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小彌撒一向是最聰明的。”淡溫笑著,臉上滿溢著的好像是幸福。


    蔣彌斜過眼。“這還不是蠢笨?你當聞誨的時候在我身邊這麽久我居然什麽也沒有發現!”


    “這不是你的問題,是那個時候我跟你的空間已經完全沒了聯係,你沒有辦法感知到我的,更何況我自認扮演角色這種事情很簡單了。”淡溫略帶些憂傷,看著蔣彌,深懷眷戀,“你讀大學的時候我才再一次的遇見你,那個時候我慢慢擺脫了心魔,對你有了全新的心思,我想過要的到你的,可惜我的實力還是太淺,還有一份恩情在身,那個人讓我不要插手你的事,所以那個徐東師才有可能插上一腳!”


    說道最後淡溫依舊是咬牙切齒,蔣彌卻是麵若死灰。


    “真真是可笑,你們背地裏的事真是肮髒!”


    “也許是吧,那個人要求我不可以主動幹涉你的生活,卻沒有想到你會主動跟我說在一起的話,那個時候我真的是高興的找不著北了,能夠跟你在一起,是我最圓滿的一件事!”淡溫眼眶發紅,“你可以跟我分享那些秘密,也讓我受寵若驚。”


    “所以才說我是真的傻……”蔣彌輕飄飄的說話,“你們就這麽肆意的操縱我的生活?都不覺得慚愧嗎?”


    “我沒有,我從來沒有想過操縱你的生活,一直以來我都不過是處在被動的位置,也沒有辦法去主動,對你,我隻能是遠距離的瞻仰,小彌撒,從跟你在一起的那一刻,我擁有了無限的勇氣,想要跟你一起擺脫你背後家族的控製,可是那個時候我才知道自己所謂的十幾年來建立的勢力是多麽的淺薄,我是一個男人,一個男人如果沒有辦法保護自己的女人,這是他最大的恥辱!”


    蔣彌緊緊抿著唇,“有我的空間在,還有兩級訣,我們自己的實力是不用愁的,那些勢力有什麽可在意的?所謂我背後的家族也不用理會啊,雖然我說不想遠離人群,但是你隻要把這些都告訴我,我願意跟你一起進入空間修煉,修真者的性命長久,家族興衰更替短暫,我們還怕鬥不過他們?”


    “逃避永遠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更何況,正是因為你的空間,我才不可能跟你計劃長遠……”淡溫眼光中滿是悵惘。


    “什麽意思?”


    “我的身體裏,不止一個我……”淡溫輕輕合上眼,“父親和爺爺相繼死去,我麵臨的傾軋和綁架刺殺多不勝數,當時我不過是一個比同齡人智慧和武力高出一些的孩子,麵對這些困境還是有些捉襟見肘。那個時候那個人也沒有出手幫我,所以我的身體中就分裂出一個好戰的人格,幫助我把這些難關給過了。之後我也慢慢成長,需要韜光養晦,就把這個人格給隱藏了,然後遇見了你,你的空間把我潛藏的人格喚醒,讓我措手不及的是,經過十幾年的壓製他有了一股黑色力量,正好可以吸收兩級訣的靈力以供他成長,就在那個時候你失蹤了,我的心智不穩,他就有了機會趁虛而入,把我身體裏的空間靈力和空間聯係通通吞噬。從那個時候起,這個身體便是我們相當於兩個靈魂的共同領導著。”


    “所以,我才感覺到你偶爾的不一樣?”


    “是啊,有他在,我也慢慢體會到戰鬥的快感,說實話,從第一次遇見你開始我的生命中就到處充盈著你的痕跡,而戰鬥可以讓我忘記這一切,讓我真正的擺脫你的陰影……”


    “嗬嗬,我又成了你的陰影了?”蔣彌嘲諷。


    “你是我生命中揮之不去的存在,是幸福甜蜜也是我不得不麵對的傷痕,因為你我失去了最愛我的人也失去了我的天真,但是也因為你我得到了一份長久的感情。這幾年我一直在享受著征戰的快感,這樣的我又有種全新的快樂,小彌撒,這幾年我跟你疏離就是想要體會你表現出來的在乎,也是要告誡自己在,沒有絕對實力之前我沒有資格擁有你!”淡溫說的話與其說是闡述倒不如說是承諾。


