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夏洛炎離開養心殿的時候,碰巧遇到了夏天翊:“大哥,今日好有閑情逸致啊?”


    夏天翊儒雅地笑著:“自當是因為父皇宣召而來,炎王爺或許忘了,天翊素來是無召不得覲見的,告辭。”


    正準備要走,夏洛炎猛然來了一句:“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


    夏天翊用殺死人不償命的眼神玩味地朝著他淡笑:“天下漂亮的女子比比皆是,我又為何為了一個許煙雨,而討父皇的不開心?”


    “你——!”夏洛炎無法,隻得悻悻而去。


    他夏洛炎一直不放在眼裏的夏天翊,如今竟然因為女人一事,而占據了上風,這絕不是他的作風,絕不是!


    要怪隻怪這件事情來得太過突然,原本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內,卻在一瞬間的功夫,局麵完全失控,到現在他夏洛炎自己也沒搞清楚是怎麽一迴事。


    一迴到炎王府,夏洛炎徑直奔向許煙雨的住處,這時的許煙雨,在花鶯的陪伴下稍微放寬了心,穿戴好一切正吃著點心。(..tw無彈窗廣告)


    突然花鶯“咯咯”地笑了起來:“雨姐姐,王爺迴來啦!”


    許煙雨正專注著吃著點心,被這麽一驚,手一哆嗦,不小心咬到了她的手:“啊!”


    夏洛炎忙趕過來,心疼地替她擦拭著被她咬過的手指:“許煙雨,你隻能喜歡夏洛炎知道嗎?這麽多年我夏洛炎是怎麽對你的,你自看在心裏……”


    許煙雨隻覺得,他要是再說下去,往後越發地不可收拾:“王爺好好的,怎麽會說這些?”


    夏洛炎凝視著她的眼睛許久:“父皇下旨了,讓你明日起住進皇宮!”


    她一聽,著急地蹦躂起來:“什麽?為什麽要我住皇宮?我在皇宮裏一個認識的人都沒有,讓我怎麽辦啊?”


    許煙雨自顧撒嬌著,因為她知道,要要是進宮了的話,要見碧露真的是難上加難了!眼看著她的身子變化的越來越大,碧露的消息一點都沒有,如今又要進宮,她能不心急如焚麽?


    夏洛炎多情當她是不忍心離開炎王府,一下子抱住了她:“你放心,我會去經常看你的。”


    “王爺……”許煙雨的話說到一半,突然哽咽住了,因為她看到了夏洛炎明顯動情的雙眸,破天荒地竟然說了這麽句:“煙雨不值得王爺喜歡。”


    因為在那一瞬間,許煙雨又一次看到了幻影,影像中,正是她十歲那年第一次與夏洛炎相識的場景。


    那時的夏洛炎看見她第一眼,那眼神中多是憐愛,她看到了她無助時,他收留了她,她原本淡漠的心,一下子被溫暖包圍。


    她到底是怎麽了?原本心死之人,內心又為何起了陣陣波瀾,讓花鶯先行退下之後,她竟然說了這麽一句話。


    “這幾個晚上,我一直坐著噩夢,夢到自己被人……而後煙雨便不停地在想,若到那個時候,王爺還會喜歡煙雨嗎?”


    很久,很久,夏洛炎雙唇蠕動著:“若真到了那時,本王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有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我也努力過了,想留你在炎王府,可父皇不同意。不過煙雨,那樣的事情是不會發生的,絕對不會!”


    聽罷,許煙雨自嘲地笑了笑,沒有再言語。


    “煙雨,你若是想哭,就哭吧!”


    許煙雨緩緩地凝眸,端坐著仰望著他,淒美地笑著:“許煙雨早已經沒有了淚水。倒是王爺可否私下幫煙雨找找當年許家的丫鬟,碧露。”


    夏洛炎皺了皺眉:“四方城已經是一片廢墟,別人不都死了麽?”


    煙雨不動聲色:“可我覺得,她還活著,她現在是煙雨唯一的親人了,煙雨隻想在死之前再見她一麵。”


    夏洛炎勉強點頭應允:“那好,本王便試著幫你找找吧?”心裏頭卻在盤算著別的事情。


    彼此靜默了好久,許煙雨冷不丁問了句:“王爺知道子默麽?”


    聲音不大,誰知夏洛炎在聽完之後,情緒頗為激動:“什麽子魔?你怎麽知道子魔的?”


    “子——魔?”許煙雨故意將後麵一個字念的無比清晰,因為印象中,她曾經記得子默說過一念成魔,一年成默之類的話,難不成子默是子魔?


    “煙雨隻是在路邊聽人說起罷了,突然想到了就好奇問問王爺。”她極為認真地說著。


    誰知,一提到子魔,夏洛炎麵部每一處神經都崩的緊緊地:“你有所不知,八年前,子魔橫行江湖,凡是見到他的人,連眼睛都來不及眨就已經死去了,傳說能躲開他的長劍的,當今世上還沒有這麽一個人。早年聽說子魔每次現身的時候,都有一位白衣男子陪伴著。”


    “白衣男子……”許煙雨拚命地迴想著,莫不是夏天翊吧?轉眼又轉移了話題:“那他為什麽要殺人啊?”


    “傳說是子魔練劍入魔,不得不飲人血,以鎮壓體內的魔性。不過也正是八年前,他就突然從江湖中消失了,後來誰也不知道他的去向。”


    夏洛炎說完,許煙雨也沒再接著問。而是私下尋思著這子魔是怎麽在八年前壓製魔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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