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跑遠的許天林,許雲香簡直氣的吐血。


    她沒有提錢的時候,自己的這個二妹和小弟就一聲不吭,一提到錢,一個兩個立馬變得積極得很,這是掉進錢眼裏去了嗎?


    如果不是她出嫁之後需要有娘家人給她撐腰,需要有弟弟妹妹給她撐腰,就這兩個自私自利的家夥,她根本就不會帶著他們一起創業成為有錢人。


    眼皮子這麽淺,以後能幹成什麽大事兒?


    一想到這裏,許雲香就又氣的不行。


    她今天真是倒黴到家了。


    本來規劃好的計劃也因為周以澤那個不知好歹的窮光蛋全給打亂了。


    沒有人願意給她幹活,她哪裏還抽得出空來弄吃的去鎮子上賣?難不成要她每天都給許雲花一塊錢讓她去幹嗎?


    要知道那可是一塊錢,不是一毛也不是一分,每天這麽給,她還不得心疼死去啊。


    這麽一想,就越想越氣也越想越冒火,一瞬間,那臉色難堪得猶如幾年沒有清理過的鍋底灰了。


    這一個個的都給她等著,等到她當上官太太,成為了有錢有勢的女強人之後,看他們還敢不敢像今天這般對她。


    尤其是那個周以澤,且給她走著瞧,等她賺到第一個萬元戶之後,她定會拿著錢好好羞辱他一番,敢給她擺臉色,敢使性子說氣話威脅她,他這是當真把自個當成了不起的大人物呢。


    不過是一個她連正眼都不願意施舍給他的泥腿子罷了,有什麽可拽可神氣的,簡直就是可笑至極。


    直到這個時候,許雲香仍在自信滿滿地以為周以澤突然變得這麽反常,是因為那天許天寶帶著人找他麻煩羞辱他的事情生悶氣,所以才會說出這種狠話來氣她威脅她,目的就是想讓她退掉城裏的那一門好親事,然後轉頭跟他這個什麽也沒有的鄉巴佬在一起。


    他這是做青天白日夢呢!


    她會看得上他?


    下輩子都不可能。


    站在院子裏氣惱了好一會兒,許雲香這才黑沉著臉迴屋重新包紮傷口,看著又在流血的手指,雙眼頓時溢滿了憤怒之色。


    今日所受的委屈,他日,她定將從周以澤身上十倍百倍的討迴來!


    許雲香坐在床邊清理著手指上的血跡,腦海中幻想著等她成為女強人成為全國首富的那一天,她就拿著錢使勁砸周以澤這個沒有文化又沒有錢的窮光蛋,看他還敢不敢給她臉色看。


    正幻想著美夢的她能不能成為有錢人暫且不知,可眼下,她的大伯母卻已火氣衝天,正準備弄好她寶貝小兒子身上的傷之後,來家裏收拾她呢。


    且說周家院子這邊。


    當許家姐弟倆和許天寶離開之後,喬青山和劉洋兩個人就滿眼好奇地議論開了。


    他倆快速跑到老榆錢樹下仔細地觀察了一遍,卻發現這個樹跟以往一樣什麽變化也沒有,怎麽就會突然顯靈讓許天寶自個撞上去呢?


    喬青山圍著樹幹認認真真地摸索了幾圈,邊摸邊擰著眉嘀咕,“真是奇了怪了,看了好幾圈都沒有發現任何問題,既然這榆錢樹是正常的,那許天寶又是如何撞上去的呢?”難不成真是腦子有包壞掉了?


    “我也沒發現哪兒有問題的。”劉洋這會子也是一臉的困惑不解。


    他看著眼前的大樹,很正常啊,跟尋常沒什麽兩樣,樹葉還是那樣綠油油的,枝葉也是原來那樣茂盛,什麽異常都沒有,所以許天寶先前做出來的奇怪動作究竟該怎麽解釋?


    總不可能真是周嬸兒見她兒子常年被許家人壓榨欺辱突然一下子想通了,於是顯靈從地底下跑出來給周以澤撐腰懲罰許天寶他們的吧。


    喬青山看了好半晌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他便轉頭看向了站在一旁觀望的周以澤,問他,“哎澤哥,你有看出什麽問題來嗎?”


    “沒有!”輕描淡寫的兩個字從薄唇溢出。


    周以澤一臉淡然自如的站在那兒,眸子微垂,眸底深處閃動著一縷透著濃濃歡愉的亮光。


    他家冉冉可真好!


    起先,他還真沒有往安冉的身上去想,讓他有這種神奇想法的,是在看到許天林也突然莫名其妙的摔倒在地上的那一瞬間,才讓周以澤心中有了某種不可思議的猜想。


    不過他並沒有感到害怕,也沒有覺得安冉很危險,反而非常高興,因為這樣一來,他沒在家裏的時候,冉冉就有能力保護好她自己了。


    “那算了,不看了,連澤哥都看不出啥問題,就算是咱倆站在這兒看一天一夜,也發現不了半絲異樣的。”歎氣的搖搖頭,喬青山便拽著劉洋走去了周以澤的跟前。


    他看著周以澤,壓低著聲音問他,“澤哥,今天晚上你要不要去院子裏瞧一眼啊?昨晚上到的那一批貨量還蠻多的,如果順利的話,最多一周,那批貨就可以全部脫手了。”


    周以澤直接搖了下頭,“不去了,冉冉一個人在家裏我不放心,那批貨你和劉洋看著處理就行了,你們辦事,我放心。”


    一句放心,讓喬青山和劉洋的心裏變得燙熱得很。


    兩人看了眼周以澤,澤哥也真是的,幹啥突然說這麽煽情的話呢,整得他們兩個的心情一下子樂壞了。


    喬青山露出了一個格外高興的笑臉,點頭,“那好吧,既然你不去縣城,那我們兩個就先走了啊,改天再來你家裏蹭飯。”


    說完,他和劉洋就準備離開,可在轉身之際他突然想起了什麽,於是便又停了下來,“對了,關於那個假村花的事兒,你的態度可一定要堅持下去啊,甭管她使出什麽招數,哪怕她哭著嚷著要去跳河,要去上吊自殺,你就讓她去跳,讓她去死,她若下不去這個手,那你來喊我一聲,我親自去送她一程。”


    聞言,周以澤抬眸看向了他。


    劉洋看著這一幕,連忙咳嗽了一聲,“行啦,趕緊走吧,澤哥可比你這個二愣子有分寸多了。”


    說罷,他跟周以澤說了一聲,然後拽起喬青山就走。


    喬青山,“.”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做什麽?


    可惜沒等喬青山反應過來,他整個人就被劉洋給帶出清溪村朝著縣城的方向去了。


    而周以澤這邊,等劉洋和喬青山兩人一走,他就退迴到了院子裏,關好院子門,然後轉身迴屋。


    結果


    剛一轉身,便看到安冉正斜靠在門框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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