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1-08-24


    露宿一夜,次日陳怡然等人早早起來向西橋縣趕去,抵達西橋縣城門外的在城門看見了,兩個身影,卻正是許武和洪媚兒,看見騎著馬匹的陳怡然,洪媚兒直向陳怡然招手,待馬匹到達陳門口後陳怡然躍身下馬,洪媚兒迎麵撲來抱住了陳怡然,竟然抽泣道:“然然姐,真的是你嗎?”


    陳怡然輕笑著拍拍頭說道:“傻媚兒,當然是我,我迴來了。好了!別哭了,這麽多人看見,會笑媚兒的。”


    洪媚兒這才鬆開陳怡然擦擦眼角的淚水說道:“然然姐,我和武哥哥都好擔心你。”


    陳怡然笑著叢懷裏掏出那塊她和洪媚兒一起去金山寺求的平安符說道:“我有媚兒妹妹送我的平安符,當然會平平安安的迴來了。”


    洪媚兒眼圈紅紅的,但卻掛上了可人的笑容。當陳怡然再看到許武時,卻見許武隻是傻笑著看向自己,陳怡然突然麵色一變,大聲說道:“你不好好在家養傷,跑出來幹嘛!傷口再裂開了,怎麽辦?”


    許武笑著說道:“我擔心你嘛!我的傷基本已無大礙了,而且你把郎中都救迴來了,傷口裂開也不怕了。”


    陳怡然“哼”了一聲不在理許武,其實陳怡然心裏還是感到特別的感動的,因為有人擔心自己,有人關心自己,怎麽能讓她心裏不感動呢!


    一邊齊磋圖看了看陳怡然說道:“陳姑娘,如果沒有什麽事,那麽我們就迴去複命了,到杭州來,我和妹妹一定好好接待你。”


    陳怡然抬起頭淺淺一笑說道:“齊大哥,!以後有機會上杭州了,我一定登門拜訪。”


    一邊得齊秋雨也說道:“然姐姐,到杭州一定要來找秋雨啊!”


    陳怡然抿抿嘴笑道:“秋雨妹妹,到了杭州我一定會去找你的,你什麽時間想來西橋縣了,我們都隨時歡迎你。”


    齊秋雨笑著點點道:“嗬嗬!嗯!”


    齊磋圖和齊秋雨等人快馬加鞭而去,剩下被救出的女和郎中也紛紛向陳怡然道謝準備離去,其中一個郎中說完道謝的話語便要離去,一邊的冷月冷聲說道:“小郎中,你上哪?你可別忘了,你說要讓你師父替我醫治臉上的傷。你要是敢騙我,我現在依然可以殺了你。”


    此話一出,那郎中嚇的一哆嗦說道:“我沒騙你,我師父的確是可以治你的臉。但是我師父他濟伯家不在西橋縣縣城內,他謝世隱居在古堰村,如果你想醫治你的臉,就必須去那裏找我師父。”


    一邊一直沒有發現冷月的洪媚兒此時也看見冷月的臉躲在陳怡然身後說道:“然然姐,她是什麽人啊!她的臉好可怕。”


    不等等陳怡然解釋,冷月冷冷的說道:“可怕?你知道嗎?我的臉就是拜這位陳姑娘所賜!”


    洪媚兒藏在陳怡然身後說道:“那你一定是壞人,不然我然然姐怎麽會把你的臉弄成那樣。”


    冷月冷“哼”一聲繼續對哪個郎中說道:“小郎中,我不知道你說的古堰村在哪裏,所以你還不能走,你走了誰帶我去,醫治臉上的傷。”


    那郎中一聽說道:“姑娘,你饒了我吧!我把你帶去師父一定會罵死我的,所以你還是自己去。”


    冷月變色陰冷,張口說道:“要我你現在就帶我去,要麽現在就死,你自己選擇。”


    那郎中嚇的直哆嗦,許武見狀看不過眼質問道:“我說姑娘,你怎麽如此霸道,人家已經把地方告訴你,你還這樣相逼!”


    冷月轉過身白了許武一樣,一邊的陳怡然看了看冷月說道:“你臉上的傷是拜我所賜,我不一定會讓他師父為替你醫好的。”說完轉身對那郎中懇求道:“這位小兄弟,算我陳怡然求你了,你救帶我們去見你師父吧!”


    那個郎中皺皺眉毛歎了一口說道:“唉!陳姑娘,我金仲的命都是姑娘你救的,既然你都說了,我就帶你們去見我師父吧!我師父姓濟,已經八旬了,但是他不喜歡別人說他老,所以你們去了,稱他濟伯。.tw[]”


    洪媚兒聽見陳怡然說我們,立刻追問道:“然然姐,你也要去嗎?”


    陳怡然笑說著說道:“如果我不去,她對醫好後的樣子不滿意,一怒之下殺了金仲小兄弟和他師父,那我不豈成了罪人了。”


    洪媚兒立刻說道:“然然姐,你去,那我也要去。”


    陳怡然笑著說道:“你要是也走了,誰來照顧你武哥哥啊,你不心疼你武哥哥了嗎?”


