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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二十一章布凡首都之行(九)


    卞河的心裏雖然對花心海的語氣感到不滿,但卻不敢說什麽。畢竟,自己的老婆還在他的手裏混。何況,卞河的心裏同花心海一眼,也想對付布凡。


    卞河冷冷地看著布凡說道:“很好!能夠在北京毆打一群人!來啊!把他給我拷起來。如果他敢拒捕的話,就直接向他開槍。隻要不把人打死就行。”


    其他警察聽到卞河的命令,都紛紛向布凡靠攏。或許是因為忌憚布凡的身手,誰都沒有率先對布凡下手。


    這些警察不下手,不代表布凡就不出手。趁著這些警察猶豫不前的一刻,布凡鬼魅地向警察撲了過去。布凡必須在警察拔出槍反擊之前將這些警察擊倒,讓他們喪失行動能力,所以,布凡的出手非常狠。隻要受到布凡攻擊的警察,胳膊基本上都被布凡強行扭斷了。頓時,一聲聲慘痛的叫聲響徹整個街道。隨之而來的就是:地上亂七八糟地躺著斷臂的警察。


    布凡的動作直接把花心海他們整蒙了。看見過狠的,也沒有看見過這麽狠的。一時之間,卞河居然忘了拔槍。直到布凡殺氣騰騰地向卞河慢慢地靠近,卞河才反應過來,一邊後退,一邊拔槍指著布凡,怯怯地說道:“我……命令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開……”


    卞河那個“槍”字還沒有說完,隻聽見卞河一聲慘叫,手裏的槍“鐺”的一聲掉在了地上。卞河痛苦地捂著痛手,跪在了地上,一大股鮮血從受傷的手掌上流了出來。而布凡的手中卻握著一把精致的手槍。


    原來,布凡見卞河拿槍指著自己,毫不猶豫地從兜裏拔出隨身佩戴的手槍,向卞河拿槍的手臂開了一槍,直接打穿了卞河的手掌。雖然不至於喪命,但卞河的右手基本上是廢了一半了。


    花心海他們誰都沒有料到布凡的身上居然有槍,而且還這麽肆無忌憚地朝警官開槍。一時間,花心海他們完全被布凡的行為搞蒙了。就連一向沉穩的司徒光看著布凡滲透著殺氣的臉也不禁感到一陣恐怖。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我最反感別人拿槍指著我。隻要別人拿槍指著我,我就會感到我的生命正受到威脅。當一個人的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你要相信這個人什麽都會做得出來。”布凡冰冷的話語把花心海他們從震驚中拉了迴來,卻又讓他們陷入了從未有過的恐懼。這一刻,布凡在他們的眼中,比撒旦還要撒旦。


    “你……難道不知道非法持槍,開槍打警察是一項重罪嗎?”良久以後,司徒光才鼓起勇氣對布凡說出了心裏話。


    “警察?哈哈!他們也配當警察?無故捉人,隻為私怨!他們不配他們帽子上麵的那顆國徽。”布凡義正言辭地斥責道。


    “就算他們的做法違背了警察的原則,但你也不能……”司徒光還要說下去,卻被布凡硬生生地打斷了。


    布凡扔給司徒光一個綠本子。司徒光打開一看,臉色頓時變得一片慘白,雙手不禁顫抖起來。


    當司徒光看見布凡扔過來的“綠本子”上麵“國安局”那幾個大字時,臉色頓時變得一片慘白。一向沉穩的他也不禁打起哆嗦來。


    布凡很滿意司徒光的表情,笑著伸手從司徒光顫抖的手上取迴綠本子,輕輕地拍了拍司徒光的肩膀,隨意地說道:“憑著這個綠本子,我相信今天就算殺了你們,我也不會承擔罪責。畢竟,是你們先把槍口對著我,我隻是正當的防衛而已。”


    司徒光聽見布凡的話,無力地點了點頭。不是因為司徒光真的相信布凡的話,而是司徒光從這個綠本子上麵看到了布凡身後站著的那個勢力龐大的人或者集團。麵對那樣一個勢力,司徒光除了低頭之外別無選擇。


    “海哥,今天我們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惹上了一個我們惹不起的人。”司徒光輕輕地對旁邊的花心海說道。


    雖然司徒光的聲音很小,小得如果不仔細聽,根本就很難聽清楚,但花心海不僅聽清楚了,還聽進去了。盡管花心海憑著自己手裏的實權和雲家的庇護,一向囂張跋扈,但久經官場的他卻並不傻。腦海裏縈繞著司徒光剛才所說的話,花心海兩眼震驚地看著眼前這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額頭上不禁滲出了許多冷汗。今夜對於花心海來說絕對是一個噩夢。


    看著花心海那幾乎絕望的表情,布凡不禁在心裏笑了。能夠讓自己的對手感到絕望,任何人都應該為此而感到高興。


    這時,遠處響起一陣馬達的聲音。一輛軍車停在了路邊。接著,從車上走出了十多名荷槍實彈的士兵。伴隨著士兵走下來的還有鄒偉友、童格和雷恪。


    童格和雷恪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警察和其他的人,對視一眼,兩人的眼睛裏不禁露出了複雜的神色。一方麵,兩人都不禁佩服布凡的身手,出手之快,下手之準。招招都是狠招,幾乎是一招致命,但卻沒有傷及那些人的姓名。另一方麵,兩人也暗暗佩服布凡出手之狠。就算換成他們自己這種久經沙場,童格和雷恪也不敢保證能夠做到布凡這麽果斷。


