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少,您有什麽事盡管吩咐。”


    見張橫說還有事要麻煩,吳行舟和王豔龍兩人很是詫異,但那裏會有絲毫的猶豫。


    “嗯,事情是這樣的!”


    張橫也不隱瞞,當下把自己的要求說了一遍。


    “哈哈,張少,這個沒問題。”


    吳行舟笑道:“您是我們五洲的至尊卡擁有者,隻要是您提出的要求,我們五洲大酒店一定會竭盡所能為您辦好。”


    “那就多謝吳總和王總了。”


    張橫欣然點頭。


    時間已是晚上十一點多,董信早已等在了停車場。


    他如今已是張橫的專職司機,稱唿也從以前的張兄弟,改為了老大。


    現在,他望向張橫的眼神滿滿的都是敬佩之色。


    不是嗎?香香寇的事,是他一手經辦的。隻是,他做夢都沒想到,自己的老大,竟然就用它從奧斯達公司摳來了八千萬。


    “對了,老大,差點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等張橫上了車,董信這才迴過了神來,敲了敲自己的腦袋道:“我的幾個以前在部隊的兄弟,已經過來了,現在就住在附近的賓館裏。”


    “那太好了!”


    張橫的眼眸不禁一亮:“我們馬上過去看看,我要與他們當麵談談。”


    張橫自然不會忘了,自己要董信招攬他以前部隊中退伍的軍人,用來暗中保護家人。


    現在,他招攬的人已過來了,張橫自然不會怠慢他們。而且,他也想親自觀察一下,那些人的能力。


    打了個電話,幾人正在附近的一個夜排檔吃夜霄。張橫立刻叫董信直接朝夜排檔而去。


    時間已是午夜,但夜排檔的生意依然紅火,在一家小四川的排檔裏,好幾桌客人正在開懷暢飲。


    “董隊來了!”


    看到門口董信和張橫走來,坐在門外一張桌子邊的四名大漢,立刻站了起來,向著董信打招唿。


    “哈哈,總算見到你們了!”


    董信顯得很興奮,立刻跑了過去,與那四人擊掌歡唿。


    “來來來,兄弟們,給你們介紹一下。”


    董信轉過了身來,神情變得有些肅然:“這是我現在的老大,張橫張少。”


    說著,又對張橫道:“老大,這幾位是我以前的兄弟。”


    “張繼,我們叫他打不死的蟑螂!”


    董信開始為張橫介紹起來:“百強,外號神槍手。”


    “李章旭!人稱毒蛇!”


    董信一個個指向了桌邊的人,“吳宗仁,火箭。”


    “大家好!”


    張橫的目光從四人身上一一掃過,向著幾人拱手道:“我叫張橫,董大哥肯定把我的情況都跟你們說了,以後各位就把我當成是自己兄弟就行。”


    對於眼前的四人,張橫心中不禁暗暗點頭。


    雖然四人的身材各異,並不是個個壯碩如牛。但是,張橫可以清晰地感應到,每個人身上都有一股凜冽的氣息。


    這是曾經經曆過刀光血雨磨厲,才會有的氣息。因此,這些人是真正的鐵血漢子。


    “好,張兄弟爽快!”


    桌邊的四人都是豪爽的軍人風格,自然也不會婆婆媽媽。


    當下,叫夜排檔的老板又炒了幾盤菜,然後搬來幾箱啤酒,準備好好地喝一迴。


    四人來自全國各地,與董信也是好幾年沒有相見了。這次受董信之約過來,一起幫張橫做事,老戰友相見,確實是氣氛熱烈之極。


    一時間,幾人酒來杯幹,喝得不亦樂乎。


    酒過三巡,眾人都已是喝得有些臉紅脖子粗,說起各自這些年來的境遇,卻不禁都是有些籲籲感歎。


    當年在特種部隊的時候,董信是他們這一小隊的隊長,吳宗仁是副隊,張繼是名偵察兵,百強是隊伍中的狙擊手,至於李章旭卻是最擅長藏蹤躡跡搞暗殺。


    可以說,當年在野狐特種部隊中,提起毒刺小組,確實是赫赫有名,曾幹過好幾次震動大軍區的大事。


    隻可惜,後來出了點意外,野狐特種部隊被解散,董信他們也退伍迴家。


    雖然做為特種部隊退伍的軍人,他們的待遇也非常不錯,甚至最初迴到地方的時候,都被安排到了相應的部門捧起了鐵飯碗。


    然而,董信等這些特種部隊出來的人,卻是不習慣地方上那種大老爺的作風,感覺呆在那些部門,就象是被捆住了手腳,渾身的不自在。


    於是,這些人在各個單位,大錯沒有,小錯不斷,卻是成為了那些部門中頭頭腦腦們很頭痛的硬碴子。


    因此,他們幾人在地方上其實混得還真不怎麽如意。


    象董信,就是受不了單位領導的窩囊氣,最後離職下海,與老婆藤雅娟做起了石灰生意。


    這一次,幾人接到董信的邀請,便一個個毫不猶豫地趕了過來。他們對這位曾經的隊長,還是非常信任地。


    聽著幾人的交談,感受著他們之間那份戰友情意,張橫的情緒也被感染了。


    張橫並沒有參過軍,因此,並沒有經曆過軍隊中那熱血沸騰的歲月。


    但是,從董信他們的交流中,他可以感受到這幾個鐵血漢子那份真摯的情感。


    “吳大哥,你是不是腰部曾受過傷?”


