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分兩頭,當毛成給特戰隊布置任務的時候,契卡列夫斯迴到了自己的秘密落腳點。關上門,契卡列夫斯基隨手打開了燈,然後走到了桌子前,拿起了放在桌上的酒瓶,往杯子裏倒了半杯酒,一口幹了下去,隨後拉開椅子坐了下來,又接著倒了一杯酒,邊喝邊沉思起來。反複推敲起行動的細節。


    過了大約十多分鍾,契卡列夫斯基放下了酒杯,拿起了放在桌角的挎包向不遠處的一間走去。忙活了十多分鍾,白天拍的照片全部衝洗了出來。契卡列夫斯基走出暗室,把照片一張張的貼在了牆上,仔細的看了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快速流失,轉眼又過了一個小時。契卡列夫斯基猶豫再三最後還是放棄了安放炸彈和近身刺殺的想法,最後還是選擇了遠距離擊殺。於是契卡列夫斯基從衣櫥的暗格裏拿出了一個長條形的手提箱,放到了桌上。


    打開手提箱,一個個零件映入了契卡列夫斯基的眼中。眨眼的功夫,契卡列夫斯基把這些零件組裝成了一把狙擊步槍。調整了一下瞄準鏡,契卡列夫斯基瞄準不遠處的一張手工繪製的肖像,臉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當特戰隊按照毛成的命令,在六國飯店周圍展開布控的時候,天也開始亮了。路上的行人也漸漸地多了起來。轉眼到了上午八點鍾多一點,身穿西裝,頭戴禮帽,手裏提著一個大箱子的中年人進入了特戰隊員們的視野裏。


    雖然契卡列夫斯基偽裝的很好,但還是沒有逃過特戰隊員們的眼睛。當打扮成中年人的契卡列夫斯基從拐角處走出來的時候,蹲在雜貨店門口偽裝成小販的夏勇看到了前方特戰隊員發來的信號。


    夏勇順著特戰隊員指的位置,看到了契卡列夫斯基,隨後向附近的其他特戰隊員發出了準備行動的手勢。特戰隊員們看到夏勇的手勢,都悄悄地做起了準備。沒過多久,契卡列夫斯基走到了離夏勇隻有兩步路的位置。夏勇見機會來了,順手抓了一把籃子裏的麵粉,快步走到了契卡列夫斯基的麵前,擋住了契卡列夫斯基的去路,問道:“先生,麵粉要嗎?!”不等契卡列夫斯基反應過來,夏勇攤開抓著麵粉的手,接著又手一甩,麵粉全部落入了契卡列夫斯基的眼睛裏。


    特戰隊員們趁契卡列夫斯基視線受阻的機會,一擁而上,把契卡列夫斯基按在了地上,接著夏勇一腳踢昏了契卡列夫斯基,命令道:“帶走!”接著夏勇拿起了契卡列夫斯基丟在邊上的手提箱,打開一看,臉上頓時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暗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上午九點三十分,記者招待會準時召開。十點三十分,記者招待會準時結束。毛成跟著周總理走出六國飯店的時候,被熱情的記者攔住了去路。就在毛成安撫記者,為周總理開道的時候,“砰!”一聲清脆的槍聲響了起來。接著就看到一個記者手中的照相機被子彈打了一個孔。


    反應敏捷的毛成趁著混亂,立刻保護周總理上了轎車。目送周總理離開後,毛成按照計劃,邊派人抓殺手,邊安撫記者。忙活了一個多小時,毛成打發走了所有的記者,乘車離開了六國飯店。


    離開六國飯店,毛成並沒有返迴辦公室,而是來到了特戰隊的駐地。


    “天狼!”毛成剛下車,劉三寶和周誌新跑到了毛成的麵前。毛成問道:“情況怎麽樣?!”


    劉三寶說道:“我還以為老毛子都是硬骨頭,但是沒想到,我們剛開審,他就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說著劉三寶從挎包裏拿出了一個文件夾遞到了毛成的麵前,說道:“這是他的供詞。”


    毛成接過文件夾,打開看了起來。過了兩三分鍾,毛成合上了文件夾,說道:“這混蛋挺狡猾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些供詞裏的水分很大。”


    “這個該死的老毛子,大概是皮癢癢了!我現在親自去審他!”說罷劉三寶接過毛成手中的文件夾,準備去提審契卡列夫斯基。毛成一把拉住了劉三寶,說道:“你小子打仗行,玩腦子的事情不行,讓詭狼去審那個老毛子。”


    周誌新笑著拍了拍劉三寶的肩膀,拿過了劉三寶手中的文件夾,向毛成敬了個禮,轉身離開了。目送著周誌新離去,劉三寶問道:“天狼,人是我抓的,為什麽不讓我審?!”


