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比他家爺還爺。


    二子才想搬走,阮煙羅就坐了下去,舒服的靠著,欣賞著男人因為全身刺癢而瘋狂喊叫的樣子。


    那樣子,比他家爺還爺。


    沒多久,被下了蕁麻粉的男子嗓子就沙啞了,啞得聽不出音來了。


    “行了,放開他,你出來吧。”阮煙羅朝著獄卒揮揮手。


    獄卒手一鬆就趕緊的出去了。


    不然,還要躲那男子瘋狂揮舞起來的手臂。


    果不其然,他才一鬆開,男子就開始手腳並用的去撓身上的癢。


    太癢了吧。


    他幾乎是使出吃奶的力氣了,一下下撓著,原本就沒好的傷,此時又血淋淋的了。


    “呃,這可怪不得我,你之前的傷可不是我弄的,我也沒想弄傷你,怎麽樣,好受吧?”


    “魔鬼,你這個魔鬼。”男子刺紅了一雙眼睛,一邊撓著一邊翻滾著身體,隻有這樣在泥地上蹭著,他才能好受點。


    阮煙羅撇撇唇,他說她是魔鬼她就是魔鬼了嗎?


    她不過是把他曾經加諸在她身上的錯誤還給他罷了。


    她這絕對是輕的了。


    “二子,我這還有一包,明個,就照今天這樣子再賞他一包,記住了嗎?”原本,她還舍不得這一包蕁麻粉呢,可這男人居然敢罵她,那她就不客氣了。


    二子接過那包蕁麻粉遞給了獄卒,“記住了嗎?”


    “記住了,這事就交給小人。”


    阮煙羅這才滿意了,打了一個哈欠,她真困了。


    從燕寒墨的書房走過來挺久的,消食也消得差不多了,還完成了一項任務,今天的她真的做了好多大事。


    “迴吧。”她乏了,此刻最想念的就是燕寒墨的那張大床。


    他大爺的,他是真會享受。


    等她將來搬出了梅苑,也弄一張那樣大的床,床上也都要是柔軟的被褥。


    頭一沾上枕頭,阮煙羅就睡沉了。


    這一睡,直睡到日落黃昏,迷迷糊糊的醒來,隻覺得身上有些清涼,她倏的睜開眼睛,眼前,是燕寒墨那張高冷尊華的俊顏,那眉那眼那唇,都是她熟悉的。


    仙人板板的,他居然就在她的身上,此時,那兩隻狼手正一點也不客氣的在扒她的衣服。


    “刷……”阮煙羅想都沒想,一巴掌便揮向了燕寒墨的臉,不管多俊,她此刻都想毀一下,印上個五指山看他大爺的還敢不敢趁著她睡覺的時候欺負她了。


    阮煙羅動作極快,又極突然。


    眼看著她的手就要招唿到了燕寒墨的臉上,沒想到就差那麽三兩毫米的時候,突然間的,手腕一緊,一隻手帶著她輕起,瞬間,阮煙羅與燕寒墨的體位就發生了變化,她在上,他在下。


    居高臨下的看著燕寒墨,可阮煙羅一點勝利者的姿態也沒有。


    衣襟已開,露出也精致鎖骨間的一點白皙。


    她試著動了動,卻根本動不了。


    這一刻,阮煙羅的腦子裏轉過了無數個念頭。


    難道二子騙她了?


    不是讓那個為許傾城診病的大夫傳話給燕寒墨說她的身子不適合侍寢嗎?


    二子還說費了他十兩的銀子。


    可為什麽她一覺醒來,燕寒墨就欺在了她的身上?


    這可就過份了。


    難道,他根本不管她的死活?


    這樣一想,阮煙羅眸色一冷,“燕寒墨,你想我死?”


    她讓大夫傳給燕寒墨的話就是她這身子在沒有調理好之前,暫時不能經人事,否則,很有可能被掏空了身子一輩子不能生育不說,還容易早亡。


    燕寒墨落在阮煙羅身上的那隻大手一個收緊,便壓著阮煙羅貼近了她,彼時的兩個人,緊緊的相貼在一起,他正好能感受到她身子的嬌軟,輕輕蹭著,迴味著與她第一次時的美好,雖然很短暫,不過他極喜歡她肌膚的觸感,相當的好。


    “放心,爺不要你,不過……”說到這裏,燕寒墨的目光悄然落在了阮煙羅白皙精致的鎖骨上,“不過,摸一下或者做點其它的總可以吧,這可是你上次的提議。”燕寒墨說著,視線就落到了她的手上,是她說用那個的,這是他的底線了,她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反正,她是他的女人了,她休想再嫁給旁的男人。


    燕寒儒那邊,她再不退婚,他就為她退了,她的第一次給了他,他的第一次也給了她,他們兩個,半斤八兩,算起來,不止是他要對她負責,她也要對他負責吧。


    阮煙羅頓時睜圓了眼睛,看怪物一樣的看著燕寒墨,他話裏話外的小意,她一下子就聽懂了。


    若是被他養成習慣,那他豈不是每天都要惦記著她了,那樣不出兩個月他就會知道她肚子裏的秘密了。


    那是她一個人的寶寶。


    兩個月,不行,還不夠她離開阮家的。


    不可以。


    定定的看著他,此時的阮煙羅明白,她直說不同意絕對不行,首先在體力上她就不是燕寒墨的對手,所以,她隻有一個選擇。


    那就是服軟。


    以柔克剛。


    與其等著燕寒墨強迫她,不如她化被動為主動。


    否則,就隻有任由燕寒墨捏扁揉圓的份了。


    就這麽一瞬間,她想到了手裏的一張牌。


    “爺,今個不行,煙羅身子乏的很,再說了,一身粘膩膩的不舒服,改天等煙羅準備好了,一定侍候著爺爽了。”阮煙羅低低笑,說著說著,一張小臉就湊近了燕寒墨的,四目相對間,她在他的眼睛裏看到了小小的自己,她還頂著羅煙的臉呢,“再者說,我此時這張臉醜死了,你難道也受得了?”


    燕寒墨淡清清的睨著阮煙羅的臉,“去把妝卸了,醜死了。”


    見他這話好象是鬆動了些,阮煙羅抬頭看窗外,天都要黑了,她繼續軟著嗓子小聲的哄著燕寒墨,“爺,最近我惹得阮家上上下下很不高興,要是迴晚了,說不定惹出事來,到時候,連十七爺的婚都退不成了,所以,妝就別卸了,不然卸了還要再上,累死煙羅了,爺不心疼煙羅,煙羅心疼自己。”


    阮煙羅自信她嬌軟的聲音絕對能酥了男人的骨頭,沒想到,燕寒墨黑眸一眯,一隻手一點也不客氣的就探進了她的衣領深處,“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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