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1-09-13


    樺樹相當的茂盛幾乎是沒有直路可以走的,陳怡然和楚裴文隻能繞來繞去的前行,樹林內有不少的藥草散發淡淡的藥香,偶爾有兩隻不知名的鳥在空中傳來清脆的鳴叫,由於鞋上塗頭雄黃,所以樹林裏的蛇嗅到雄黃的味道紛紛都提前避開了,陳怡然猛吸一口氣笑道:“這裏的藥草真是繁多,樹林裏整個充斥著淡淡的藥香,走在樹林裏真是別有一番情趣!”


    楚裴文淡淡一笑說道:“其實這一塊隻是一些野草藥,基本都是些普通的草藥,在穀中其實還有更為奇特的草藥,不但名貴,而且還很好看,進了穀中你便會看見。”


    陳怡然聽後激動的點點頭說道:“是嗎?那到時進了穀中,還真要好好欣賞一番。”


    就在陳怡然和楚裴文向穀中,趕去的同時,他們身後十裏處也正有一群人剛剛度過了樺樹林外的吊索橋,隻見剛在陳怡然他們走過的一樺樹上跳一下一黑衣男子,迎了上去躬身說道:“幫主,您來了?”


    隻見那一群人中一個身著紅色緊衣,肩披黑色披風,麵帶一鐵麵罩的人冷笑道:“韓暉,你的消息很準確,待武魂草拿到手,本幫主不會虧待你的。”聽聲音竟然是一女子。


    那黑衣男子麵帶喜色,立刻恭聲說道:“謝幫主!”


    那紅衣女子突然又轉身問道:“秦貴,你確定當時嘯月穀莊內,隻剩下楚裴文一人留守,南宮涅他們不在莊內?”


    隻見那一群人中一男子立刻躬身說道:“幫主,是這樣的,當時我與那楚裴文對峙前,曾大罵過那南宮涅,如果他在穀中,我想以他的脾性,定會出來,可是他並沒有出來,卻實隻有那楚裴文一人在,楚裴文也說過南宮涅不在莊內。”仔細看去,說話之人,竟是那日到嘯月穀莊聲稱報仇的黑龍幫三當家的。


    那紅衣女子聽後陰笑道:“嗯!好!好!既然是真的,那麽韓暉聽見得就是真的。哼?哼?那蕭子亦受了重傷,我是知道的,沒想到這樺木穀的老東西會讓蘇逸德他們去找那武魂草,看來是上天在幫我,那武魂草本幫主勢在必得。”


    那秦貴立刻拍馬道:“恭喜幫主!”


    韓暉突然說道:“幫主,剛才屬下看見楚裴文和一個女子像穀內去了,屬下一人怕不是他們對手,反而打草驚蛇,所以就沒有阻攔他們。”


    紅衣女子淡淡的說道:“嗯!他們應該是從嘯月穀莊趕來,沒事!他們身上肯定沒有武魂草,放過了,就放過了。”


    一旁的韓暉擔心的說道:“幫主!可是如果蘇逸德他們如果拿不到那武魂草咱們就白等了。要知道哪武魂草可是長在界靈山,而且聽說那武魂草可是極罕見的。蘇逸德他們又不認識武魂草的樣子,即使找到了,那界靈山可是金不歡的地頭,武魂草如此稀有,那金不歡會讓蘇逸德他們輕易帶走嗎?如果他們說沒有拿到,那嘯月穀莊恐怕以後會對我黑龍幫不利。”


    隻見那紅衣女子微微向前走了幾步,淡淡的說道:“韓暉,你想得這些,本幫主也早已想到,可是如果萬一蘇逸德他們拿到了那武魂草???”


    韓暉立刻點頭躬身說道:“屬下明白,幫主,是想寧可與得罪嘯月穀莊,也不放過得到武魂草的機會。”


    紅衣女子不在迴到,隻是轉身命令道:“秦貴、韓暉,你們帶人在樹林內找一處寬闊點的地方,先埋伏起來。”


    秦貴點頭恭聲說道:“是幫主!”隨即便帶著人向樹林內走去。


    幾十人離去後,隻見那紅衣女子,施展輕功身法,縱身躍起兩三丈,踏著樺樹樹梢向,穀內急奔而去,可見其輕功身法造詣之高。大約半個時辰後,紅衣女子“咦!”了一聲,停下身形,竟然踏著樹梢喃喃的說道:“這與楚裴文女子,似乎不是楚裴文的女人。”


    陳怡然和楚裴文隻顧著趕路,卻沒發現,樹梢上正有一人看著他們。紅衣女子冷“哼”一聲道:“世間的男子都是這般花心。”說完繼續施展身形向穀內飛奔而去,大約又過了半個時辰


    紅衣女子已經穿過了樺樹林,原來這樺木穀,隻是外圍都是樺樹林,內不卻是一個很平坦的地方,這裏猶如一個大花園,四處都種植著各種藥草,藥香味比樺樹林內足足濃上好幾倍,紅衣女子冷笑道:“哼?哼?沒想到這老東西住的地方還真不錯。”


