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聽到馬繼援的命令,頓時愣住了。遲疑了幾秒鍾,管家迴過神,帶著確認的口吻問道:“大少爺,真的要把漢|人全部處理了?!”


    馬繼援猛地抬頭看了管家一眼,反問道:“我剛剛的話,沒有說明白嗎?!”


    “是!”管家應了一聲,轉身向門外走去。


    與此同時,離西寧不遠的公路。


    “副司令員,偵查員報告,青馬已經發現了我們。”值班參謀把偵查報告送到了周力行的手裏。周力行快速的掃視了一遍偵查報告,緊皺的眉頭頓時舒展開了。站在邊上的參謀長張福貴問道:“副司令員怎麽啦?!”


    周力行說道:“青馬既然已經發現了我們的行蹤,按照他們以往的習慣,他們一定會派出小股部隊對我們進行火力偵查。但是他們偏偏沒有這麽做。那麽隻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他們兵力少,不願意做無謂犧牲;另外一種就是他們很有可能放棄西寧。”


    “放棄西寧?!”張福貴眉頭不經意的皺了一下,說道:“西寧可是青馬的老巢,他們不會不抵抗就放棄西寧吧?!就算馬繼援是馬步芳的兒子,他守不住西寧,也沒有辦法向馬步芳交代。”


    周力行若有所思的說道:“萬一馬步芳被毛成解決了呢?!你認為馬繼援還用向其他人交代嗎?!”接著周力行話鋒一轉,接著說道:“現在別的不怕,就怕馬繼援狗急跳牆。命令部隊加快行軍速度!”


    “是!”通訊員應了一聲,立刻把命令傳達了下去。……


    雖然被困在山坳裏的青馬抵抗的非常激烈,但是麵對武裝到牙齒的解放軍第一摩步師的戰士來說,他們這些抵抗根本算不上什麽。經過兩個多小時的激戰,於下午三點鍾左右,戰鬥結束了。


    “報告師長,馬步芳被我們活捉了!”一團長徐聞笑嗬嗬的帶著警衛員押著馬步芳來到了毛成的麵前,向毛成報告道。


    毛成聽到徐聞的話,看向了徐聞的身後,隻見馬步芳此時非常的狼狽。一直低著頭的馬步芳仿佛察覺到毛成在看他,猛地抬起頭,跟毛成對視起來。過了五六分鍾,馬步芳突然放聲大笑道:“你們gcd真沒有人了。居然當一個乳臭未幹的臭小子當師長!”


    毛成說道:“就是我這個乳臭未幹的臭小子,打敗了你這個不可一世的西北王。”


    馬步芳臉色一變,問道:“你準備怎麽處置我?!”


    毛成迴答道:“按照我原來的想法,打算把你公審後,然後把你淩遲了。不過你的運氣非常的好,我們上級要我把你押往延安。”


    “哼!”馬步芳冷哼一聲,說道:“小娃子,跟你打個商量。我在西北混了那麽多年,也積攢下了不少家產。隻要你放了我。我的家產將雙手奉上。”


    毛成問道:“你的錢很多嗎?!”


    馬步芳臉上露出了怡然自得的表情,說道:“雖說不上富可敵國,但是衣食無憂幾代人,還是沒有問題的!”


    毛成說道:“恐怕你要失望了。”


    “什麽?!”馬步芳臉色一變,殺氣騰騰的看著毛成,咬牙切齒的問道:“小娃子,貪得無厭不好。你到底想要什麽?!”


    毛成說道:“我有一個對你來說非常不好的消息要告訴你。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們的部隊現在已經抵達西寧了。憑借我們部隊的戰鬥力,而且你們大多數部隊都集中在蘭州,拿下西寧對我們來說可謂是輕而易舉。也就是說你的那些浮財已經是我們的戰利品。”


    “噗!”馬步芳聽到毛成的話,隻覺得眼前一黑,接著喉嚨一甜,一口血從馬步芳的嘴裏噴了出來。


    毛成說道:“把他帶下去。”


    “是!”徐聞應了一聲,示意警衛員把馬步芳帶走。


    等馬步芳被帶走,徐聞問道:“師長,馬步芳被我們解決了,我們下一步做什麽?!”


    毛成瞟了徐聞一眼,若有所思的看向了張掖方向,說道:“下一步我們將要穿越河西走廊!”說著毛成扭頭看向了正在忙碌的戰士們,心中升起了一股雄心壯誌,心中暗暗下定決心:“我一定要盡我所能,重現漢唐雄風!”


    當毛成這邊戰鬥結束的時候,徐湘黔司令員那邊也已經接近了尾聲。青馬三個步兵師雖然打的非常頑強,但是麵對火力等各方麵都甩他們十幾條街的解放軍來說,青馬簡直是不堪一擊。


    “司令員,毛師長電報!”機要參謀拿著剛剛收到的電報,興衝衝的跑到了徐湘黔司令員的麵前報告道。


    徐湘黔看到機要參謀臉上的笑容,問道:“是不是毛師長那邊的戰鬥結束了?!”


