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禦行坐在桌子上,雙手交叉的放在下巴下,眼睛微眯的看著桌麵,以前京城裏麵關於李婉娟喜歡太子的傳言他不是沒有聽說過。


    但是他當時一心隻是想要太傅手中的資源,所以才設計了李婉娟,使得對方不得不嫁給自己。


    那個孩子自然也是他算計的一部分,隻有等李婉娟生下孩子之後,李太傅就算是不想站在他這邊,為了女兒還外孫,也是考慮要站過來的。


    可是現在,孩子沒有了。


    雖然孩子以後也可以有,但是總歸是會耽誤自己的計劃的。


    至於李婉娟喜歡太子這件事情,這麽久過去了,他也沒有從對方的口中聽到關於太子的隻言片語。


    想來女子都是那般。


    就算是沒有成親之前喜歡過誰,但是真的到了成親了,還是一心想著自己的夫君的。


    “殿下,事情查清了,是柯姨娘身邊的丫鬟,叫做鬆雅的丫鬟做的。”這時,門外傳來侍衛說話的聲音。


    以古禦行對柯曼玉的了解,對方雖然有些不長腦子,但是關於算計李婉娟的這件事情上來說。


    還真有可能不是對方做的。


    所以,古禦行就讓手下的人將這件事情好好的查了查,果然。


    “鬆雅。”古禦行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去,將人帶過來。”對於壞了他計劃的人,他從來都不會手軟的。


    “是。”


    鬆雅因為柯曼玉被關,悠然自得的在院子裏的吃著東西,聽到古禦行派侍衛過來找她,頓時就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笑嗬嗬的就跟著侍衛過去了。


    絲毫沒有考慮過對方為什麽會在柯曼玉出事之後將她找過去?


    “殿下。”進了書房,鬆雅見裏麵隻有古禦行一個人,而且侍衛還出去了,頓時有些羞澀的對著古禦行說。


    殿下該不會是想,雖然地方不是很好,但是隻要殿下想要,她也是願意的,當然了,最好是能夠有個孩子,這樣一來,以後她就能夠翻身做主子了。


    古禦行看著鬆雅那副羞澀的樣子,在心中冷笑了一下,一個賤婢居然還妄想奢求一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真是可笑。


    但是臉上,古禦行依舊是帶著和往常一樣的笑容,是一個溫文爾雅的貴公子,緩緩的朝著鬆雅走了過去。


    “鬆雅是吧!”古禦行柔聲的開口著。


    鬆雅聽著這聲音,頓時覺得腿一軟,好不容易站住,但是兩頰緋紅,很是羞澀的說:“奴婢正是鬆雅。”


    殿下的聲音可真是好聽,聽得真讓人陶醉啊!


    古禦行在鬆雅麵前站定,嘴角彎著,說:“若是沒記錯的話,你是柯姨娘從娘家帶過來的丫鬟吧!”


    提起柯曼玉,鬆雅臉上的羞澀便少了一些,轉而有些不屑但是有義正言辭的說:“正是,殿下,關於主子謀害李側妃肚子裏麵的事情,奴婢是不知情的。”


    “本殿下也沒有說你是知情的啊!”古禦行笑嗬嗬的說:“你並不用擔心。”


    鬆雅一聽,心裏麵頓時就舒服了,看來殿下對她還是特別的,“殿下,奴婢對殿下絕對是忠心耿耿的。”


    “是嗎?”古禦行上前,用食指挑起鬆雅的下巴,微微低下頭,笑著說。


    鬆雅頓時唿吸就是一頓,臉頰上麵的紅暈更加的深了,聲音有些顫抖的說:“殿下,您不要這樣。”


    “這樣?是怎麽樣?恩?”古禦行又往下低了低,兩人的臉頰湊得非常的近,仔細觀察就可以看到古禦行眼中的冷意。


    可惜,鬆雅的腦子裏麵全都是古禦行對她有意思的畫麵,根本就看不到其他的東西,她還甚至顫抖著伸手抓住古禦行的衣襟。


    羞澀的說:“殿下,您這樣,奴婢會害羞的。”


    “是嗎?”古禦行嗬嗬一笑,然後直起身來,說:“原來你也會害羞啊,本殿下還以為你隻會殘害本殿下的子嗣呢!”


    鬆雅的臉色頓時一白,心中滿是慌張,但還是假裝鎮定的說:“殿下,奴婢不清楚您在說什麽啊!”


    難道是她做的事情敗露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她做事的時候一直都是很小心,絕對沒有人看到的。


    再說了,她可是將線索全都往柯曼玉的身上引得,就算是引起了眾人的懷疑,理應是懷疑到柯曼玉的身上啊!


    怎麽會在她的身上呢!


    一定是殿下在騙她的,她絕對不能夠承認,絕對不可以。


    “不清楚,你會不清楚?”古禦行伸手捏住鬆雅的下巴,眼眸中的柔情不見,轉眼換上的是一片冷漠。


    “若不是你,李側妃怎麽會摔倒?若不是你,本殿下的孩子怎麽會沒有,鬆雅,不要忘了,這裏是皇子府,不是柯府。”


    “就算是在柯府,就你這樣殘害主家子嗣的行為,拉出去杖斃都不為過。”然後古禦行就將鬆雅的計劃說了出來。


    鬆雅聽完之後,頓時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慘白的一張臉看著古禦行,說:“殿下,殿下,奴婢是冤枉的,奴婢是冤枉的啊!”


