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不定似乎是難以平息心底的欲火,她半眯著眼睛,看著眼前這個寧可自己難受也不願意讓她有半點危險的男人。


    迴想自己剛才的舉動,她有些自責,伸出手戳了戳君離塵的臂膀,“喂。”


    聽到雲卿言的聲音君離塵明顯是僵了一下,緩緩睜眼努力平複自己急促的唿吸,“言兒怎麽了?”


    “你這樣睡得著嘛?”她手指拽著君離塵的裏襯,之前就算是睡得著現在也睡不著了。


    “要不……”雲卿言搓著雙手有些難以啟齒,“我幫幫你吧?”


    一向騷話連篇的雲卿言在這一刻臉紅了,還有些害羞。


    臉上的紅暈配上嬌羞的模樣更是讓人控製不住,鼻尖竄入獨屬於雲卿言的體香,君離塵隻感覺心亂如麻。


    “言兒說什麽胡話。”他害怕一會兒控製不住自己,起身穿著長靴便要離開卻被雲卿言一把拽住。


    “你放心我有分寸的。”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她看動作片時看到過……當然這是不可能跟君離塵明說。


    雲卿言用力一拉君離塵被拽進床榻,她反手將紅紗窗幔放下,半坐在君離塵旁邊,“我幫你,很快就好了。”


    說著就把衣裳扒掉,君離塵伸手阻攔,“言兒,不行,這樣不行。”


    雲卿言不顧君離塵的阻攔開始手中的動作。


    “言兒!”君離塵低吼雲卿言不予理會將被褥拉過來蓋上,“言兒!住手你這是在幹什麽!”


    聽到上麵傳來的聲音雲卿言冒出一個腦袋,“我在幫你,噓別說話,把人引過來就不好了。”


    “言兒!”


    鳳棲宮內的聲音傳到外麵,路過的宮女太監紛紛加快腳下的步伐,低頭竊笑,娘娘的精氣神似乎比皇上還好。


    墨夷初夏在旁邊的廂房也是整夜難眠,今天是什麽情況,皇上的聲音竟然那麽大,這……


    良久,雲卿言鑽出被褥長長吐了一口氣,“現在舒坦了吧。”


    雲卿言累的躺下隻感覺雙手酸疼,君離塵在一旁麵如鍋底,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言兒剛才這是?在幹什麽?


    遲遲不見君離塵迴應,雲卿言側目隻見君離塵一臉漆黑的看著自己,她趕緊將被褥拉著蓋上,“夫君晚安好夢。”


    這個時候應該還不知道打灰機這個詞吧?


    咳咳,還是裝睡為妙。


    雲卿言裝傻睡覺,君離塵暗自鬆了一口氣,翻身抱住雲卿言。


    感覺到君離塵的觸碰雲卿言睜眼,眼底出現一絲笑意緩緩閉眼。


    後半夜終於平靜,萬物進入休眠期。


    此時,另一邊


    “雲卿言近段時間都在做什麽?”感覺最近她好像沒什麽動作,很是安靜。


    “迴巫女,雲卿言近日在在鳳棲宮內幾乎不出門,非常安靜。”女子佝僂著身子,全身被黑色鬥篷籠罩看不到容貌。


    “安靜?”但願是真的安靜。


    “行了,你退下莫要讓雲卿言發現了。”巫女揮手讓女子離開,走了兩步她突然開口,“以後沒大事不要往這邊跑。”


    “你的身份不可暴露。”


    她是唯一最後有用的棋,若她也暴露那就真的對雲卿言的動向一無所知了。


    “屬下明白。”女子將黑色鬥篷下拉離開,銀白色的月光灑在黑色的鬥篷上格外的詭異。


    雲卿言既然想要安靜,那就安靜一陣,暴風雨前的寧靜就是這樣。


    翌日,清晨


    君離塵早早蘇醒,腦海裏盡是昨晚的事情,臉上浮現一層淡淡的粉紅。


    言兒是擔心他憋壞了身子嗎?


    “言兒?”君離塵柔聲唿喚,雲卿言半眯著眼睛不予理會,早已蘇醒卻一直裝睡,昨晚的事情真的是,現在怎麽麵對嘛。


    昨天晚上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竟然把君離塵強拽到床榻上那個了。


    現在想想都不敢相信,果然是酒後亂性,酒後亂性。


    “言兒~”君離塵湊到雲卿言的耳畔輕輕吹了一口氣,聽到雲卿言起伏不定的唿吸聲嘴角上揚。


    裝睡?


    “言兒,你啥時候醒。”君離塵的手不斷上移,在雲卿言的腰間遊弋逼迫雲卿言不得不蘇醒。


    “你幹什麽?”她轉身將君離塵的手拽掉,“夫君你怎麽這麽早就醒了。”


    “昨天晚上……”君離塵剛開口雲卿言趕緊打斷,“啊,昨天晚上我喝多了怎麽什麽都想不起來了。”


    “哎,真是的以後不能喝酒了,幾杯就醉的不省人事。”她揉著額角繞過君離塵起身,剛把長靴穿上就被一把拽迴床榻。


    畫麵如昨晚一般,似乎這樣能讓雲卿言迴想起來一般,“沒事,言兒不記得為夫記得就行了。”不省人事?昨晚對他做出那種舉動的難道是別人?


    雲卿言被壓在床榻上目光有些心虛,她昨晚哪兒來的膽子,竟然把君離塵強擼了。


    這件事足夠她吹噓一輩子了,估計說出去都沒人相信,她把君離塵給強擼了。


    “哈哈,也是。”雲卿言拽開君離塵的手起身,“今日時辰不早了,你還不去上早朝嗎?”


    該死的,往日大太監早不早就在門口催,今日怎麽一點聲音都沒有。


    雲卿言盼著有人來叫君離塵上早朝,而吃過一次虧的大太監這次學聰明了站在鳳棲宮門口不敢催促。


    “為夫覺著早朝沒有言兒重要。”君離塵側身躺在床榻上模樣一如昨晚雲卿言撩撥時的樣子。


    她捂額,若時光能倒流,絕對不會讓昨天晚上的事情發生。


    簡直就是自作孽,自作孽。


    “言兒看為夫,可有想起什麽?”君離塵拍了拍旁邊的空位置,撩了一下額角的一縷長發。


    若不是因為昨晚的事情雲卿言恐怕真的會直接撲過去,現在隻能裝作什麽都看不懂,“想起什麽?”


    她將衣裳穿上走到銅鏡前整理發髻,“你趕緊起來去早朝,不然那些大臣又要說我禍亂朝綱、媚亂皇上的妖精。”


    看著雲卿言的背影君離塵起身,慢慢走過去,將正在挽發的雲卿言一把摟住,“言兒的確是妖精,把為夫迷的團團轉的妖精。”


    他將雲卿言轉過來柔聲詢問,“昨天晚上的事言兒是跟誰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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