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看著麵前四個麵露敵意的男子,心中一陣好笑,摸了摸鼻子道:“當年匆匆一別,還未請教姑娘芳名,真是慚愧!”


    “奴家姓丁名玲兒,若是道友不棄,可以稱唿我玲兒!”丁玲兒有些慚愧的說道:“當初若不是道友相救,估計玲兒已經身死道消了,事後不但沒有報答,反而讓你惹了一身麻煩!”


    李雲看了一眼站在最前方的男子,故意說道:“別道友前道友後的,我李雲可不是那些冷冰冰之人,直唿我名諱就可以了!再說了,我不是好好的站在這兒麽,事情過去就算了!畢竟當初也不是你們幾個說了算的!”


    “多謝道友,哦不對,多謝李大哥海量,嘻嘻,這我就放心了,你不知道,這些年,這件事情差點就成了我的心魔!”說完低頭臉微微發紅,居然嬌羞了起來。


    這一低頭不要緊,徹底的點燃了四人的熊熊醋火。


    “臭小子,你是什麽人,居然膽敢調戲我們天星書院之人!”


    “師兄別和他客氣,直接攆他走就可以了,咱們師妹怎麽會認識此等膚淺之人!”


    “沒錯,定是哪裏來的小毛賊,估計設下的陷阱,讓師妹上當!”


    “小子,放亮你的眼睛,也不看看我們是誰?咱們天星四虎在此,居然還敢對我們玲兒師妹有非分之想!”


    李雲一聽就樂了,這四個人還真是活寶,自己可是什麽事情沒做,就這麽沉不住氣了,摸了摸鼻子,說道:“我說四位道友,我與你們師妹隻是萍水相逢,若說我調戲你們師妹,那真是冤枉在下了,難道你們沒聽見她說是我救了她麽?難道你們天星書院出來的人都是這麽不講道理?對你們師妹的救命恩人如此無禮,嗯?”


    最後一聲,李雲可是用上了靈魂之力怒吼了出來,他脾氣好,不代表不會發怒,當初救了丁玲兒時,天星書院的燕青和段浪夫婦,對他的恩將仇報,可是曆曆在目,如今這四人居然為了爭風吃醋,居然對他咄咄逼人,若不是這裏在人家店中,說不得李雲就會施展霹靂手段,讓幾個不長眼的家夥長長記性。


    四個人哪裏受到過這種陣勢,以往即使有修為高過他們之人,聽到他們乃是天星書院門人就矮了一截,但如今被李雲氣勢所攝,外加心神振顫,居然背後冷汗直流,仿佛麵對的是個殺人狂魔一般,頓時麵色蒼白的退往一邊,直到雙手扶在櫃台為止,才堪堪站住身形。


    “沈姑娘我們走!丁——姑娘後會有期!”李雲一揮衣袖,頓時喚醒了還在發呆的沈月。


    “哦哦,好的李公子,我們去那邊看看。”說完單手一引,指向了東南角的一個地方。


    丁玲兒本來還想和李雲交談幾句,但是聽到李雲的話,頓時麵紅耳赤,心下暗自傷心,他說的沒錯,我有什麽資格上去交流呢,人家救了自己,自己的長輩反而要殺他,如今又有這麽四個師兄如此不分青紅皂白,估計他對自己天星書院已經厭惡到了極點了吧。


    想到此處,頓時心中一片戚戚然,看向周圍四人更是露出厭惡至極的表情。


    丁玲兒輕輕的哼了一聲,直接施展身形,也不管這幾個師兄,直接走了!


    “小子,算你狠,我段天涯記住你了!”段天涯見丁玲兒師妹那厭惡的眼神,知道自己已經沒戲了,瞬間就爆發了,對著李雲就大吼一聲道:“我會讓你知道,死字怎麽寫?”


    李雲頓時止住了身形,迴頭看了一眼段天涯,以及其他三個還未緩過勁兒來的天星弟子,眼中精光一閃,若是熟悉之人必定知道,這是李雲心中已經暗藏殺機了。


    “嗬嗬,就憑你麽?”話音未落,隻聽啪啪啪啪四聲,四個本來玉樹臨風之人,被李雲一巴掌給拍飛了出去,噗通噗通直接滾落了樓梯,嚇得本來在二樓購買寶物之人一個趔趄,因為這聲音實在太響了,試問在這麽安靜的氛圍,專心挑選自己心儀之物,又有誰會發出如此大的聲響呢?


    此時的沈月已經張大了嘴巴,那可是天星書院的弟子,四個塑體期大圓滿的人物,在年輕一輩中也是數一數二的高手,居然被眼前之人一人一巴掌給閃飛了,而且全無還手之力,這這這太彪悍了。


    “李前輩,您可是惹禍了,那可是天星書院洛陽城駐地管事之人的四個得意弟子啊,今天可是為陪同丁前輩才一下子出現四位的,要不您還是趕快走吧,雖然他們不敢在我們東辰閣動手,但是出了這門,他們肯定會將你堵在路上的!”沈月有些擔憂的說道。


    “嗬嗬,沒事沒事,隻是幾隻討厭的蒼蠅而已,咱們繼續吧!”李雲拍了拍手掌,似乎將手上的灰塵拍掉一般,就興衝衝的向一個櫃台中走去。


    而掉在二層的天星四人,頓時覺得麵無無光,直接悄悄的溜出了東辰閣,隨後一同轉身狠狠的看了一眼三層的方位,迅速的朝駐地趕去。


    且說李雲在東辰閣內挑選自己所需的物品,最後選了五件精品護盾,黑色的玄龜盾,白色的冰淩盾,三件金色的金犀盾。


    看著李雲手中那精巧的五個小盾牌,沈月眉開眼笑的說道:“前輩出手果然闊綽,一共一百塊上品靈石,嗬嗬!”


