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兄弟,這些請過目。”


    翟誌超已走了上來,把一名俏婢手中的錦盒翻了開來。立刻,無數包裝古樸的藥丸呈現在了眼前,同一時間,一股奇異的清香,也是撲鼻而來。


    “洗筋伐髓丹!”


    張橫目光一凝,心頭大喜。


    洗筋伐髓丹正是當日與翟誌超所交換的條件之一,這是張橫用來給家人所用,以便他們都有能跨入玄門的機會。


    說實話,這次迴家,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把斷峰的地氣地脈進行摧化,讓白馬山所在的地方,成為真正的龍馬之局。這就是因為張橫在為父母他們的練體做準備。


    他可不想在這個過程中,有任何的意外發生。因此,在為父母他們進行練體築基時,必須先營造一處最適合修練的地方,這就是張橫如今正在規劃中的秘地。


    現在,翟家及時送來了洗筋伐髓丹,可以說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


    十二名俏婢手中的錦盒,全部都是各種丹藥,從療傷到滋補,無一不有,而且盡皆是品階非常高端的靈丹,甚至還有三種就是能讓張橫這樣四品超級強者所使用的。


    張橫自然不會客氣,全部笑納。對於丹藥,他自己雖然也練了一些,但終究比不上翟家專業,就算是同樣的品質,在層次上也相差好大一截。


    送上了禮物,完成了當日約定的交易,雙方的同盟也算是建立了起來。大家都非常滿意。


    翟還春父子,也不多逗留,把十二俏婢留下,算是這次所送的禮物中的一份。


    至於陸青,已得到張橫的認可,想要他為這裏布置養生局。所以,他這段時間也會留在張橫這裏。


    望望瀟灑離去的翟還春父子,再看看十二個俏生生的漂亮姑娘,張橫滿臉的苦笑。他還真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安置這十二個美女。


    幸好,兒子有事,老爹頂。看到旁邊的老爹,張橫頓時臉現喜色:“阿爹,這十二個俏婢是翟家老爺子送我們的禮物,我看就您去安排她們吧!”


    “什麽?她們是翟家送我們的禮物?”


    這迴老爺子是真的吃驚了。雖然在遠山集團當了兩年的董事長,如今接觸的層次也不一樣了,多多少少知道一些豪門的奇聞。


    但是,此刻看到竟然有人直接把漂亮姑娘送給自家,這還是把老爺子給震驚了。


    要知道,這完全不符合現在社會的道德法律,他都懷疑,先前來的那幾個人,是不是某個海外無法無天的組織了。


    “阿爹!翟家可不是您想象的那樣!”


    張橫無奈,隻好耐著性子,大略地說了一下玄門這個古老的存在。總算把老爺子給說得明白了。


    “阿橫,原來你有這麽大的變化,竟然是跨入了神秘的玄門。”


    老爺子望向張橫的眼神完全不一樣了,第一次聽兒子說起這個世界上還有另一個層次的人存在,確實是給他心中造成了巨大的衝擊。


    “是的!”


    張橫也不多解釋,這種事就算說上三天三夜,也未必說得清楚。


    而他之所以要在這個時候,借這十二俏婢之事。向父親透露玄門的存在,也是有原因地。


    斷峰龍脈摧生,一切已打好了基礎,等過段時間,就是要為父母他們進行洗筋伐髓,讓他們也有跨入玄門的機會。


    因此,此事已瞞不了多久,現在先透露給父親,也算是打一針預防針。以免到時弄得他們措手不及。


    把十二個美婢丟給了老爹,有什麽頭痛就讓老爺子去解決。張橫與陸青一起,向斷峰那邊而去。他還是想讓陸青親自到場中看看,這樣會有更好的直觀意見。


    “嗯,不錯,好一片風水寶地。”


    信步走向白馬山的山腰,陸青不禁暗暗點頭。他所學比較雜,對於陰陽一道也是有所涉及。因此,一眼就看透了白馬山的風水布置。


    不僅如此,他那敏銳的嗅覺,又立刻讓他把目光望向了山腰對麵的那半截斷峰。


    “張少,想必這處斷峰,正是龍脈初成的那座山吧!”


    陸青目光灼灼地凝望著對麵的斷峰,神情中現出了驚奇之色。


    在他的感覺裏,這山的龍脈之氣,似乎是初具成形。但是,這山峰的龍脈之氣,卻濃重得如蘊育了數千年一樣,厚實而凝重。


    這就讓他感覺非常的奇怪了,這表裏不一的現象,還是他這麽多年來從所未見。


    “張先生果然高明,此處龍脈,正是我們化了千辛萬苦,才把它摧化成形。”


    張橫也不隱瞞,淡淡地道。


    “摧化成形?”


    陸青心中卻是轟然大震。他自然明白這話的意思。可是,這也隻有傳說中的那些大能才可以辦到。眼前的這位年青人,又是憑借了什麽手段,才可以摧化一條山脈的龍脈之氣?