    “是的!”機要參謀點了點頭,接著說道:“除了馬步芳和一部分青馬騎兵被俘,其餘的全部被我們殲|滅。這是戰報!”說罷機要參謀把電報遞到了徐湘黔司令員的麵前。徐湘黔司令員接過電報看了起來。


    過了三四分鍾,徐湘黔司令員看完了電報,對機要參謀說道:“立刻把這封電報一字不差轉發延安!”說罷徐湘黔司令員在電報上簽了字,交給了機要參謀。


    與此同時,周力行率部抵達了西寧城外。西寧地處青海省東部,黃河支流湟水上遊,四麵環山,三川會聚,扼青藏高原東方之門戶。現在西寧城牆是明洪武十九年(1387年),長興侯耿秉文在元朝西寧州舊城西北部,建成西寧衛城,有4個城門、4座角樓。明萬曆三年(1575年),西寧兵備道董汝漢率眾大規模加固城牆工程,牆基以大型條石砌成,牆體以條磚包鑲。清末,西寧城牆遭嚴重毀損。後來為了便於疏散民眾在城牆打開4個豁口。


    “報告副司令員,各部已經完成對西寧的包圍。”


    “很好!”周力行問道:“進入城內的偵查員有消息嗎?!”


    張福貴迴答道:“偵查員還沒有迴來。從觀察員觀察的情況來看,城裏的情況不太好。”


    周力行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表上的時間,說道:“再過半個多小時,就是四點鍾。如果進入城裏的偵查員還沒有迴來,我們隻能選擇強攻了。再拖下去,將會對我們不利”


    “是啊!”張福貴認同的點了點頭,說道:“雖然青馬大量的部隊和民團被吸引到了蘭州。但是西寧是青馬的老巢,兵力不可能少。而且周圍還有很多的民團。如果讓他們反映過來,周圍的民團和部隊向我們撲過來,就算我們能擋住他們。我們也會元氣大傷。”


    “報告!”張福貴的聲音剛落,警衛員古曉峰跑到了周力行的麵前,說道:“副司令員,小波迴來了。”


    “副司令員!”偵查員小波喘了口氣,說道:“城裏的青馬要跑!他們現在正在屠殺城裏的漢|人,我們營長帶著十幾個戰士在城裏跟他們周旋。”


    周力行一聽青馬正在屠殺|漢|人,頓時跳了起來,大聲吼道:“命令部隊立刻攻城!”


    隨著周力行的一聲令下,衝鋒號響了起來,早就已經躍躍欲試的戰士們聽到號音,一個個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在炮火的掩護下,叫囂著跟著架著重機槍的卡車向西寧城衝了過去。


    “大少爺!大少爺!”管家慌慌張張的跑到了馬繼援的麵前,報告道:“大少爺!大事不好啦!g軍打過來了!”


    “什麽?!”馬繼援愣了愣,急忙問道:“g軍打到什麽地方了?!”


    管家迴答道:“g軍已經快要攻破城門了!”


    “g軍怎麽來的那麽快?!”馬繼援在書房裏來迴走了兩圈,問道:“都收拾好了嗎?!”


    管家迴答道:“都已經收拾好了!”


    馬繼援吐了口氣,說道:“讓家裏人和衛隊立刻從地道撤退。”


    管家問道:“那城裏的部隊怎麽辦?!”


    馬繼援迴答道:“我們自己都自身難保,還管得了他們?!現在隻能看他們自己造化了。”


    與此同時,西寧城內一條不知名的大街,正發生著激烈的槍戰。


    “營長,青馬人太多了。我們快要擋不住了。”


    偵察營營長宋德元迴答道:“擋不住也要擋!你們沒有聽到城外的衝鋒號了嗎?!我們的人馬上就要來了。”說罷宋德元掏出了手雷,用牙齒拔掉拉環,向衝過來的青馬丟了過去。


    “轟!”等手雷爆炸後,宋德元端起了搶來的步槍,對著混在青馬士兵中的軍官,扣動了扳機。……隨著時間的推移,青馬進攻越來越猛,營長邊上的戰士越來越少。


    “營長!子彈沒了!”戰士們不約而同的看向了營長。


    宋德元拉開了手中步槍的槍栓,看到彈倉裏隻剩下孤零零的一發子彈。隨後宋德元不能的往身上的口袋摸了摸,發現自己也沒有子彈了,於是說道:“同誌們!上刺刀!”


    “是!”戰士們異口同聲的應了一聲,紛紛拿起了放在邊上的刺刀,裝到了槍上。


    三百米、二百五十米、……一百米、五十米,當青馬的士兵離宋德元和他身邊戰士不足三十米的時候,“噠噠……”一連串密集的槍聲在青馬士兵身後響了起來。宋德元聽到槍聲,心中一喜,大聲叫道:“同誌們!我們的援兵來了!跟我衝!”不等話音落下,宋德元端著槍一馬當先的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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