁也起了一定的作用,越是難做到的事情,他越是要做到。


    看來,他的假設是正確的:金虎幫已經預測到他迴來報仇,而且已經事先知道他加入了玄武門。


    雖然不知道這些消息是從哪裏而來?但是光靠自己和已經有準備的金虎幫糾纏又有有什麽用?但這距離揭開謎底,應該是進了一大步。


    馬格裏亞斯?恩格斯覺得,自己快要解開了這件事情的秘密,這使他現在格外沮喪。


    一直等到天色快要發亮,他依然沒有想出應對的辦法,他原本激動興奮的心也終於恢複了它的平靜。


    在這段時間裏,馬格裏亞斯?恩格斯在這個草原的一角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動來動去,一麵還要時時的留心,別被其他人發現了他隱藏在這裏。


    他俯身撿起一枚石子,朝著大草原中央的那個湖泊用力的拋出去。


    馬格裏亞斯?恩格斯得心情因此恢複了平靜,但是問題依然沒有被解決,如何才能在戒備森嚴的新城找到那四個殺母仇人,為冤死的母親報仇呢。


    馬格裏亞斯?恩格斯失望了,但見天色不早了,隻好不情願的把一切思緒都收起來。


    他還要狩獵一隻獵物,給自己一頓豐盛的早餐。


    在接下來的好幾天裏,每到夜裏的一定時辰,馬格裏亞斯?恩格斯都會看著滿天的星鬥出神。無數的星辰,如同飛蛾撲火,被黑色的夜幕吸引而來,接著又變成大量的小光點,被黑色的夜幕貪婪的吞噬著。


    正當馬格裏亞斯?恩格斯以為,自己已經想到了辦法,正要準備化妝之後再潛入新城的時候,到第八天的時候,郝青山和付清華卻找來了。


    當馬格裏亞斯?恩格斯看到郝青山出現的時候,一股熱淚禁不住的噴薄而出,他對郝青山的關心除了感激還是感激,這一哭竟然維持了長長的半刻鍾,都沒有停止。接著,郝青山和馬格裏亞斯?恩格斯研究了一下如何潛入新城的事情,這個時候遠處突然發出了耀眼的紅色光芒,並在其中發出了許多吆喝聲音,馬格裏亞斯?恩格斯立刻跟隨郝青山付清華朝著大草原的另一角奔跑而去。


    這種異常的現象,說明郝青山他們剛一進入金虎幫的勢力範圍就被盯上了,看來金虎幫為了這件事情花費了不少精力和人員,隻在表麵上就已經出動了這麽多的人員戒備,似乎所有的事情又都迴到了發生前的起點。


    經過這幾天在新城所發生的怪異之事,馬格裏亞斯?恩格斯對這些金虎幫的人已經刮目相看,已不再像剛開始時那麽大驚小怪,但是殺母之仇不能不報,讓他就這樣返迴玄武門去,是不可能的。


    他在這片草原上走來走去的顯得心事重重,他知道目前化妝潛入新城報仇,是唯一可行的辦法。


    但是也有被發現的危險,想要毫不費力的,突破金虎幫的防線是不可能的。


    不敢相信!馬格裏亞斯?恩格斯想不到金虎幫會為了四個低級的屬下耗費這麽多的財力物力和人力。


    看起來金虎幫對這件事情非常重視,一點縫隙都沒有,這個難題很難解決,這個自己好幾天都沒能解決掉的大困擾,難道隻能硬闖才能解決了嗎?


    等到馬格裏亞斯?恩格斯確認,眼前所發生的事隻有來硬得才能解決,他就跑去和郝青山商量,他再也按耐不住自己心裏頭的激動,央求郝青山幫助自己。


    郝青山知道馬格裏亞斯?恩格斯報仇心切,也很體諒馬格裏亞斯?恩格斯得心情知道不可能就這樣返迴去,於是三個人開始商量如何硬闖新城將那四個金虎幫的頭目繩之以法。


    是不是可以混進雜技團進入新城?


    馬格裏亞斯?恩格斯有些失望,自己費了老大勁,隻得到這麽一個無趣的意見。但是郝青山卻堅持了這個意見,因為他知道這一年的潑水節就快要到來了,混進雜技團就能夠躲過金虎幫的層層盤查進入新城的中心區域。


    馬格裏亞斯?恩格斯最後也隻好同意,於是他們攔在路邊找到一個好說話的啊雜技團,和大阪頭商量讓他們加入了雜技團,馬格裏亞斯?恩格斯慢慢地覺得這個計劃確實很可行,但是他極力的阻止自己過度興奮免得露出馬腳,漸漸地剛才那股激動地興奮勁,都拋到了九霄雲外。


    雖然,金虎幫的人設立了十幾道關卡,但結果令他們很是滿意。他們順利的跟隨雜技團進入了新城中心區域


    馬格裏亞斯?恩格斯準備去尋找黑白無常時,郝青山讓他暫時先不要去。說不定,黑白無常的住處早已有金虎幫的人包圍在周圍,就等著馬格裏亞斯?恩格斯出現呢!


