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也是一樣一樣的反應,不可置信的看著阮煙羅,不相信這是她的決定。


    二子訕訕然的繼續撓頭,同時也乖乖的站迴在那裏,阮煙羅讓他往東,他現在絕對不敢往西了。


    心底裏已經隱隱的猜到什麽了,阮煙羅這樣,一定是因為燕寒墨,然後遷怒於他了。


    可他真不知道王爺對王妃做過了什麽呀。


    他連想都不敢想。


    那可是禁忌的事情。


    難道是王爺強了王妃?


    否則,以王爺對王妃的寵愛,他實在是想不出其它的可能了。


    是了,一定是王妃受不了王爺的兇猛,所以一醒來就生氣王爺,然後遷怒於他這個可憐的小廝了。


    想到這個可能,二子臉上發燒了。


    男人女人間的那點子事情,他還不是很懂。


    他至今還沒有娶妻呢。


    燕寒墨要給他納一個妻子,可是他沒同意,要娶就娶自己喜歡的,深愛的,就象王爺和王妃一樣的恩愛,可他都過了適婚的年齡,但到現在都悲催的沒遇到喜歡的女人呢,愁。


    二子繼續站在一側,阮煙羅慢慢的吃著,李媽和紅袖也罕見的不說話了。


    第一次見到阮煙羅對一個人這樣的落寞,這是從沒有過的現象呀。


    看來二子是真的得罪自家小姐了,畢竟自家小姐說話做事從來都是有分寸的,所以絕對不能再給二子說話了。


    在阮煙羅和二子間,兩個人神一致的自然是選自家小姐這裏站隊。


    場麵頓時就有些尷尬了的味道。


    不過尷尬的隻有李媽紅袖和二子,阮煙羅繼續愜意的吃吃吃,她是一點也不急著審二子,就讓他心裏繼續發虛,這樣等吃完了飯一審,估計就什麽都說了。


    一餐飯,終於吃完的時候,二子站的腿都發軟了。


    不是因為站久了,而是因為實在受不了這樣的煎熬。


    阮煙羅這樣,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偏,他問了也沒用,阮煙羅就是不理他。


    以他對阮煙羅的了解,這真的是百年不遇的事情,唉,都怪王爺把王妃得罪的太狠了。


    阮煙羅坐正了身姿,端了一杯茶,輕輕啜飲了一口,李媽和紅袖識趣的開始收拾餐桌了,也是悄然的離開了餐廳,算是給阮煙羅和二子一個空間,小姐這是要審二了呢,她們懂。


    不想,阮煙羅喝了一杯茶,又喝了一杯茶,還是沒有搭理二子。


    二子要瘋了。


    “撲通”一聲直接跪到了阮煙羅的麵前,“王妃,小的到底做錯了什麽,你告訴我,我以後一定改。”


    阮煙羅這才淡淡道:“說吧,王爺昨晚上趕迴來到底做了什麽?”別以為她忘了,昨晚她怎麽睡著的都不知道,燕寒墨與她隻是說說話而已,其它的什麽也沒做,做的時候已經是今天早晨了。


    此時想起來,阮煙羅就覺得燕寒墨昨晚上在她睡著的時候,應該是沒有陪在她身邊的,應該是出去了,然後早上才迴來的。


    然後,折騰了她一頓,折騰得她慘慘的,就離開了。


    那算起來,他昨晚算是一夜未睡了?


    然後就去趕路,這不知有多久沒睡了。


    來時趕路,迴去也一定是趕路的。


    哪怕是有個替身放在軍營裏,可替身就是替身,要是真出了事,那可不是他一個人的人命的事情,而是關係到幾十萬大軍的人命的問題。


    人命在天,不是兒戲。


    她雖然沒有當過兵沒有打過仗,可是這些她還是懂的。


    二子隻覺得腦子裏轟的一下,完了,原來王妃是猜到了什麽。


    是了,以王妃的聰明,不可能猜不到王爺迴燕城是有事情的。


    這世上,他就覺得除了王妃再也沒有其它女人能配上王爺了。


    可現在,王妃的聰明讓他頭大了。


    燕寒墨給他下過死命令,他迴來診病的事情,絕對不能說出去,尤其是不能讓阮煙羅知道,否則,他提頭去見燕寒墨。


    提頭就是死呀。


    所以,他現在絕對不能說。


    就算是王妃怪罪下來,也不能說。


    要命要緊。


    死了就什麽都沒有了呀。


    況且,他可是王爺的小廝呢,不過是現在暫時跟著王妃罷了,他又不是王妃的人,他不說,就不說。“王妃,小的不知道呀,王爺迴來的匆忙,還通知了府裏,該幹什麽就幹什麽去,不許在府裏大聲喧嘩,所以,昨天王爺一迴來,我就避開了,王爺說,要……要和王妃二人世界。”二子說到這裏,臉又發燒


    了。


    他雖然年紀不小了,可男女之事還沒有親身經曆過,算起來,也挺慘的。


    “嗬,這是王爺不讓你說吧,是不是威脅你,你要是敢告訴我,他就會懲罰你?”阮煙羅還是不急,淡清清的笑著,又抿了一口茶,她早就猜到二子絕對不會那麽快的就招了。“沒有沒有,絕對沒有,王爺待二子一向都好,怎麽會威脅二子呢,是二子真的不明白王妃的意思,王爺迴來,除了王府,哪裏也沒有去呀。”二子哪裏敢提燕寒墨去了別處呢,一提起,阮煙羅就更會逼迫


    她了。


    “行吧,你不說也可以,我就知道在你心裏,王爺永遠都是第一位的,我阮煙羅什麽也不是。


    既然這樣,那我身邊也容不下這樣隻有王妃的人,多你一個侍候不多,少你一個侍候也不少,你走吧,從現在開始,我不想再看見你了。”阮煙羅語氣頗重的說到。


    二子徹底的風中淩亂了,“咚咚”,使勁的嗑了兩個響頭,“王妃不要呀,王爺命我侍候在王妃身邊,小的這要是離開,王爺會剝了二子的皮的,王妃一向寬厚仁德,不能趕二子離開呀。”


    二子的頭是越來越大了,他早就知道燕寒墨和阮煙羅全都是不好胡弄的,此刻他是被夾在了燕寒墨和阮煙羅之間,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他快要瘋了。阮煙羅看二子這樣還是不想說了,還是不急,畢竟,這是她早就預料到的,手裏的茶杯“嘭”的一聲重重落下,“來要,把二子帶出去,再讓簡伯把他從墨王府裏除名,我不想再在王府裏看到這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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