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不打臉,這對葉峰來說就是個笑話。


    以葉峰的性子,一旦斷定你是敵人,他會不擇手段的去打擊你,殺死你,管你背後站的是什麽人,什麽勢力。]


    腳底板狠狠碾壓著朱超的葉峰神色冷酷,雙眸冰冷,眼殺機閃爍,讓人忍不住去懷疑葉峰是不是會隨時下腳將朱超的級跟踩西瓜似的踩爛。


    “區區廢物,也敢我麵前囂張狂妄,不好好教訓你一頓就連我自己都覺得很說不過去。”嘴角噙著冷笑,葉峰的殺機一點一點的收斂。


    就人們覺得葉峰會就這樣放過朱超時,葉峰陡然用力。


    嘭!


    紅色的血水混合著白色的血漿沒有飛濺,而是流淌,順著朱超的腦袋瓜子流淌地麵,血腥殘忍無比。


    一些女子驟然見到這一幕嚇得失聲尖叫,就是一些心理承受能力不好的也是忍不住彎腰嘔吐。


    他們不少人都殺過人,但卻很少有人會采取如此血腥暴戾殘忍的手段。


    誰都沒有想到葉峰竟然打算一個都不放過,直接是將這批趕來的禦林軍全部都殺了。


    殺的囂張,殺的狂妄,殺的人膽戰心驚,根本不敢再去多言。


    嗡!


    手一揮,朱超的身體化作點點光輝,眨眼間消散天地之間。


    “你這樣做就不怕被皇室找麻煩?”天拓摸摸鼻子,一臉的無奈。


    “說我殺人總要有證據。”葉峰一臉無辜的望著天拓,神情賊迷糊,“現無憑無據,話可不能亂說。”


    無恥!


    街道上的這些人聽見葉峰這麽說,同時心大叫無恥。


    就沒見過這麽無恥的家夥。


    不過一些頭腦機靈的卻是一愣,轉瞬間迴過味來。


    真要說起來,天龍皇朝的法律極為的嚴格。


    譬如說殺人,你至少也要有記錄的影像,沒有影像的話,怎麽也得有人證物證。


    人證麽,場這些觀眾隻要願意都可以作證。


    但說到物證可就不是那麽好找了,被葉峰殺死的這些禦林軍包括先前死去的那八人都是被葉峰正大光明的毀屍滅跡,哪還有什麽物證。


    正大光明的毀屍滅跡,想到此處,眾人都是一臉古怪。


    貌似要是真的按照天龍皇朝的律法,還真沒法治得了葉峰的罪。


    當然了這也跟葉峰的背景有著關係,你要換個沒有背景的普通人這裏,管你三七二十一的,直接扔進了大牢再說。


    問題是如今的葉峰所代表的是天門,加之還有一個二皇子,誰敢蠻不講理的以暴力手段將葉峰扔進大牢。


    “確實沒有證據。”二皇子一愣,反應過來微笑點頭,“看來剛才我眼花了,竟然出現了幻覺。”


    嘴裏一邊說著,二皇子還那裝傻充愣的左看看右瞅瞅,然後若無其事的一揮手,帶著眾多天門弟子徑直離開此地。


    圍觀的路人很是自覺的讓開了道路,不論是天門還是二皇子,這都不是他們能夠招惹的龐然大物。


    “謝了!”走前麵的二皇子暗自傳音感激道。


    “屁大點事,用不著謝。”葉峰渾不意的搖搖頭,“既然要幫你奪得皇儲之位,這些障礙遲早都是要清理的。”


    葉峰不是嗜殺之人,但若是對敵,葉峰絕不介意殺個血流成河。


    那個禦林軍第八軍團軍團長朱超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認出了天拓之後依舊對他們出手。


    天龍皇朝,有能力競爭皇儲之位的隻有大皇子以及二皇子,先前葉峰已經看出來,那個朱超心向的是大皇子。


    正是基於這樣的原因,葉峰才果斷下定決心殺死對方。


    所謂債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癢,葉峰既然下定決心要皇都大鬧一番,也就根本不意再多對上一個勢力。


    不論葉峰怎麽折騰,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葉家某些人才是葉峰真正地敵人與對手。


    二皇子心自然是感激萬分,他很清楚葉峰這樣做的目的。


    跟二皇子身後,沒過多久眾人就來到了一處環境優雅之地。


    進入院落,眾人嘖嘖驚歎不已,這裏的環境即便是比之天門的一些浮島都是不遑多讓。


    “所有人都聽著。”來到院落,葉峰迴過身朗聲道,“皇都,聖子天拓才是真正地東道主,所以這裏,你們所有的事情都要聽天拓的,聽到了沒有?”


