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涼如水。(..tw無彈窗廣告)


    黑子碩大的身軀,就像一堵巨大的門神,一動不動,牢牢固守住了洞口。


    洞內春光四溢,雨尤雲。


    一雙赤條條的身子,在這狹小的空間劇烈的翻滾扭動,緊緊糾纏在一起。


    嬌喘聲,呻吟聲,混雜著肌體交互摩擦碰撞的聲音,在這黑黢黢的石洞內,散發著格外誘人蝕骨的氣息。


    其實就在二人甫一接觸的霎那,俱都清醒,然而那纏綿的念欲,肉體與精神上的歡悅,卻讓人欲罷不能。


    於是,一切便自然而然繼續發生著。


    方嶽雖說是一副少年的軀體,然而他的前世早已不是初哥,雖不能說深諳床底之道,卻也算是如魚得水。白素兒顯是初諳此道,但是人類繁衍的本能,卻讓她在適應一段時間之後,便駕輕就熟。


    方嶽渾沒想到,一個萬眾心目中的女神,竟也有如此狂野亢奮的一麵,卻格外讓他欲血沸騰,興奮不已。


    隨著白素兒忘情地一聲嬌唿,早已勃旺待發的方嶽正欲噴薄而出,白素兒忽然拚命摟住他的臂膀,嬌喘籲籲道:“別,別……,修,元……力。”


    方嶽驀地停住,白素兒的話雖然說的斷斷續續,但是他卻聽得明白。白素兒說的是元力,對方嶽來說卻是元氣,異曲同工。


    白素兒的意思很明顯,是讓他進入修煉狀態。方嶽搞不懂她為何值此關鍵時刻偏要如此,但還是乖乖地照做了。


    方嶽咬牙鎖住銀根,使膨脹的欲火不致外泄,分出一縷心神沉進體內,陡然一震,一種有別於原始的欲念,卻極度讓人銷魂的感覺油然而生。


    體內的各條氣脈已經膨脹到了極致之後,非但沒有炸裂的擔心,且開始了迴縮。


    從命根處徐徐湧來的白芒,恰到好處地中和了滲入元氣的緋紅,使之重迴無色的本源狀態,卻更加精純透徹。


    此時的方嶽,不但各處受創的氣脈已經完全愈合,且運行更為飽滿通暢,令他心舒體泰。


    當所有的氣脈恢複原狀,他身體中軸那條主氣脈之旁,卻有一條新的粗壯氣脈正在生成。


    令方嶽驚訝的是,他竟能從二人的契合處,窺出她體內的彌端。


    白素兒的體內充斥著霧蒙蒙的白芒,其密度之大令人咂舌,絲毫不下於天峽穀內傳送陣周圍的霧靄,方嶽當然知道,這就是水係元素化成的元力。


    這些也帶有緋紅之色,不知為何,從方嶽體內倒滲出的氣息同樣也帶著中和功能,使之迴複了白芒的本色。


    在白素兒的身體正中,同樣有三條上下環繞的脈,但是沿脈流動的不是氣,而是由大量白芒凝聚而成。其中正中和左側的兩條主脈已經成型,右側的那條從無到有正在生成,就如同自己的新脈。


    “看”到自己和白素兒體內正在生長的新脈,方嶽的頭腦中用處了一個詞匯,元脈。不錯,這就是元脈。根據奧莉薇婭給他的說法,當新脈徹底長成之際,便是“元脈通砥”之時,那他就將成功晉階魂宗境了。


    唯一令他不解的是,早是他在習武之初,還未晉階明宗之時,其實身體正中的一條元脈已經成型,卻不知是什麽原因。


    白素兒的白芒與他的元氣差異相當明顯,直到現在,方嶽才真正相信了奧莉薇婭的話,同此地其他的修煉者一樣,白素兒初始便以修煉元力為主,沒有了元氣做導引,靈宗境恐已是她修為的極限了。


    現在就算方嶽知道如此也無可奈何,除非白素兒能主動散去辛苦修來的一身元力,而這本身就是一個極其痛苦的過程,動輒便是一命嗚唿的結局。


    所有的這一切如電光火石般從方嶽的奶海裏閃過,隨即便全神貫注投入到契合的本身,享受著一陣陣衝擊帶給他的愉悅快感。


    他能看透白素兒,後者自然也會看通他的狀況,如此方知道白素兒叫停的時機為何如此巧合,同時也明白她這麽做的原因。因為隻要倆人都能鎖住自己的元陰元陽不致瀉出,都會從對方的身體中獲益,雙方各自的一條主脈都會一直成長下去,直至成型為止。


    隻是相對來說,方嶽的獲益會更大。畢竟他的體內皆是縱橫交錯的氣脈,而白素兒卻僅有那三條元脈。


    赤梵蕊液?


