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鐵成收隊,帶著大隊人馬,離開了鄭家,浩浩蕩蕩而去。


    鄭光宗被夾在隊伍的中間,便是有心離開,也是插翅難飛。


    身後,罵聲,哭聲,哀歎聲連成一片。


    這世道怎麽了,哪裏還有天理?


    少爺為了懷李郡老百姓做了多少好事,老百姓皆是有目共睹,偏偏那些當官的人,就好像是瞎了眼睛。


    鄭萬財將小七喊來,連聲道:“小七,你趕緊準備,老夫要去一趟雲龍書院。”


    “老爺,天已經很晚了,你去雲龍書院有什麽用啊?”趙伯走到了跟前,苦著臉,輕聲歎氣。


    “沒有用也得去啊,老夫能夠眼睜睜看著少爺有事嗎?”鄭萬財瞟了趙伯一眼,心裏也是深感無奈。


    郡王府衙,今晚燈火通明。


    王胡忠白天便極少斷案,更何況是現在已經是晚上。


    不錯,今晚王胡忠便是要連夜斷案,殺一殺鄭光宗的威風。


    王胡忠每每想到鄭光宗和杜芸娘所演的那一曲,心裏的火便更是熊熊燃起,他覺得,鄭光宗和杜芸娘藕斷絲連,並非那麽簡單。


    隻不過,僅憑一點點懷疑,王胡忠不能治鄭光宗多大的罪。


    這不,有人狀告鄭光宗,還是證據確鑿,因此王胡忠便多了更多的底氣。


    鄭光宗被帶了上來,帶到了府衙大堂之上。


    王胡忠看著鄭光宗一副吊兒郎當,滿不在乎的樣子,心裏便更加生氣:“鄭光宗,你見到本王,還不下跪?”


    鄭光宗搖著折扇,皇上禦賜給明山郡王的那把折扇,隻是嗬嗬一笑:“王爺,小民倒是想,可是你敢受嗎?”


    王胡忠看到鄭光宗手裏寶扇,心裏便涼了半截:“鄭光宗,你可知本王為什麽帶你來這裏嗎?”


    “小民又不會算卦,怎麽知道為什麽?”鄭光宗還是一臉玩味。


    “鄭光宗,你蓄意傷人,多管閑事,給懷李郡安全帶來了巨大的隱患,本王決定了,要對你進行懲罰,


    不然難以彰顯大乾朝的法度嚴明,也不能體現出皇上愛民如子的宗旨。”王胡忠猛拍驚堂木,大聲嗬斥。


    “哈哈哈,小民何時蓄意傷人了?”鄭光宗爆笑,手舞折扇,笑得是肆無忌憚。


    “鄭光宗,此乃府衙公堂,容不得你放肆。”王胡忠手裏驚堂木拍得一聲比一聲響,眼睛瞪得滋溜圓。


    “王爺,小民哪有放肆,小民被莫名其妙地帶到了這裏,小民感到十分困惑,還請王爺明示。”


    鄭光宗搖頭晃腦,慢條斯理。


    仿佛並不是站在公堂之上,而是在某處茶樓,跟人無拘無束地高談闊論。


    “來人,將證人抬上大堂。”王胡忠並不想費勁解釋了,再者鄭光宗能言善辯,他根本說不過鄭光宗。


    手下侍衛答應著,從大堂裏麵一個側門,抬出了一人。


    鄭光宗看了過去,差點笑了出來。


    艾瑪,這不是趙德嗎?


    怎麽落得這麽一個鬼樣子?


    “鄭光宗,你認識他是誰嗎?”王胡忠指著趙德,好一個憤憤然地樣子。


    “這不是趙記錢莊的少主人嗎,王爺,他怎麽成這個樣子了,前幾天還活蹦亂跳的。”鄭光宗故作驚訝道。


    啪的一聲……


    王胡忠又將驚堂木拍得震天響:“鄭光宗,你裝什麽糊塗,趙德變成這個樣子,難道跟你沒有關係嗎?”


    鄭光宗眉頭皺了起來:“王爺,你越說,我反而是越加糊塗了,趙德變成這個鬼樣子,跟我有什麽關係?”


    “鄭光宗,趙公子不是被你打成這樣的嗎?”王爺氣得胡子撅起來,隻得拿驚堂木撒氣。


    “小民何時把他打成這樣的,怎麽不記得了?”你說我裝糊塗,鄭光宗便真的裝起了糊塗,露出很委屈的樣子。


    “趙德,你說說,鄭光宗是怎麽把你打成這樣的?”王胡忠看向了趙德,那意思便是本王為你做主,你可以暢所欲言了。


    趙德苦逼著臉,現在說話渾身都疼。


    一名家丁趕緊過去,將他給攙扶坐起:“少爺,王爺問你,鄭光宗是怎麽將你打成這樣的?”


    趙德欲哭無淚,滿是憤怒:“王爺,這個還需小人說嗎,鄭光宗多管閑事,亂我趙家的生意,搶了我的寶貝,


    再用寶貝傷了我,你一定要為我做主,若是長此以往,懷李郡將會被鄭光宗搞得天翻地覆,趙記錢莊也會因此敗落。”


    “那你要本王如何做主呢?”王胡忠冷冷一笑。


    “王爺,你隻要為小民伸冤就行,小民便會感激不盡。”趙德真哭了,他渾身疼著呢,好似針紮一般。


    “來人,將所有證人都帶上來。”王胡忠也是鐵了心要整倒鄭光宗,這便是喊出了第二批證人。


    大堂上,嘩啦啦跪下了一地人。


    以趙記錢莊的趙無極為主,另外還有李記藥鋪的人,錢家寶局的,總之,堂上懷李郡四大家族,幾乎全部到齊。


    這其中,最為悲催的當屬李記藥鋪的老板李子凱,他兒子李彪說沒便沒了,說什麽,他也和王胡忠扯上了那麽一點點關係。


    “你們誰先來?”王胡忠露出幾絲得意,鄭光宗麵對眾人,看他如何解釋。


    錢滿貫抬起頭來,已然是聲淚俱下:“王爺,小人隻想為我家少爺鳴冤,他鄭光宗誣賴少爺偷了他家東西,然後肆意報複。”


    “本少爺會誣賴?”鄭光宗聽得是怒火中燒,他在人群中尋找,竟然找到了那日趙家的一個家丁。


    鄭光宗指著家丁對王胡忠說道:“王爺,是他親口跟小民說的,錢滿貫去了小民家裏偷走的寶貝。”


    “你真的跟鄭光宗這麽說了嗎?”王胡忠感到頭痛,果然如此,對付鄭光宗,又將增加一重困難。


    “迴王爺,小人的確是跟鄭光宗這麽說的。”好像這名家丁有些虎,也聽不出好歹話來,更沒有看王爺臉色行事。


    “混賬東西,那你之前怎麽沒有這麽說?”王胡忠心裏這個氣,想不到一個家丁,也臨場變卦。


    “那時候鄭光宗想要小人的命,小人隻能如此。”家丁一臉苦逼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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