    “聽到了。”眾人轟然應諾,根本就沒有人敢這個時候去違逆葉峰。


    “剩下的就交給你了。”迴過頭,葉峰看著天拓神色淡然道,“我先出去逛逛,初來皇都,不好好玩玩怎麽行。”


    丟下一眾瞠目結舌的家夥,葉峰徑直離去,他似乎完全忘記了自己的房間還沒有分配好。


    “出來!”走出府邸的葉峰幾個閃身,幾次拐彎之後一處幽靜之地停下身形,迴過神淡淡道。


    隨著葉峰話音落地,空無一人的虛空突然間泛起陣陣波紋,一位白衣年男子自虛空浮現。


    葉峰眉頭微蹙,嘴角依舊噙著一抹冷笑。


    “葉家的動作倒是夠快。”看著白衣人胸前的圖案,葉峰冷笑不已,“想找我麻煩的話,管出手就是,十八般武藝,什麽神兵利器,隻管朝我身上扔,看看能不能殺得了我。”


    年男子麵不改色,隻是那靜靜的注視著葉峰,似乎是要將葉峰看個通透,看個徹底。


    葉峰心不喜卻也沒有再去多言,所謂言多必失,話說多了,氣勢難免也就泄了。


    “跟我比定力。”打量著年男子,葉峰心輕哼一聲,誰怕誰。


    於是乎,幽靜的小巷內,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竟然是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這一看就是半個時辰,足足半個時辰的不言不語,也虧得這人是葉峰,換了其他人,誰有這個閑情。


    “像,你跟你爺爺真是長得太像了。”半個時辰後,年男子開口說話了,這是他見到葉峰後開口說的第一句話。


    “不跟我爺爺長得像,難不成跟你這個家夥。”葉峰譏諷道,“就你這模樣,也不知道這些花花草草能不能忍受的了。”


    葉峰這話卻是睜著眼瞎說的。


    間男子不但不難看,反而稱得上英俊瀟灑,尤其是配上那一雙飽含滄桑,看淡人世間的雙眸有一分沉穩落其。


    聽著葉峰如此抑鬱的話語,年男子也不著惱,隻是靜靜的望著葉峰,而後淡然開口,“家有些人想要見見你。”


    “沒興趣。”葉峰一臉的不耐,“葉家,我遲早迴去,這一點你倒不用擔心,不過我去之時,隻怕會敲響很多人的喪鍾。”


    “於我而言,這些都無所謂。”年男子笑著淡淡道,“我的任務隻是要帶著你迴去一趟,僅此而已。”


    “我若不願意,難不成你還要用強。”葉峰撇撇嘴,冷笑不已,動武,誰怕誰。


    “用強,我可沒那個自信。”年男子搖搖頭,神色平靜的看著葉峰,慢條斯理的從懷掏出一把刀,“隻是若是今日不能請你迴去,說不得我也隻能以死謝罪。”


    不知道為什麽,葉峰很肯定,眼前這個年男子說的是實話,大實話。


    隻是葉家之人的死活又跟他有什麽關係。


    “你的死活與我何幹,要死死遠點。”葉峰轉身,剛剛踏出半步,身形如電向後急退。


    嘭!


    一聲輕響,年男子手的刀已經被葉峰奪下,隻是他的脖子上多了一道血痕,血水順著血痕緩緩溢出。


    葉峰也說不清自己為什麽要救下這個素不相識的葉家之人,冥冥似乎有個聲音提醒葉峰,如果不救下這個人,他將會後悔終生。


    剛剛那一瞬間完全是一種本能,甚至是葉峰反應過來之前,他的身體已經奪下了年男子受傷的刀刃。


    俯看著刀刃的葉峰怔怔不語,這種感覺他不喜歡卻不曾想過拒絕。


    “你贏了。”霍然抬手,葉峰斜睨著年男子,淡淡的丟下這句話。


    “多謝。”對於脖子上的傷勢,年男子似乎毫不意,事實上能以如此小的代價就將葉峰請迴去,已經是大大出乎他的預料。


    人貴知足,對於年男子來說,能夠依舊活著就已經是一種滿足。


    “走。”神色古怪的望著年男子,葉峰神色一動,“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葉生。”年男子搖頭失笑,眼滿是自嘲,想來對於這個名字也是有著一些迴憶才對。


    葉峰哦了一聲,隨即不再言語,跟著葉生,直奔葉家而去。


    葉家縱然是龍潭虎穴,這一次他葉峰也要闖上一闖,他就不信這裏會成為自己的埋骨之地。


    何況說,現的葉峰煉化了黑龍分身,融合了青龍戰將的靈魂印記之後多了一張底牌。


    真要是到了萬不得已之時,葉峰不介意動用那張底牌。


    “葉家,我倒要看看你們玩的什麽把戲,爺爺沒完成的事情就讓我葉峰來做完他。”葉峰心呢喃自語。


    身為天龍皇朝四大家族之一,恐怕也隻有同樣流淌著葉家血脈的人才敢有這樣的念頭。


    因為不管怎麽鬧,哪怕是葉家被葉峰趕殺絕,葉峰姓的依舊是葉,體內流淌的依舊是葉家的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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