    “這是什麽邏輯?難不成你想跟我說你不跟我在一起就是為了跟我在一起?”蔣彌嗤笑。


    淡溫深深的看著蔣彌,“你背後的家族從來沒有停止過舉動,更何況現在的你表現出來了你的價值,是我跟那個人從中斡旋才騙的一方安寧。但是如果我還跟你甜甜蜜蜜,家族會立刻抹殺我!這是我的私心,既想要看你在乎我,也想要自己有那個命去得到你!幾年征戰我對軍隊也有了感情,我才發現,原來一個人的生命中除了愛情還有其他重要的東西,比如責任和擔當。為了省軍區我來到j市,要知道這裏是那個家族的大本營,同時也注定了我們的關係要有個結果。”


    “所以你才把離婚協議書給我?”


    “是的,其實一早我就應該給你的,拖了你幾年,我,對不起。”淡溫歉疚卻不後悔,“但是可以說這幾年是我最滿足的幾年,因為看到了你的愛,還收獲了自己的事業!小彌撒,我還是放棄不了你,這一次離婚,是我向那個家族的妥協,也是宣戰,我還需要幾年的時間發展自己真正的可以跟那個家族抗衡的勢力,小彌撒,等我功成名就,一定要正大光明堂堂正正的爭取跟你在一起的權利!”淡溫攥緊拳頭發誓。


    “真是可笑,你為了可笑的理由要跟我分開,吊著我這麽幾年,還有臉跟我說要再次追求我?溫飲暉,你是不是覺得這個世界上就你一個男人?”


    “小彌撒,你一直都不是我的,因為我沒有那個實力啊,”淡溫眷戀的撫摸著蔣彌的發,“我沒有信心可以留下你,除非我有那個能力。所以現在我選擇放手,來日必定不再是我來承受這份屈辱!”


    蔣彌深深看著淡溫,心中蒼涼,到現在溫飲暉依舊是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嗎?


    “小彌撒,你真的有我的孩子嗎?”淡溫忽然想到此行的緣由,不由輕聲問道,話中有著希冀,他還是記得的,有那麽一次他忍受不了蔣彌的勾引發生了一次關係的。


    蔣彌嗤笑看了溫飲暉一眼,“你以為一個孩子會在沒有父親的時候來到嗎?”


    “不是的,我們有過那麽一次的。”淡溫極力分辨。


    “不,我是想告訴你,我不會讓我的孩子名不正言不順的來到這個世界,過著沒有父親的生活!”蔣彌摸著肚子,“從你跟我離婚開始,就沒有資格再過問!”


    淡溫大震,這是?蔣彌要打掉這個孩子?


    “不可以!”淡溫大聲吼道。


    蔣彌斜了他一眼,“可以不可以不是你說了算的,你沒有資格!你自己看顧好你的事業,你的責任就好了,你的自卑你的未來的自信都跟我們沒有關係!溫飲暉,不管你以後是怎樣的衣錦榮華,勢力滔天,都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淡溫仰起頭,“今天我對你坦誠不過是為了表明心跡,小彌撒,不管你怎麽想,我都會再迴來找你的,還有,內城詭譎你要小心,我代表省軍區的使命已經完成了,跟內城簽訂了友好條約,在你進內城之前我就會離開,可能在內城你還會遇上那個家族,自己小心。”


    蔣彌沒有說話,淡溫看著她,良久,“小彌撒,下次見麵你會知道,足以跟你匹配的男人究竟是如何的!”


    話音一落,淡溫的氣息就從這個房間內消失了,蔣彌久久含著的淚也終於簌簌而下,她知道老板這是因為自卑也是因為那個家族的壓迫才離開她,但是她就是忍受不了,有什麽難關不能攜手過去,難道她就是一個累贅嗎?


    為什麽總有那麽多人爭著搶著要為她的人生做主?她沒有要求他們給她一個男人,她沒有要求他們暗中自以為是的保護她,她也沒有要求他們為她身邊的人指出所謂的一條明路!蔣彌恨,她拿出血玉,把血玉扔在空間一處荒涼的角落,既然那些人自以為是要為她做決定,那從今以後她就讓他們好好的管,一切她就冷眼旁觀好了。


    那個所謂的為她好的人,她也不屑去認識了,既然他自己願意,那她也從來就不欠什麽!