    毛成沒有好氣的白了劉三寶一眼,說道:“你還好意思問我。你好好的給我想想,你參與過的審訊,有多少次成功的?!我讓你多學習,多看看。你小子總是拿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今天抓住的這個老毛子非常的特殊。如果不能拿到他的口供,我們的計劃將會全部落空。你知道這影響有多大嗎?!”


    劉三寶頓時低下了頭,沉默起來。毛成說道:“看來過幾天我要找人來給你們上上這方麵的課。”說罷毛成向審訊室方向走去。


    周誌新剛開始審問的時候,契卡列夫斯基表現的非常的配合,但是當周誌新深入詢問,問到一些敏感的問題時,契卡列夫斯基開始有些支支吾吾了。最後契卡列夫斯基幹脆裝傻充愣起來。


    周誌新見文的不行,立刻改變策略,向邊上的四個特戰隊員使了個眼色。四個特戰隊員立刻明白了周誌新的意思,一擁而上,兩個特戰隊員把契卡列夫斯基架了起來,扒|光|了衣服,綁到了十字架上,另外兩個特戰隊員一個用漁網網住了契卡列夫斯基同時,為了防止契卡列夫斯基咬舌頭,順手卸了契卡列夫斯基的下巴,另外一個特戰隊員拿出了一把小刀,在磨刀石上來迴磨了幾下,隨後走到了契卡列夫斯基的麵前。


    周誌新說道:“你剛剛已經說了,你在中國待了五六年,我想你對中國的刑罰非常的清楚。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願意跟我們合作,那麽就點點頭,如果不願意,我們隻能對你用刑。我想來想去適合你的隻有淩遲比較合適你。至於什麽叫淩遲,就是用一把刀,把你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割下來。據說手法好的能在一個人身上割下三千六百片肉,手法不好也就幾百片。你放心!伺候你的是我們當中手法最好的,至少能在你身上割下二千片肉。”


    其實不用周誌新說,契卡列夫斯基在被漁網罩住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這個刑罰。因為當初契卡列夫斯基潛伏在d國的時候,為了獲取情報,在一個y國特工的身上用過這個刑。但是他沒有想到,現在會輪到他。


    猶豫再三,契卡列夫斯基還是決定死不開口,於是閉上了眼睛。周誌新見契卡列夫斯基沒有反應,命令道:“行刑!”


    “是!”代號禿子的王寶定應了一聲,笑著走上前,動作麻利的在契卡列夫斯基的肩上割了起來。剛開始契卡列夫斯基還能忍受,但是時間長了,契卡列夫斯基心裏防線開始動搖了。但是當王寶定停手,孫雲上前給契卡列夫斯基上藥的時候,契卡列夫斯基以為中國人不敢殺他,頓時又強硬了起來。不過很快契卡列夫斯基發現自己錯了!而且錯的不是一點點。因為孫雲給他上好藥之後,王寶定又再次動起了手。如此反複了五次,就在王寶定第六次動手的時候,契卡列夫斯基再也抗不住了,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同時不斷的點頭。


    王寶定看到契卡列夫斯基的反應,看向了周誌新。周誌新問道:“你願意配合我們了?!”


    契卡列夫斯基聽到周誌新的話,不斷的點著頭。周誌新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表上的時間,示意王寶定把契卡列夫斯基的下巴裝上。王寶定收起了刀,在契卡列夫斯基的下巴位置拍了一下。就聽到一聲清脆的“嗑嚓”聲,契卡列夫斯基隻覺得下巴傳來了一陣酸疼,接著全部都好了。


    周誌新問道:“現在可是老實說了吧?!”


    契卡列夫斯基說道:“先把我放下來。”


    周誌新說道:“因為你之前已經有過不誠信的記錄,所以我現在還不能放你下來。等你把我們想知道的都說出來,我自然會放你下來,而且還會派人幫你療傷,給你好吃的好喝的。”


    契卡列夫斯基問道:“你難道不怕我自|殺嗎?!”


    周誌新說道:“你想自|殺盡管可以試試。你不要以為沒有你,我們想要做的事情做不成。你一定非常好奇,為什麽我們會知道你是刺客?!”


    契卡列夫斯基冷笑道:“如果沒有人泄漏我的行蹤,你們根本不可能那麽輕而易舉的抓到我!”


    周誌新說道:“你的確非常的狡猾,但是你忘了,再狡猾的獵物也逃不出好獵人的手心。”說著周誌新話鋒一轉,接著說道:“我真有些為你鳴不平。你幫赫魯小夫做事,赫魯小夫轉手就把你的情況通報給了我們。”


    “你撒謊!”契卡列夫斯基衝著周誌新大聲吼道。


    周誌新拿出了之前破譯的蘇俄電報,走到了契卡列夫斯基的麵前,晃了晃,說道:“如果不是他出賣你,我們又怎麽會有這份電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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