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抗日女隊


    搖晃慢慢的停止了,水麵也漸漸的恢複了平靜。一切就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隻有四處零亂倒下的竹子,鑒證著剛剛的一切。山嵐緩緩而下,竹葉沙沙做響,卻不再見水池有任何的動靜。


    風飛凡四處找了找,沒有什麽稱手的東西。他看到一塊人大的石頭,走了過去。


    搬起石頭後,來到了水池邊。大喊一聲:“我叫你不出來!把你的老窩給填平!”說著,他抬著的人大巨石已經被他扔起,直落向水池的中央。


    嘩!巨石落入水中,濺起幾米高的浪花來。其他人離得遠一些,沒什麽事。小風去被淋成了個落湯雞。


    不久後,池水又一次恢複了平靜。小風向池底看去,他開始嘟起了嘴。


    這十米見方的小池子,四周的水深也就兩米不到,水清得可以看到池底。可是,向中央看去,卻變成了一個深不可測的大潭,那深綠色的下方,是黑得不反光的大洞。也不知道這池的中央到底有多深。


    正在小風為此事發愁時,老道在後麵說話了:“小風切莫關急,此處有四麵陂起,中央又有清池深穴,是聚陰之陣。看來這個小家夥是受了傷了。青天白日之下,他要靠此陣法來吸入足夠的陰氣。我等隻需破了此陣,不管他的巢穴通向哪裏,他晚上都會在此現身的。一來吸月華補充力量,二來修複他的陣法以便繼續使用。所以,你我二人小做手腳便足矣守株待兔了。”


    風飛凡聽得此言,喜出望外。他抖了抖頭上的水珠,走向老道問道:“那我們快做吧,要怎麽破壞此陣?。”


    老道指了指四麵的山坡,原來這裏是一個盆地的地型,綠竹遍山,陽光隻能透進來很少的一部份。


    小風按老道所說,在南方的一片山坡上開始破壞生態。如一個砍樹機器般,將便山的綠竹全部拔去,露出了整個的南方天空。刺眼的陽光馬上就照了進來。


    這時,老道又化掌為劍指,指向北方的山坡口中念道:“著!。”隻見劍指中飛出一道紫色光劍,又是他用過的那一招。小風看到這招一出,馬上衝到了小麗的身邊張開身子護住了她。


    良久....還是沒有發出那驚逃詔地的爆炸聲。


    風飛凡轉身看了看,他張大著嘴看著剛剛的山坡處。沒有驚天的大爆炸,也沒有地動山搖的轟擊聲,那整麵的高達十幾米的山坡,已經不見了。


    走到斷開的山體附近,小風看了看那山體的斷層。泥土有些濕,明顯腦拚出來不是表層的土。但整個坡麵下來,就像是經過人工修填一般,平平整整的。


    看著老道正在捋自己那不存在的胡須,小風指著這山問道:“這,這是什麽?你的光箭不是如導彈般有威力嗎?怎麽炸山不見響?難道是另一種法術?。”


    老道哈哈一笑:“哈哈!小風呀,你的眼力還是不行呀。你沒看到我一次發出的是兩支箭嗎?紫氣決一出,另一隻紫氣決立即跟到。在它產生爆炸之前,就把它的能量擊破了。這期間的過程,正好可以讓這座山坡變成這個樣子。現在跟你說,你也不懂。等你到了先天之境,就會明白了。哈哈哈!。”


    小風看著老道猥瑣的笑容,自己又彎下了嘴:“什麽了不起的。我還是混沌化體呢。早晚我也能學會。”


    在小白的開路下,三人向山頂走去。行至了三茅峰時,看到了不遠處的聚點。


    有蘇州第一高山這稱的穹窿山,頂峰處可以直接眺望到太湖的半景。在高處,山風吹得人有些發冷,衣服吹啦啦的響做一團。如果向邊上靠一靠,你就會有一種恐懼感。總覺得自己隨時有可能被吹落山穀之中。


    向下不到十米處,就是一家旅店。雖然飯菜一般般,但是在大山頂之上,還是很受歡迎的。不少人都在那裏用餐。而且他們家院落處的桌椅還免費使用。自己帶了午餐的人也可以在這裏休息野炊。


    山間的遊玩很是費時,走遍了山頂的行道之後,天就幾乎要黑了。小風一幹人等又退迴了主峰處的旅店。


    “老板,我們想在這裏住一夜。你看方便嗎?”風飛凡走上前去,主動與正在掃地的老板搭話。


    那老板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頭發油油的,看起來好多天沒洗過了。穿著一件長袖勞動服,褲子倒是條不錯的西褲,手表和皮鞋也者是名牌貨。看起來這山頂的旅遊業還真是有油水可撈。


    他先是用蘇州話說了一大串,聽起來囉哩吧嗦,就是不懂是什麽意思。看到小風一臉的措厄,他又換成普通話說道:“你們呀,別要想在這裏過夜。這山上不太平,總有些怪事發生。明白了嗎?。”


    風飛凡一聽他的話,更加確定了婬王就在此地。他從隨身的包裏拿出了一疊厚厚的紅色大票,遞到老板麵前說:“你看,我們也知道這裏不太平。就是特意來看看的,不瞞你說,我身後的就是很有名的張天師。我們是來這裏收服妖魔的。晚上就不想下山了,這裏是一萬塊錢,能不能行個方便?。”


    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老板見到這一萬塊錢後,也馬上換了副嘴臉。他裝做為難的說道:“不是我不讓你們住,唉,這山裏真的不太平的。啊要知道,這裏有得人死的。不過,如果你們可以保證不亂來,不在我的店裏弄出什麽事情來。光是住一夜嘛,還是可以滴。啊可以做道?。”