    外間傳來敲門聲,然後一聲細如貓叫的唿喚傳來,“姐姐……”


    還是一如既往的嬌俏,但是以蔣彌的敏感不可能沒有發現她的變化,讓小鹿進來,蔣彌眼中精光閃過,但是很快就歸於平靜。


    豹子是最先進來的,邁著沉穩的步子走到蔣彌身邊臥下,在蔣彌的撫摸下柔順的沉睡。


    “姐姐,前麵的事已經商討好了。”小鹿明顯成熟了,除了叫姐姐的時候還是那麽撒嬌式。說起其他事情的時候已經沒有了當初的簡單。


    “小鹿,沒有重大的是就由你全權負責,我說的話很清楚。”蔣彌好像是累了,倚在床上不想跟小鹿仔細的討論眼下的種種事。


    “姐姐……”蔣彌語氣不好,小鹿委屈的開口,“現在的形勢也不是我一個人可以撐起來的嘛……”


    小鹿還想再勸卻見蔣彌疲憊的眯上了眼,也就打住話頭,“現在我們跟穆天曉聯合,想在外打出對立的旗幟,然後看末世喪屍教和反喪屍教狗打狗,等時機到了就是你把功勞攔下,穆天曉順勢繼承外城軍隊。”


    把安排說出來,小鹿見蔣彌真的是累了也就輕聲輕步的走了出去。


    徐耀秋一直等在門外,看到小鹿神色萎靡連忙問道,“怎麽了?蔣彌對你……”


    “沒事,姐姐現在身子虧是要修養的時候,是我不好還拿這些事來煩她,以後沒有重大的事還是不要再來了。”小鹿低著頭從徐耀秋身旁走過。


    徐耀秋心疼,看著蔣彌緊閉的大門卻不好說些什麽,他是被蔣彌的武力收服的,又被小鹿收服了心,蔣彌和小鹿之間的情感羈絆也不是他可以梳理的,他能做的也就是在此刻跟上小鹿的步伐,陪著小鹿。


    開始入夜,蔣彌才慢慢醒來,感覺自己頭昏昏沉沉的,看了看天她才知道自己倚在豹子身上睡著了,好像之前小鹿還是在說話來著。


    怎麽忽然就不管不顧的睡著了呢?


    “因為你是真的弄假成真了。”豹子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蔣彌身子一震,看向一旁微微眯眼的豹子。


    “什麽意思?”


    “就是你真的懷孕了,恭喜啊。”豹子的聲音依舊慵懶,蔣彌卻被這個消息震得一愣。


    豹子看著蔣彌,蔣彌很快就冷靜下來,“幾個月?”


    豹子斜了蔣彌一眼,“你還問我?你這幾年跟誰在一起過?又有過幾次?之前不知道是因為跡象還不明顯,現在因為你情緒的劇烈波動讓腹中的胎兒有了影響,你剛說的話是不是真的?這個孩子你是不是真的不想要?”


    這幾年她和溫飲暉都忙著自己軍隊的擴張,相處的日子很少,除了一個多月前的陰差陽錯。


    “我以為……我之前這麽說不過是一個說辭,沒有想過這個孩子是真的存在的。”蔣彌有些亂,深唿吸一口才靜下來,“他既然跟我有這個緣分,那就留下,我剛說的話是建立在這個孩子不存在的基礎上的。”


    “那就好,我挺期待養小主人的……”豹子蕩漾的笑了,現在小灰灰慢慢長大了,它就快要失去一個捧在手心裏的東東,蔣彌的孩子來的正好。


    “可是這樣的話,之前計劃的事就要好好再思慮一番了,我不能將這個孩子做賭!”蔣彌想到眼前重要的問題。


    “嗯,剛才小鹿來過,她說檢軍已經跟穆天曉達成了協議,計劃是爆出穆天成是被末世喪屍教的人殺死的訊息,到時末世喪屍教一定會出麵。穆天成死了,反喪屍教就不會揪住外城軍的小辮子不放,到時候就是三方的爭鬥,那個時候檢軍就會出麵說穆天成的死因有異,不承認穆天曉的統治,然後就是外城軍跟檢軍的假裝爭鬥,和末世喪屍教跟反喪屍教的真實鬥爭。最後就是我們漁翁得利。”