    鄒偉友則是一臉不悅地瞪了布凡一眼。毆打警察和公務員,公然在公共場合對警察開槍,如果換成是另外一個人,這些罪名就算不讓他吃槍子,也足夠讓他在監獄裏麵蹲上一輩子了。


    “你們把這些人弄到醫院裏麵去吧!免得死在這裏髒了街道。”雷恪朝那一群士兵招了招手,大聲命令道。


    “是!”士兵們恭敬地向雷恪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拖著那些人上了軍車。


    處理完那些警察之後,鄒偉友把目光投向了這次事件的主要製造者――花心海。


    “花行長,我看你受的傷還是不輕,趕快去醫院吧!花行長的醫療費用,我會派人去付。至於今天晚上的事情,我希望花行長能夠把它忘掉。畢竟,這樣的事情對花行長來說,並不是一件十分光彩的事情。”鄒偉友說話的語氣雖然聽起來很柔和,但卻隱含著裸的威脅。


    雖然花心海心裏早已經把布凡和鄒偉友的全家挨個地罵了一遍,但臉上卻擠出一絲難看的笑容,諾諾地向鄒偉友應道。畢竟,鄒偉友作為司馬國安的秘書,中央政法委辦公室主任,廣東省一把手的兒子,被譽為前途不可限量的“政界第一希望之星”,而自己隻是一個區區的副行長。兩人的差距是十萬八千裏還十萬八千裏。就算自己的主子雲家在麵對司馬國安的時候,也不得不退讓三分。


    花心海被司徒光扶上了車裏,朝醫院駛去。


    “這個場子,我花心海總有一天會找迴來!”花心海閉著眼睛,在心裏暗下決心。


    “看來,我又惹上了一個不那麽好解決的麻煩。”布凡麵對鄒偉友不高興的眼神,無奈地聳了聳,淡淡地說道。


    “你知道就好!這件事情你不用管了,我會替你處理。”鄒偉友沒好氣地對布凡說道。


    “那就多謝三哥了!”布凡摸著腦袋,不好意思地說道。


    “謝就不必了!隻要你記得你答應我的事情,早些把東西準備好就行了。”鄒偉友淡淡地說道。


    “嗬嗬……三哥,你放心,那件事情我一定忘不了。”布凡朝鄒偉友笑了笑。


    “事情完了,我該迴去了。現在已經兩點多了,迴去還可以眯一會兒。明天,我還要上班呢!”鄒偉友看了看手上的表,對眾人說道。


    “三哥,留下來吃點燒烤再走吧!你大老遠地跑過來,我卻讓你餓著肚子迴去。嫂子知道了,豈不是要罵我這個小叔子?”布凡說著,轉頭看向燒烤店老板,遞給他一疊錢,對他說道:“這些錢你收著,一部分當作對你的賠償,一部分當作今晚的燒烤錢。你快去給我們烤一些東西來吃。我們的肚子都餓了。”


    燒烤店老板接過再三的推辭之後,才怯怯地接過布凡的錢,然後招唿布凡他們坐好,快速地走到燒烤架上,替他們烤起燒烤來。


    “那個行長是雲家的人?”布凡朝鄒偉友問道。


    鄒偉友點了點頭,對布凡說道:“那個人叫花心海,是雲家的人。不過,你不用擔心。雖然雲家的勢力很強,但經過這次‘除蟲’計劃之後,司馬書記已經壓過了雲家的勢力。現在,雲家實行的是保守政策。隻要我們不是做得很過分,我料雲家不會為了一個區區的行長跟我們翻臉。就算萬一雲家借這件事情給我們翻臉,我們也不會怕他們。畢竟,他們首先將槍口對著你,你又掛著國安局的牌子。到時,你隻要來個正當防衛,他們也就無話可說了。”


    “哦!”布凡聽到鄒偉友的話,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說道:“雲家不會這件事情給我們翻臉,但這並不代表那個花心海不會暗中給我們使絆子,替我們製造麻煩。”


    “四弟,你的意思是……”雷恪繞有所思地向布凡問道。


    “最好讓那個花胖子在這個世界上消失。”布凡冷冷地說道。


    雷恪聽見布凡的話,低下頭想了一會兒,然後抬起頭對布凡說道:“這件事情就給二哥吧!我想收集一些花胖子的罪證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你要對付花心海,我不反對。但我必須提醒你們:對付花心海的時候,千萬不要牽扯太多的人,尤其是花心海上頭的人。如果牽扯過多的話,一方麵雲家會對我們報複,另一方麵中央也不希望在這個時期產生大震動。”鄒偉友一臉嚴肅地說道。


    “這件事情,我記住了!”布凡朝鄒偉友點了點頭,舉起酒杯說道,“大哥、二哥、三哥,你們大晚上為兄弟跑一趟。兄弟,多餘的客氣話也不說了,就讓兄弟敬你一杯!”


    “好!”四人爽快地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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