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輝煌的屋子裏有著豪華靚麗的擺設,且無處不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在這樣的一個屋子裏有著兩人,其中一個乃是軒歌所熟係的劉旭,而另一人則是身著一席金色長袍端坐於金椅之上,眉宇間有種舍我其誰的風範,麵容冷酷,手指一直在悠閑的敲打桌麵。


    看起來顯然劉旭對其很尊重,站於他麵前弓著腰,都不敢抬頭直視。


    “這就是那少年軒歌,實力當真是恐怖,執法通天塔或許都能闖過八層!”劉旭低頭匯報,雙手躬於身前。


    “哦?這樣一個天才是不能硬來,但要盡量爭取,若真是爭取不到就隻有那樣了。”


    身著金色長袍之人很自然的握了下拳頭,之後繼續悠閑的敲打桌麵,臉上隻有悠閑。


    “屬下明白!”劉旭暗自皺下眉頭答道,顯然很反感這種做法。


    隨即他又說道:“還有一人也很稀奇,那人剛開始是一身乞丐裝,後來...”


    劉旭不緊不慢的將秦悠揚那絕活說了一下,細心的他發現桌子上敲打著的手指停頓了。


    “現在他人呢?”金色長袍之人冷酷臉龐之上有了絲動容,語氣好似也有些急切。


    “被屬下安排在一間客棧。”


    “知道這件事的有幾人?”金色長袍之人語氣更加急切,好似發現了自己親爹一樣。


    隻見劉旭剛想說,金袍之人突然一擺手,決然道:“不用說了,知道這件事的人讓他們全部永遠的閉嘴。”


    “這?”劉旭終於吃驚了,連忙抬起頭來看向前麵。


    “怎麽?難道我的命令都不好使了嗎?辦好之後立馬把秦悠揚帶來!”金袍之人雙眼冷冷盯著他,霸道的語氣赫然升騰。


    頓時令劉旭嚇的退了幾步再次躬身,連忙迴應:“是,屬下明白,可是那少年軒歌呢?”


    “我剛才說的命令忘了嗎?我說的是全部。”


    “是!”劉旭汗流浹背的退下去,心裏卻如打翻了的五味瓶不知是什麽滋味。


    待得劉旭走後身穿金色長袍之人逐漸露出笑容,甚至眼中還有著興奮。


    “靈魂之力就算再強大也不會做到這一點的,能做到這一點隻有兩種可能,而不論哪一種可能...”


    ……


    雜亂無章的院子遍地鮮血,數十人都躺在地上**慘叫,隻有一人站立,那人一身黑衣的背後插著一把巨型大刀,全身都散發著攝人心魄的氣息。


    這人自然便是軒歌。


    “你、你好膽!”旁邊一人半躺在地上驚慌失措的睜大眼睛,喘息著指著軒歌出聲。


    不是別人,正是這府邸的主人,也就是初期武兵存在,現已被軒歌打的暫時失去了戰鬥力。


    軒歌沒有搭理他,而是朝跪在地上的時晨走過去,低頭看著時晨,好似他表情竟比剛才更加冰冷。


    “我以前給你說過什麽?”軒歌看起來好似很氣惱,也有種恨鐵不成鋼。


    被他這樣盯著,時晨不自覺的低下頭,好似犯了錯的小孩子一般,聲音也很小:“不許再做不良之事,不該問的不問,還有不能再給任何人下跪。”


    時晨以前在行者大陸因為懂得失傳已久的五行遁術所以走上行竊之路,還因此自封名號為換天神偷,除此之外還有諸多不良習性,比如好色、貪錢、好賭等。


    犯事多了就被執法隊給盯上,還記得那次是軒歌發善心救下他,他當即感動的跪拜軒歌,當時軒歌便給他定下了這幾條規矩,其中最後一條是很強調的。


    “站起來!”軒歌麵無表情看著他,冷冷出口。


    聽到軒歌命令時晨哪裏還敢不遵從,接著軒歌隨手在天空中聚集了大量清水,清水好似受到指引全部往時晨身上衝刷而去,身為五行者的他聚集一些水元素自然很輕鬆。


    頓時,時晨那滿身的鮮血逐漸減少,直至露出破爛衣衫和嫩滑的皮膚傷口,也看到了那稚嫩且白淨的臉龐,長得沒什麽個性,就是讓人感覺有點猥瑣。


    “換上!”軒歌又從戒指中拿出一件新衣丟給他。


    然後軒歌便頭也不迴的往門口走,也正好看到秦悠揚和那名魂宗兵者慌張進來。


    “狗娘養的,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後方一道叫罵聲令軒歌停住腳步。


    聽到這句話軒歌立馬停下腳步,拳頭握的劈裏啪啦直響,臉上青筋暴起,一轉身對著那名府邸主人走了過去。


    “你剛才說什麽?再說一遍!”此時軒歌眼睛已經若有如無的發紅,臉龐變得猙獰起來。


    “我說你狗娘…”那武兵好似不屈但看到軒歌如此聲音小了很多,不過他始終不敢相信在城內軒歌會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來。


    “唔唔!”


