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連續做了十多起案子,龍靈聰察覺最近風聲太急,安排大家暫時閑手,休息一段時間,等風聲稍微平息一下,再準備出手行盜。


    這日龍靈聰與納蘭秀,正在書房中講著故事,書房的門突然被人推開,進來一個不認識的中年壯漢。


    此人留著一頭烏黑的短發,粗眉大眼,闊嘴,方頭大臉,生就一臉的絡腮胡子,古銅色的皮膚,穿著一身短打黑色緊身衣,健壯的肌肉暴露無遺,他的身材高大挺拔,氣勢極為雄偉。


    納蘭秀文一見此人,臉色突變,說話打起結巴來著,道“小小.....小叔,小叔,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


    來人怒氣的喊道“小丫頭片子,你又在害人,害的我到處奔波,馬上給我滾迴家。”


    聽來人的口氣,知道是納蘭秀文的長輩,龍靈聰也不好說長道短,默默的看著二人。


    說來有點奇怪,平常刁蠻異常的納蘭秀文,被罵的不敢頂嘴,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摸樣。


    那中年壯漢迴頭看著龍靈聰,道“小小年紀不學好,玩起欺騙來了,我與老龍天相交多年,就沒聽說幾時他有了小兒子,你小子是哪裏的一根蔥,搞起冒名頂替這一套。”


    龍靈聰的脾氣,遇弱不欺,遇強則鋼,受不得人的侮辱,挺直腰杆,道“在下龍靈聰,與閣下所說的龍天沒有一點關係,從來就沒冒充過什麽人的兒子,隻是有人誤會,以為我是龍天家族中的一員,本人懶得去解釋。”


    龍靈聰的幾分傲氣,到讓那大漢覺得他不同常人,故試道“小子,你與秀文丫頭相處過一段時間,她的家世應該也了解,作為戰斧一族的貴族,我弄你就像踩死一隻螞蟻,事後無人敢問。”


    “首先聲明,本人有姓有名,我叫龍靈聰,不是叫什麽小子,據本人了解戰斧一族有著高貴的血統,如果閣下自失,身份,要對弱者出手請自便,本人稍稍皺下眉頭就不叫男人,”龍靈聰傲氣的高喊道。


    “此子迴答問題不卑不亢,傲氣十足,”那大漢暗在心裏佩服起龍靈聰的膽識。


    納蘭秀文知道小叔的脾氣比較莽撞,怕萬一鬧僵了,傷害了龍靈聰,道“小叔,都是秀文不好偷偷跑出了家族,害的小叔勞累奔波,秀文這就隨你迴家,你可不要遷怒與旁人。”


    “嗯!”那大漢應道,準備馬上帶著納蘭秀文離去。


    誰會想到,冒失鬼貪兒急匆匆的跑了進來,一頭撞在哪大漢的身上,撞了滿懷,“咚!咚!咚!”貪兒連退了三步才穩住身體。


    哪大漢看了一眼貪兒,到對他感了興趣,琢磨著“這個小孩體型雄壯,才剛哪一碰之下沒帶上一絲鬥氣,自己有著八階的修為,在外力的作用下護體鬥氣自然發出,還不能撞倒他,此人乃是天生神力,如能引進戰斧一族,當成為族中一員戰將。”


    哪大漢出手如電,一把就抓住了貪兒的手腕,用力按住。


    突然被人抓住,貪兒出於本能的加力反抗,想掙脫大漢的控製。


    大漢暗中加力,兩人較量起力氣來。


    力量相拚時間一久,貪兒頭上冒汗,臉上一片鐵青,雙腳踩碎了鋪在書房中地磚。


    龍靈聰不明深淺,見貪兒吃虧,發掌擊向大漢的腰部。


    “不要啊!靈聰大哥,”納蘭秀文出言阻止道。


    但是來不急了,龍靈聰的手掌已經拍了下去。


    再差三分就要擊中那大漢,可是龍靈聰的擊出掌力,被無形的氣牆擋住了,氣牆反彈,震的龍靈聰手臂酸麻,一屁股坐到地上。


    納蘭秀文蹲下身來,問道“靈聰大哥你受傷沒。”


    “還好,隻是被反震迴來的鬥氣,震的內府氣脈亂竄,氣息一時難以平息,”說完,龍靈聰就地打坐調息。


    試出了貪兒的力量極限,那大漢鬆開了手,道“小兄弟你幾歲了。”


    一進門就被人撞,又被人抓著手臂,弄的手腕發痛,貪兒滿肚子的火,哪有心情去迴答他的話,白了他一眼就是不做聲。


    “小叔他叫貪兒,是靈聰大哥的弟弟,今年才十歲,”納蘭秀文道。


    “這個小孩才十歲,族中十歲的孩子無人能與他比力氣,真是個人才,再讓他修煉本族的鬥氣心法,將來的成就不可限量,”大漢在心裏默默盤算著,“怎麽才能讓麵前小孩加入戰斧一族。”


    調氣歸元之後,龍靈聰站了起來,道“貪兒,你沒受傷吧?。”


    “大哥,我沒事,”貪兒道。


    那大漢對貪兒的態度極好,道“貪兒兄弟剛才是我太冒失了,我叫納蘭破,是納蘭秀文的小叔。”


