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管是麒麟還是鳳凰,所知道的也並不是特別的多。通天令牌本就是一種玄妙的東西。它指不定會怎麽出現,出現在哪裏,這些盡管無數人追尋數千年也沒有正確的答案。


    這次鳳凰說死亡森林出現了通天令牌,然後又說了那神獸榜排行第四的鎮魂獸已經大限而去,這就說明了這次的通天令牌很可能就是鎮魂獸的屍體所化。


    這倒是個很新鮮的出現方式,神獸所化出的通天令牌會不會比以往的更加難以得到呢?這個答案對於夏正陽等人來說是更加想不通的,畢竟他們存在這個世上也僅僅隻有十一二年的時光。


    不過這些孩子們不知道,卻不代表崔玉恆不知道。這真是個幾乎絕大多數時候都能給夏正陽帶來幫助的老怪,如果夏正陽並非那種會依賴別人的人,恐怕對於崔玉恆已經是無比的依賴了。


    崔玉恆活了四百多年,見過的通天令牌已經有九個,真正得到的有三個,當年他最大的競爭對手就是天帝那一脈。那個時候的天帝雖然也是武林最強,但卻並沒有登頂,這麽多年來,也隻有陳揚一人登頂罷了。


    這次的通天令牌可算是千百年來最不搶手的一次,因為它坐落於死亡森林,這個在人們眼裏受到了詛咒的地方,沒人願意來到這裏,即便是有著通天令牌的存在也同樣如此。


    隻不過,可不要認為把通天令牌拿到了手就真的能夠牢牢握住。武林上雖然有五霸,如今也已經是真正的六霸了,但是這個武林絕對不僅僅這又這些表麵上存在的門派,暗地裏可是有著許多不為人知的大勢力。


    這些勢力往往會在天長古樹出現之時才發動全力搶奪通天令牌,他們的手段比起名麵上的大門大派來可就陰狠毒辣了許多。那些有著深厚底蘊和名望的門派自然不會為了通天令牌而真正下殺手,一般逼退對手就是了。


    但是這些陰暗中的勢力可就是殺人不眨眼的存在,隻要鎖定了通天令牌,那麽即便你在強也要跟你都上一場。


    有一次,天帝一脈的其中一個傳承者就差點斷送了這一脈的傳承,最後還是有神秘人出手相救。至於那個神秘人到底是誰崔玉恆也不知道,那時候這個久了天帝一脈傳承者的神秘人名聲大噪,很多人都想把他真正的身份找出來,尤其是那些追殺天帝一脈傳承者的那些陰暗勢力。


    因為那一戰,不僅天帝沒死,追殺過去的那些頂尖強者居然全部被抹殺而去,就連一點蹤跡都沒有留下。


    而那時候便是相傳,那是來至於九天之上的仙人,是他們出手就出了天帝,是的這一脈傳承至今。


    對於這樣的故事,夏正陽聽得是津津有味,這四百多年的日子可不是白過的啊!那種豐富的閱曆是金錢都買不到的,如此精彩的一生,令得夏正陽都極為向往。


    不過即便是向往也還是要迴到現實中來,如今的他就在尋找人生中的第一塊通天令牌,這裏七個人,分別代表了起個不同的門派,至於最後落於誰之手可就是各憑本事了。


    夏正陽也知道,表麵上說是一個小隊,但是誰都清楚其中必定暗潮洶湧。星月作為隊 長,其中其領隊的能力自然還是有的,但是很大一方麵還是想要他得到通天令牌,最後得到天長古樹的最大進入權。


    而陳揚也是很有信心,不管任何陰暗勢力出現,他都能保星月無事。


    這些現實的問題夏正陽本來也不想多想,可是若是不想,這一趟就算是白來了,僅僅一間鐵狼衣可是滿足不了他。


    沒有人的胃口會小的,即便在君子的人也是一樣,隻不過不顯山不露水罷了。然而,夏正陽哪像星月等人從小讀書,家裏並不富裕的他根本就不認為自己迴事君子。他的目標也不是當什麽君子好人,而是一個不壞的人。


    不壞?這是什麽定義,那就是親兄弟明算賬,就如夏冬陽那樣,什麽時候賬清了,什麽時候就還算是兄弟。


    對夏冬陽尚且如此,更何況星月他們這些外人呢?


    “喂!想什麽呢?”夏正陽正在出神的時候,羅萱便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拍本還能繼續前進,但在一驚之下,腳下沒踩穩便是一屁股坐在了滿是樹葉的地上。


    所有人都迴過頭來看那狼狽摔倒的夏正陽,臉上都有些笑意。


    “你能不能不鬧,想個事情都要被你嚇一跳。”夏正陽一臉的幽怨,不過就是想了一想,沒想到卻得到報應了,如果真的明算帳,這是不是就不隻是摔跤那麽輕的事情了?