    “冤枉不冤枉你不是你說了算的。”古禦行一腳踢在鬆雅的肩膀上,隻聽見‘咯噔’一聲,鬆雅的肩胛骨就落了。


    “啊!”鬆雅倒在地上,伸手想要捂住自己的肩膀,但是碰到了又會很痛,於是便是滿臉的痛苦。


    “哼。”古禦行理了理自己的衣襟,然後對著外麵喊道:“來人,將這賤婢拉出去杖斃。”


    “是。”很快,兩個侍衛就上來將鬆雅給拉了出去。


    鬆雅被拉到了痛處,根本就來不及求饒,隻剩下唿痛了。


    “該死的,隻是杖斃,真的是便宜她了。”古禦行拿起邊上的絹帕擦了擦自己的手,然後將絹帕丟到了地上,用腳踩了踩。


    “賤婢就是賤婢,隻會做一些下賤的事情。”


    蘭英在知道鬆雅被杖斃之後,幽幽的歎了口氣,說:“嬤嬤,你說沒了鬆雅的柯曼玉,接下來會怎麽樣呢!”


    “主子,這鬆雅雖然是柯姨娘的丫鬟,但是她們兩個人本來就不對付,就算沒有了鬆雅,實際上,對柯姨娘的影響不是很大的。”


    蘭英嗬嗬一笑,說:“嬤嬤這就錯了,雖然兩人不對付,但到底是一個府裏麵出來的,柯曼玉沒了鬆雅,可謂是舉步難行啊!”


    要知道,柯曼玉和鬆雅雖然對彼此看不順眼,但是不可否認,她們對彼此都是很了解的,柯曼玉若是想要找到第二個那般了解她的人。


    難,而且是非常的難。


    再者,就柯曼玉的腦子和脾氣,若是沒有一個聰明一些的丫鬟在身邊,可真的是隻有淪為配角的份啊!


    金嬤嬤稍微想了想,就明白了蘭英話裏麵的意思,笑著說:“主子說的也有道理,但是說真的,主子最大的威脅,還是李側妃。”


    “這個我知道。”蘭英懶洋洋的躺在躺椅上,說:“但是現在可不是動手的好時機。”畢竟李婉娟剛沒了孩子。


    殿下對她的關注一定是最多的,因此,這個時候還是安分守己一些比較安全。


    顯然,萬水清也是這樣想的。


    除了每天過去看望李婉娟之外,其他的時候,不是去給蘭英請安,就是在自己的院子裏麵。


    一時間,皇子府裏麵非常的安靜。


    李婉娟自從知道是鬆雅將自己的孩子弄沒之後,對這個人還是蠻欣賞的,可惜,對方已經被杖斃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說的就是李婉娟。


    那氣色,根本就不像一個剛剛小產了沒多久的人。


    “主子,這是廚房剛送來的燕窩,您乘熱喝。”文娜端著一小碗燕窩笑嗬嗬的朝著李婉娟走了過來。


    李婉娟接過文娜手中的碗,笑嗬嗬的說:“我這天天的吃燕窩,其他的人沒有意見?”


    “就算是又意見也沒有用啊!”文娜笑著說:“皇子妃管家不利,沒有照顧好主子,因此,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會對主子說什麽的。”


    “柯姨娘那邊,對主子下手的就是她身邊的丫鬟,她說她不知情就真的不知道了,誰知道呢!”


    “至於萬姨娘那邊,她本身就是姨娘,主子是側妃,根本就輪不上她有意見。”


    李婉娟想了想,理還真的是就這麽一個理,於是笑了笑,心安理得的吃起了燕窩,這段時間這燕窩吃的,她都覺得她的皮膚都好了不少了。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就來到了9月份。


    闊別了半年之久的古瑤等人,終於迴到了易家村。


    三人坐著馬車迴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因此並沒有引起大家的注意,頂多就是自己人熱鬧了一些。


    “瑤姐兒,塵哥兒,你們總算是迴來了,瘦了,都瘦了。”秦淑芳看著迴來的兩人,頓時就心疼了。


    易江站在邊上,心中自然也是想念的,但是男人嘛,多多少少都是有些嘴硬的,“什麽瘦了,我看啊,根本就是胖了。”


    “瞧瞧瑤兒的那張臉,原本的多好看,現在瞧瞧,這臉圓的。”易江話還沒有說完呢,就被古瑤撲了一個滿懷,“你這丫頭。”


    “爹,我好想你。”古瑤笑嗬嗬的說著,然後在易江的懷中蹭了蹭。


    易江頓時就不說話了,眼中閃著淚光的看著古瑤的發頂,揉了揉,說:“迴來就好,迴來就好。”


    易然塵在邊上看著,笑著說:“易叔叔,淑芳嬸子,時間不早了有什麽話還是明天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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