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牛什麽牛,你牛什麽牛,你的拳頭擋不住哥的自由……”


    習鄭光宗雙臂攤開,扭起了魔性的舞蹈。


    香菱看癡,其他下人看傻。


    鄭萬財和趙伯,卻始終一臉懵逼,什麽時候鄭光宗變得這麽厲害了,連錢家寶局的掌櫃,在他麵前也是不堪一擊。


    鄭光宗扭到了曹德海的麵前,眼裏閃爍玩味:“曹掌櫃,鄭記茶行的茶葉還有問題嗎?”


    曹德海艱難地抬起了頭,苦逼著臉:“鄭公子,在下也是奉命行事,鄭記茶行的茶,有沒有問題,不是在下說了算。”


    “那是誰說了算,你不是寶局的掌櫃嗎?”鄭光宗在曹德海的麵前蹲了來。


    “在下雖然是掌櫃,但在下背後還有東家,小的一切也是按照東家來做的,若有半句假話,小的必遭天打五雷轟。”


    曹德海苦笑著,他隻不過是一枚棋子,被人當成槍子在使。


    “那你的東家又是誰?”鄭光宗平日偶爾隻是去賭場玩幾步,輸贏不大,所以也沒有去打聽背後的東家是誰。


    之前,每每聽到有人為了賭錢而鬧得雞飛狗跳,家破人亡,鄭光宗便心生厭惡。


    現在倒好,居然訛詐到鄭家的頭上來了。


    “在下的東家,就是錢滿倉。”曹德海說出錢滿倉,眼中竟然閃出了幾絲自豪。


    鄭光宗一聽卻是氣得一耳光抽了過去:“他奶奶的,還嫌錢少了,叫什麽錢滿倉,他和錢滿貫的什麽關係?”


    “錢滿貫是錢東家的堂弟,現在在趙記錢莊。”自動化急忙解釋。


    “你他奶奶的,原來錢家寶局和趙記錢莊也有關係啊!”鄭光宗好似恍然大悟。


    懷李郡有四大家族,他鄭家也隻能靠邊。


    有開著錢莊的趙家,開著糧鋪的張家,再便是擁有好幾家寶局的錢家,最後才是懷李郡最大香料鋪的宋家。


    這四大家族是親連戚,戚連親,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鄭公子,今日其實就是一個誤會,你還是放了在下迴去,免得將事情鬧得太大,到了最後沒法收拾。”


    曹德海已然殘廢,但卻還是一臉傲氣。


    “你迴去告訴你的主子,本公子會找上門去的,懷李郡因為有他的存在,多少家庭因此而家破人亡,


    有道是十賭九詐,本公子便要去解開詐術,還老百姓一個真相。”鄭光宗並沒有想大開殺戒。


    再者,這裏是鄭家,他並不想殺人,而壞了鄭家的風水。


    曹德海的那些打手,能動的,抬起了不能動的,灰溜溜而去。


    鄭家上下沸騰了起來,多少年了,鄭家沒少跟他人掐架,這一次鄭光宗力纜狂瀾,卻是最最解氣的一次。


    鄭萬財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假嗔道:“臭小子,你有這麽好的功夫,為什麽不告訴你爹?”


    “爹,孩兒真不知道自己有這麽好的功夫,直到今天碰巧用上了,才知道,不過你放心,從此以後,


    沒有人能夠欺負得了鄭家的,隻要他們不怕揍,鄭家隨時歡迎。”鄭光宗也是洋洋得意。


    “鄭老爺,老朽打算告老還鄉,還請你和少爺恩準。”怪人張走到鄭萬財的跟前,彎腰,施禮。


    他的年歲比鄭萬財大許多,但他是一個下人。


    鄭萬財急忙還禮,一臉暗沉:“張老,你可不能走啊,鄭記茶行完全便是靠你撐著,你再一走,茶行就得關門大吉。”


    “鄭老爺,這錢家吃了虧,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老朽年事已高,不宜再操勞了。”怪人張苦著臉,便是去意已決。


    “張老,你是擔心錢家再去找你的麻煩吧,你先迴到茶行去,晚輩定會教錢家父子親自去跟你磕頭認罪。”


    鄭光宗臉上露出幾絲狡黠。


    “鄭公子,錢家勢力很大,你千萬不能掉以輕心,那老朽先迴茶行了。”怪人張終是不能忘記自身的職責。


    怪人張,被人用了一頂小轎抬迴了鄭記茶行。


    鄭家請來了郎中,為受傷的小廝,家丁看傷,一切有條不紊,順利進行著。


    轉眼,又到了午飯時分。


    鄭光宗吃了午飯之後,再迴房休息。


    香菱眼淚汪汪地看著鄭光宗,雙腿一軟,便跪倒在地上:“少爺,你嚇死奴婢了,奴婢以為你沒有棍子,就,就不行了。”


    香菱所說的棍子,便是那根前麵滋滋滋冒著火花電棍。


    “誰說本少爺沒有棍子了?”鄭光宗鬼鬼一笑。


    “少爺,你的棍子找到了嗎,在哪裏呀,快拿出來奴婢看看,奴婢為此,差點被冤死了。”香菱站了起來,眼巴巴看著鄭光宗。


    “哪能說找到了啊,本少爺的棍子早就有。”鄭光宗還是一本正經。


    “到底在哪裏啊?”香菱不由得茫然,少爺一向都是沒有一個正形,她很難猜測到。


    “在這裏呀!”鄭光宗一低頭,望向了那裏。


    香菱望了過去,羞得是滿麵通紅:“少爺,你好壞……”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鄭光宗笑嗬嗬答道。


    香菱此刻的模樣兒,簡直太吸引人了,鄭光宗怦然心動了。


    “少爺……”


    香菱忍不住扭了一下身子,卻是疼得齜了一下牙齒。


    鄭光宗便是看到了,連忙說道:“香菱,是本少爺大意了,你替本少爺挨了一鞭子,本少爺一定要好好感謝你。”


    “少爺,你救過奴婢的命,奴婢為你挨了鞭子,也是應該的,奴婢沒事。”香菱咬牙,強忍著。


    “不行,趕緊去趴在床上。”鄭光宗聲音一沉。


    香菱乖乖地去了床邊,將外麵的衣服脫下,趴在了床上。


    鄭光宗拿來了郎中開的藥膏,小心翼翼為香菱擦拭,一絲不苟,眼裏盡是柔情。


    “少爺,是奴家連累你了。”香菱流著眼淚。


    “行了,什麽都不要說了。”鄭光宗將衣服搭在了香菱的背上:“還能不能要?”


    “能,能要。”香菱突然坐起,含情脈脈,眼裏仿佛著了火。


    艾瑪,這需要多大的勇氣。鄭光宗歎氣:“不要胡思亂想了,本少爺問你還要不要替本少爺挨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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