    李雲也不墨跡,當場就扔出一塊極品陰靈石,然後就和沈月道了聲謝,兩人緩緩地向一樓走去。


    剛迴到一樓大廳,抬眼就看見門口黑壓壓的站了許多人。


    “李前輩,這這這,這可怎麽辦呀,我這就去找閣主,希望他能夠調停一下!”說完直接朝著樓梯口直奔而去,腳步略顯焦急。


    李雲一眼就看見了站在人群後方的四人,眼睛微眯一下,也不見他有什麽其他動作,就這麽緩緩的步出了東辰閣大門,和麵前的幾乎近百人對峙在了一起。


    “你就是李雲?”其中一個身穿藍色道袍,胸前繡著北鬥七星的魁梧男子問道。


    “正是在下,不知道這位前輩有何貴幹,貌似我們並不相識吧?”


    “是你出手打傷我的四個弟子麽?”


    “你說的是這四個小子麽?”李雲從人群中點了幾下,道:“若說是這四人,倒是我剛才一不小心拍的,不過前輩有問過他們事情經過麽?”


    李雲低頭看著左手手心裏的五個護盾,小心的用右手磨砂著,似乎根本沒有看見外麵的這群人一般。


    帶頭之人眉心一皺,兩道眉毛往上一翹,心中暗道:此人明知我修為比他高,人數又比他多,居然一點都有恃無恐,難道是其他八派的重要子弟,若是如此還真不好得罪了。想到此處,也是舒展了下眉頭道:“不知道小友師從何門,在下天星書院濟滄海有禮了!”


    “嗬嗬,原來是鼎鼎大名天星書院的濟前輩,在下無門無派,隻是路過一散修而已,沒看見我這道袍清清白白沒有任何門派標誌麽?”李雲笑著迴答道。


    濟滄海眉頭皺得更緊了些,心中倒是有一些退意了,此人在聽說了自己的名諱之後,居然意思懼意都沒有,若不是有強硬的後台,就是身懷絕技了,難不成是哪個老怪物估計隱藏了修為在這裏調戲我們不成,想到這處頓時冒起了冷汗,一定是這樣,不然我們這百十號人,隨便幾個人就可以將這塑體期的小子轟殺成渣。


    “嗬嗬,道友若是不棄,可否隨在下去別院一聚,聊表歉意?”


    “沒興趣!”


    “呃……”濟滄海也沒想到,自己好心好意的想和解,居然熱戀貼冷屁股,不由得有些懊惱,頓時向身邊的兩個結丹初期的修士使了個眼神,暗示他們上去試試他的深淺。


    李雲走得非常瀟灑,完全沒把這些人放在眼裏,他還真不信他們敢在洛陽城大開殺戒,最多也是施展一些小法術,施展大型法術,那就對不起了,直接被護城大陣給轟殺成渣了,尤其是這被重點照顧的朱雀街,畢竟這裏是為了修士開辦的。


    “道友慢走!”聲音過後,李雲麵前多出了兩道身影。


    李雲看也不看著兩人,而是迴頭看了一眼濟滄海道:“前輩這是何意?”


    “嗬嗬,隻是想請道友一敘!”


    “哦?”李雲將護盾收進儲物戒指,迴過頭來看了兩人一眼,嗖的一聲就撞了過去。


    嘭嘭,兩個可憐的結丹期修士,就這麽被撞飛了起來,重重的倒在了東辰閣的門口,口中流血不止。嚇得剛想走出來的東辰閣負責人又縮了迴去。


    “嘶嘶嘶”一群人倒吸著涼氣,結丹期修士的肉身可是經過天雷的淬煉的,不知道比塑體期的修士要強悍起多少倍,居然被這少年給撞得吐血倒飛。


    李雲迴頭看了這群天星書院門人,嘿嘿的笑了兩聲,道:“此處乃是洛陽城,咱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濟前輩,段天涯,咱們後會有期哈!”


    說完施展了身形一晃眼就消失在他們麵前,也不知道去了何處。


    如今的濟滄海心中可是五味雜陳,自己當時聽到自己弟子受人欺負,也不知道何事,就急衝衝地召集人手過來,現在也隻不過想為了自己這幾個得意弟子討迴公道,居然惹上了這麽一個大麻煩,迴頭看了一眼段天涯道:“天涯,你說下具體事情,若是有所隱瞞,別怪為師不留情麵!”


    當濟滄海聽完段天涯的敘述,差點噴出一口鮮血,大怒道:“你這小畜生,滾!”


    嘭嘭嘭嘭,四聲巨響,四個弟子如同皮球一般飛出去老遠,身後還響起了濟滄海的怒吼:“給老子滾迴門派,好好麵壁思過,不到結丹期不準出門!”


    而此時的李雲早就施展了身法,掠進了另外一家商鋪,隻是速度太快,沒人察覺而已。


    “老板,這東西怎麽賣?”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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