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落並不知道邵南初在心裏已經下定決心要惡補學習這方麵的知識,更不知道因為他的一番惡補,導致後來兩人真正在一起了,他開了葷之後,邵南初將她翻來覆去的折騰得下不來床。


    此刻的白秋落,還沉浸在邵南初是第一次的喜悅裏,暗戳戳的傻笑。


    邵南初見她傻笑,也不明白是為什麽,他的視線再度落在她的胸口上。


    猶豫了一下,他還是開口問道:“我聽人說,碰女子的胸會讓女人舒服,可我方才碰你,你卻喊疼,莫不是我手法不對,太用力了?還是你生病了?”


    白秋落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求知樣,心裏是有些吃不消的。


    這人真是……


    她告訴自己,就當成是一節普通的生理知識課好了。


    便道:“不是你手法不對,也不是我生病了,而是我還在發育。”


    “發育你懂吧?就是我現在的年紀其實還不適合做那種事情,身體的各個機能都還不成熟,這裏在發育,往後會長得更大,更飽滿。發育的時候,胸部會脹痛,就是不碰都會痛,更別說你剛剛捏了一下了。”


    最後一句話,白秋落有些呐呐,聲音小極了。


    但好在邵南初聰明,隻聽白秋落解釋了一遍便明白了。


    不過轉而,他又有了新的疑問。


    “可是,女子十五及笄便可嫁人,與男子同房,你不是已經及笄了嗎?若是會疼,不適合做那事兒,怎麽以前沒有聽說過?”


    “我還沒有及笄,現在才十四歲半。”白秋落一本正經的反駁。


    原主的生辰在冬天,她穿過來的時候是冬末,原主剛過完十四歲的生辰,隻是那時她也沒在意,一直以為她才十二三歲,因為原主實在是太過瘦小了,幹巴巴的身材真的是半點發育都沒有的意思。


    還是後來,她才知道自己已經十四歲了。


    這半年來,她注重飲食和調理,加上本身年紀小,這才補得長開了些。


    原來估計也就一米五不到,半年過去,她個頭都快要躥到一米六了。


    而且她年紀還小,再好好補補,調理一番,再長一長個子也不是不可能的。


    畢竟十八歲成年,還有三年多呢。


    就算後期長得慢了,無緣一米七,但一米六多是肯定的。


    而身子躥高之後,加上前段時間她來了初潮,她的身體也開始發育了,所以才有了胸前的小籠包。


    邵南初聞言倒是有些錯愕。


    他一直以為她已經及笄了,就是以前在白家被苛待了,沒有長開,畢竟之前白家可是想要將她給嫁出去的。


    未曾想,她竟才十四。


    這樣一想,麵色也是有些奇異。


    “而且我告訴你,其實女孩子的身體真正要發育得成熟,能夠做那事兒,起碼得十八歲,就算再早一些,也要十六歲滿了,太早的話,對身體不好的。”白秋落趁機科普。


    沒辦法,這年代的人發生關係發生得特別的早,她如果不早點和邵南初說清楚其中的利害關係,怕是他也會早早的纏著她做那事兒,那對身體實在是不好。


    邵南初聞言微微皺眉。


    他從來不知道,還有這個說法。


    白秋落見他皺眉,多半也能想到他的疑問,便道:“你別看你見過的那些女人好像沒什麽問題,但是其實太早發生關係,是容易得婦科病的,比如下麵瘙癢啊,紅腫呀這些,隻是女人都矜持,自然不會到處亂說拉。”


    邵南初聞言微微鬆了鬆眉頭,衝著白秋落保證道:“你放心,我會克製自己,等你長大。”


    白秋落臉色有些發紅,低低的嗯了一聲。


    邵南初見她羞紅了臉的模樣,忍不住湊上前吻了吻她的唇瓣,輕輕咬了一口。


    白秋落吃痛,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唇,控訴的看著他。


    仿佛在說他又不是屬狗的,怎麽可以這樣咬她。


    邵南初伸手撫了撫她的臉蛋,輕聲歎息:“丫頭,快點長大吧,我還在等著你呢。”


    白秋落聞言止不住臉紅,羞澀的垂了眸子。


    這年紀擺在那裏,可不是她想要快點長大就能快點的啊,總要年紀到了才行啊。


    兩人膩歪了一會兒,感情比以前更好了。


    隨後,白秋落推著邵南初去找彭善軍。


    “彭大人。”白秋落衝著彭善軍招唿一聲。


    彭善軍原本在忙,聽到白秋落喊他,趕忙轉過身來,衝著她招唿一聲,又衝著邵南初行禮。


    “就當你還不知道我的身份,一切照舊即可。”邵南初淡淡的開口道。


    “是。”彭善軍應了一聲,對著白秋落笑道:“白大夫這是來找您父親的吧。”