    現在他所要做的事情就是――先去好好的睡一覺,補迴睡眠。這幾日,他每天都未能好好的安睡,使他的精神狀態很是疲憊,再加上精神不振,已引起郝青山的一些詢問。


    自從馬格裏亞斯?恩格斯成為了郝青山的親傳弟子,並突破口訣第一層後,他總覺得郝青山對自己的關心好像父親對待兒子一樣。這樣馬格裏亞斯?恩格斯非常的感動,郝青山對待他如此的深情意厚,讓他怎麽也想不出是什麽原因。


    這次,郝青山更是私自下山幫著他來報殺母之仇,郝青山覺得自己迴去也就是遭到玄武道人狠狠地訓斥他一頓而已。


    可是,一到新城的時間,馬格裏亞斯?恩格斯仍就昏昏欲睡,無精打采,一點精神也沒有。


    這種情形,讓郝青山有些抓狂,認為自己是不是收錯了人。


    一想到這裏,馬格裏亞斯?恩格斯也覺得自己有點委屈,自己又不想這樣的,可是人實在是不在狀態之中。


    讓馬格裏亞斯?恩格斯想不到的是,他開始修煉之後狀態立刻就找迴來了,他再一次主動的,全身心的,投入到瘋狂的修煉之中。


    郝青山不知道馬格裏亞斯?恩格斯為什麽會這麽快的恢複,隻是郝青山也沒有深究這個問題。


    “要知道,我已經因為你私自下山,迴去一定會受到懲罰的,所以這一次我們一定要成功。”郝青山終於看出了馬格裏亞斯?恩格斯對報仇的渴望,從根子上找出了解決的辦法,一聲簡簡單單的話,就把他綁在了拚命修煉的戰車之上。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馬格裏亞斯?恩格斯為了練成欠款三遍下一層口訣而拚命修煉。


    每日裏,從早上到中午,從中午到晚上,一天兩次的修煉打坐,過著這種千篇一律的,枯燥、單調的生活,把其他的一切都拋在了腦後。


    郝青山為了能讓他專心修行不讓外界事情幹擾他,把整個客棧都包下來暫時對外封閉了,日常的衣食用度更是不讓他再操半點心。


    報仇的事情,就這樣漸漸的被馬格裏亞斯?恩格斯忘到了腦後。


    秋去冬來,春過夏至。


    一晃得時間,一年過去了,馬格裏亞斯?恩格斯已十九歲了。


    他終於練到了乾坤三變的第三重。千機變也已經運用的很是熟練,他和其它普通的城中百姓已經建立了信任的關係,他們時常會給他帶來消息,她像是這個城市的原住民一樣的不惹人注意,既不英俊瀟灑,也不風流倜儻。既不人人矚目,也不故意露出馬腳。


    終於在這一天他們趁著夜色潛入了金虎幫總舵,黑白無常等四人正以為已經沒事了,沒想到馬格裏亞斯?恩格斯他們三人從天而降,在經過了短暫時間的反抗之後他們四人終於被繩之以法,馬格裏亞斯?恩格斯得殺母之仇得以昭雪,隨後化妝蒙麵的三個人悄然離去,返迴了玄武門所在的蒼茫山。


    郝青山,對馬格裏亞斯?恩格斯能在金虎幫殺死黑白無常等四人,感到很滿意。


    但他們返迴玄武門後並沒有遭到玄武道人的懲罰,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


    近年來,郝青山身上的病,似乎更加嚴重。這是他從前跟仇人拚鬥的時候留下的,有時候他會疼的直不起腰來,馬格裏亞斯?恩格斯對郝青山的病情也是很關注。


    隨著他身體狀況的惡化,馬格裏亞斯?恩格斯修煉的時間明顯減少,似乎也是更加關心這個師傅。郝青山確實不願意因為自己而耽誤馬格裏亞斯?恩格斯得修煉,就讓付清華來監督呀繼續修煉,而他自己則搬出了玄武穀,躲到了另外一個偏僻的地方養傷去了。


    郝青山,應該是非常重視馬格裏亞斯?恩格斯。不但有時間就來看看馬格裏亞斯?恩格斯,平時看向他的目光,也十分奇特,就像是在看一件稀世珍寶,愛護萬分。


    馬格裏亞斯?恩格斯知道這是郝青山對自己的情感很深的緣故,馬格裏亞斯?恩格斯繼續刻苦的修煉這,他在不經意間發現,乾坤三變的境界越高千機變的實戰就越詭異莫測運用自如,在沒日沒夜的修煉中,興奮之中還偶爾參雜著一絲令馬格裏亞斯?恩格斯不安的貪婪、渴望的神情。


    這些都令馬格裏亞斯?恩格斯有點毛骨悚然,總覺得,自己是不是變了一個人,變得那麽的貪婪無度,好像自己的野心也隨著怎長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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