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烈看著那處在夜幕的遮蓋下黑下去的叢林,眼前的火光映襯著他眼睛裏的鑒定這是他對曲弦的信任,況且這個世界還有他在呢不是,曲弦他怎麽又會人心的丟下他獨自一個人在那睡大覺呢?!


    仙靈風抬頭平靜無波的眼睛裏映襯著眼前的景色,一股清風悠悠的吹拂過遠處的叢林,樹葉互相碰撞的聲音沙沙作響,湛藍的天空下果然還是風平浪靜之後的安寧,原本蒼茫遼闊寸草不生的土地上冒出點點新綠,仙靈風突然覺得他們為消滅妖魔火狼所付出的所有努力與辛苦沒有白費,為了此刻的安寧也是值得的,這大地上從此不會再有殘忍的殺戮和無情的傷害,保留下來的隻會是最無私的愛。


    幾個人相視而笑,仙靈風扭頭看到魔烈溫和地目光,眼裏的讚賞不言而喻,仙靈風看到放在她左肩上寬厚的手掌帶有友好的意味,她覺得曲弦喜歡上魔烈是對自己內心的順從,麵對如此優秀的對手,仙靈風覺得無力抵抗也無從抵抗,;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不會再有第三者的插入而破裂隻會因為外人的加入而變得更加堅固,這是他們之間別人比也比不過的堅定,仙靈風突然覺得即使曲弦不喜歡她也是可以原諒的,畢竟魔烈比她還要優秀,還要值得曲弦的愛。一行人來到曲弦居住地竹屋,要說這個地方環境的質量是沒的說的相比魔烈找這個地方也是費了極大的心思,“這個地方好漂亮。”“我想曲弦這迴終於是安安心心的享受了一迴。”“袁爽,等我們大婚後也找這樣一個地方好不好?世外桃源無憂無慮。”“嗯,等曲弦醒來參加我們婚禮然後搬來和他們一起住。”“可是,魔烈會同意嗎?”“怎麽不同意,人多也熱鬧嘛。”“嗯嗯,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啦。”“仙靈風也過來好不好?”“不了,我得會仙靈族看看,不然我不放心。”“那你迴來看我們的吧。”“當然會啊。”眾人在幽深山穀中穿過蜿蜒曲折的小路,可見魔烈對於曲弦的安危十分著想,為了能夠讓他安靜地睡覺也為了能夠讓魔烈更安心的與妖魔火狼爭鬥,魔烈是費了不少心思的。在魔烈的帶領下解開一道道機關,一幢二層的小竹屋倏然出現在眼前,魔烈給三人布置好休息的地方,重又迴到曲弦的房間,仙靈風看著床上舅舅沉睡不醒的人眼框裏堆積的淚水一顆顆的劃過臉頰滴在木質的地板上被晾幹沒有希望的冰冷的話語由那個顫抖的雙唇中吐出,話語之外卻是格外的灑脫,他想他快要解脫了,他不會再整天麵對一個毫無表情的愛人了,他們也許會在下一世相見然後執手一生。魔烈一個人坐在床邊幾天下來體力耗的差不多,終於撐不住倒在床沿上睡著,應該是累得緊了竟然做起了夢,夢裏他看到第一次見到曲線的樣子,一身白衣站在他麵前,淺淺的微笑,溫柔的臉龐,一瞬間便進駐了他的心。像是夢到什麽眼角竟然流下眼淚,把床被打濕。


    在曲弦調養身體的一段時間裏仙靈風力所能及的與魔烈照顧著他,仙靈風的悉心照料卻也讓曲弦看在眼裏疼在心裏,明明她在自己這裏得不到什麽。能夠感動他們的自然是仙靈風這樣的執著了。


    仙靈風看到曲弦的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便也有了離開的念頭。自行決定迴仙靈族的仙靈風一整夜沒有合眼,看著窗外穿過竹林的細縫灑在窗前的月光,仙靈風歎了口氣,不自覺得竟想起遇到他們幾個的場景,那些場景一一浮現在她眼前,仙靈風知道這些迴憶是她最寶貴的東西。“幹嘛要告訴你啊!長的這麽醜。”對方的聲音聽起來是一個女生的聲音。


    “是嗎?那你就是找死。”


    兩人在外麵打鬥了起來。“救命啊!”地突然在外麵叫了起來,按照地的妖術來說,應該還算是中等的,如果能打的贏地的看來絕對不是普通的妖了。


    “地...地..你怎麽樣,沒有受傷吧!”這次是袁爽的聲音。看來袁爽跟天琴也感覺到了,此時這兩人想必就在外麵迎戰吧!


    “天琴,你快把地送進去休息,這個人教給我。”


    “恩,袁爽,你要小心啊!”


    “恩,知道了,你快進去吧!我馬上就迴來了。”說完袁爽就站了起來,看著麵前的女子。這個女子的妖術肯定是很高的,不然也不會打的地直唿救命。自己一定不能小瞧她了。


    “怎麽,你也要問我的姓名嗎?”女子高傲的說道。


    “是,我確實是要問你的名字,不過,不是現在而是等一下我殺你的時候。”袁爽把身體內所有的妖術集聚在了自己的手上麵,等一下他就打算給麵前這個女子致命一擊。


    “你確定你能殺了我嗎?就憑你們?”女子仍然是一副高傲的樣子。“那雪兒,到了仙靈族之後,你打算幹什麽呢?”地問道。


    “我想迴去見見爸爸媽媽,離開這麽幾天,他們肯定老了很多。”雪兒認真的說道。雪兒是個很有孝心的孩子,走到那裏都會想著自己的父母。


    終於,一行人翻過了山,迴到了仙靈族。仙靈族的族人見到仙靈風迴來了都歡唿雀躍。十分高興。簇擁著仙靈風迴到自己的寢宮。而其他的幾人隻是笑了笑,就各自迴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麵。