    風飛凡主要是為了抓婬五,當然滿口答應。而老板發了一筆小財,自然也就同意了。就這樣,他們在老板的帶領下住到了這靠近山頂的旅店中。


    天黑了,老道說話了:“想這五個時辰已過,陽氣由南至北吹了這麽長時間,那聚陰之陣已破了。他若不出來修補,恐怕明日就要受燒體之苦。就是現在,我們走。”


    風飛凡和老道起身就想走,行至門口突然想到,小麗這樣很不安全。老道抬手一畫,整間旅館就已經內附紫光。然後他放心的說道:“這下可以了,有紫光結界,隻能出不能入。隻要小麗不出來,就算是天仙下凡也難進屋內。”


    處理好了後顧之憂,二人複又向白天的池水處進發了。


    因為沒感覺到妖氣,小風和老道就以常人的速度行進著。一直走到了池邊,那池水還沒有任何的變化。看來婬王還沒有出關。


    半個小時過去了。從竹林的一邊,走來了一對男女。走進竹林深處後,他們開始熱情的互相撫摩起來。原來是來打野戰的。兩人都被情欲所控之時,那女的伸手將自己的胸罩解了下來,從衣服下方拿了出來。


    她欲眼迷離,用勾人的聲音說:“你不是一直想試試昨天毛片中的那架式?來吧,用它綁住處我。這裏也是竹林,你就強暴我吧。虐待我吧。”


    那男人高出女人半個頭,身體也很強壯,聽到女人如此勾人的婬語,他有些控製不住了。顫抖著將那胸罩接了過來。突然,他很粗暴的將那女人按到了兩棵並在一起的竹子上。女人的雙手高抬,喘息著低聲說道:“不,不要。求你不要。”


    她類似勾引的叫聲,更讓男人起了犯罪的衝動。他用那胸罩將女人的手腕綁在了竹子上。然後使勁一扯,將那女人的絲襪扯出了老長一塊。可這絲襪的彈性還真好,拉出這麽長,就是沒破。


    看到自己很失敗後,他幹脆省過了這個步驟。將絲襪連同裙下的小褲褲一起扯了下來。


    女人很配合的將雙腿分開了,任那個‘犯人’把頭埋在她的雙腿之間犯著罪。


    這女人又發騒的開始裝著求饒:“不要呀,不行的,不能這樣。啊!不,那裏不可以。”


    男人越聽做得越起勁,又站起了身將女人的緊身吊帶從下麵一直拉到了脖子以下。對著上方開始把玩起來。


    正在這時,突然間的幾聲嬌喝從他的身後傳來:“住手!你這個畜生。”


    男人正玩得起勁,突然的幾聲陌生人的聲音,嚇得他馬上沒了色膽。他剛一轉過頭,就看到了一隻高根鞋在自己的麵前。


    卟通!這男人還沒明白怎麽迴事,就被人踢得倒在了地上。接下來,又是一陣重重的拳打腳踢,把他疼得吱哇亂叫,在地上滾來滾去。


    隻見三個穿著黃色職業裝,黃色亮麵高根鞋的長樊郎對著這男人狠狠的踢著。打了兩分鍾,才停下來。被綁著的女人一直叫著:“不要,不要打。別打呀,我們認識的。是裝的,裝的。”,可是,完全沒人理她。她的手又被綁得太緊,怎麽掙也掙不脫。


    一直到他們停下來,那男人才慢慢的放開護頭的雙手。看了看四周的暴力女郎後,他膽怯的問道:“各位,各位大姐頭,求你們放過我。我給你們錢。哎喲!。”


    他剛說完這句話,就被身後的美女踢了一腳。麵對著他的暴力女喊道:“什麽錢?誰稀罕你的臭錢?我們是維護和平的抗日女隊,是來治理你這個畜生的。”


    男人這次連手都不敢放開了,抱著頭說道:“不,我不是日本人呀。你們誤會了。我有身份證的,真的。”


    那女人又迴道:“誰說你是日本人了?我們說的是‘日’,就是強暴,懂不懂你?還裝蒜。再打!”她的話音一落,又開始打了起來。


    三個看起來隻有一米七左右的女子,身材也不是很強壯。但出手卻真是重。這一米八幾的壯漢,被他們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不是他憐香惜玉。是第一下就已經被打得暈了,以後第被打一下,都會多一處傷。現在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的,他根本站不起來還手。


    又打了一會兒,突然一個女子雙手平伸喊道:“停!。”


    另外一人問她:“怎麽了大姐?他還沒什麽事呢,最多也就幾處骨折,為什麽要停?。”


    被叫大姐的女人突然頭上流下了一滴冷汗,一擺手道:“我們走,今天就放過你這個畜生。下次再看到你,就要你的命。”


    另外的兩個姐妹看到自己的大姐走了,也跟在後麵離開了。走出很遠之後,看上去年紀最小的女人又問道:“大姐,為什麽要放過他?難道有什麽地方不對嗎?。”


    那大姐這時才長出了一口氣說道:“你們傻了?我剛剛想到,我們打他時,那女的好像說過什麽他們認識,是假的。剛才我又看了一下,那女人看著地上的男人,哭得很傷心,原來真是假的。我們打錯人了。那人不是在日,是在野戰。”


    另外兩人卻互相看了一眼,撓著頭問道:“有嗎?我們怎麽沒聽到?。”


    大姐用訓斥的口吻說道:“你們就隻會打人,能聽到什麽?還不快走,還好天黑,不然被認出了長相,以後就有得麻煩了。”


    兩姐妹跟在大姐的身後繼續向前走著,嘴裏卻小聲嘟嚷著:“還不是你出手最重,還說我們。”


    大姐迴頭又盯了她們一眼,然後三人無話,繼續向山裏麵走去了。她們走的方向,正是小風他們所在的那個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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