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神牽走了我的牛那我痛苦。又把一隻羊放在了我的麵前我就高興吧。


    對於命運的捉弄作為小人物的秦漢他沒有選擇的餘地他隻有珍惜這份高興抓住這次機會。


    所以他在失而複得的興奮中不覺的大步流星……


    大步流星……等等他忽然覺得自己有點不對勁自己走的怎麽快了。他於是猶豫了下試探著又邁了一步。忽然現世界已經不一樣了。


    渾身的細胞象是瞬間飽滿了每一個都灌注了力量。精神也好像放開了許多。那種因為年輕而充滿動力的感覺又迴到了他的身體裏還有那種吞肌刮骨的饑餓感也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健康?難道我健康了?這是他來到異界第一次感覺到健康。


    但是他還有點不相信於是試探著抓舉平時拿不起的一塊石頭竟然一下舉過了頭頂。


    真的健康了?


    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秦漢還有那種想大聲唿喊的衝動:我健康了這將是我的世界了我會盡我一個穿越者的責任的。


    但又突然愣住了他想起自己這兩年過的連狗都不如得生活想起了父親為了給自己多吃點食物而拚著滿臉綠色去偷食泥根果還有母親天天哭紅的眼睛突然間仿佛蒙受了巨大的羞辱和欺騙這是為什麽?這到底是誰在玩我。


    他難以抑製內心的憤怒但是又不知道該如何泄。就如同人家牽走了他的牛又把羊擺放到她的眼前要是這次羊也沒有了呢?


    隨後他冷靜了下來。


    他知道這裏雖然有疑問但也不是自己能解決的。


    尤其是自己身體治愈的問題?從暈倒到現在也就和那個女孩接觸過難道那個女孩是個牧師?能治好自己?但還有一個問題:到底是永久的好了還是暫時的還有待觀察。


    不管怎樣說自己暈倒後牧師就能把自己救治好還不需要食物。如果自己有錢了雇用個備用牧師應該算是個好辦法。


    因為及時冷靜了下來以及自己身體出現了改變所以剛才的計劃就應該有所變化。


    尤其是那個女孩現在還沒有走遠是不是現在就迴頭去直接搶劫然後遠走高飛但馬上就否決了。女孩沒有帶隨從就有可能說明她本身是個高手而且據說有好多牧師都有拳腳上的技能。在這些事情沒有明了之前絕對不能輕舉妄動。


    還是先找接近女孩的機會了解後看時機再作定奪絕對不能輕舉妄動。


    還有自己擁有了力量也不用去偷農夫的衣服了那就隻有一個好去處就是花寡婦家。


    偷的當然並不是花寡婦本人而是她家的行腳商人。這樣也能報強賣酒窖之仇如果沒有她估計自己現在早已經拿著那兩枚金幣離開了這事非之地。


    更主要的是花寡婦的客人有的確實是有錢那都是帶著去仙女城采辦貨物的款項當然最多也就十幾個金幣絕對沒有貴族女孩身上的金幣多。


    他早就想這麽做隻是無奈那院牆稍微高了點自己瘦弱的身體怎麽蹦都夠不到牆的邊緣就是夠到也不一定能爬上去。


    但現在不同了體力已經恢複到正常人的水平。爬過去應該沒有任何問題。如果弄點錢再洗個熱水澡換套幹淨衣服還有點閑錢來運作對能騙取第三兜金幣有更大的把握。


    於是決定再次碰碰運氣如果運氣好寡婦白天也會在接客。


    對正常人來說寡婦家的院牆並不是很高一踏一跳手就能夠到土牆邊沿。至於裏麵的布置對以前常在這裏踩盤子的秦漢來說早已經對整個院子了如指掌了。隻要上了牆頭在牆角靠近外屋窗戶的地方有一個洗澡用的大木桶。平時怕髒都是蓋著蓋的。站在木桶上就能輕而易舉的打開外屋的窗戶根本驚動不了裏屋兩個戀奸情熱的人。


    因為內屋地方狹小也就隻能放下一張床所以客人的外衣一般的掛在外麵裏屋與外屋中間還有半截布簾對於熟悉作案的秦漢來說這就是偷盜的絕佳場所。


    什麽?這是白天會有人看到!哈哈偷盜其他人也可能有所顧忌偷寡婦家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光明神呀您的光輝為什麽照不到這樣的角落天天幹如此的苟且勾當為什麽不讓她馬上下地獄而天天勾引別人家的男人。”這是周圍鄰居的主婦常常念叨的一句。秦漢把她們的心理給總結為嫉妒天天不幹活還能賺大把的金幣更重要的是天天高氵朝。還有比這爽的工作嗎?當然她們自己又不願意失去立貞節牌坊的機會而去當妓女所以她們倒是十分願意或者期盼寡婦家招賊好像也頗為符合光明神的旨意。


    情況和他想象的一樣完全沒有意外秦漢做得也很到位。但當他站在外屋看到外麵衣架上厚重的衣服時秦漢有點傻:這是一件皮甲在它的縫隙中還有點陳舊紫色的血跡。劍和斧子交叉的擁兵戰士徽章氣勢洶洶地掛在肩頭。旁邊的牆壁下挺立著一把雙刃巨斧似乎向人訴說著某些不良動作的後果。


    為什麽是個擁兵戰士?而不是商人?