    一念及此,陸青望向張橫的目光完全不同了,他第一次感受到眼前年青人,有一種讓他看不透的神秘。心中也不禁大為感慨:“怪不得此地人傑地靈,竟然小小的一個地方,獨占兩處風水寶地,從而形成了龍馬之局。也怪不得這片山水,能養出張少這樣的絕世人物。”


    來到斷峰上,現在已有不少人在曾海洋的指揮下,在平整山頂的亂石。


    昨天晚上遭天遣的懲罰,雖然小白蛇和張橫渡過了一劫。但是,整座斷峰的山頂,卻已是一片狼籍,原本還算完整的地麵,被雷電炸得支離破碎。要想再在上麵做點事,確實是要先對這裏進行一次大清理。


    張橫與陸青踏上山頂,兩人也不再說話了,一邊緩緩踱步,一邊卻是神情凝重地觀察著四周。對於這一片區域的地理以及方位等,細細地記在了心上。


    要布陣,自然得先繪陣圖,陸青這迴可絲毫不敢大意,他要在此布置一個最滿意的養生局,可不能給翟家丟臉,更不能給自己抹黑。


    張橫帶著笑意,在一邊靜觀陸青的舉動,心中也是欣然一片。


    從陸青的表現來看,他確實是不同尋常。看他在場中看似漫不經心地行走,其實,他的步法無比的玄妙,踏的應該是一種上古的奇步。


    不僅如此,張橫也看出了點端倪,陸青每一步毫無痕跡可尋。可是,在張橫的真實之眼裏,這位陸先生每一步竟然都落在了斷峰氣場的一個中心點,以至於原本平靜的氣場,現在已然產生了一股不尋常的氣旋。


    “行家有沒有,先看他出手,果然是千古不變的真理。”


    張橫的眼眸亮了起來。從陸青此刻的表現,他確實是不凡。想來,他布置出來的養生局,必然也會有驚人之處。


    直到這一刻,張橫才算是真正認可了陸青的手段。


    對於這次斷峰的建設,張橫是無比的重視。畢竟,這裏可是今後父母他們安身立命的一塊寶地,張橫可不想在建設之初,就留下任何的遺憾。


    富士山,乙賀流的總部!


    整座山峰籠罩在朦朦的霧氣裏,一股陰寒的氣息,充塞在空間,讓這裏顯得神秘而陰森。


    山頂的那個巨大的火山口,依然蒸騰著煙火,似乎隨時都有爆發的可能。隻不過,火山洞裏寂靜一片,顯得無比的詭異。


    對麵的那座宏偉的祭神宮殿中,當當當的鍾聲響徹,無數的乙賀流弟子,正朝著神殿虔誠地膜拜。


    今天正是乙賀流一年一次的大刑祭神儀式,不過,經曆了去年的大變故,如今的乙賀流卻是有一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原本在乙賀流中擔任重要職物的許多人員,已消失在了這次祭神的會場上。尤其是以前聲威鼎盛的伊騰家族以及江畔家族。完全被清理出了乙賀流的高層。


    特別是江畔家族,當年主宰乙賀流數十年,聲勢之隆,可謂是乙賀流一派中的第一家。可是,如今這個家族徹底被滅亡,甚至現在已沒有任何人敢提起江畔這兩個字,以防犯了什麽忌諱。


    頭戴高冠,手握神杖,穿著一身奇異的複古長袍,新任乙賀流門主梅津基太,正高聲地吟唱著一段古老而扭澀的音節,帶領所有弟子,在祭祀殿中的木花開耶女神。


    每次抬頭,望著神像頭上那朵巨大的雞冠狀裝飾,再看看那蛇頭人身的模樣,梅津基太總會熱血沸騰,目光也會變得熾烈一片。


    他清晰地記得,當日正是祖神帶著神使,從火山洞裏衝出來,改變了一切。


    因此,那位神威凜凜的神使,在他的印象裏更是無比的深刻,他更是對神使充滿了感激和感恩。


    不是嗎?如果沒有神使,如何會有他梅津基太的今天,哪裏會有他們梅津家族的未來。以他當時隻是位處十七八的長老地位,要想蹬上門主的高度,隻怕再過四五百年,也許都沒有機會。


    但是,現在卻完全不同了。天上掉下一頂大帽,就這麽砸在了他頭上,從此成為了乙賀流的門主,可以是萬萬人之上的存在,再也不用看任何人的臉色過日子了。他們梅津家族,也一步蹬天,成為了倭島境內最有聲威的家族之一。


    嘴裏喃喃地祈禱著,梅津基太的心卻是有些飄飄然地不知飛往何處了。


    一場祭神儀式結束,梅津基太也累得有些腰酸背痛。正想迴後殿休息,就在這個時候,一名心腹急衝衝地跑了過來,神情緊張地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


    “什麽?”


    梅津基太大震,臉色也赫然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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