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關於公司財務的這個問題,接下來的這段時間裏麵,會有律師,對你們提起訴訟。”


    顧枕這樣說完之後,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些沒反應過來的樣子。


    大家顯然都沒想到,顧枕竟然會這麽說。


    誰都沒有想到顧枕竟然這麽幹脆利落的,就把他們全部都開除了。


    甚至連一點點的留戀都沒有,仿佛開除這件事情已經在他的心裏麵想了很久很久。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


    而那個泰鳴這時候也是直接開口對著顧枕質問道:“董事長,你不是認真的吧。”


    他這樣對著顧枕問道。


    “我可以很正式的通知你,你被開除了,並且接下來,還會有律師對你發起起訴,”


    他這樣對著這個泰鳴說道。


    這泰鳴聽完之後頓時麵色一冷。


    他雖然是完全沒有想到顧枕竟然會這麽和他說。


    在他之前的計劃當中,顯然也沒有過這一幕。


    “董事長你可知道,我們現在銷售部門,掌握著當地多少的商戶?”


    他繼續對著顧枕說道。


    “那些商戶現在隻認識,我們這些銷售,如果換一個銷售的話,他們未必還會做咱們小白酒的生意,這樣的話公司會損失多少的收入,不必我多說吧?”


    他這話還是在對著顧枕進行威脅。


    顯然他在之前的時候,甚至都已經和當地的那些商戶溝通過了。


    對於他來說,現在手裏麵就握著很多很多的籌碼,能夠來和顧枕對峙。


    他覺得自己還是非常有勝算的。


    掌握著這些人脈,掌握著這些客戶,就相當於是掌握了一個公司的命脈。


    如果換做其他的公司,恐怕這時候也真的就隻能和他選擇協商了。


    畢竟這家夥就相當於是直接卡住了公司的脖子。


    不過他的威脅放在顧枕這裏,不僅僅顯得非常稚嫩,而且顧枕也根本就毫沒有感覺到威脅的意思。


    就憑借這些籌碼,想要威脅到自己,還是太嫩了點兒。


    他知道如果要是一個銷售部門的老油條,絕對不會像他這樣魯莽的。


    他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把自己往火坑裏麵推。


    “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商戶是什麽你知道嗎?


    每一個商戶都是商人,商人是逐利的,隻要有利益,他們可以割舍任何人。


    當你無法繼續給他們創造利益的時候,你覺得,他們還會在意你嗎?”


    顧枕覺得這時候自己很有必要,來給他上一課了。


    哪怕看在,他在幾分鍾之前還是自己公司員工的麵子上。


    不過很顯然的是顧枕現在所說的這些話,根本就不在他的理解範疇之內。


    他甚至根本就不明白顧枕剛才說的這些話究竟是什麽意思。


    他反倒還是這樣有聲有色的說道:“要想馬兒跑,就要讓馬兒吃飽,董事長,如果您不把分公司的股權拿出來,恐怕我媽很難為你做事啊。


    我不是傻子,我已經諮詢過了,在很多的大公司裏麵,公司的高層都是可以擁有公司的股權。


    並且在公司裏麵還擁有屬於他自己的一定權利。


    我現在向董事長要求的全部都應該是屬於我的權益。”


    他這樣對著顧枕說道。


    顧枕聽到之後沒有半點的驚訝。


    很顯然,憑眼前這個人的智商,他是無法一個人獨自完成篡位,並且要挾這件事情的。


    在此之前的時候,他應該找過很多人商量過這件事情。


    並且應該有很多人都為他出謀劃策過了。


    “你有什麽權益?你真以為自己在公司裏麵有什麽實際意義上的付出嗎?


    你如果真的有什麽能力,讓給你一些股權激勵你也不是什麽問題。


    可是你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你懂個屁啊?”


    “公司的初創階段,技術層麵是技術部門給的宣傳方麵,是宣傳組給的。


    你呢,你能做得了什麽,小白酒,這創意是我的,小白酒的配方也是我的,小白酒的宣傳也是我投的錢。


    我告訴你,不管是張三還是李四我讓他坐在這個位置上,他就能掙錢我讓他下桌,他就沒得吃。”


    顧枕這時候也沒有半點的遮掩,直接就對著他訓斥了起來。


    他真的沒想到會在公司裏麵遇到這麽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


    相比較那個顯得稍微成熟一點的銷售來說,這個泰鳴簡直就是腦子有問題。


    小白酒不是什麽滯銷產品。也不是賣不出去的東西。


    恰恰相反的是,小白酒現在所產生的火爆程度,完全不在銷售這個層麵上。


    換言之,今天就算把小白酒公司裏麵所有的員工都進行一次大換血,也不會影響小白酒接下來的銷量。


    小白酒這個品牌從最開始的時候,他就根本就沒有想過要依賴銷售部門。


    而小白酒的火爆程度,之所以根本的原因是營銷。


    營銷和銷售僅僅隻有一字之差,但卻是兩種不同的性質。


    眼前的這個泰鳴顯然是意識不到這個問題。


    “董事長,如果你真的這麽做,我保證你會後悔的。”他這時候怒氣衝衝的對著顧枕說道。


    顧枕卻直接對著他說道:“我會不會後悔不好說,不過我希望你坐在法庭上的時候不要後悔,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在上個月的時候,你應該經常出入舞廳吧。


    在此之前的時候,有人向我舉報過,你在舞廳裏麵所做的那些勾當。


    礙於你是我公司的員工,我沒有說什麽,不過現在既然,你已經不是公司的員工了,並且還給公司帶來了這麽惡劣的影響,那麽就一切要從法律程序開始走起了。”


    顧枕這時候忽然這樣對著他說道。


    原本一直氣焰囂張的泰鳴,當聽到顧枕的這句話之後,身體瞬間就僵住了。


    他看著顧枕,臉上有些不敢置信的模樣。


    顧枕看到他的這個反應,就知道自己真的沒有說錯。


    在此之前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這方麵的消息了。


    也就是上一次的時候,有人說過他們公司裏麵有一個員工經常出入那些夜總會的場所。


    那時候顧枕其實也沒有太在意。


    不過現在,這就是他的把柄,而那個經常出夜總會的人,很明顯就是眼前的泰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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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唿,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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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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