    這穀內的草藥大多都是一人多高的罕見草藥,紅衣女子頓了頓,輕輕的向穀內走去,因為紅衣女子知道這樺木穀的怪醫為了提防別人來此盜取草藥,在這穀中養有一條赤土焦莽看守草藥,據說那赤土焦莽具有靈性,凡是外來者,身上如無樺木穀怪異的賜予的藥符就會將人活吞,那赤土焦莽之利害,紅衣女子也是早有耳聞,雖然那赤土焦莽,殺不了自己,但是也會拖住自己,所以紅衣女子才會格外小心。


    種植草藥的園子特別大,紅衣女子輕輕的向裏走著,卻突然聽見草藥院內有人說話,紅衣女子停住腳步,聆聽起來。


    “師兄啊!你說那蕭子亦能不能支持到蘇逸德他們取來武魂草。”


    “這個很難說啊!他的氣息已經時有時無,要不是師傅用寒命草將他身體浸泡在其中,恐怕他此刻早已命歸西天了。”


    紅衣女子心中暗笑道:“哼?哼?蕭子亦,我就送你上路吧!”想到此,便繞開那兩個說話的人,繼續向前走去,約有半個時辰,紅衣女子總算走出了藥草園,映入紅衣女子眼簾的是一幢木質閣樓聳立與一座小湖之上。


    樓閣之上有一處吊木板,一般人隻有放下吊木板,才可以到達樓閣之內。


    紅衣女子嘴角一咧冷冷自語道:“老東西,這樣的小把戲,也就能攔住那些無名之輩,我冷夜雪卻不放在眼裏。”說完展開身形,踏著水波,飛奔向樓閣之內。


    可是樓閣之大,冷夜雪一時卻也找不到蕭子亦的所在的屋子,正當冷夜雪像一處屋子輕輕走去,剛要推門而入,突然過道前麵傳來一陣腳步聲,冷夜雪縱身一躍,藏在了過道的橫梁之上,卻見一個身著白衣頭發灰白的老人走了過來,隻見白衣老人手中端著一幕盤,上麵擺著一小瓷瓶和一擺細細的銀針,走到冷夜雪的方才正要推開的房門處推開放房門走了進去。


    冷夜雪心中暗道:是這老家夥,蕭子亦應該就是在這房間之內。可是這老家夥還不知道要待到什麽時候去。


    隻聽那屋內傳來一聲音:“蕭子亦啊!蕭子亦!你那大哥此時還沒取來武魂草,總不能一直讓老夫用這寒命草吊著你的命吧!你身中的淤血每天都要排一次,即使我這寒命草能維持你的生命,可是如果沒那武魂草,你遲早會血排幹而死的。”


    冷夜雪心中等的焦急,不經心中暗罵:老不死的,你既然治不了他,還不如讓本幫主取了他性命,免他在此受罪。


    就在這時,樓閣外傳來一個聲音:“師傅!師傅!我們采好藥了,您把掉木板放下來吧!師傅!”


    那白衣老人慢慢走出屋子喊道:“知道啦!別喊了!”說完便向剛才來的地方慢慢走去。


    見到白衣老人離去後,冷夜雪從橫梁上輕輕跳了下來,潛進了屋子,放眼看去,隻見房間內擺了一個大木桶,此刻木桶內正有一個全身裸露的男子浸泡在藥水之中,卻是雙目緊閉靠在桶壁之上,冷夜雪連忙捂住自己的眼睛罵道:“該死!老不死,就算是用要浸泡治療,也沒必要不穿衣服吧!”


    但隨即又拿開手去,走上前去摸了摸木桶內的男子的麵頰冷笑道:“哼?哼?蕭子亦!今日你死在我冷夜雪手中也算是雖死猶榮了。”說著手指劃下蕭子亦的頭部命脈,運起內功一點,蕭子亦便這樣樣無可反抗的死在了冷夜雪的手上。


    冷夜雪手探蕭子亦的鼻息,確定蕭子亦斷氣後,嘴角一咧笑道:“唉!真是可惜了一副好身材。”說完便轉身慢慢的向外走去,就在冷夜雪剛踏出房門時,白衣老人野恰巧轉過走廊,看見冷夜雪後大喊道:“何人竟然闖我樺木穀。”


    可是冷夜雪不等白衣老人看清她的樣子,便已使出身法向外逃去,白衣老人,也施展身法追去,可是他的身法造詣卻遠不及冷夜雪,隻是幾個起落,冷夜雪便已經逃出了樓閣隻外,踏著水波而去,白衣老人,見追不上,慌忙向屋內奔去,來到蕭子亦的房間,用手一試探,蕭子亦卻是早已沒了氣息。白衣老人立刻麵色煞白,癱坐在地上。


    這時外麵跑進來一個少年,見自己的師傅癱坐在地上,麵色煞白,不經擔心的問道:“師傅,發生什麽事了。”


    白衣老人麵上早已沒了血色,喃喃的說道:“完了!完了!全完了,這次禍闖大了。”


    那個少年也不笨慌忙問道:“師傅!難道剛才你喊的那人他把蕭子亦被人殺了。”


    白衣老人輕輕的點點頭,突然站起身來說道:“你且不要聲張,蘇逸德他們此次也未必能取得那武魂草,即使取得了武魂草,老夫也自有辦法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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