    “不對,這個借口不真實,死因有異說不清楚會把兩教的矛盾都引到檢軍頭上的!”蔣彌搖頭。


    豹子沉思後說道,“小鹿應該有辦法的,就算是引錯了矛盾也未免不是好事,如果檢軍承受了更多的目光,那立下的功勞也就會越大!更何況我們手中有著兩教的把柄,不怕掌握不了。”


    “你說,這個漏洞,小鹿是沒有發現還是故意漏掉的?”蔣彌眼神迷離。


    “無論怎麽樣,都不會於我們無利!”豹子很是肯定,他不像蔣彌在乎一些旁的東西,他生命已經牢牢的跟蔣彌跟那些動物綁在一起,隻要可以讓蔣彌擁有至高無上的一切,它的人生才是一個全新的圓滿,它的修煉屏障也會迎刃而解。


    蔣彌手中一用力,手上出現一道紅痕,疼痛,也讓她清醒,這個世上利益才是最牢靠的牽扯。


    外城的形勢一觸即發,在穆天成死後勢力麵臨這新的洗盤時機,這個時候不少人和勢力都不再是觀望,而是參與這場角逐。


    穆天成的死被傳出來,廣泛的被傳為是反喪屍教為了即將到來的爭鬥而做的事,少部分人說是末世喪屍教想要激化外城軍跟反喪屍教所采取的行動,但是驗屍結果一出來,所有的矛頭都正式指向了末世喪屍教,因為穆天成的死亡被確認為是喪屍動的手腳,這個結果一出,整個外城一片嘩然,末世喪屍教再也沒有辦法消蹤匿跡,末世喪屍教天神人物閔晉陽正式站出來澄清穆天成之死跟末世喪屍教沒有一點關係。


    以此為導火線,引起了反喪屍教的憤慨,之前因為穆天成之死反喪屍教承受了不少罵名,此刻反喪屍教把所有的怒火都施在末世喪屍教身上,同時提出雖然穆天成不在,但是穆天曉還有前麵的遺留問題和本身資曆不足,反喪屍教提出,反末世喪屍教的挑撥和穆天曉的不成熟統治。


    末世喪屍教也不是好惹的,反喪屍教這話一出,舊賬新帳一起算,末世喪屍教擺出自家天神的暫居地出來,證明自家聖地的安寧,絕對沒有反喪屍教傳出的有那種惡心獻祭儀式的事,末世喪屍教徒重拾信心,再一次反駁反喪屍教沒有理由的針對。再者說隊穆天曉掌握這外城軍表示同樣的不信任。


    三方針對形勢即將成立之時,穆天曉麵臨兩方夾擊的時候,末世喪屍教跟反喪屍教還沒有決定好是一致對外還是先把死對頭解決之際,檢軍代表人蔣小鹿忽然發言,這一次同樣是一封傳遍全城的信,不過是一封宣戰書。


    “我是蔣小鹿,檢軍代表人。


    日前檢軍曾經派援軍接濟外城的檢軍部隊,因為外城形勢過於緊張,不可否認,這是身為外城長官穆天成管製不力的錯,即便他死亡也是沒有辦法抹殺的!


    對於穆天成的死因,檢軍表示懷疑,末世喪屍教沒有那麽愚蠢把死亡跡象擺在台麵上,反喪屍教也沒有必要再戰鬥的當口來這麽名不正言不順還給自己潑黑水的一招,而穆天曉作為繼任者,不說上位的正統性有沒有被正式承認,單說他沒有在任期內查清穆天成的死因,還引起了外城兩大教的內鬥,影響了外城的和平這一點就不配身為外城軍的領導人!


    檢軍,在外城裏夾縫生存,因為沒有到時間進入內城,所以現在處處受外城軍的製肘,這是我們絕對沒有辦法容忍的事!作為地方軍隊,我們有權要求穆天曉代表外城軍向我們道歉!