    仙靈風跟族人說了一路上的經曆,還有經曆的種種的危機。


    “不如我們在這歇息片刻吧。”袁爽卸下背上的包裹,放在路邊的一棵老柳下,一身輕裝攀上不遠的土丘去探路。


    天琴靠著柳樹坐下,一邊隔著鹿皮靴揉著腳踝,一邊看著似乎已經沒有力氣打個響鼻的馱馬,從它身上借下水袋,飲了一口,柳條投下碧翠的浮光,像是一潭碧水在周身流淌。“仙靈風!”蘇醒的袁爽喊道。


    “你們稍後便來吧,去仙靈族老寨,去我家飲酒。”


    地扶起袁爽,和天琴一起攙著他,沿著漫漫山路走下去。


    野花和藤樹的花瓣被風掃過,像撲簌的雪落滿盤繞仙山的雲。


    “去雲間飲酒。”袁爽抿著蒼白的唇,微笑著說。


    “你們稍後便來吧,去仙靈族老寨,去我家飲酒。”


    地扶起袁爽,和天琴一起攙著他,沿著漫漫山路走下去。


    野花和藤樹的花瓣被風掃過,像撲簌的雪落滿盤繞仙山的雲。


    “去雲間飲酒。”袁爽抿著蒼白的唇,微笑著說。


    曲弦走後,仙靈風算是了無牽掛了,作為妖皇的他日日要管的不過是妖界魔界的一些尋常事情。百年壽命放在這裏都覺得不過是平常。


    那些昨日黃花之事,漸漸地,也就淡了,隻是偶爾迴想起四個人在一起的時候,還是會發出一些感歎。


    那日,袁爽找到仙靈風。


    “仙靈風,你還在這裏喝酒呢?”袁爽旁邊跟著的,正是嬌滴滴的天琴。


    “你們兩個怎麽來了?”仙靈風興奮的說。


    袁爽拍拍他的肩頭,說:“別再想啦,總會過去的。你猜我今天來找你是為什麽事?”袁爽一臉鬼馬相,仙靈風看看袁爽又看看天琴,若有所思又恍然大悟的樣子:“要我做幹爹!”


    天琴嬌嗔道:“什麽呀,八字還沒一撇呢!”


    “那是什麽呀?你小子真行,比我們都快呀。”仙靈風用肩頭撞了一下袁爽,兩兄弟看起來其樂融融。


    “我準備和琴兒完婚。就在這個月。”說著袁爽牽住了天琴的手。


    天琴害羞的低著頭。


    那日,袁爽與天琴大婚,正是在仙靈風的地盤上。處處張燈結彩,妖魔界好久沒有這樣大的喜事,眾人都顯得十分高興。袁爽更是被灌了不少的酒。


    天琴出場的時候,引得台下觀眾一陣歡唿,好個新娘子,唇紅齒白眼如玉!


    台下觀眾一片鬧騰,天琴顯得有點不好意思。


    那侍者叫道: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三拜妖祖!


    送入洞房!


    在眾人的扭送下,新娘天琴被送進了洞房,袁爽卻還要接受親朋好友的“考驗。”


    猜一猜哪個才是新娘的手帕,袁爽的鼻子那麽靈,根本就難不倒他。


    說一下新娘最漂亮的地方。再把來的人群中最漂亮的姑娘拉出來和新娘比美,看看新郎的心誠不誠。袁爽那麽機靈的人,一點小問題難不倒他,可是看熱鬧的人卻不依不饒,再把新娘請出來,掀蓋頭都是在大廳完成。蓋頭一打開,那些人就驚唿起來:好漂亮的新娘!袁爽連忙遮擋住天琴:“誒誒!我的!是我的!你們別看!”


    那些人不依不饒著,非要袁爽喝酒。酒過三巡,袁爽的醉意上來了,當著麵打起了拳,仙靈風和地都被他的醉拳惹得哈哈大笑。這場婚事辦的熱鬧非凡,也算是完了袁爽的終生大事。


    看著袁爽高興成婚的樣子,仙靈風和地都非常高興。地身邊跟著個穿粉色衣裳的丫頭,明目皓齒的,正是那個雪兒。


    “地,你打算什麽時候和雪兒成親啊?”仙靈風打趣道。


    “說什麽呢你,”地抓抓腦袋:“都聽雪兒的!”地看看身旁的雪兒,輕輕地抱住了她的肩頭。


    雪兒害羞的說:“哎呀,誰說要嫁給你了!”接著害羞的跑開了。


    地急忙去追她。仙靈風看看著他倆好不開心。


    想想他們兄弟三人,共同曆經磨難,如今袁爽和地都找到心中所愛,仙靈風甚是為他們高興。


    隻是曲弦和魔烈、、、那怕會是仙靈風心中永遠可望不可即的地方。


    希望她在魔烈身邊一切都好,希望自己的決定沒有錯。仙靈風望著藍色天空,痛飲下一杯酒。


    一切就隨風而去吧,新的生活也必須開始了。


    仙靈風站在仙靈族最高山崖上,俯瞰著屬於自己的大地,那裏正草長鶯飛。剛剛逝去的籠罩在妖魔火狼陰影下的冬天終於結束了。現在是他該承擔起責任的時候,那些兒女情長,就送給往事迴憶。隻是希望曲弦一切都好,魔烈能夠好好對她,那麽自己的一切都不算白費。


    仙靈風看著蒼茫大地,張開懷抱,跟隨風唿嘯一聲。


    新的未來,正在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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