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齊俊就來到了皇家第三衛隊兵營報道。


    齊俊來到一個稻草人前,揮劍劈砍稻草人,齊俊真的可以說是毫無修為,拿劍當柴刀一般使喚。


    “啊!哦,是你啊……”齊俊被布恩維克嚇了一跳,穩定了一下情緒看著布恩維克,至少目前齊俊還將布恩維克列入不友好名單,所以迴答他的每句話之前都會仔細的想一想:“……呃,可能是我沒有天分吧,怎麽學也學不會……”


    “如果您隻是單純的將劍術當成一種戰鬥技巧的話,是不可能達到劍術大成之境的,”布恩維克微笑了一下說道:“練劍就好比繪畫和跳舞一樣,都是高雅的藝術技巧,除了需要天分,努力之外,還需要認真的思考,細細的體會和無比的耐心,如果您的靜下心來仔細思考自己出的每一劍,我想學會劍術並不是什麽難事。”說著,布恩維克站在齊俊的稻草人旁邊的稻草人麵前,優雅又不失迅猛的刺了幾劍,雖然不懂劍術,但是齊俊能感覺到布恩維克不但是一個用劍的高手,而且在劍術上麵非常有研究。


    感覺到對方似乎給自己說了一些正確實用的理論,齊俊很難感覺到對方對自己的敵意。


    “他真的想要對我不利嗎?”齊俊不由產生了疑問。


    第一天過的相當的平靜,齊俊跟著皇家第三衛隊的士兵進行各種常規訓練,雖然累得不輕,但是樂在其中,齊俊找到了一絲上高一時軍訓的感覺。


    對於衛隊本來的士兵,軍營自然是嚴格限製,但是對於齊俊和布恩維克這種編外人員來說,隻要參加正常的訓練,其餘時間還是比較自由的,比如晚上齊俊就可以選擇不住在軍營裏而是迴到城裏的旅館。


    “他對你很友善……”聽了齊俊的敘述,露蒂顯的更加的迷茫了,而傑克和斯任已經是徹底蒙了:“怎麽會這個樣子?他到底是想做什麽呢?”


    “我也不知道,總之我在他身邊的時候沒有感覺到任何不友好或者是其他的負麵情緒,反而覺得他像一個可以深交的朋友一般。”齊俊老實的將自己的感覺說了出來。


    “不要忘了你的哥哥的忠告,雖然不知道他們到底有什麽陰謀,但是如果我們放鬆警惕的話,很可能會出大麻煩的。”露蒂柔和的說道。


    “好吧,我會小心的。”齊俊聳了聳肩說道。


    與此同時,斯普林公爵府。


    希爾坐在自己的書房內,一名黑衣人單膝跪在他的麵前。


    “布恩維克一夥究竟在打什麽主意?”希爾翻著一份報告喃喃道。


    “據屬下調查,布恩維克主動與金子爵示好,私下也沒有準備任何行動,似乎隻是想平靜的過完這二十天。”黑衣人沉聲說道。


    “不管那幫家夥了,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的,倒時候我們就一目了然了……嗯……”希爾又拿起了另一份報告:“嗯?除了上次燒毀貝都爾糧草的八個人以外,他還帶著一位少女?”


    “是,”黑衣人答道:“屬下已經調查清楚了,她是沒落貴族卡爾托勒侯爵的遺孤……”


    “卡爾托勒?那個被瓦萊納侯爵暗殺,屍體從護城河中撈上來的卡爾托勒?”希爾露出了一個玩味的表情:“這個政治智商為零的笨蛋不過是個誤被卷入政治洪流的可憐蟲,最後竟然被生前最好的朋友給暗殺,真是可笑。”


    黑衣人則繼續說道:“不過資料顯示卡爾托勒侯爵的遺孤應該還有一個妹妹,我們並沒有調查出她在哪兒。”


    “不用去調查了,如果金能和她在一起,那麽她的妹妹自然是在金的領地路易斯領,而這次她跟著金一起來一定是為了給金當參謀,我記得你曾經說過這位小姐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天才,可對?”


    黑衣人顫了一下,想不到自己三年前隨口向希爾匯報過的事情希爾竟然能記憶如此準確,不由越發恭敬:“是這樣的,閣下。(..tw好看的小說)”


    “還有什麽有用的情報,一並說出來。”希爾淡淡的說道。


    “是,”黑衣人道:“這是屬下認為對閣下有用的情報,希望能幫上閣下的忙:據我們了解卡爾托勒侯爵生前和瓦萊納侯爵是最要好的朋友,因而露蒂――也就是卡爾托勒的遺孤――和瓦萊納侯爵的兒子,布蘭登?瓦萊納很友好,據悉卡爾托勒和瓦萊納侯爵曾經為兩人定下了婚約,不過因為暗殺事件,露蒂小姐帶著自己的妹妹逃離了洛林城,而兩家也從此失去了聯係,還有幾點我們可以肯定,第一,布蘭登對自己父親策劃的暗殺行動並不知情,第二,他一直很思念露蒂小姐,第三,他的劍術出眾,天賦過人,第四,他繼承了父親容易暴躁的脾氣。”