    “隻是看你想東西都出神了,好奇一下嘛!”羅萱伸手拉了夏正陽一把,隊伍也繼續前進,羅萱還是那樣嘰嘰喳喳不停。


    夏正陽也沒有繼續說些什麽,因為他真的不敢造次了,羅萱這妮子實在是太能攪了。


    見到夏正陽又不說話了,羅萱倍感寂寞,之前還是他說玩得起才是朋友,怎麽現在不過是玩玩而已,怎麽就一句話都不說了。


    這一路上本來就有些無聊,自從進入了這神秘地區之後就連仙獸的影子都見不到,雖然和外麵沒有多大區別,但那種寂寥確實這裏最大的特點,完全就像是兩個世界一樣。


    正是因為這樣,所以羅萱一直想要說話,可卻沒人願意和他說,一個人說又有點神經,所以就有些憋屈的看向了夏正陽。


    而夏正陽看到這種眼神之後立刻挪開了目光,反正現在不管怎樣,把羅萱當作女鬼就是了。


    夏正陽越不理睬,羅萱就越憋屈,對於一個話癆來說,沒人跟她說話就沒有了安全感,尤其是四周出奇的寂靜。


    於是羅萱的小手猶如蛇信一般突然伸出,一把抓住了夏正陽的手。在雙手接觸的時候,兩人都有各自的觸感。


    羅萱原本因為沒人說話而開始有些慌亂的心也定了一些,就算不說話,現在這個樣子好像舒服很多。


    至於夏正陽的話可算是被下了個半死,之前就因為羅萱而摔了一跤,現在一手抓來,整個身體就像是觸電了一樣。


    夏正陽很想掙脫羅萱的手,隻不過後者抓得很緊,如果掙脫幅度太大又會被人發現,這種小打小鬧的事情被人發現了成何體統?為此夏正陽雖然很不情願,但還是妥協了。


    “你幹嘛這麽抗拒我?”羅萱故意放慢了一些腳步,然後輕聲說道。


    “這是危險地帶,你總是這麽吵吵鬧鬧幹什麽?”夏正陽也是把聲音壓到了最低,免得被別人看到。


    但是有時候有些事情就是那麽不盡人意,陳雪兒就像是突發的第六感發現,轉頭看相了在隊伍後麵夏正陽和羅萱,這才發現兩人居然拉起了小手,聲音還壓到最低在交談。


    陳雪兒柳眉一蹙,麵上不知覺的帶上了一些怒容。就在她身邊的星月發現了這奇怪的神情,邊轉頭還邊問道:“你看到什麽這麽……”


    星月最後還有“生氣”兩個字沒說出來就看見在隊伍最後麵,夏正陽和羅萱居然拉著手在交談。


    星月可是沒有壓低聲音的,他的話讓所有人都聽見了,即便是現在沒有飛,就跟在星月身後的夏冬陽也都轉過頭去。


    正是因為星月的一句話,所有人都轉頭看相了夏正陽和羅萱,這個時候還在交談的他們突然好像發現了什麽不對,兩人同時向前看去,這才發現前麵的人居然都發現了他們兩個這偷偷摸摸的行為。


    夏正陽這些可就不顧那麽多,大力一甩,把羅萱的手掙脫了,然後擺出了一副不關我事的樣子。


    但是其他五人的眼神就更加怪異了,這是在做給他們看的嗎?明麵上撇清關係,但暗地裏卻卿卿我我。


    “阿彌陀佛,夏施主,何必如此。”


    羅萱被夏正陽甩開之後,雙眼立刻就泛紅了,很快也是閃出了一些熒光,明顯就是已經有了眼淚要流落下來。


    而玄悲是第一個說話的,他看到羅萱這個模樣也是於心不忍,再怎麽說大家都還是隊友,何必讓場麵變得如此僵硬。


    夏正陽聽到玄悲這麽一說,本來還想問自己如何,但他餘光發現了羅萱雙眼通紅,立刻就徹底心虛了,就連臉色都白了不少。


    “你們兩個到底怎麽迴事啊?能不能一次性說個清楚?”龍多也實在有點忍不住了,雖然洪荒門和天邪宗有很多間隙,他和羅萱之間也互為不妥,但是這時候他卻在為她抱不平。


    “我們哪有什麽事。”夏正陽麵對這眾人的目光,還是沒有妥協,就是認為他和羅萱之間沒有任何關係。


    其實夏正陽也沒錯,其實他一直也隻是把羅萱當成是朋友,根本就沒有想過別的關係。就連慕容曦雨都使用年紀還小當借口,更何況是羅萱呢?


    “嗚……”


    羅萱聽到夏正陽毫不猶豫的撇清關係,原本還是有些能忍住的淚水突然間就如河提崩塌一樣暴湧而出。


    羅萱這麽一哭,夏正陽徹底慌了,他開始不知進退了。夏正陽現在也已經不是過去的那個農村小孩了,他經曆了這麽多,在男女之情上也是有了不少的了解,不然他也不會一直以年紀小作為借口拒絕了慕容曦雨。


    也正是因為有了了解,所以夏正陽才真正的慌了。


    “夏正陽,你還是不是男人?”陳雪兒雖然也是羅萱的對頭,但是有時候對頭久了,惺惺相惜之情也會隨之出現。


    “我……”夏正陽不知道怎麽去解釋了,現在是百口莫辯了。而眾人的眼光也讓他很受不了,在這種環境這下,夏正陽召出了遊龍劍,直接禦劍而去。如此一來倒是躲避的夠直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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