    “你的名字,就像你的脾氣一樣破的很,”貪兒取笑道。


    聽此言納蘭秀文臉色全變了,小叔在族裏出了名的破脾氣,連自己這位小公主都不敢去得罪他,三句話不對勁就要揍人,眼下貪兒既然提到了小叔痛處,挨打是免不了的。


    讓納蘭秀文沒想到了,納蘭破一點都沒生氣,笑著道“貪兒兄弟,你人到是蠻風趣的,我就是個破脾氣老是得罪人,到讓你說著了。”


    龍靈聰聽了半天,見納蘭破一再遷就貪兒,想到他必有所求,故問道“納蘭大叔,你又什麽事就說個明白,貪兒的一切我能幫他做主。”


    “哈哈!”納蘭破馬上變換了笑臉,客客氣氣的說道“靈聰小兄弟,我是一時見才心動,貪兒兄弟天生神力,如果有能人稍加指點,以後的成就不可限量,我想讓他加入戰斧族,這個師父我來當,我向大家保證,貪兒到了族沒人敢欺負他。”


    話說明了,龍靈聰心裏也有了打算,故激道“我兄弟天生神力,是千年難遇的奇才,想收他為徒的高人不知道有多少,納蘭大叔,你能給他什麽?。”


    急脾氣的納蘭破,一下就掉進龍靈聰陷阱中,道“族中想拜我為師的子弟千萬個,隻是我對收弟子要求過高,沒有超人的資質本人一概不收,到如今還沒有收一位弟子,如果貪兒他能拜我為師,戰斧一族的不傳秘籍,聖戰斧法,暴烈鬥氣我都可以傳授給他。”


    龍靈聰暗自為貪兒慶幸,能找到一位好師父,可是臉上卻露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道“貪兒,你可願意拜納蘭大叔為師。”


    貪兒被納蘭秀文修理的夠慘了,也明白了光有天生神力是不行的,多次找上大哥龍靈聰,求他教自己修煉鬥氣,總被大哥拒絕,說什麽他練的鬥氣不適合自己修煉,以後有機會再找個高人來教貪兒修煉。


    麵對飛來的好事,貪兒到不心急,擺起譜來,道“學不學鬥氣我到無所謂,每天跟著大哥過著幸福的日子,大魚大肉,美酒佳肴,小日子很安逸,離開大哥還真的舍不得,我不想去什麽戰斧一族。”


    納蘭破就是個武癡,粗枝大葉,哪能看出貪兒玩的小花樣,急著道“我戰斧一族戰士,每天總有大魚大肉進食,美酒佳肴又算什麽,貪兒隻要你拜我為師,我保證你的小日子,過的比現在還舒服。”


    “貪兒,你還不拜師,”龍靈聰把握著火候,見時機差不多,不能玩過火了,連忙道。


    貪兒裝著蠻不情願的樣子,扁著嘴道“既然大哥都說了,我不能連他的麵子都不給,”跪倒納蘭破的腳下,道“師父大人在上,受弟子趙貪三拜。”


    納蘭破欣然受拜。


    等到貪兒三拜完畢,納蘭破連忙扶起愛徒,道“今日為師出門在外,沒帶什麽禮品,迴到族中一定補上。”


    平常在族中隻有這位小叔,時不時要修理自己來著,這次又是偷偷的跑出來的,迴到家裏難免有被小叔修理,納蘭秀文看準時機,道“小叔這次我偷跑出來可沒錯,給你找了一個乖徒弟,迴家之後你可不再找我的麻煩了。”


    “行,看在我的新收的弟子麵上,你的一頓打免了,今天難的高興,等下出去找家像樣的酒樓,我們來個不醉不歸,”納蘭破道。


    “來到我的家中,那能出去吃,納蘭大叔你稍等片刻,我去安排酒宴,”龍靈聰道。


    納蘭破脾氣豪爽,辦事糊塗,從不計較輩分,道“以後我就稱你為靈聰老弟,朋友之間各交各,不要計較我是貪兒師父的名份。”


    “多謝納蘭兄的盛情,你們稍等,我去去就迴”龍靈聰順水推舟道。


    安排好酒宴,眾人入席,龍靈聰當著大家一一介紹,道“這位是納蘭破老哥,是貪兒的師父。”


    貪兒找到一位好師父,劉奶奶很高興,道“我是貪兒的奶奶,今天我要給孫子的師父敬酒。”


    納蘭破連忙舉杯,道“你老人家敬酒,我不敢受,來來大家同飲,祝老奶奶長命百歲。”


    一桌人一同舉杯,祝福“趙奶奶長命百歲。”


    沒過多時,劉奶奶,綠珠離席迴房休息。


    他們一走,席間更熱鬧了,再不用小杯喝酒了,都換上了大碗。


    納蘭破是眾人敬酒必飲,幾個小兒的也被點燃了激情,放肆豪飲,幾人一隻喝到深夜,桌前隻有一個人沒有醉倒,其他人都倒下了。


    貪兒抱著桌腿睡著了,龍靈聰爬在桌子上,納蘭秀文腦袋放進盤子中,頭發上粘滿是油漬,沒醉的納蘭破還在舉杯獨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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