    這個時候,吳宗仁舉起了杯,又要給大家勸酒。張橫卻是舉手攔住了他。


    “哦,張兄弟是怎麽知道的?”


    吳宗仁一怔,目光也陡地凝注到了他的臉上。


    不僅是他,旁邊的張繼以及百強和李章旭等人,也猛然意識到了什麽,一個個目光熾烈地望向了張橫。


    “不瞞吳大哥,在下學過一些醫卜星相之術。”


    張橫微笑,神情卻是變得肅然起來:“如果我猜得不錯,吳大哥應該是腰部受過重創,現在還沒有好,甚至每過一段時間還會發作。”


    說著,目光轉向了旁邊的百強:“百大哥,你是不是有風濕類的問題,現在的手腳等關節,都出現了嚴重的變形?”


    “阿!張兄弟,你真是神了!”


    百強渾身一震,臉色變得怪異無比。


    “嘿嘿,看來董隊這迴給我們介紹的張兄弟,還真不是普通人!”


    吳宗仁豎了豎大拇指:“我這腰部的傷痛,自當年執行任務的時候,被一枚地雷炸傷,後來雖然取出了飛入腰椎的彈片,但從此就留下了後患。據當時做手術的醫生說,那彈片壓迫了神經,傷了脊椎。所以,現在我每到陰天,腰就痛得直不起來,都成老毛病了。”


    吳宗仁搖頭感慨:“百強的風濕也是年份有好久了。我記得他當年為了狙擊一名大毒梟,在沼澤中埋伏了整整三天三夜,最後那大毒梟被擊斃了。但是,沼澤的陰毒之氣,也侵入了他的身體,就此留下了風濕性的關節毛病,當年轉輾了許多醫院,都是沒有辦法。”


    “還有張大哥。”


    張橫目光落在了張繼身上:“你是不是中過什麽毒,我感覺張大哥的心肺有問題。”


    “張兄弟,你真是太了不起了!”


    張繼滿臉的驚歎:“我們曾經在金三角執行任務,當時一不小心被一條毒蛇給咬了。雖然得到了及時的治療,但那毒蛇的毒性非常的恐怖,還是讓我的心肺受到了傷害,這些年每縫陰天,就會咳嗽不止,心髒也會隱隱的攪痛。”


    “李大哥,你是不是經脈受過傷,許多時候半邊身體都是麻木的?”


    張橫最後望向了李章旭。


    “張兄弟,你咋象親眼看到過一樣啊!”


    李章旭滿臉的驚訝:“我的任脈確實是在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被一名高手重創過,後來,就留下了這半身麻木的症狀,這些年用盡了辦法,也沒有恢複。”


    張橫一一指出了吳宗仁等人身上的暗傷。這些從特種部隊退伍的軍人,這些年執行特殊任務,或多或少在身上都留下了嚴重的暗疾。


    但是,他這一舉動,卻讓吳宗仁等心中無比的震動,一時間,大家望向張橫的眼神完全不同了。


    要知道,張橫既沒有把脈,更沒有用什麽儀器,就這樣輕而易舉地說出了每個人身上的隱疾。


    吳宗仁等人自然不清楚,以張橫如今天巫之眼已達到超凡視野的能力,要看透他們身上的暗傷,實在是不費吹灰之力。


    “老大,您既然看出了我這四位兄弟的隱疾,那肯定有辦法可以治療。”


    這個時候,一邊的董信目光陡地望向了張橫,滿臉的迫切:“老大,那就拜托您了,給我這幾位兄弟治一治,隻要您能治好了他們,我們兄弟就算是當牛作馬,都不會忘了您。”


    在場的幾人中,隻有董信最了解張橫的本領。貌似他的燒傷,以及皮膚上的疤痕,就全是張橫給治療的。


    此刻,看張橫一一說出了各位兄弟身上的隱疾,他立刻意識到了什麽,不由心中大動。


    他也是最清楚,因為這些身上的暗傷,給幾位兄弟帶來了多大的痛苦。如果張橫真的能治好他們,自己的幾位兄弟,絕對會死心踏地跟著他。


    “董隊,你的意思是說,張兄弟能治我們多年都未能治好的暗傷?”


    一聽董信的話,吳宗仁等人不禁盡皆全身一震,目光也刹那變得熾烈起來。


    每個人身上的暗傷,說重不重,說輕卻也是絕對不輕,尤其是這些年對身體的折磨,縱然吳宗仁他們都是鐵血漢子,但也是感覺身心疲憊。


    現在,竟然聽董信說,似乎眼前的年青人有治愈他們沉荷的希望,這樣的事實,如何不讓他們心中震動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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