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我們可以開始了嗎?”陳先生遲疑問。


    “好的。”白雲裳點點頭,又忽然想起什麽,“我覺得這麵皮不舒服,你能改善這點嗎?另外它太脆弱了,我時刻擔心被利器劃破……”


    “新的麵皮柔軟度異常,就像是你的第二層皮膚貼在臉上,絕不會有不適感。透氣性極佳,就算長時間戴著不取下來,也不會對你的肌膚造成任何傷害。不過,它既是皮膚,受到利器當然會破。你不用擔心,我這有套修補的工具,可自己進行修補。”


    陳先生用藥水敷在白雲裳臉上,在等待她卸下假麵前,用特殊的儀器對她的臉部進行掃描、照相、還有測量。


    當那層麵皮被取下來時,白雲裳感到格外的舒服,皮膚都在用力唿吸。[


    “是你!”陳先生驚訝叫道。


    他的震驚溢於言表,令白雲裳覺得有些奇怪:“你認識我?”


    “小姐你忘了,在機場邊的大雨中,我曾載過你一程……”


    經過提醒,白雲裳想起來了,是那個胖胖的中年男人,難怪她會覺得他的麵相很熟。


    “真巧,沒想到會在法國再遇。這算不算緣分?”


    白雲裳淡淡一笑:“是很巧。”


    她真沒有料到,這個看起來普通的男人,多年前曾混跡於黑市,並且是人皮假麵的製造高手。


    或許兩人因為先前有過一次見麵的緣故,話沒有那麽疏離。


    白雲裳靠在沙發上,疑惑問她:“你怎麽會學到這個的。”


    張先生苦笑道:“說起來,我還是創造這人皮假麵的鼻祖。”


    “也就是說,你是創始人?”


    張先生點點頭,似乎陷入了某些難以忘懷的迴憶中:“是的,不知道你是否還有印象,我曾說過你長得像我喜歡的女人。”


    【小姐你不必害怕,我隻是覺得你長得……特別像……說出來你別笑話。像我初中時喜歡的一個女生。】


    【我這絕對不是搭訕,很像……尤其是你站在雨中……】


    白雲裳模模糊糊有些印象:“我記起來了,你說像你初中喜歡的一個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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