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如碧等人本來早就該到了白虎城,可是一路上攔路的人太多,大部分都是接受委托,或是為了自己人來搶奪金帖,希望可以避過前麵的比賽,直接參加後麵的比賽然後一爭廚神之位的。


    當然也是有人聽說幾大神器廚具在卞成龍身上,這個消息也是李新他們散布出去的,就是為了解決掉羅刹營的精銳以及那些不識死活也想打廚神接班人之位主意的家夥,如果卞成龍他們被殺了李新等人自然會跳出來說其他二城有人蓄意殺害白虎城的精英以此挑起戰爭,反正他們不怕打仗。


    如果青龍城和鳳凰城人被殺的多了那兩城也不是肯放過的,一定會逼得他們出來討個交代,就可以把羅刹營的人扔幾個去,解決問題然後在後麵捅刀子幹掉敵人,反正這兩條路隨便哪一條都對李新有利,既能解決外患又能除掉內憂。


    所以一路上卞成龍等五個人一直遇到各種敵人,起初他們還在考慮省點力氣走過去的問題,到了後來煩的不耐煩了,見了就殺,等他們一路殺到白虎城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消失了。


    到了白虎城後李新給他們安排好了住處,就跟其他參加比賽的人住在一個地方,隻不過他們現在的身份卻成了白虎城的人,而不屬於鳳凰城了。


    這件事讓卞成龍不太爽,因為他是在鳳凰城長大的孩子,爹是在鳳凰城下落不明的,而娘可是死在鳳凰城的,現在居然成了白虎城的人,不爽是不爽,不過他覺得這個比賽不比賽的跟他沒多大關係,他的主要目的是尋找唐夏和黃玲兒。


    不過既然是任務那麽隻要做就行,失敗成功對他沒多大意義了,所以別人都在研究新菜式怎麽能抓住評委的心,順利勝出的時候,他在很悠閑地和薛如碧幾人喝茶嗑瓜子玩。


    到了晚上薛如碧見外麵月亮高懸一時興起非要他們一起出來賞月,一邊走一邊唧唧呱呱說著別人講給她的趣事,說是鳳凰城的陳健,他們今天怎麽出乖露醜,怎麽惹惱了城主李新還擾亂了祭祀什麽的。.tw[]


    正說著遠遠看見個人滿懷心事地在月亮地裏背著手轉悠,她眼見的很,一眼認出來正是陳健,於是壞笑著喊他一聲羞羞他。


    可是她沒想到陳健這個人臉皮子不是想象的那麽薄的,陳健迴頭帶著一臉笑意:“喲,是你們啊!你們走得不是挺快啊!把我們落下好大一截呢?幾位可真是青年才俊啊!武功又高……”


    他這麽說著眼神一直在卞成龍臉上轉悠,見卞成龍麵不改色就又接下去說:“你們不是在鳳凰城參加的比賽嗎?怎麽現在看起來是白虎城的人啊!”


    薛如碧眼珠子一轉:“我可是白虎城的人呢?他們陪著我的怎麽就不能是白虎城的人啊!嘿嘿!”


    陳健嗬嗬笑著,看看天上的月亮說:“時間不早了,我老了身子骨不行熬不了夜的,那就先去休息啦!”


    薛如碧嬉皮笑臉道:“那是那是,您看您這一把年紀的還出來亂跑多不好,萬一摔倒了把哪摔壞了呢?要不要我們送您迴去休息啊!”


    陳健笑道:“那就不必了,我還能走得動!”說完轉身迴屋去了。


    薛如碧等五人看著他的背影,臉上的笑意漸漸凝固了,最終成了冷笑:“嘿!”隨即這邊的五個人也各自迴房去休息了。


    這一夜每個人都睡得出奇的香,甚至連夢都沒做,當然除了卞成龍等人,隻是睡著的每一個人都不知道他們的東西被人翻開檢查過,因為他們的香爐裏和蠟燭裏燈油裏都被摻合了無色無味的**,而這種**隻有特製的藥才能解開。


    所以當他們入睡後那些神秘人立刻進入他們的房間,把他們隨身帶著的東西打開仔細檢查,發現什麽特殊的東西比如罌粟之類的,或者武器之類的東西就把這裏的人記下來,東西卻不拿走。


    到了後半夜,李新和司徒浩正在屋子裏撐著腦袋下棋,門外幾個人跑過來把一份厚厚的資料交過來就各自散開了,各迴各屋休息去。


    李新拿起資料翻了翻,隨手交給司徒浩看了看,就收起來另外收好繼續下棋去了,下了一陣看著外麵快發亮了,司徒浩起身告辭,李新也不管他,由著他去吩咐安排。


    廂房那邊大院裏大家睡得正酣,陳健比別人醒的早點,一大早起來在外麵晃悠四處看看,迎麵遇到一個小兵拿著銅鑼過來點頭哈腰:“喲,您醒了!”