    下一刻,他已經說不出話來了,隻因軒歌用腳堵住他的嘴巴,讓其憋的一張臉都脹紅起來。


    “觸及底線者,猶如觸龍逆鱗,必死!”軒歌聲音雖然冰冷卻不是太大,眼睛隱隱發紅。


    而他腳下那名武兵眼中現已充滿恐慌,因為他看到軒歌眼睛根本就和魔鬼的無異,一種不好的預感也隨之湧上其心頭。


    軒歌右腳猛然加力,一道脆響過後那武兵便已不再動彈絲毫。


    此時站在一旁的時辰和剛進來的秦悠揚兩人看向軒歌腳下都愣了,因為他腳下現已是一片碎骨和白紅相加的液體。


    嘶!


    就算是那名身經百戰的魂宗兵者還有時晨都忍不住吸口涼氣,軒歌竟硬生生的用腳把那名武兵頭顱踩碎,頭骨和**、鮮血混在一起,顯得觸目驚心。


    “看看,我說對了吧!肯定是要死人的!”秦悠揚兩手一伸,在驕傲自己剛才感覺對了。


    或許在這個時候沒人顧得上發現秦悠揚的異常,那就是他能夠在看到這樣的場麵下還能怡然自得,這怎麽也不會是一個毛頭小子的心境。


    給軒歌指路的魂宗兵者可驚呆了,好似有些惱怒道:“朋友,你?”


    “放心,我不會連累你魂宗的!”軒歌沒有抬眼看他,而是環視了下木訥的時晨和睜著倆大眼睛好奇的秦悠揚,開口說道:“城內殺人會遭到逮捕,你們兩個願意跟我亡命天涯嗎?”


    當即時晨眨巴眨巴眼睛,然後如小雞吃米樣的狂點頭。


    秦悠揚笑了,好似他天生沒心沒肺一樣:“嘿嘿!那我要是不願意呢?”


    “那就呆在這裏以同黨的罪名被抓吧!”軒歌臉上仍是沒有表情,他不認為現在是開玩笑的時候,說著便領著時晨往牆頭上跳去。


    待得秦悠揚愣了一會兒,恍然大悟般打自己一巴掌:“老大,等我。”


    ……


    此時軒歌一行三人奔跑在路上,以執法隊的能力肯定會很快能察覺到異常,所以他們要盡快遠離此地。


    而據時晨所說往西麵大約一千五百公裏處有虎獒站,虎獒站有大量的虎獒車,虎獒車顧名思義也就是以馴服的兇獸虎獒拉車,每輛車有九頭虎獒拉,車上一共可以乘下一百客人,隻是消費極高。


    亂石城方圓有八千公裏,飛行目標太大,光靠雙腳又耗費體力,坐車正是最佳選擇。


    現在他們正抄小路往虎獒站狂奔,為了速度更快軒歌把他們兩個都夾在腋窩裏,天資變五倍增幅下施展魔影步飄起來。


    然而這時候卻又出現令軒歌費解的事情,因為他詫異的感覺到後方有武將氣息襲來,按理來說執法隊不應該如此之快,離得近了才發現氣息有些熟係。


    “軒歌小友且慢走!”一道聲音從天空傳入幾人耳中。


    待得軒歌停下身形,看到一名衣著灰衣之人從天空飄落而下,臉上掛滿笑容,如朝陽般溫暖人心。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魂宗武將級強者劉旭。


    “嗬嗬軒歌小友這是要哪裏去?”劉旭仍是一如既往溫,展開那善意溫暖的笑容。


    “原來是劉旭前輩,剛才我一個不小心在城裏犯了事,擔心怕牽連前輩故想出城!”軒歌微笑著抱拳,心中其實對劉旭也挺過意不去的。


    “哦?嗬嗬!”劉旭又是牽強一笑,接著顯然是在心內掙紮。


    軒歌看到他如此,於是便開口試探道:“劉旭前輩,不知你找我可有事?還是說不太好說?”


    “軒歌小友,我...唉!”劉旭終於大出一口氣,好似做了一個很大的決定。


    於是同時,他猛然把武將特有的狂暴領域給施展開來,瞬間便籠罩了軒歌三人。


    頓時時晨和秦悠揚便被領域壓製的導致趴在地上,臉上盡是掙紮之色,軒歌雖然沒被壓製的趴下,但也噗通一聲單腿跪地,緩緩抬頭皺眉看向前方。


    “劉旭前輩?”軒歌死死抵擋著狂暴領域,口中好似很費力的說出幾個字,麵帶不解。


    “軒歌小友,我也是逼不得已,跟你在船上相處那些日子當真痛快,希望下輩子能和你結成莫逆之交!”劉旭幾乎不忍心去看他眼睛。


    他臉上沒了以往如朝陽般的笑容,有的隻是無奈。


    然後狂暴領域之內突然聚集出來一柄柄能量槍矛,足足聚集有數十柄,然都直直的對準軒歌。


    軒歌閉上了眼睛,好似很痛心,沒想到竟事發如此突然,但為了生存他勢必要鬥爭一番。


    然而以他如今等級想要和武將強者一戰隻有用那個,而且還不保證能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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