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光宗也看出一些貓膩出來了,傳說中有一種藥,類似於現代麻醉藥,一個人服用後,便會失去痛感。


    莫非宋懷衝服用了這樣的藥,不然鄭二都抽斷了兩條馬鞭,他有怎麽會不求饒呢?


    “鄭二,你個混賬東西,爺爺我背後有神靈保護,有不死之身,你記著,你現在抽了我,日後我會百倍,千倍還給你的。”


    宋懷衝仍舊在笑,因為他感覺不到痛,即使鄭二虐他,他根本就不會在意。


    古代缺乏科學,對一些超自然的現象無法解釋,便全部歸納到了天神這一塊,宋懷衝如此,其實在故弄玄虛。


    鄭二開始有些膽怯了,莫非宋懷衝真有神靈保佑,不然,他怎麽就不知道疼呢?


    “宋懷衝,本少爺家中裝著柳家通匪的信件,是不是被你夥同他人偷走的?”鄭光宗此刻越發對宋懷衝產生了懷疑。


    “鄭光宗,你自己通匪,還想誣賴別人,我一定會想郡王爺稟告,讓他派兵抄你全家。”宋懷衝反唇相譏,好不得意。


    在他看來,鄭光宗也是繡花枕頭,奈何他不得。


    “馬鞭給我……”


    鄭光宗站起來,伸出了手。


    鄭二立刻將馬鞭遞了過來。


    鄭光宗抬頭,便是狠狠地抽了下去。


    他奶奶的,宋懷衝非但沒有哀嚎,沒有哭,反而大笑起來:“哈哈哈,太爽了,沒有什麽比爺爺現在更快樂的了。”


    鄭光宗胡亂抽了一氣,實在沒有興趣再抽下去了,這他奶奶的,還是人嗎,簡直就是畜生嘛?


    “少爺,依小的看,還是將他裝入麻袋,沉到河裏算了,這樣太累。”鄭二早泄了氣,以為打人是一件快樂似的事情,其實不然。


    “混賬,就算殺人,也要有正當理由的。”鄭光宗並不想平白無故殺人,萬一殺錯了人,豈不是罪過。


    “可是他不招,也拿他沒有辦法啊?”鄭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顧不得地上是否幹淨了,就一個字,累。


    鄭光宗扔了馬鞭,雙手叉腰,突然碰到了腰間掛著的警棍,不禁一樂:“你小子不怕疼,總會怕麻吧!”


    鄭光宗冷笑著,解下了黑乎乎的棍子,指著宋懷衝:“宋懷衝,本少爺還給你一次機會,趁早全部招了,不然你會很難受的。”


    “鄭光宗,你倒是來呀,爺爺要是叫一聲苦,就是你孫子。”宋懷衝料想鄭光宗主仆二人已經窮於伎倆,便是得意而笑。


    “你這鱉孫,爺爺就算是斷子絕孫,也不會要你做孫子,你就笑吧,一會兒你哭都沒有眼淚。”


    鄭光宗舉起了手裏黑乎乎的東西,這玩意古代根本沒有,看上去,就像是沒有長刺的狼牙棒。


    “鄭光宗,你有什麽手段,盡管來吧,爺爺還是那句話,若是喊一聲苦,就是你孫子。”宋懷衝依舊嘴硬無比。


    鄭光宗舉起黑棍棍,點在了宋懷衝的身上。


    “嗬嗬嗬,鄭光宗,你幹嘛,好癢,你用點力好不好?”宋懷衝笑了起來,滿臉的不屑。


    鄭光宗按開了手柄上的開關,黑棍棍前段,滋滋滋冒出了火花。


    再看宋懷衝,沒有之前那麽囂張了,背靠著柱子,嘴臉歪斜,身子是一陣陣地發抖,雙腿搖晃著,隨時像是要倒下。


    不過,他被牢牢地綁在柱子上,想倒下去,也並非那麽簡單。


    “哎呦呦,羅羅羅,不要啊……”


    宋懷衝說不出此刻是一種什麽樣的感受,說疼也不是疼,全身肌肉顫栗著,被鄭光宗點著的位置,有著明顯的焦灼感。


    才短短一會兒,宋懷衝的眼淚,鼻涕全部下來了。


    褲襠裏淅淅瀝瀝的,傳出一股難聞的味道。


    “不要啊……”


    宋懷衝已經沒有之前那般囂張,耷拉著腦袋,如同霜打的茄子。


    “不要什麽啊,我還沒有盡興呢!”鄭光宗不停地按著手柄上的開關,黑棍棍前端,仍舊不停地冒著火花。


    宋懷衝有氣無力地看著鄭光宗:“求求你……”


    他的話剛剛出口,便昏死了過去。


    “少爺,他,他死了。”鄭二蹭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去提一桶冷水過來。”鄭光宗退後,坐在了椅子上。


    宋懷衝並沒有死,不過是被電棍擊昏了過去。


    這隻電棍,還是在不久前,金貔貅能量爆棚的時候,鄭光宗利用金貔貅得來的。


    隻可惜現在金貔貅完全處於休眠狀態,鄭光宗手裏的這隻電棍,在整個大乾國,便是獨一無二的物件。


    一桶水從頭淋下,宋懷衝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冷啊,酸啊,痛啊……


    總之,他說不出是什麽感覺。


    “宋懷衝,你還說嗎?”鄭光宗揮了揮手裏的黑棍棍。


    “說,我全部都說。”宋懷衝實在是不堪折磨,無奈垂下了頭。


    “鄭二,拿筆墨來,本少爺要全部記下來。”鄭光宗現在辦事極具條理性,這個宋懷衝不簡單,不能讓他有翻盤的機會。


    “是,是柳成逼我這麽做的。”宋懷衝迫不得已,將柳成供了出來。


    “等一下,我把紙鋪好再說。”鄭光宗並不著急,這時候,宋懷衝已經徹底崩潰,哪裏敢有什麽隱瞞。


    宋懷衝道出了他跟柳絮兒的關係,然後將柳成如何捉奸在床,強迫他設計陷害香菱的事情,全盤說出。


    “鄭少爺,在下是被逼的,你就饒了我吧!”宋懷衝戾氣全無。


    “宋懷衝,你和清風寨勾結的事情,難道想隱瞞不報嗎?”鄭光宗把黑棍棍又舉了起來。


    隻可惜,宋懷衝不能下跪,若不然早就跪了下來:“鄭少爺,小人跟清風寨隻是生疑上的來往,再沒有別的。”


    “就憑這一點,便能夠抄你全家。”鄭光宗在紙上記下了一切,拿來了印泥,拽著宋懷衝的一隻中指按了上去。


    宋懷衝腦袋往一邊一倒:“鄭少爺,小人真的是被逼的,你,就就饒了我吧!”


    “宋懷衝,我今日也不殺你了,不過本少爺聽說你頗有家產,明天你將家產拿出來接濟災民,你可願意?”


    鄭光宗露出了滿臉的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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