    希爾聞言沉默了一下,隨後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還真是個有用的資料啊,你幹的相當不錯嘛……”


    “不勝惶恐。”黑衣人盡量平靜的說道,但是言語間還是透露出一絲喜悅。


    “該如何做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吧,那麽我就等著你的好消息了。”希爾淡淡的說道。


    “遵命,閣下。”黑衣人行了一禮,忽然從房間裏消失了。


    等房間裏就剩下一個的人時候,希爾又露出了沉思的表情:“布恩維克一夥……究竟打算幹什麽……”


    第二天清晨,齊俊的房間內。


    “啊――”齊俊伸了一個懶腰坐起來,感覺自己的右眼皮在不受控製的跳動。


    “嗯?右眼跳災,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齊俊揉了揉眼睛,有些擔心的喃喃道。


    早餐之後,齊俊又趕去了兵營。


    “早上好啊,斯普林子爵。”剛走進兵營,布恩維克便向齊俊打招唿。


    “早上好。”齊俊連忙說道。


    “又會是辛苦的一天呢。”布恩維克隨和的說道。


    “是啊,又會是辛苦的一天。”齊俊附和道。


    “希望你的劍術比昨天有所進步。”布恩維克微微行了一禮,離開了齊俊去參加訓練。


    “希望吧。”齊俊歎了口氣,拿起自己的佩劍繼續單調的對著稻草人練習。


    時間飛快的流逝,很快就到了夕陽西下的時候。


    “叩、叩、叩。”露蒂房間門外響起了有頻率的叩門聲。


    屠夫等六人負責保護露蒂的安全,自然不會讓露蒂去開門,而是親自走上前打開了房門。


    門外,旅館的小服務生有些被屠夫嚴肅甚至是冷酷的表情嚇到,膽怯的問道:“請問露蒂小姐是住在這個房間嗎?”


    “什麽事?”屠夫粗聲粗氣的問道。


    “這裏有她的信……”小服務生將信塞進屠夫的手裏連忙跑下樓去。


    屠夫不解的看了一眼落荒而逃的小服務生,轉身走進房間道:“露蒂小姐,您的信。”


    “我的……信?”露蒂不解的重複道,自己怎麽會收到信呢?這裏似乎並沒有熟識的人。


    露蒂打開了信,但是隻看了一眼便嬌軀一震。


    “如果您對您父親的死還存有疑惑的話,請速來加冕典禮街諾博蘭旅館205房間,請您一個人來,否則您將見不到我,不用擔心,我對您沒有任何惡意,而是對您的父親懷有極大的敬意。


    個無意中得知內幕的小人物。”


    “怎麽會這樣……”露蒂頓時方寸大亂,卻忽略了一個重要的問題,她來這裏不過兩天時間,而且是隨著齊俊默默的來到這裏,一個小人物怎麽會如此快的找到自己的位置呢?


    “露蒂小姐,您怎麽了了?”見露蒂的表情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屠夫不由好奇的問道。


    “我沒事,我沒事……”露蒂若有所失的說道;“隻是……感覺有點悶,想出去走走……”說著,露蒂站起身準備向外走去。


    屠夫六人也站了起來,準備跟著露蒂保護她。


    “你們不要跟著我!”露蒂迴過頭堅定的說道:“我隻是……想一個人……靜一靜。”


    屠夫六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不知如何是好,而這時露蒂已經離開了房間。


    其實露蒂早就知道是誰殺了自己的父親,因為父親遇刺的時候自己就和父親在一起,如果父親不是為了保護自己脫逃,可能也不會慘遭殺害,在分別的最後一刻父親告訴了露蒂誰是兇手。


    但是聽說有有關父親的事情,露蒂還是忍不住想去見一見這個人,看看他都知道些什麽。


    按照信中的地址,露蒂來到了加冕典禮街,看著路邊的牌子尋找諾博蘭旅館,就在她看見諾博蘭旅館牌子的一瞬間,一個熟悉而陌生的聲音忽然從身後響起。


    “露蒂,是你嗎?”這是一個溫柔而富有磁性的男聲。


    露蒂嬌軀一震,停下了腳步,慢慢的轉過身。


    “真的是你……”麵前,一個相貌英俊的青年帶著無比激動的神情看著她。


    露蒂認得,他正是自己父親的好朋友,或者說殺父仇人的兒子布蘭登?瓦萊納。


    沒等兩人張口說些什麽,一個聲音便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露蒂,你在這裏幹什麽?”他自然是從軍營歸來的齊俊。


    遠處的一個小巷內,一名黑衣人看著這一幕滿意的笑了一下,隨後突然消失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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