    一旁的許武說道:“然然,我真的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你看!”說縱身拔地而起,躍出丈許,輕輕落地後說道:“我看我們一起去,我也想見見爺爺的徒弟是什麽樣,說真的,之前聽父親說過,爺爺他有個徒弟,但我還沒見過,借此機會,我也去拜會下他濟伯家。”


    陳怡然皺皺眉頭說道:“你的身體真的沒問題了?要是不行就不要逞強。”


    洪媚兒笑著說道:“我想武哥哥,他的傷基本上是沒什麽大礙了,今天早上他還起來鍛煉身體呢!”


    陳怡然疑惑的搖搖頭說道:“不可能啊!你傷的那麽重,前天你還連路都走不成,今天怎麽就能施展武功了?”


    許武笑了笑道:“你忘了?我爺爺他可是西橋縣有名的郎中,我爺爺留下了一撮千年人參須,媚兒,替我煎了一小碗,我喝了之後,身體就好的特別快,今天早上我就感覺身體,已經恢複了,剛才你也見了,我可是一躍丈許,怎麽還像個生病的人。”


    陳怡然突然記起,是有這麽一段事,許家的確是有千年人參須,便笑道說道:“原來是千年人參須,難怪你的傷會好的如此快,既然你的傷勢已經好了,那麽我們就一同去見金仲小兄弟的師父。”


    洪媚兒開心的說道:“然然姐,你真好!”


    陳怡然看了看馬上那死去的女子對中年差役說道:“薛大哥,這女子的遺體就交由你,送迴他們家中,讓她得到安葬吧!”


    不想那叫金仲的郎中說道:“且慢,我想把她帶上,到我師父那裏。”


    陳怡然不解的問道:“難道你師父,他還可以起死迴生不成。”


    金仲搖搖頭說道:“帶上她,肯定有用,去了,你們就知道了。”


    陳怡然不在追問,看眼神掃過眾人,對中年差役說道:“薛大哥!剩下你的馬匹你就簽到衙門去吧!我們走了!”


    許武和洪媚兒也騎上馬匹,眾人迴到西橋縣,見沉悶都沒進,就有趕往下一個地方,古堰村,幾個時辰後,幾人便依稀看見在他們前麵得村子,於是又加快了速度朝著古堰村趕去,古堰村漸漸的近了,這個村莊不大,看上去隻有十幾戶人家,在金仲的帶領下,眾人來到一座小院門前停下,金仲下馬敲門喊道:“師父!師父!你濟伯家在嗎?”


    “誰啊!”院內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接著就看見一個胡子和頭發的雪白的男子向院子門口走來,來到門口後,當陳怡然他們看清那人的樣子後震驚了,因為他們眼前之人,雖然胡子頭發都花白了,可是臉上的皮膚卻一點皺紋都沒有,要不是因為剛才說話的聲音的辨認出他的年歲以高,便人覺不會相信他的年以年過八旬,可是隻有有金仲不驚訝,因為此人便是他口中的濟伯,他看見走出來的濟伯喊道:“師父!是我金仲。”


    濟伯這才笑著的說道:“嗬嗬??遠來是小仲啊,你有些時日,沒來看為師了!”說著便打開了用木棍做的門。看見金仲還有幾個人便問道:“小仲啊!這些是你的朋友嗎?”


    金仲看了看陳怡然身後的冷月說道:“師父,其實呢!這次來是想讓您為一個姑娘行醫的。”


    濟伯看了看陳怡然以為說的是陳怡然摸摸雪白的胡須說道:“我觀這位姑娘的眉宇麵相,她應該隻是受了一點小傷,身體並不大礙啊!”


    陳怡然淺淺一笑說道:“濟伯,不是我要求醫,是這位姑娘她需要求醫。”


    當陳怡然讓開身子,冷月的的麵容便映入了濟伯的眼裏,濟伯便知道幾人是為什麽而來了,立刻麵色嚴肅的說道:“小仲,你難道了為師的話了,為師讓你不要將那事說出去,你既然不聽為師的話,從此以後你不在是我的徒弟了。”


    金仲急忙解釋道:“師父,師父不要啊,當時弟子並懸一線,迫不得已才說出了您可以醫治她的臉。”


    濟伯看了看金仲,再看看眾人說道:“你們迴去吧!我是不會醫治她的。”


    冷月聽見這人不願醫自己的臉,就想逼濟伯就範,卻被陳怡然攔了下來,一旁的許武立刻上前對濟伯恭敬的說道:“濟伯伯,晚輩是許仙之孫許武,今天特此前來拜見您的,也希望你能成全,醫好這位姑娘臉上的傷。”


    濟伯聽了後這才麵色稍緩,問道:“你說你是許仙的孫子?”


    許武再次上前,躬身說道:“濟伯,晚輩正是許仙的孫子,我曾聽爹爹提到過你,說你得到爺爺的弟子,並且後來醫術已經超於爺爺。”


    濟伯像謙虛的微笑著道:“師尊的醫術之高明,我還是遠遠不及,但是我也在一些西域醫術中研究出一些可以和中醫相結合的治療方法。既然你是師尊之後,這次我就勉為其難替這位姑娘醫治吧!可是我看這女子的應該是受到及極為嚴重的火燒,所以才會如此,她的整個麵部皮膚應該都以壞死,必須得重新換一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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