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小玉麵罩寒霜,實是恨自己到了極點,流水這時倒在地上,忙道:“我是。”他其實是要說我是得狼王才恢複功力,這就幫你去尋狼王。小玉倒沒想到輕易得手,眼見流水客倒在地上,正是除去其人大好良機,怎會再聽流水客分說,搶著喝了一聲,“你是該死,是不是。”說到這裏,望著地上的流水客飛腳點出,這一招是海枯石爛,是對著頭顱飛點之出,勢必血盡頭裂而死,故此稱為海枯石爛。


    流水客幸得不是中了腦門,隻說了這我是兩字,就要從地上爬起,眼見小玉這一腳快捷異常,腦門非給踢中不可,這時心中一慌,忙道了一聲,“流水無情。”這是流水客仗以成名的厲害毒技,武林中誰不知聞,小玉也是心中一凜,生怕這一腳飛出,就沾上流水無情劇毒,當即身形陡頓,就也止住這一腳飛出之勢。隻這一瞬之間,流水客也站立當地。忽然就一個聲音,“那不是小玉嗎?李將軍,快些放箭救小玉。”


    流水客微一愣神,就聽一聲大喝,“流水客看箭。”隻見一個身著將軍服飾的漢子,正是李鳴山,陡地揚起弓箭,飃的一聲,利箭登時脫弦飛出,流水客隻覺臉龐一涼,利箭擦著左耳掠過,這時李鳴山又也搭上一隻利箭,望著流水客厲聲道,“快滾。”李鳴山以往恃才傲物,可這番赤眉之行,天劍地絕就也使他鋒芒盡挫,再又是狼王和巨無霸,更是令其雄心全無,


    眼見流水客口說流水無請,卻是不見傳聞中的紅霧出現,雖不知流水客是何道理,可見其並未做下惡行,自也不便就此誅殺,這一箭擦耳飛過,隻是要流水客心存畏懼,流水客摸了一下耳朵,李鳴山這一箭隻消偏得毫之差,耳朵就也被其射落,常聽李廣將軍神箭無雙,想不到連他的後人也這般厲害,流水客怎不明白,李鳴山是稍作懲戒,就是以前毒物不離之時,也及不上李鳴山弓箭射程,何況如今沒了毒物。此時哪敢說話,自討苦吃,場麵話也沒說一句,就退出了場外。


    小玉怎知趙遠誌一行正在此處,眼見李鳴山嚇走流水客,她也明白李鳴山心性中直,道:“小玉謝李將軍援手。”就也轉過身子。李鳴山一生隻注重神箭之法,不會半點客套,此時聽小玉道謝,也隻微點了一下頭,就隻顧收起弓箭。隻聽趙遠誌道:“小玉姑娘,等等。”趙遠誌眼見小玉隻身到此,此時也知小玉是趁自己離開番禹,就出來尋找狼王,這時故作不知,小玉這時想到先時自己受傷,也多虧了趙遠誌,不然韋正自不會為自己耗費功力,想到這裏,當即一轉身子,顏色間又和悅下來,道:“小玉感謝王爺這些時日的照顧,就此別過。”這時心中隻想早些趕到番禹,和狼王一道離開這些人。


    趙遠誌哈哈一笑,道:“小玉姑娘,你那狼王早就把你忘了,你還想著他幹嘛。”小玉道:“你胡亂說些什麽。”趙遠誌停住笑聲,一本正經地道:“他如今已是正大門門主,怎會能與你一起,我看見他時正好和正大門人一起。”小玉到不知狼王有這奇遇,微微一怔,這時忽然想起,黃吉對自己說的話,此時麵色一寒,道:“我知道他也到番禹去了,此刻小玉正要去尋他。”


    趙遠誌道:“是誰告訴你的。”小玉道:“是黃吉哥哥說的。”這時臉露笑意,就要離開趙遠誌,趙遠誌怎會知道狼王是得流水客提醒,方才去往番禹,黃吉方才告訴了小玉,這時,隻要小玉到了番禹,自己隻要略施手段,不怕小玉逃出手心,趙遠誌想到這裏,心中暗自歡喜,道:“小玉姑娘,既然這樣,那就同我一道去就是。”小玉正愁不好找路,眼見趙遠誌一番好意,也沒想趙遠誌此時是何心思,便點了點頭。


    趙遠誌幾人從赤眉下山,這時間經樊崇提及先王石墓藏寶,正巧從狼穀經過,不知不覺便往狼穀行進,卻見狼穀滿山灰燼。心中震驚,莫不是墓中藏寶也為人取走,故意燒毀狼穀,以掩人耳目,心中疑惑,不覺中竟在狼穀繞了一圈,到了狼穀後山,誰知小玉也正好迷路,也是到了狼穀山後,她隻認識狼穀前山道路,因此就被眼前景物迷住,識不得了番禹的路道。


    此時趙遠誌心頭大喜,想不到小玉雖然出了番禹,終歸還是沒逃出自己掌心,難道這是冥冥中注定,該自己得到小玉,想到此處,不禁意亂情迷,一時間竟忘了自己是王爺之尊,下屬正還在身旁道:“小玉姑娘,那小子是看護先祖石墓傳人,有什麽好,本王才是人中之龍,就和我一起不更好。”趙遠誌說到這裏,已是情不自禁,一把握住小玉粉嫩小手,小玉怎想的趙遠誌這般不顧體麵,冷聲道:“王爺自重。”


    這時手微一擺動,就也滑出趙遠誌手心,uu看書ww.uuknsu 此時也知趙遠誌居心不良,道:“小玉深感當日救命恩德,從此兩無相欠。”適才趙遠誌出言不遜,甚至動手動腳,小玉也生惱怒之心,以她往日性格,此時就是在多兩個趙遠誌,也是全數擊斃,但想到當日相救,方才隱忍不,此時身子一縱,就已離開了趙遠誌。


    任人一動邪念,就會不顧一切,趙遠誌此刻正是如此。何況韋正又不在身邊,還有誰敢違自己心意,當即對著朱三成武,道:”小玉也知道我趙家機密,朱三成武,拿下她。”眼見小玉已對自己生出恨意,以往的苦心付諸東流,趙遠誌豈能甘心,他所接觸的女子多得數不清,開始自然是裝模作樣,一旦入了懷抱,趕都趕不走。這當兒一不做,二不休,凡是女子都是水性楊花,隻要是和小玉生米做成熟飯,還不是乖乖就範。


    朱三成武聽得機密兩字,怎敢不聽趙遠誌吩咐,這時身子一閃,兩人自來配合得當,小玉哪能躲得開二十四氣妙步,就給朱三成武困在當中,李鳴山道:“王爺,用這般方法對付一個小女孩,似有不對。”趙遠誌喝道:“你懂什麽,如是番禹因此有了閃失,你能負得起責任嗎?”趙遠誌心思慎密,情知李鳴山自恃忠良之後,看不起自己這種小人手段,當即以番禹用作堂皇理由,李鳴山聽得趙遠誌如此一說,果然不敢再言。


    小玉不識二十四氣陣勢,這時看著兩人手揮神網,喝了一聲,“閃開。”就雙手忽閃,照兩人身前推了過去。這一下正中朱三成武心意,兩人雙網齊落,竟不避小玉推過之手,這兩網前後一經落下,小玉手哪還推得出神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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