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宏的話讓葉暢心中一喜,不由繼續問道。


    “什麽辦法?”


    “第一種方法,就是將你體內的其中一種異能量注入到對方體內,以此來控製他的生死。這異能量在你體內時間越長、你越熟悉的越好,不過嘛!這種方法也有可能被人破解,要是他不怕死,拚死一搏,就算你在遠方引爆,若是身旁有高手相助,對方不一定立刻死去。”


    上官宏好整以暇的說道。


    “而第二種方法,就是利用符籙道門中的一種符籙,很容易就能達到你想要的效果,不過最好是在對方心神完全被你壓製的時候,否則會可能出現反壓。”


    上官宏將兩種方法的利弊都說了出來,讓葉暢自己選擇。


    葉暢原本是傾向於第一種方法,但是想到將自己的異能量注入對方體內,若是被高手察覺,反而利用這異能量來找尋自己,那可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雖然他自己未曾聽過有類似於易筋經的感應情況,但是這並不代表就無人習得。


    為了自己的安全起見,葉暢還是否定了第一種方法。


    “那符籙要怎麽設?”


    葉暢對於符籙的了解很少,主要是,在盛武國內關於這方麵的知識和信息本就極少,就算葉暢有這個心想要去了解,也沒有辦法。


    上官宏似乎料到了葉暢會選擇第二種,沒有露出一絲的意外之意來,忍不住嗤笑一聲,迴答道。


    “主人以為這符籙是那麽好學的?如果容易的話,這符籙道門也不會在幾百年的時間從這大陸銷聲匿跡了。隻有真正的天才之資,才能懂得一二而已。主人的天賦……”


    上官宏話語中帶著一絲隱隱的不屑,不過葉暢卻是沒有惱怒,因為他說的是事實。


    若論天賦,葉暢卻是不算高,若不是有著易筋經的緣故,他想要修煉到如今的實力,恐怕花幾十年都無法達到。


    不過葉暢卻是有著一項別人所沒有的特質,那就是堅韌刻苦,知道自己不行,他就更要努力學會。


    在關城時,他的刻苦可是有目共睹的。


    “你隻要說怎麽做就行了,我學不學的會,那是我自己的事情。”


    “既然你這麽說,告訴你就是。”


    上官宏不置可否,但還是將那符籙的方法告訴了葉暢。


    符籙並不是必須要畫在符紙上才行,按葉暢的理解,這符籙和陣法圖其實有著相似之處。


    隻不過符籙和陣法圖的原理,卻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體係。


    聽完上官宏之言後,葉暢隨即迴到現實。


    他與上官宏的對話雖然不短,但實際上卻隻是過去了兩秒鍾的時間,葉暢為了防止對方趁自己思索時逃跑,拿出那飛索柵欄陣法圖,將其激活,困住了陳老。


    陳老如今已經是完全絕望,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何不立刻殺了對方,但他心中已久是恐懼無比。


    葉暢想著上官宏所說,一邊在自己腦海中演化著那符文,一邊一隻手下意識的在空氣中緩慢的畫著。


    上官宏所說的,隻是如何刻畫那符文,並未告訴葉暢原理,事實上就算他說了,葉暢恐怕也無法理解。這符籙一門深奧無比,哪裏是片刻功夫能夠說完的?哪怕隻是最基礎的原理知識,也需要學習許久才能理解通透。