    事實如下:x年x月x日,檢軍進城,被穆天成沒有任何尊重表現攔在門外。y日,人販子事件中,穆天成私自撕毀協定陷檢軍領導人蔣彌於重重危險中,蔣彌拖著虛弱的身子把人販子頭頭拿下,事後此事卻被穆天成壓下。這些檢軍都可以容忍下,但是最重要的一點,z日,檢軍暗中探訪發現外城第三股人販子勢力正是屬於穆天成所有!


    穆天成無視人民利益,無視檢軍尊嚴,檢軍要求其繼任者給個交代!


    道歉,否則,出來一戰!”


    又是一個大黑幕,原來外城第三股人販子的勢力正是穆天成所領導!檢軍忍辱負重都是為了外城人民的利益!


    末世喪屍教天神正式發話,檢軍的一切行動無限支持,穆家必須付出代價!


    反喪屍教則聲稱檢軍也是代表人民利益的軍隊,要求穆天曉給個交代。


    局勢發生重大變化,同日,穆天曉也發表聲明,斥責檢軍不尊重死者,死者為大,穆天成再做了什麽事也不該這個時候拿來批駁,說檢軍不過是放馬後炮,他剛繼任對於穆天成的事情沒有必要拉下整個外城軍來給這個什麽所謂的交代!


    穆天曉的話中有幾大漏洞,一是‘穆天成再做了什麽事也不該這個時候拿來批駁’,是不是說明穆天成確實做了什麽不幹不淨的事?二是‘他剛繼任對於穆天成的事情沒有必要拉下整個外城軍來給這個什麽所謂的交代’就是說穆天曉承認穆天成犯下的錯而且要自己一力承當嗎?


    蔣小鹿指出穆天曉話中漏洞,並且再次聲明穆天成是罪魁禍首,死亡並不能抹殺所有的錯,但是檢軍表示歉意,就算穆天成從來沒有尊重過檢軍的存在,但是在末世每一個生命都值得尊重,檢軍對於穆天成的死亡表示道歉和遺憾。檢軍稱沒有手下的人穆天成不可能幹得出掌握一夥人販子的事來!所以外城軍不可能置身事外!與此同時,檢軍很不滿意穆天曉的敷衍態度,正式宣戰!


    局勢一觸即發,蔣小鹿的聲明這是這一次戰鬥的導火索!


    末世喪屍教正式跟反喪屍教交手,穆天曉也被逼上陣跟蔣小鹿帶領的檢軍發生爭執!一對一的兩隊展開互不幹涉的兩方對陣!


    但是因為是在城市內,大家心知肚明,現在可以有他們在外城幾方勢力耀武揚威都是因為內城的不屑看管,所以這戰鬥必須要快速而且要有一個度。


    所以末世喪屍教跟反喪屍教的戰鬥在於暗中的傾軋,還有教眾的爭奪,兩教不滿足的發展自己的勢力甚至逼迫外城的每一個人都要表態加入一個勢力中,如果還有一個中立的區域,兩教就會前往發生一場戰爭決定這個區域的人是要信哪一個教!


    蔣小鹿和穆天曉的戰鬥在於外城的領導勢力,因為外城軍無論如何不可以自己歸於一個戰鬥勢力中,還有管製外城的安全,兩教的爭鬥慢慢升級到武力拚搏上,戰火波及無辜的民眾,這就需要外城軍區調和,而檢軍則擺出民眾安撫者的旗幟跟外城軍爭奪調和的權力。因為外城軍之前管製不力和穆天成曾掌握人販子勢力的事,而這個時候檢軍則是得到了民眾的信任和兩教的支持。


    所以當外城軍出麵調和的時候,不僅是民眾不信任不願跟著離開,還有兩教的壓迫。而檢軍來到的時候則是暢通無阻,這般循環,檢軍聲勢更加盛大!


    穆天曉也不是傻子,這方不行,就另辟蹊徑,他命令外城軍不再幹涉兩教的爭鬥而是分成兩部分,一部分挽迴穆天成給民眾造成的壞印象,也就是給重災區送去物資和往和平區送去政策的保障,再就是查清人販子事件;另一部分就是暗中去查兩教的不幹淨的底還有檢軍不為人知的醃髒,釜底抽薪,不得不說,這番謀劃慢慢的讓外城軍的聲勢跟檢軍持平了。


    外城,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戰鬥中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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