    “是,我想去接我爹出獄,他的嫌疑應該已經洗清了吧。”白秋落笑著問。


    “瞧您這說的,您父親本來也沒有嫌疑,那都是岑山胡編亂造的。我已經命人將他帶出來了,這會兒正在客房等著呢,我帶白大夫過去。”彭善軍說了一聲,帶著白秋落往前走。


    白秋落推著邵南初跟在彭善軍的身後,很快的來到了一個客房外。


    從門外便能看到白子朝正坐在桌邊,端著一杯茶在喝。


    不過他也隻是捧著,卻沒有要喝的意思,神色怔忪,顯然是在出神。


    “爹。”白秋落見狀,叫了一聲。


    白子信迴過神來,轉頭看到白秋落,忙放下手中的杯子,朝著白秋落快步走了過來。


    “秋落,你來啦。”白子信看著白秋落,眼中全是激動。


    這兩日他在牢房中雖然沒有被用刑,但是牢房裏的環境不是很好,雖然有闕峰的照顧,但是實在是太過壓抑了,那是一種心理上的壓抑和難受,讓人禁不住想要崩潰。


    剛剛闕峰過來告訴他,說他的嫌疑已經解除了,不用坐牢的時候,他還滿心的不可置信。


    直到闕峰告訴他,是白秋落想到了辦法證明了他的清白,他這才鬆了口氣。


    隨後他就被帶到了這裏來。


    隻是沒有親眼看到白秋落出現在他的麵前,跟他說他沒事了,他總是心裏難安的。


    所以才會出現他剛剛坐著發呆的場景。


    “爹,你還好吧?這兩天有沒有吃虧?”白秋落心疼的問。


    “沒事,有闕捕頭照顧我,除了看不到你們,想你們,別的倒是沒什麽。”白子信搖頭道。


    也是到了這一刻,他才願意相信他是真的沒事了。


    “秋落,這次多虧了你,要不是你,爹還不知道該怎麽辦呢。”白子信衝著白秋落感慨了一聲。


    白秋落心裏一動,笑著搖頭道:“爹,那你可就誤會了,您能平安無事的出來,那可不是我的功勞,是南初的功勞。”


    白子信微微驚訝,將目光落在邵南初的身上。


    他一直以為是白秋落救過彭善軍的女兒,彭善軍為了報恩幫白秋落把他給弄出來的,卻不想這其中還有邵南初的手筆。


    白秋落笑著道:“是南初他讓人查到了殺死白子朝的真兇,還查到了真兇的幕後主使……”


    將這其中的糾葛簡單的說了一遍,白秋落這才道:“所以爹,你真要謝的話,該謝南初,而不是我哦。”


    白秋落笑盈盈的看著白子信,替邵南初拉功勞。


    原本白子信對邵南初的好感度就很一般,要不是因為白秋落,白子信壓根不會想要搭理邵南初。


    白秋落給邵南初刷的這一波好感可謂是恰到好處。


    “這次的事情多虧你了南初,謝謝。”白子信衝著邵南初道謝。


    邵南初無奈又寵溺的看了白秋落一眼,知道她這是故意給自己拉公呢。


    雖然他覺得自己不需要,但是被她這樣關切的感情卻也是極好的,便道:“白叔您言重了,這些都是我該做的。”


    他可是將白秋落當成自己的夫人的,那白子信就是他的老丈人了,老丈人出事了,他沒道理坐視不管的。


    白子信聞言笑了,對邵南初看著也順眼了一些,態度也就親近了些。


    這邊白子信和邵南初在低低的說著話,門口很開又進來一個衙役。


    “大人,大事不好拉。”那衙役匆匆進門來,說到。


    “什麽大事兒不能好好說嘛?咋咋唿唿的做什麽?”彭善軍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這才道:“走吧,咱們一邊說話。”彭善軍領著那衙役走開了幾步,站在不遠處聽衙役的稟告。


    然而當衙役告訴他發生了什麽事兒之後,他氣得險些沒有暈過去。


    “你們是怎麽辦事的?不是早就讓你們做好準備了直接將人帶去牢房嗎?怎麽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彭善軍怒斥。


    “那現在小瑩怎麽樣,有沒有受傷?”彭善軍說著,匆匆轉身就要離開。


    “小姐沒受傷,隻是被她綁架了,有些緊張,而且岑火蓮說了,她不見到白大夫是不會甘心的。”壓抑嘟噥了一句。


    “廢話少說,咱們先過去看看再說。”彭善宇鎮定的開口。


    彭善宇心急如焚的想要離開,可剛走出沒幾步,就被白秋落叫住了。


    “彭大人,方才聽你說話提起了我,可是有什麽事情與我有關?”白秋落笑著問道。


    彭善宇本來不欲給白秋落添麻煩,但是這會兒卻是不得不添麻煩了。


    便將其中的糾葛解釋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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