    上官宏故意為之,就是確定葉暢無法學會這符籙,等著看好戲。


    雖然他身處葉暢體內,但是卻並不意味著他就要完全聽從葉暢的命令,若是沒有易筋經的牽製,說不定他早就爆發將葉暢的靈魂吞噬了。


    而葉暢並不知道小宏內心所想,一時間仿佛是進入了入定狀態一般,隻有一隻手還在緩緩的移動著。


    若上官宏能夠看到,定然會發現,葉暢所畫的赫然就是那符籙的紋路,而且隨著他一次次的刻畫,那符籙逐漸變得準確、清晰。


    不知演化了幾百次,葉暢卻是仿佛不知疲倦一般,雙目緊閉,一隻手在空中看似詭異而動,突然一絲絲淡淡的金色光芒出現在他手上,漸漸沿著他手的移動而現出一條條紋路來。


    “崢!”一聲清亮之音突然響起,葉暢猛地張開雙眼,眼中古井無波,不帶一絲的感情,似是從遠古而來。


    葉暢的手停在空中,而在他麵前赫然出現了一副神秘莫名的圖紋,金色的紋路讓人無法看懂,隻是其中傳來的蒼茫和遠久之意,讓人不由心生膜拜之感。


    這圖紋就那麽靜靜的漂浮在空氣中,葉暢一時間無法反應過來。


    “主人,快找個東西把符籙刻上去!”


    一聲驚喜交加的吼聲頓時將葉暢的心神拉了迴來,葉暢這才反應過來,從腰間的乾坤袋中拿出了一塊類似於玉牌的一樣的東西,放在那金色圖紋之上。


    一陣閃亮金光閃爍良久,最後歸於平靜,然後,在葉暢手中,那巴掌大小的玉牌之上,赫然多出了一副金色紋路。


    葉暢有些呆,不確定的問道:“這就是符籙?我成功了?”


    他無法相信,因為從小宏口中他已經得知,這符籙學習的難度,可是比現在的陣法要難許多,諸多人學習符籙一門,但卻一直都在門外徘徊,他今日不過是按照小宏所言,隨意的演化一番,竟然就被他學成了?


    上官宏也是有些不可置信,但是透過葉暢感受著那玉牌,他又不得不信。


    這葉暢,難道說真有符籙方麵的天賦不成?


    符籙的刻畫,可不是簡單的畫上那圖紋就是了,一般人無法刻畫符籙,哪怕對那圖紋爛熟於胸,但想要真正刻畫之時,卻會有一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圖紋是一迴事,實際刻畫又是另一迴事,上官宏很明白這一點。


    而符籙刻畫成功的關鍵,就在於那金色的光芒,如同唿吸一般閃爍九次,那便是成功的標誌。


    剛才那玉牌上的金光,正是如此。


    上官宏有些無語,這葉暢在修煉方麵明明就沒有一點天賦,若不是他機遇好,加上努力刻苦,哪可能取得如今的成就?而這符籙的天賦,卻是比武道修煉更難、更加稀少,自己不會這麽幸運,正好遇到一個吧?


    他不知道,自己是該哀歎還是慶幸了。


    葉暢拿著那玉牌反複打量許久,這玉牌原本是他從那些水鏡閣之人中搶奪來的眾多物品之一,之前並不清楚這玉牌的用處,丟掉又怕被人循著蹤跡找到自己,現在找到了一個解決的辦法。


    上官宏沉默了許久,直到葉暢問他:“這符籙怎麽用?”


    上官宏正沉浸在自己的哀怨當中,聽到葉暢的問題,不由的感到無奈,但還是老老實實的迴答道:“放在他身上,默念口訣便可。”


    接著,他低聲說了一段發音奇怪的口訣,不過葉暢記憶力驚人,聽了一遍就記住了。


    “對了,我還沒問,這符籙叫什麽呢?”


    葉暢第一次自己刻畫成功一枚符籙,心情很好。


    “這叫噬心符,主人你用它能夠控製那人,隻要他生出一絲對主人不利的念頭,就會感到心被千百隻蟲噬咬,痛苦無比。而主人若是想要懲戒他,隻需動動念頭便可。”


    葉暢點了點頭,心想這東西倒是實用。


    隨即,他便走到陳老麵前,一下子破掉了他那層白色光芒的光罩,周圍的三條紫色鎖鏈在葉暢的控製之下,急劇縮小,隨即直接捆住了陳老,讓其不得動彈。


    葉暢將這枚噬心符放在了陳老胸口上,同時口中默念上官宏告訴他的口訣。


    隻見一道金光從那玉牌上亮起,突然鑽進了那陳老體內,一瞬間就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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