    陳健嗯了聲,小兵又說:“您這是要四處轉轉嗎?可別走太遠,廣場那也不要去,正在布置擂台呢?再過半個時辰就吃飯了,您看那邊就是吃飯的地方,等下您自己掐著時間過去就行!”陳健笑著朝他點頭算是道謝,小兵也就笑著讓開路讓他走。


    陳健看著那小兵拿著銅鑼到處走走看看,最後看看時辰開始敲鑼了,一邊敲一邊喊:“各位來參加比賽的爺們姐們,都醒醒吧!收拾完去南院吃飯,然後會有人帶到宮裏準備比賽事宜!”小兵挺年輕,聲音可不小,他這一喊把大部分人喊醒了。


    在大院靠西邊的一個大屋裏,一個年輕小夥子正蒙著被子唿唿大睡,他可是真累了,他是最後一天才報名的,和他一起報名的還有幾個人,而且還有個穿著淺紫衣服的小姑娘一直拽著他不撒手,直扯著他玩了大半夜才讓他休息睡覺。


    年輕人本來就貪睡,加上一入睡就覺得昏昏沉沉的,所以一直到現在他還睡著呢?不過他睡不好了,一個甜潤潤的女孩子聲音一直在窗戶外叫他,叫來叫去小姑娘似乎生氣了,迴頭喊一個男子:“哥,給我把門砸開!”


    男子苦笑著:“小裳,你讓他多睡會吧!小凡也累了!”


    小裳姑娘毫不領情,繃著臉問:“哥,你砸不砸,你不砸我砸!”


    她哥哥也無奈了,可是還是一臉寵溺:“小裳,乖,你是個女孩子,怎麽能砸人家男孩子的門啊!”


    裏麵那少年早就被吵醒了,可他就是賴著裝睡不想起來,聽到這個哥哥替他說話心裏暗暗高興,誰知道這後麵一句剛說完門板啪的一聲就被踹開了,小姑娘連躥帶跳跑進來一把揪住少年的耳朵:“好啊小凡,原來你都醒了還裝睡,看我怎麽收拾你!”


    小凡可憐兮兮捂著耳朵連聲喊痛被這小裳硬是拽起來,戀戀不舍地看了眼床鋪隻好忍痛起身穿衣,口裏不忘嚇唬她:“小裳,你先出去,不然我怎麽穿衣服啊!”


    小裳姑娘撇著嘴說:“切,誰怕你,哎哎,你這壞小子還真的敢出來,你等我出去再穿!”驚叫著跑出去還不忘喊她哥哥看著小凡免得他又偷懶睡覺。


    陳健路過這裏覺得好笑,看見小姑娘噘著小嘴在門外捂著眼睛喊話:“你好了沒,小凡小凡你穿好了沒!”


    陳健過來問:“小姑娘,你再喊誰呢?”


    小裳姑娘把手拿下來打量著陳健,上下看了半天才說:“你是誰啊!伯伯!”


    陳健笑著說:“我姓陳,你呢?”


    小姑娘晃著頭迴答他:“我叫霓裳,孟霓裳,陳伯伯,你也是來比賽的!”


    陳健忍不住笑起來:“我是帶我徒弟來比賽的,你一個人來比賽!”


    孟霓裳朝屋裏一撇嘴:“不是啦!還有一頭懶豬呐,還有哥哥和張羊大哥**大哥他們呐!”


    正說著裏麵她哥哥出來了:“小裳你跟誰說話呐,該走了,你不餓嗎?”


    孟霓裳摸摸肚子跑過去:“臭小凡,我早就餓了,現在都餓得不餓了,快走快走準備吃飯!”


    她連說帶笑滿臉的頑皮,看的陳健著實喜歡,覺得這小丫頭是個好苗子,可是再一看被丫頭叫做懶豬小凡的那個少年覺得也不差,假以時日也是個了不起的人物。


    可是人家沒顧上他,倒是孟霓裳這小姑娘迴頭喊他:“我們吃飯去啦!你也來嗎?”


    陳健點頭:“我等下就去,你先去吧!”


    孟霓裳一手拉著她哥哥,一手扯著小凡往外走,同時還不忘迴頭喊話:“哦哦,那你快點來吧!陳爺爺!”


    陳健忍不住伸手擦把汗,這麽會成了陳爺爺了,不由得心裏琢磨自己到底哪點像爺爺了,想了半天居然入了神,一直到別人來喊他才反應過來往南院去了。


    吃罷飯找到自己那撥人,大家各自都跟著帶路的人往宮裏走,一路上陳健也跟人打聽那個叫孟霓裳的小姑娘,因為這小丫頭太招人喜歡了,居然有不少人知道她。


    一路問下來到讓陳健挺吃驚的,這個孟霓裳是白虎城孟家的小千金,他老爹就是孟恆,而那個懶豬小凡就是前段時間人們傳說的孟恆收的關門弟子兼義子焦凡。


    說起焦凡陳健覺得很耳熟,當聽到這小姑娘這次是和成龍酒家的張羊**二位大廚一起參加比賽,並且一起通過了初賽被選出來的話,陳健覺得很後悔自己當初沒遇到這小丫頭,但是張羊**這兩個名字讓他想起來這個焦凡為什麽感覺耳熟了。


    因為他們的交集是卞成龍,他還記得路無常的人查到卞成龍在西亞的線索的時候有一個結拜兄弟叫焦凡,而且卞成龍對這個焦凡很維護,不允許他受到一點傷害,而們派出人打算抓住焦凡的時候卻被一個叫徐力的搞壞了,所以派去的人殺死徐力卻莫名奇妙遇到了什麽鬼怪瘋瘋癲癲迴來了,焦凡也失去了下落。


    再查到的時候就是有人認出焦凡是孟家的義子,至於張羊和**嘛,廢話,他這裏還扣著成龍酒家的四個人呢?能不認識人家嘛,隻不過當時大家沒對麵過,所以誰也不知道對麵的就是仇人而已,不然早就大打出手了。


    陳陳健考慮了一陣,覺得還是想把霓裳那個小家夥變成自己的徒弟的好,至於做那是後麵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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