    但更令他鬱悶的是這個擁兵的錢袋竟然沒有掛在腰帶上。他隻能從下半截門簾的空隙中向驚天動地的內屋看去。


    一個有橫無豎碩大腦殼黑紅肌膚的家夥。正趴在雪白的嬌軀上猛烈的衝鋒著。下麵的女人表現的完全是一幅柔弱不堪撻伐的樣子和秦漢想象中的上體位兇猛姿勢大相徑庭完全找不到外麵花寡婦毆打混混時的那股彪悍。


    “快點呀人家的高氵朝又要來了快呀。再快點。”從聲音上的嬌美,完全聽不出是出自花寡婦之口。


    難道不是她?在秦漢確定對方嘴角有那個美人痣後。才感歎隻要是女人原來都有無數個麵孔呀。


    在那個黑的紅的大腦袋家夥腳邊赫然就是從床上滾落的錢袋。錢袋倒也沒有辜負那個家夥得重視鼓鼓囊囊當然不會有那貴族少女的包裹大。


    不過偷錢袋的難度又似乎增加了進去的話就算是一般戰士的靈敏度也會被現何況他又沒有盜賊技能很容易就能想到牆邊的巨斧落在自己脖子上的情景。


    害怕?半途而廢?那還是秦漢嗎。最少也得賊不空迴。並且在他的信念中隻要技巧操作正確就沒有成功不了的。


    於是他細心的向四周看去。並如期的在門邊找到一根掛衣服的豎鉤。這是一根手臂長的細木棍一頭有個很尖的小鐵鉤以便於更好的把衣服曬到繩上去。


    有了鉤子他倒也不再急於去鉤錢袋而是輕輕的搬了兩個凳子一個放在門簾外麵一個放在窗戶下麵。


    然後才開始隨著擁兵大頭衝擊女人屁股的節奏一緊一鬆的往外鉤錢袋。按他的理解人在用力使勁的時候都能減弱一部分聽力興奮和投入再減弱一部分。所以他成功地希望還是很大的。


    地麵是硬土夯成表麵有一些細微浮動的土粒正好幫助滑動錢袋於是錢袋儼然就像一個會跳探戈的胖子走走停停隨著停得慣性再一揚頭加上寡婦的吟唱節奏倒也清晰明確。


    眼看就要到手了全神貫注的秦漢突然聽到一陣歇斯底裏的巨喊。大頭擁兵無力得趴在了寡婦身上一絲都不再動了這時所有的聲音也都停止了。世界也仿佛停止了。


    秦漢心裏大聲地罵著:媽的腦袋不小下麵就這點鳥勁。靠這下肯定被現了不過也拚了。


    把掛鉤輕輕的放在離凳子一手臂遠的地方並用東西壓好以便於上麵的鐵鉤能更好的向上。這才把他的手臂探進去拿那已經到了邊上的錢袋。一點點地並沒有出半點的聲音。


    任何事情快要成功的時候總是要出點意外。就在這時大腦袋的擁兵突然有了動靜想是起床付費但忽然現錢袋不見了。“我的錢袋呢?咦!怎麽這裏還多出一隻手?”


    秦漢已經不再猶豫嘩啦一聲迅的拿起錢袋轉身跳過曬衣的鐵鉤一腳踩到窗前的凳子上鑽出窗外站到了木桶上並迅的爬上牆頭跳了下去動作迅之極一氣嗬成。


    以至於背後大腦袋擁兵的怒吼聲都沒有聽全:“媽的你個小盜賊給老子把錢袋留下媽的誰把凳子放到了門口怎麽還有鉤子。媽的!我的臉…….”伴隨著的當然還有板凳倒地和掛衣鉤彈起的聲音至於大頭擁兵具體倒下去的過程秦漢就沒有興趣一看究竟了。


    去旅店的路本來很順但是秦漢還是誠心繞了兩個彎子雖然這樣浪費時間但這樣還是相對安全的也省得出些沒有必要的意外。


    不過到了旅店侍者卻把他攔下了。這個秦漢很理解自己比乞丐還髒渾身都看不到皮膚的顏色這樣能讓進去嗎!


    “喂幹什麽的你不能進。”


    秦漢也懶得搭話越解釋:告訴他你是住店的對方就會越懷疑。


    他隻是把身體站直了直得程度就是上頂天下立地天地間就像隻有他一個人高抬頭並眯縫著眼睛往下看侍者然後掄起手掌就給了對方一個耳光。


    侍者捂著腮幫子支支吾吾道:“你是?”


    秦漢又一個耳光。


    侍者都有點懵了。“您是?”


    秦漢又一個耳光。


    侍者終於明白過來了:“您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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