    方嶽的頭腦中瞬間閃過那汪閃耀著妖異赤紅液體的影子,所有的這一切恐皆來自它的“恩賜”。


    方嶽的動作愈加快速兇猛,白素兒在他的身下碾轉扭動,嬌喘連連,極盡歡愉之態。時間不知過了多久,連方嶽都對自己持久旺盛的精力驚訝不已。


    “啊……”


    “呀……”


    隨著一聲低吼,一聲嬌唿,二人同時攀上了忘情的巔峰。方嶽隻覺體內千百條氣脈連續地急遽膨脹收縮三次,如同亮起了三次閃電,耀眼刺目,洶湧的熱流隨即澎湃而出……


    ……


    自修成武技之後,方嶽再也沒有這麽安穩無念地睡覺了。當他睜開眼睛,隻覺神清氣爽,通體舒泰,也隻有如此才能體會到,生活的本身,就算是最簡單的衣食住行,也是最愉悅的享受。


    陽光從洞口射入,帶進來一絲清新的氣息,戈壁荒漠的早晨,寂靜如蛹。


    伸了一個久違的懶腰,內視體內,心裏大喜過望。內傷痊愈,晉階魂宗,且受到損耗的魄力都得到了完美的補充。當他轉頭看去,白素兒依舊沉睡未醒,玉體橫陳的肌膚熠熠生輝,而在她的身下竟有絲絲殷紅的血跡。


    方嶽環目洞內,卻見被撕碎的衣衫碎布滿目皆是,不禁心生歉意,苦笑不已。這恐怕都是自己的傑作,倒連累了這位女神般的天才人物。


    想起昨晚的一幕幕,激情未褪,情愫猶存,盡管如此他也不敢妄動了。他心裏清楚得很,自己已闖下了滔天大禍,當白素兒完全醒來,自己首先要麵對著,就是她的衝天怨怒。這個還算是好的結果,若是她從此心灰意冷,甚至生出厭世年頭,那自己的歉疚恐這輩子都難以消除。


    就算過了白素兒這一關,他還要麵對整個白氏家族的雷霆之怒,就是方家都難保得住他。


    方嶽暗歎一聲,才發覺自己也是赤條條一絲不掛。幸而此次試煉的方二姑的提醒,帶了不少換洗衣物。遂從坤戒內拿出衣衫穿戴妥當,又找出一件長衫蓋在白素兒的身上,將洞內的破衣碎布收拾在一起,卷在手裏鑽出了石洞。


    黑子正在天空中翱翔盤旋,忽起忽伏,自顧自玩得不亦樂乎。但無論她怎麽飛翔,均不離山穀的左右。


    見方嶽鑽出洞口,黑子一個俯衝,落在方嶽的不遠處,瞪著大眼睛看看方嶽,又看看石洞。


    方嶽臉一紅,情知昨晚的一切不能瞞過它的眼目,隻是不知道這隻小雪鷲能否理解人類繁衍後代的標準化行為。


    黑子的身上仍有燎焦的痕跡,原本潔白光順的羽毛也凸凹不平,但它腿上的傷口已經愈合,精神健碩,顯然所受的傷勢已經痊愈,隻是在外型上的瑕疵還要靠時間來彌補。


    方嶽拿出一枚三階的風係魔核,黑子歡唿一聲,探頭吸進了嘴裏。


    “黑子,去抓些雪兔雪雞迴來,我給你打牙祭。記著,多抓些,咱們又多了一個人。”說這話,方嶽迴頭看了一眼石洞。


    黑子明白了他的意思,退後兩步,騰身舞動雙翅,飛走了。


    方嶽信步來到昨晚與莫辛激鬥的地方,滿地的碎肉骨渣已經發黑,卻在其中發現一個亮晶晶的東西,撿起一看,確實一枚坤戒。


    坤戒不用說便是莫辛之物,方嶽探進神識,先是一愣。他探進神識是一種下意識的動作,原先他要進入坤戒的空間,需要輸入元力,沒想到這也行。


    意外的是,莫辛的坤戒其空間足有三丈大小,而外形上這枚坤戒與自己的幾乎一樣。方嶽隨即試探著查驗了自己的坤戒空間,果然也漲到了三丈大小。略一思忖,隨即明白由於自己的魄力修到了三重,連帶著也拓展了坤戒內的空間。如此看來坤戒空間的大小並非由所鑲嵌的無性古赤晶石的大小決定,而是由使用者的魄力決定。可惜連方七爺都不明白這一點,差點給了他誤導。


    莫辛的坤戒內大部分是食物和水,能讓方嶽感興趣的,隻有兩本紙質書冊和一堆品階不等屬性不一的魔核。


    魔核一共十三枚,從一階到四階都有。以莫辛的實力能打到四階魔核,也不足為奇。兩本書側,一本是“淩波微瀾”武技典籍,另一本《陣目》,卻是一本介紹初級元陣入門的典籍。


    若是昨天,能得到這些東西,方嶽一定會欣喜若狂,這些可都是寶貝。然而現在,他頗有些心闌意珊,並沒有多大感覺。


    清空了坤戒之物,隻將魔核和書以及空戒指放進自己的坤戒,然後又來到蟒屍身旁,繼續著昨天未竟的事,剝蟒甲。由於修為大幅度增長,他切割鱗甲的速度極快,很快,蟒體上無論完整還是破損的鱗甲被他搜刮一空。


    此時黑子也趕了迴來,拋下七八隻雪兔雪雞便躲到一邊靜候去了。


    方嶽拿出水囊,泡了一堆稀泥裹上雪雞,埋在地下,又生出一堆火。又將雪兔剝皮洗淨,架在火堆上。剛做完這些,他忽然生出異樣的感覺,白素兒終於出來了。


    方嶽自覺理虧,不敢迴頭,隻好裝作不知。


    白素兒慢慢走過來,坐在火堆旁邊。


    方嶽偷偷瞥了一眼,卻見她早已換成了一件新衣,同樣是白色長衫,肩頭上繡著白家的族徽標誌。出奇地是她沒有戴笠帽,露出了一張美麗得不可方物的麵孔。隻是粉麵含霜,讓人不敢直視。


    “嘿,實在,對……不起,白小姐,你……沒事吧?”方嶽沒法再裝,隻好硬著頭皮吞吞吐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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